“还在外面就…”
夏洵哼哼:“谁让你穿这件,穿了就是给我摸的。”
她捏捏男人壮硕的胸肌。
肌肉是软的,要刻意绷紧才会变成硬硬的,这个知识夏洵知道,现在他肌肉就是软软的,一手拢住再慢慢捻,手感极佳。
克里斯蒂亚诺坐在附近公园的小亭子里,仰头喝着水,夏洵被他夹在腿间,对他上下其手。
他说是这么说,眼里流淌出的爱意恨不得把夏洵溺毙。
夏洵转而捧着他的脸,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皮,问:“为什么看着我?”
他的眼皮很薄,还能看到底下的青紫血管,等夏洵离去后,他睁开绿棕色的瞳孔,星河在其中流转。
“因为很开心。”
他总想起以前的梦。
梦里总有个女孩,站在拥挤的人群前,举着印着他名字的照片,笑得眉眼弯弯,嘴角那枚尖尖的虎牙露出来,亮得晃眼。
那梦不常来,几年才一次,可每次醒了,心里都会堵着股说不清的惆怅,像浸了水的棉絮,沉得他一整天都提不起劲。
想到这里,克里斯蒂亚诺想找她嘴里的虎牙,他们经常亲吻,他清楚她嘴里有尖尖的牙齿。
他指尖轻轻勾了勾夏洵的下巴,示意她抬脸。
“张嘴。”
“怎么了?”
夏洵不解但仰着脸,任由他的手推起嘴角,露出内里被包裹着的尖尖虎牙。
“你的牙齿,昨晚咬的我很疼。”
语气里没半点责怪,反倒带着点纵容的笑意。
胸口那处牙印还没消,淡红的一圈,是她昨晚闹脾气时狠狠咬的,现在一想起来,连带着皮肤都泛起熟悉的、又痒又麻的痛感。
他用指腹轻轻摸了摸。
“才一个,我以前两边是对称的,有一边被我自己磨平了。”
不然能给他胸口留下对称的印子。
见他还在乐此不疲地摸着,夏洵嗷呜一口就咬下去,克里斯蒂亚诺提前意识到危险才跳过一劫。
牙齿碰撞发着响声,克里斯蒂亚诺捏捏她的脸问:“想把我手指咬断?”
“谁让你一直摸。”
“脾气真大,你摸我肌肉时可不是这个态度。”
这么说的,他脸上还是笑着。
夏洵也知道自己现在情绪好像很外放,但这怪谁,还不是他。
这句话说得夏洵脸热,但她知道脸皮厚的人才能成大事,手上还在肆意蹂躏着他的肌肉:“这是做女朋友的福利。”
他假装抱怨着:“我做男朋友怎么没福利?”
“不过带迷你一个小孩也是放,加你一只也是赶。”
夏洵反捏他的脸,不满地说:“什么意思,放牛吗?”
“那这么会。”
两人在森林里待了会,阳光透过林梢撒下细碎的光斑,呼吸间都是大自然新鲜的空气和草木的清香,休整得差不多了才往家里跑。
一进门,穿着睡衣的迷你已经在客厅里看电视了,虽然他找遍家里上下都没有找到人,但还是很有生存经验,自己去冰箱找了牛奶麦片,还有水果。
看着爸爸和诺拉一起回来,小东西放下碗,走过来说:“怎么不叫我?”
“谁让你睡得太香,下次一定。”
面对儿子的投怀送抱,克里斯蒂亚诺用手轻轻把他推到旁边的夏洵身上,“抱诺拉,我去洗个澡。”
他现在全身都是汗。
迷你抱住夏洵,高兴地说:“我看到冰箱里的蛋糕了!”
夏洵当时还在米兰的时候打电话说要给他买甜品,她没忘,去当地她最喜欢的一家甜品店,预订了一个四寸的蛋糕带回来一起分享。
克里斯蒂亚诺不能吃这么高糖的,夏洵和一个小孩刚好把四寸的给分了。
她买的是乳酪蛋糕,买回来之后放到冰箱里,很快就忘了,要不迷你自己做早餐,提出来,夏洵现在都没想起来。
“好,我们等会儿就把蛋糕分了,我也要吃麦片。”
夏洵毫不客气地说。
迷你一听,哒哒哒跑去给他做了一份一模一样的早餐,夏洵则是也上楼洗澡,她没怎么出汗,简单洗了洗。
当然不是虐待小孩,他就倒了点麦片牛奶,再把自己碗里的草莓分她一点,一份很经典的白人早餐就做好了。
等夏洵下来时,迷你已经做好等着她了。
克里斯蒂亚诺洗完澡下楼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手里捧着碗麦片挤在单人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早餐。
两个人同时舀起一勺放进嘴里,看到他出现,都喊了句:“爸爸。”
他穿了件简单的白T和棕色短裤,头发洗过,吹得蓬松,随意搭着,很简单,很基础的衣服但偏偏就是让他穿出一股松弛感。
克里斯蒂亚诺听到了夏洵的称呼,他心头一跳,走过来捏了捏迷你的脸,没有提起称呼的话题。
这种事情要留到晚上讲,孩子还在呢。
夏洵反应过来自己喊了什么后,脸瞬间红了,扭过头去不看他。
看这她耳朵都红了的样子,克里斯蒂亚诺轻轻笑了,很想说她怎么喊完还害羞。
“今天出去玩?”
一说到出去玩,迷你可开心了:“去哪里去哪里?”
“披萨?”
“你真的要吃?”
诺拉很震惊。
“当然,我今天放假,只不过少吃一点。”
迷你却不管那么多,他欢呼一声:“好耶!披萨!”
“等会有工作,我会在下午2:00前处理好,然后我们再出门。”
夏洵把最后一口麦片咽下去,指尖戳了戳迷你软乎乎的脸颊:“听到没?得等爸爸忙完工作才行,不许催哦。”
迷你乖乖点头,扒着他爸爸的大腿,“那我能先玩会你的平板吗?我们要去吃最大份的香肠披萨!”
克里斯蒂亚诺顺手揉了揉他的卷毛,又看了耳朵还红的夏洵,答应他说:“可以,但是只能玩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已经很多了,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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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屁股,今天既能玩平板,又能出去吃披萨,简直太完美了。
迷你把碗放下,跑去客厅的角落区搜索起玩完平板后过渡的玩具,独留夏洵在案发现场。
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夏洵想逃跑。
她拿起迷你留下来的碗,还没动,他拉住她的手说:“放着就好,我去洗。”
夏洵知道他等会儿要问什么,急促到想拨开他的手离开,克里斯蒂亚诺先发制人:“刚才是谁先喊的爸爸?”
夏洵:…
腾的一下,她脸全红了。
夏洵攥着碗沿的手指紧了紧,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硬着头皮装傻:“哪、哪有谁喊,你听错了吧?”
克里斯蒂亚诺却不放她走,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语气里满是笑意:“哦?我听错了?那刚才在沙发上,跟迷你一起喊‘爸爸’的,是家里的猫吗?”
家里没有猫,但他晚上会喊夏洵“little kitty ”,谁是猫,不言而喻。
这话让夏洵更慌了,挣着要往厨房躲:“你别胡说!”
哪里都红了。
敢说不敢当。
他却顺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声音压得低低的,只有两人能听见:“躲什么?喊都喊了,害羞也晚了。”
他指腹蹭过她泛红的脸颊,“晚上再跟你算这笔账,现在先让你逃会儿。”
得到圣旨,夏洵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往楼上跑。
看她的背影,好像有人在追杀她一样。
克里斯蒂亚诺知道这个称呼比晚上的行为更让她觉得羞耻,但这明明是她自己先说的,哎,既然如此自己只好既要又要了。
夏洵回房间里冷静了好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平时跟卢娜调侃单亲爸爸多了,还是相处久了,自己心里那点龌龊的思想又浮起来,她刚才居然真的下意识就喊了这个称呼。
夏洵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任由大脑放空,好一会儿才起来,揉了揉已经不发烫的脸。
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喊就喊了,又怎么了。
因为一切有人都兜底,夏洵发现自己的脾气大了许多。
这么想着她嘴角总是忍不住上扬。
夏洵再下楼时,一楼客厅多了许多人,都是他的团队成员,看到夏洵,还在忙碌的众人都向她打了个招呼。
这算是她们在蒂亚戈女儿生日宴会后第一次见面。
乔纳森、弗朗西斯和蒂亚戈等当时在海岛上的人都在,蒂亚戈原本有些不苟言笑,但去了一趟他家后,他脾气似乎有些缓和。
夏洵对他们挥挥手,穿过人群来到克里斯蒂亚诺的身边。
这些日子她闲了就拿起书本学语言,什么都学点,现在葡语有了很大的长进,能听懂一些他们聊天的内容。
是在商量品牌代言的事,并且商定什么时候进行拍摄。
像他这个体量的球星,时间是很宝贵的,行程也很多。
被众人簇拥的克里斯蒂亚诺看到夏洵来了,对她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