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组织大家到中院开会。
院子中间的八仙桌旁,易中海坐在主位,刘海中坐在旁边。
全院老少有坐板凳的,有站着的,许大茂耷拉着脑袋站在中间。
易中海敲敲茶缸道:“今天这个事,许大茂做得太不像话!”
刘海中作为二大爷,也是当仁不让的接着发言:“许大茂这种行为简直可耻!无凭无据诬告自己邻居,还惊动厂领导,惊动街道办,简直就是给咱们大院抹黑!”
底下邻居们纷纷附和:
“就是!差点冤枉好人!”
“得好好整治这种歪风邪气!”
阎埠贵推推眼镜,嘴巴小声嘟囔了一句:“落井下石”
他是很希望陈阳能倒霉的,刚才也只有他帮许大茂说了一句话。
但他的话没用,许大茂还是败了,阎埠贵因此也觉得有点失望。
许大茂可不想就这么认错,努力找补道:“我也是为了集体利益,我的出发点……”
“放屁!”
傻柱突然蹦起来,厉声说道:“你就是一小人,你就是想打击报复!陈阳揍你活该!”
“傻柱你她妈的,有你什么事,你还跳着脚骂我?”许大茂很是不服,他笃定傻柱不敢对他怎么样,因为傻柱还欠着他的钱。
不料傻柱听了这话,居然冲过去,一拳砸在了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被陈阳打的脸本来就肿了,又挨了傻柱一下,就更疼了。
“哎吆,哎吆。”他疼得嗷嗷叫,抱住头蹲在了地上。
“柱子!”
傻柱还想继续揍许大茂,但易中海喊住了他。
这一声“柱子”亲切又遥远,傻柱愣愣的看向易中海,心里百感交集。
两人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傻柱见了易中海就低头走过,甚至不跟他有眼神交流。
现在他居然喊出了“柱子”这个称呼。
傻柱的眼眶微微有些红了。
“柱子,别打他了,你先退到一边去。”
易中海的话,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了。
“咱们长话短说吧,许大茂你现在要做两件事:第一,公开向陈阳道歉;第二,赔偿陈阳名誉损失费50块钱。”
“多少?”许大茂跳了起来:“50块?抢钱啊!”
刘海中一拍桌子:“不赔就送街道办!让王主任评理!”
底下邻居起哄:
“赔!必须赔!陷害邻居可不是小事!”
“许大茂越来越不像话了,让他长记性!”
“什么狗东西,快掏钱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许大茂见众叛亲离,只好认栽。
他不占理,又揍不过陈阳和傻柱,只能认栽。
他哆哆嗦嗦从内衣兜掏出五张十元票子,摔在桌上。
然后咬着牙来到陈阳跟前,低下头道:“对不起,是我胡说八道!”
陈阳慢悠悠收起钱来,他虽然不缺钱,但收别人的钱感觉就是好。
“下次再犯,可就不是50块能解决的了。”
许大茂像只战败的公鸡,低着头灰溜溜走了。
易中海见事情解决了,便最后总结:“以后院子里有事院子里解决,不要动不动就惊动领导,谁再无事生非,这就是下场!散会!”
陈阳回到自己屋里,把炒鸡蛋盛进碗里。
这会儿他已经不饿了,打算把炒鸡蛋留到明早再吃。
“陈阳哥。”
听到熟悉的呼喊声,陈阳回头,发现是秦京茹来了。
于是扬了扬手里的碗:“京茹,你吃饭了吗,没吃饭的话这炒鸡蛋你吃了吧,锅里还有蒸米饭,你吃多少自己去盛。”
秦京茹连忙摇头:“我姐家饭都做好了,我不在你这吃了。你的脏衣服都给我吧,明天上午我洗衣服,一块给你洗了。”
“哦,”陈阳指了指床边的柜子,“我都丢柜子里了,就一条裤子,一件背心。”
秦京茹比较勤快,经常过来要衣服洗,所以陈阳根本也攒不下脏衣服。
将柜子里两件衣服拿起来后,秦京茹来到陈阳跟前,看了看他身上的白衬衣,又瞧了瞧他的衣领。
“这件衬衣我也给你洗了吧,领子稍微有点脏了。”
“行。”陈阳跟秦京茹是一点都不客气的,他脱下白衬衣来,露出一身结实有型的肌肉。
秦京茹看了后暗暗咬唇,今晚肯定又是一个幸福的夜晚。
她接过陈阳的白衬衫,习惯性的掏了掏衣兜。
男人一般都是粗心的,容易在衣兜里落下钱或者票证,如果被洗坏了可就麻烦了。
“咦,这是什么呀?”
秦京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的报纸包。
刚要拆开,陈阳一把抢了过去。
“唉,京茹,这里面是药粉,是我师父给我配的,别弄撒了。”
秦京茹丝毫没有怀疑陈阳的话,因为他动作的急切很符合他的说辞。
再说秦京茹本来就是个粗枝大叶的姑娘,根本不会疑神疑鬼。
“是什么药粉啊?”
“啊,我嗓子有点疼,治嗓子的。”
“嗓子疼吗,什么时候开始疼的,是不是你外出采购喝不到水上火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嗓子疼不是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唉,陈阳哥,采购员这工作别人看着轻松,但其实也挺辛苦的。”
“还行,其实还好。对了,你把这碗炒鸡蛋带回去跟你姐一起吃了吧,我这反正也不吃了。”
“好,我先回家去了,晚点再来。”
秦京茹知道陈阳不喜欢吃隔夜饭,便离开时带走了那碗炒鸡蛋。
目送秦京茹离开,陈阳看着秦京茹那有点小丰满的背影,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
每个女人都是不同的,不管是面容,身材,触感以及……
陈阳很喜欢现在的生活,随心所欲,爱自己所爱的人,睡自己想睡的人。
亲眼看着秦京茹走进中院后,陈阳关上门,这才拆开了手里的报纸包。
这折叠成方形的报纸包只比一个火柴盒大一点,是韦倩倩送给陈阳的。
当时陈阳想拆开,但韦倩倩不让,陈阳放进兜里以后,就一直忘了这事。
现在看着这个报纸包,他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也不知道小妮子耍什么花招,这么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