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陈阳一拳捶飞的小伙子,在两个女伴的搀扶下从水里站起身来。
他被捶的部位在左胸部位,此时闷疼不已。
如果没有两个女伴在场,他就要屈服于陈阳的武力了,毕竟那一下力道有多大只有他清楚。
但两个女孩询问他要不要紧,他只能咬了咬牙说自己没事。
在女人面前丢脸,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丫的你真是找死!”
说着,他就忍着胸口的疼痛向陈阳冲去。
而不远处,他的两个同伴也已经咳个差不多了,见状也一起向陈阳扑来。
面对三人的围攻,陈阳面无表情,甚至都不屑于冷笑。
以卵击石而已。
最先接近陈阳的是被打飞的小伙子。
他的第一个动作还是出拳,因为下半身在水中,腿脚受限,要想给对方造成伤害,只能用拳头。
但是他跟陈阳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这次陈阳没有用重复的套路,而是轻轻闪身,让小伙子一拳落空。
然后一把捏住对方脖颈,像提一只鸭子一样,将之提出了水面。
周围游泳的人纷纷哗然。
“这人力气好大啊,看着白白净净的,没想到这么有劲!”
“是啊,看着毫不费力,太轻松了。”
“怎么回事啊,那人为什么把另一个人提起来了?”
“打架吧,刚才我看到两个人打起来了。”
“快看,救生员来了!有好戏看了!”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游泳场的救生员闻声赶来。
小伙子的两个同伴本想冲上来帮忙的,见救生员往这边走了,便没敢再上前。
如果说被一拳捶飞是一种耻辱的话,那被人捏着脖子提出水面就是一种奇耻大辱。
被提着的小伙子此时发现许多人在看他,他感觉脸上火烧火燎的,太跌份了!
陈阳的手捏得挺紧,他又挣脱不了,就很着急。
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喊救生员来了,他一下看到了希望。
“救命啊,救命啊!”
他连忙大喊。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救生员边走边问。
其实他已经认出了陈阳,毕竟陈阳这种长相特别英俊的人,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
何况陈阳之前也在游泳场打过架,给救生员留下的印象就更深了。
“救命啊,救生员同志,你快管管这个狗东西,让他松开我,他敢在陶然亭闹事,也太嚣张了!”
救生员没有理会这个小伙子的话,而是问陈阳:“到底怎么回事?”
陈阳便把这小伙子和同伴侮辱韦倩倩的事说了。
小伙子想要狡辩,但救生员选择了相信陈阳。
“放他下来吧,让他出去,今天他陶然亭游泳场不对他开放了!”
陈阳闻言松开了小伙子,小伙子落下之后,赶紧说道:“不是,救生员同志,我就说错了一句话你就要赶我出去,他打人你却不管,这不合理吧?”
“那是谁先惹的事呢?”救生员冷眼问道。
“额,是,谁打人就是谁先……”
“滚出去,别再废话了。”救生员打断了小伙子,他不想再听他的狡辩,手向着游泳馆门口方向指了指。
小伙子知道这个救生员也是说一不二的,得罪了这人,以后被他盯上可就麻烦了。
因此小伙子招呼同伴道:“走吧,去别处玩。”
四个同伴无奈,只得跟着走了。
“陈阳哥哥!”韦倩倩已经是第二次见识陈阳的身手了,心中不由有些佩服。
女人都是慕强的,韦倩倩也不例外。
她觉得和陈阳在一起真的太有安全感了。
而且,陈阳刚刚只是因为一句话就替她出头,更是让她心中有些感动。
“咱们去那边游泳吧。”韦倩倩指了指右侧,那边此时人少一点。
陈阳点点头,身子往旁边一斜,就向那边游了过去。
韦倩倩等了一会,也开心的跟了上去。
两人的游泳技术都不错,在水中犹如两条灵活的游鱼。
韦倩倩今天特别高兴,游的也特别畅快。
她幻想着等身体彻底好了,如果能每周都和陈阳一起游泳就好了。
另一边,三男两女出了游泳场后,来到街边的树荫下。
为首的小伙子越想越气。
“丫的,我王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是啊,那个狗东西太欺负人了!”
“不知道那小子什么来头,是哪里的阿猫阿狗。”
“王兴,不然就认栽吧,毕竟是你有错在先,你好端端的说人家姑娘那么难听,打你也……”
面对女伙伴的劝说,王兴有些不乐意了:“啧,软软,你什么意思啊,胳膊肘子往外拐?”
另一个同伴也帮腔:“是啊,软软,你怎么帮那个狗东西说话,过分了啊!”
被叫软软的姑娘不服气道:“我是就事论事啊,不能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就不讲道理吧?”
“是啊,”另一个女孩揽住软软的后背,支持道:“我觉得软软说的没错,我们不能是非不分,正因为你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才要指出你的缺点和错误,这样你才能进步,不然你只会越错越多。”
王兴被两个女孩教训着,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你俩走吧,别管我们了。”
另一个小的伙子也道:“赶紧走,男人的事,女人别掺和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还想打架吗?”叫做软软的女孩问道。
“你俩别管了,走你们的吧!”王兴一脸不悦。
赶走两个女孩后,三个伙伴开始商议起等会如何报复陈阳。
而此时正在游泳的陈阳浑然不觉。
他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因为池子里的水浅,他都触到了池底。
双手滑动着,他向着韦倩倩的方向游去,打算游过去后跟韦倩倩闹一下。
随着越发的接近,陈阳看到了一双白嫩修长的腿,他心想着那一定就是韦倩倩了。
于是游到近前后,一下从水中钻了出来。
“哗啦”
伴着水声,响起一个圆脸、甜美长相的女孩的声音:“陈阳?”
陈阳有点傻眼,空咽了一口唾沫,带着一丝颤音道:“苏瑜,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