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风移植鹿器高烧数日、终于康复的事,在府中传开,沈鲤听宋香云说罢此事后,目瞪口呆:“居然还可以这样?”
宋香云也啧啧称奇:“是啊,想也不敢想的事,高公公竟然真的去做了……”
两人对视一眼,齐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啊?”
沈鲤顿了顿,“我听闻很多太监对那个东西都极为看重,称呼它为‘宝贝’,不仅会妥善保管,在他们死后还会随之陪葬。高公公莫不是执念太深,所以才如此癫狂?”
宋香云道:“我与他不过是打了几个照面,平日里接触不多,只觉他斯文清俊,身量高大,若不说是太监,谁又能看得出来?”她轻笑一声,压低声音道:“说句僭越的,他与纯嘉公主站一起时,十分相配呢。”
沈鲤忽地想到什么,小声道:“我以前听宗璋说过,高公公与公主关系似乎有点特殊。”
“嗯?”
两人都是妇人,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当然知道床榻之间可以有许多花样,宋香云脸色微红,“怪不得,如此说来,倒是讲得通了。”
沈鲤也有点羞窘,喝了口茶,突然轻叹一声:“公主殿下性子骄纵,喜欢玩弄男色,最是喜新厌旧的,高公公的一片痴心大抵要错付了。”
“情爱一事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劝不得。”
沈鲤促狭一笑:“宋姐姐似是极有感触?难不成是最近有心上人了?姐姐尽管说,我一定想法子帮你促成好事。”
宋香云嗔怪地捏她的脸颊,“你再胡说?我能有什么心上人啊,最近婉儿在跟秦夫子学读书写字,这丫头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不是在课堂上走神,便是将字写得歪歪扭扭。”
“小孩子初学都这样,姐姐多一点耐心就好。”
宋香云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等岫姐儿大一些,让她来闹你,看你跟我不跟我抱怨。”
沈鲤笑眯眯道:“我对岫姐儿没有太高期望,只要她健康快乐就好,哪怕她以后不擅读书,那就去习武好了,若是也不喜欢舞刀弄枪,那就跟师傅们学一门手艺也成,总之随她喜欢。”
宋香云故作酸溜溜道:“哎呀我们婉儿怎么能跟岫姐儿比,我们可没有一个大将军爹爹和一个善于经商的妈妈。”
沈鲤也故作恼怒:“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婉儿是岫姐儿异父异母的亲姐姐!”
说着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到了晚间,沈鲤在给周宗璋宽衣解带时,想起这件事来,与他温声商讨:“高公公是纯嘉公主宠信的近侍,他病了数日,如今大好了,咱们既然知情又同在府中,是不是当送些补品礼物过去?”
周宗璋揽住她的腰肢往床边走,“此事我也有所耳闻,前两日纯嘉公主忽要出行,着我安排人手护送,她去的极为仓促,仿佛在躲什么人似的,我在想,莫不是与高长风有关?”
他指尖落在沈鲤的衣带上,轻松扯开,“在庐阳城时,纯嘉公主与他关系十分亲密,此番来南溟,他们亦是形影不离,如今公主却在高长风病重之时突然离去,实在是颇为蹊跷。”
沈鲤疑惑道:“难不成是他的这种行为惹恼了殿下?”
周宗璋俯身将薄唇贴在她颈窝,低声笑了下,“公主那样高傲的性子,应当很不喜欢身边人瞒着自己做什么,尤其是高长风,他们自小相伴长大,情谊非比常人,又见高长风那般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公主定然气坏了。”
“她生气为什么不留在此地,等高长风好了责罚他,而是自己跑去了外地?”
周宗璋笑了笑,轻吻向下,“我有一个猜测,不一定对。”
“什么什么,快说。”
“抬起脚。”
“嗯?”
周宗璋拍了拍她的腰臀,挑了下眉,沈鲤耳根一热,旋即了然地配合,他俯身下伏,声音低沉发闷:“兴许是公主她察觉到了什么事实,而这个事实是她一时间所不能接收的。”
“人在面对不想接受的事情时,会下意识地选择逃避。”
“你是说……公主她无法接受高长风对她过于疯狂的迷恋?”
“不,她应该一直知情,只是没想到自己对他的感觉也发生了变化。”
“你怎么知道的?”
周宗璋轻笑:“我不知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公主临行那日,曾吩咐人及时传递消息给她,她并非不在意高长风的生死。”
“可公主在这个当口离开,高公公应该会很难过。”
“那我明日便借花献佛,将舟醉所赠的疗伤丹药送去一些给他,娘子觉得如何?”
“唔,好啊。”
周宗璋薄唇落在她耳垂边,低声道:“在这个时候,你应该更心疼一下你夫君。”
这阵子他早出晚归,两人间也有亲近,但鲜少尽兴,明日周宗璋休沐,两人可以睡迟一些或是一宿不眠。
沈鲤笑盈盈翻坐在他身上,眼波流转,捏着嗓子娇声道:“那就让奴家好好伺候周将军。”
周宗璋俊脸微沉,拍了一下她的臀,“别胡闹。”
“将军不喜欢么?”
她故作妖娆,动作略显生疏,但那张俏丽的脸上满是笑意,杏眸中情意流动,看得周宗璋心口扑通扑通直跳,嘴上说她胡闹,身体却极为诚实。
沈鲤轻哼一声,擒住它,俯下细软的腰身,朱唇含住了他的薄唇。
周宗璋眸光暗沉,大掌握住了她的腰。
-
翌日下午,周宗璋携着两瓶丹药来看望高长风,却被小厮告知:“高公公昨夜便策马离府了。”
周宗璋很是诧异:“他不是刚大病初愈,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小厮摇头:“小的不知。”
周宗璋折返回房,一面给沈鲤按揉腰腿,一面将此事说了,“他不会是去找纯嘉公主了吧?”
“高公公知道公主如今在哪儿?”
“他能在公主身边得宠多年,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我猜随同公主出行的人里面便有他的眼线。”
“啊?他敢监视主子?”
“或许在他眼里,纯嘉公主早已不是主子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官道上一匹高头骏马飞速疾驰,马上坐着一个年轻公子,他身穿紫色锦衣,相貌英俊,可脸色却颇为憔悴苍白。
高长风一夜未眠策马疾奔,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公主下榻的客栈。
赵仪玉前几日出行仓促,只带了几名侍卫与丫鬟,她听闻这里山川景美,便命人备下软轿,寻了几名力夫,将她抬上山游玩。
景色果然名不虚传,烟雾缭绕间山峰林立,恍如仙境,可不知怎么,她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
之后两天又玩了其他地方,夜里去小倌馆,叫来初次接客的美貌小倌喝酒取乐,酒色之间,赵仪玉忽地想起了高长风——
不知他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府中有消息传来,他已然退烧痊愈,身体大好了,那他在做什么?
如今他有了那根东西,算得上是个真正的男人了,那他会不会想娶妻生子?
等等,雄鹿的东西安在人身上后,能让女子有孕么?
赵仪玉醉意醺然,脑海中不受控地想到许多东西,可桩桩件件都与高长风有关。
他当真如此喜欢自己,以致于要冒着生命危险安上那根东西?
他凭什么以为自己很在意那个?
赵仪玉喃喃自语,“本殿下什么没见过,你何苦执着于那个……”
一旁伺候的清丽小倌柔声问:“小姐,您吃多了酒,碧荷为您揉揉可好?”
赵仪玉不置可否,那碧荷便没骨头一样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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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她身上,修长手指落在额侧,轻轻揉按起来。
高长风推门而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他喉口蓦地一甜,眼前阵阵发黑,高大的身子晃了晃,险些没站稳。
其余三名小倌见有人突然闯入,还是个俊俏公子,当即拈酸吃醋起来,齐齐看向赵仪玉,娇声问:“赵小姐,这位公子是谁?”
有人掩唇笑道:“不会是小姐的夫婿吧?哎呀真是的,娘子操持家业十分辛劳,来这里放松一下喝点酒解解乏而已,这也要追上来?太小气了吧。”
另一人附和道:“就是就是,怎么跟个公老虎似的,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小姐。”
高长风俊脸上满是阴郁之色,他扫了眼几个男子,个个庸脂俗粉,怎么配服侍殿下?
他抬手一击,面前的一张圆凳登时碎裂在地,沉声道:“我来找我家主人,闲杂人等滚开。”
几名小倌见他如此凶残,又见赵仪玉直愣愣地看着他,显然是旧相识,且关系不太寻常,当即起身做鸟兽散。
屋里恢复寂静,高长风走到赵仪玉面前,他定定地盯着她,在她迷离的眼神中,俯身重重吻上了她的唇。
“殿下,”他强忍住喉间的腥甜,如蛇一般舔吻着她的脖颈,印下一记记绯色红痕,“那些人如此丑陋,怎配得上近您的身子?”
“不若来验一下我的新宝贝,定会叫殿下满意。”他沉沉低笑,嗓音中却带着几分哭腔。
神智模糊的赵仪玉在看到高长风进来后,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下一瞬,唇上炽热狠厉的触感,却让她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
“长风?”她呢喃出声,“你真的来了。”
高长风衣襟大敞,自渎的动作猛地一顿,他不敢置信地抬起眼,声音发颤:“殿下,您、您在等我么?”
赵仪玉嘤咛一声扑入他的怀中,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颈蹭了蹭,“没有你在,我一个人好无趣。”
她饮多了酒,浑身发烫,明艳动人的脸颊上泛着淡粉,唇瓣湿润饱满,透着莹润的光泽,看得高长风欲念更盛,他蓦地将她抱起来到一面巨大的镜子前面。
这镜子几乎与墙壁同宽,与屋顶等高,一旁灯火荧煌,将两人的身影映得毫发毕现。
高长风将赵仪玉抵在镜上,目光痴迷地望着镜中的美貌少女,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则探入了她的裙下。
赵仪玉被熟悉的愉悦唤醒几分理智,她倏然间看到了自己,面色泛着艳丽的潮红,唇瓣微张,乌发垂在肩后略显凌乱,而她所倚靠的,却是她又想念又不想见到的人。
“高长风,你、你大胆!未经允许,你怎可如此对我!”
平日里两人间的亲密,都是在她同意后,高长风才能有所动作,若是她累了乏了,便会将他一脚踢开。
左右他是阉人,不会被憋坏。
高长风从未有过怨言,每回都是温柔笑着退下。
可此时,他却似变了个人,浑身充斥着阴冷气息,手上的动作也比平时狠厉。
更奇怪的是,赵仪玉竟然从这般粗暴中品尝到了异样的快.感。
她眼神又渐渐变得涣散,在他愈发粗沉的喘息声中,她失态地哭叫起来。
高长风眼眸炽热,一瞬不瞬地盯着镜中她失神的情态,在她醒转过神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时,他眸光倏暗,劲腰倏抬。
“啊!”赵仪玉惊呼出声,彻底清醒了过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镜中。
那原本属于雄鹿的东西,竟然……
她眼前阵阵发晕,终于忍不住回身咬住了高长风的脖颈。
修长脖颈瞬间鲜血直流,刺痛感使得高长风更为癫狂,他薄唇微弯,愈加变本加厉,抱着她在屋子里走了起来。
“殿下,恨我吧。”
恨他,也好过不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