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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巧言辞,戏笑销魂

作者:叶游鱼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赵麒英并未与赵熙多说什么,她命人将他看押起来,叫来这边的地方官,她未多言,那地方官员见此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微臣该死,求、求殿下恕罪……”


    赵麒英冷声道:“有什么话你留着到金銮殿上说吧。”


    之后,她便带上数十名亲信卫军,押解赵熙及相关人员星夜进京。


    随同前往的还有玄英、符勉,周宗璋则率领余部回了南溟,军营这边还需要有人坐镇。


    比及回到将军府时已是三更天,院内静悄悄的,值夜的丫鬟婆子见他回来连忙打起帘子,打热水来伺候。


    周宗璋洗漱更衣,带着满身水汽进了卧房。


    屋里灯烛通明,沈鲤身着雪白里衣,背朝外坐在床帐内,身后青丝微微晃动,这个时辰了竟还未睡。


    他唇角微微弯起,轻手轻脚地靠近,冷不丁地从身后将她抱了个满怀。


    “啊!”沈鲤惊呼出声,旋即反应过来,笑着转身嗔怪道,“回来了?怎么也不弄出些声音,就会吓我。”


    周宗璋低笑一声,“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在等我么?”


    沈鲤冲他狡黠一笑:“才不是,我在数钱呢!”


    这时周宗璋才注意到床上额外铺了一张毯子,那上面堆满了大小不一的银子与许多张银票,零零散散的,打眼一瞧便知数目不小。


    他挑了挑眉:“娘子这是在清点家产?”


    沈鲤:“是啊,睡不着觉,就来数数钱,谁知越数反而越精神。”


    周宗璋将毯子连带银子拢好拎到一旁的矮几上,俯身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耳垂,“既是无心睡眠,不若我们做点别的?”


    薄唇一下下落在她的耳际、颈后,沈鲤被他的胡渣扎得忍不住笑着要躲,却被他牢牢按在腰间动弹不得,“娘子就不想我?”


    为了捉拿赵熙,他早出晚归,已有半个多月未曾与她亲热,不是宿在军营,便是回府的时辰太晚,见沈鲤睡得香甜,周宗璋也不忍心弄醒她。


    如今好不容易事情告一段落,两人既有空闲又有精神,便情不自禁地堕入情.欲之中。


    沈鲤细喘一声,抚上他的后颈,嗓音柔婉:“我很想你呀,只是你我都有事要忙……唔,你的胡渣太硬太扎了。”


    周宗璋放过她细嫩的脖颈,薄唇向下,他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暖香,声音略显含混:“以后再也吃不着那个了,真是可惜。”


    沈鲤涨红了脸,手指捏住他的耳朵,骂道:“你混账,就只想着自己……”


    周宗璋轻笑出声,蹭过来亲她,哄道:“是我不好,只顾着自己舒爽没考虑阿鲤,那你踩踩我,好不好?”


    口上虽说着求饶讨罚的话,可他幽邃的眼眸里却满是笑意,沈鲤半嗔半怒地瞪了他一眼,语调婉媚:“又在给自己讨赏来了?上回也这么哄我的,谁知你却……”


    她面皮薄,说不出太露骨的话。


    只是上回周宗璋也是这般说,她信了他的话,拿两只穿着罗袜的脚踩他的腿,他却说什么踩腿不觉疼,不若换个敏感脆弱的地方。


    之后,沈鲤换了个地方,踩了那儿半晌。


    她当然没有真用力,但周宗璋却俊脸薄红,耳根与脖颈都红了一大片,喘息渐促,黑漆漆的眸子泛着暗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俯身下来对她又蹭又亲,直折腾到天色微亮才罢休。


    沈鲤浑身酸痛,也不知这究竟是对谁的惩罚。


    “这回不同,”周宗璋低笑着哄她,修长手指落在她的雪白罗袜上,“将这个除去,没有布料相隔,会更疼。”


    沈鲤半信半疑:“当真?”


    “阿鲤试试便知。”


    沈鲤由着他褪去罗袜,抬起脚复又落下,她收着力,一瞬不瞬地盯着周宗璋,见他果然蹙起眉,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薄唇紧抿,似是极为痛楚的模样。


    她有点不忍心,“我弄疼你了么?”说着便要收回脚,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腕。


    “不必,我惹阿鲤生气,阿鲤责罚我是应该的,我受得住。”


    “……”


    沈鲤听信了他的话,傲娇哼道:“今日给你个教训,让你以后谨言慎行。”


    周宗璋呼吸沉了几分,声音不稳:“嗯,娘子教训得好。”


    他并未松开她的脚腕,反而握得更紧,引导着她往下。


    肌肤接触,沈鲤明显感觉到他掌心炽热,他手指圈起的地方泛着阵阵灼烧,她不自在地缩了缩,却听他低声问:“娘子不想惩罚我了么?”


    他喘息声又重了几分,薄唇落在她鼻尖上,舔去沁出的晶莹汗珠,“你得让它哭出来,它才会得到教训。”


    沈鲤又羞又燥,挣扎着要躲,却被他一只手按住双臂撑在头顶,她不得不紧贴着他的胸膛,宽阔紧实的肌肉触在脸上,她耳根通红一片,登时恼羞成怒,一扭头便张嘴咬了上去。


    这下她没收力,转瞬间周宗璋的左边胸膛便显出一枚清晰的牙印,绯色映衬麦色肌肤,增添几分旖旎暧昧。


    他垂眸看了眼,低笑:“娘子喜欢这样?”


    沈鲤面红耳赤,扭头否认:“我才不喜欢。”


    “对我你不用客气见外,”周宗璋俯身亲吻她,动作温柔,“像我一样,想怎样、想要什么就直说,这样不是很好么?”


    他长舌探入,深吻她许久,在她气喘吁吁时,将她抱坐在身上,他凝着她泛着绯色的面颊,哑声补了一句:“尤其是床榻之间,直白坦荡些会更有趣。”


    ……


    这夜之后,沈鲤深信周宗璋并非表面那般老实,反而存了很多蔫坏的心思,会想着法儿地哄骗她做那些让人脸红的事。


    但周宗璋却认真道:“阿鲤,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闺房之乐,你不也觉得十分快乐么?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又何必如此怕羞。”


    沈鲤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周宗璋咳了一声:“之前在军营时,听那些大老粗们说过一些,当时不曾留心,和你在一起之后才突然都想起来了。”


    “这不公平,”沈鲤杏眸中闪过一抹异样色彩,眼珠一转,“我听说海外的人比较开放,正好近日南溟也来了一些外国人做生意,到时候我跟他们交流交流。”


    周宗璋倒不反对,笑着问:“你又不懂得他们的语言,要如何交流?”


    “比划呗,差不多能懂就成。”


    “嗯,你若是感兴趣,待日后得闲了,咱们乘船去海外转转见见世面。”


    沈鲤拍了拍他的腰,“将军您还是先忙完眼前的事再说吧,这遥遥无期的事不提也罢。”


    周宗璋捉住她的手捏了捏,“忙完这阵子,年后我便向皇上请旨歇息一段时日,带你出去游山赏水。”


    “不带女儿么?”


    “她年纪太小,舟车劳顿,若是水土不服身体不适那便遭了,等她再大一些再说。”


    两人在说话间吃了早饭,周宗璋去看了眼岫姐儿后便去了军营。


    沈鲤则继续数钱,将数目登记在册后,她便去了小学堂。


    临近过年,来这边读书的人少了许多,她借了一本介绍海外风土人情的书,拿回家仔细翻阅。


    岫姐儿如今很喜欢缠着香姐儿,胖乎乎的小姑娘跟在半大的女孩身后,学习模仿着她的一举一动。


    香姐儿大名婉儿,原本是姓孟的,宋香云因与孟孝和离,不想女儿再和他家有什么瓜葛,便干脆让她跟自己姓,宋婉儿怎么也比孟婉儿好听。


    婉儿脾气虽有些内向,但却十分温柔耐心,将岫姐儿视作亲生妹妹,有时候岫姐儿淘气调皮捉弄她,她也不恼,只是会装作不理她。


    小姑娘也不是霸道不讲理的,见姐姐不跟她说话了,便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忙猴上身抱着她撒娇求饶,奶声奶气地说了一马车好听的话。


    婉儿便笑着教她,不可随意打人,更是不能拿石子丢人,岫姐儿乖巧点头,不多时两姊妹又手拉手去花园里玩了。


    有婉儿在,沈鲤和李素莲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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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不少,但是她们绝非将婉儿视作丫鬟,平日里除了给她银子、衣裳作为奖赏,也会让她定期去随小月一起去小学堂,或是听老师傅们讲解螺钿技艺,或是依着喜好看一些图画书。


    她尚未启蒙,识字不多,也只能看看热闹。


    沈鲤曾问宋香云:“姐姐不打算让婉儿读书么?”


    宋香云道:“我是有这个想法,但是本地的学堂里多是男子,她一个姑娘家去不合适,若是请老师上门,这又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况且我也不认识什么人,不知该从何找起……”


    沈鲤蓦地想起一个人来,笑道:“姐姐,你不是有个能干的弟弟么?让他去问问看,兴许就有合适的人选呢。”


    “弟弟?”宋香云愣了一下,脸颊微热,“你是说玄羽?”


    “是啊,他对你和香姐儿都十分关心,平时跟商队出去时都会特别关注你,生怕你冷到累到的,若是他知道你为这事犯愁,定会义不容辞地相助。”


    宋香云低下头,半晌才道:“可我、并不想事事麻烦他……”


    沈鲤佯作不解:“为什么呀?姐弟之间有什么见外的?”


    宋香云轻叹一声:“阿鲤,你就别取笑我了,你也是知道的,他对我……虽然他近日都没说什么出格的话,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他并未放下我。”


    沈鲤忍不住笑:“是啊,我怕姐姐生气,一直不敢跟你说及此事,玄羽他看你的眼神太热烈了,浓浓的情意藏都藏不住,他还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呢。”


    “正因如此,我才不想让他再帮忙做什么,若不然他会以为我离不得他,会越陷越深的。”


    沈鲤问:“姐姐,你跟我说句真心话,你当真不喜欢他吗?”


    宋香云沉默许久:“不能喜欢。”


    “为什么啊?”沈鲤有点急了,她之前以为宋香云对玄羽没那个意思,所以才一直冷眼旁观,没想到并非如此。


    宋香云眼神微黯:“我是个离异妇人,还带了个拖油瓶,他年纪轻轻,前途一片光明,若是与我在一起,岂不是耽误了他?”


    沈鲤:“离异又如何?前朝还有寡妇嫁给皇帝呢!再者婉儿聪明乖巧,又怎么会是拖油瓶?玄羽都不介意这些,姐姐又何必耿耿于怀?”


    “若是因为这个错过一位良人,岂不是太过可惜?”


    她见宋香云低头不语,忽地计上心头,换了副口气:“不过姐姐的顾虑我也可以理解,咱们妇人家嫁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定然要千挑万选细细斟酌。玄羽虽然年轻俊朗,但确实可能尚未定性,兴许今儿喜欢你,明儿又喜欢上了旁人,做不得数的。”


    宋香云忍不住道:“他倒不是那样的性子,虽然有点油嘴滑舌,但人还是很忠厚老实的。”


    “是啊,他确实很会讨小姑娘的欢心,那天我还听孙嬷嬷说,见玄羽在园子里跟一个丫鬟说笑,把那丫鬟逗得笑个不停。”


    宋香云脸色微黯,勉强笑道:“是么?这我倒不知道了。”


    沈鲤继续道:“年轻人的爱慕就是这般来去如风,他之前一直跟在宗璋身边,没见过什么世面,如今见得人多了,想法也就变了。”


    “姐姐也不必担心他对你念念不忘,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喝上他的喜酒了呢。”


    “到时候,你这个做姐姐的可一定要准备一个大红包才行。”


    沈鲤说罢,悄悄打量宋香云的神色,见她眼圈微红急匆匆地低下了头,放在膝上的手将手帕绞成了一团。


    她功成身退,而宋香云则半宿没能睡着。


    翌日一早便吩咐人叫来了玄羽,对他道:“有人对宋姐姐求亲,她已动了心,正在考虑答应。”


    玄羽大惊失色:“什么?!是哪个王八羔子要娶姐姐?!这是何时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沈鲤严肃道:“我也是刚得知消息,便立马通知了你,她如今在屋里,你要去找她……”话还未说完,玄羽已然飞奔出去。


    望着那抹高大的背影,沈鲤缓缓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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