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说道:“好吧,老子也对站着死的人充满敬意,那老子就成全你。”
“来啊,全杀……”
“慢。”了字还没有说出来,托达木连忙说道。
“你说的话可当真?”
宋阳一愣:“什么话?”
“到时候送我回匈奴?”
宋阳听完白眼一翻,我草,老子还以为你有多贞烈,没想到也是个怕死的。
既然怕死,那还敢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
托达木脸色一红,马的宋阳,劝降也不是这么劝降啊,你都没有好好说服我呢,怎么说杀就杀。
老子可是匈奴太子,需要的是里子和面子,你三次相劝,我三次拒绝,这样脸就有了。
到时候再投降,也好给手下人做个表率好吧。
可你连劝都不劝,你到底是个什么坏东西,一点套路都不懂。
宋阳并没有说话,托达木不敢再装了,直接说道:“所有人听令,放下武器,投降。”
“太子殿下,不可,我们宁可战死,誓不投降。”
“是啊太子,不可啊。”
他们作为匈奴最强大的骑兵,自有属于他们自己的骄傲,一旦投降,那匈奴骑兵天下第一的神话将不复存在,到时可能会影响整个匈奴兵马的状态。
现在匈奴四十万兵马正驻守在边疆,如果投降的消息传回去,那匈奴大军还有什么底气南下炎龙?
托达木冷冷的看了一眼剩余的人:“住口。”
“我们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洗白今日的耻辱。”
“难道,我们就这样耻辱的死去吗?”
“投降。”
匈奴骑兵听到托达木的话,羞愧的低下了头。
草,宋阳冷笑了一声,自己怕死就怕死,搞得像个怨妇一样的干嘛,还找这么个理由,我呸。
你还想雪耻,想什么呢?
之所以今天不杀你,就是为了牵制北疆那四十万兵马,等那边解决完,再放你回去,那个时候你的势力也荡然无存。
你能不能从上贤王和阿骨清竹手里活下来还不一定呢,还想报仇?
就算你的势力恢复了又能怎么样,到时候老子的大炮直接架到草原,轰死你。
“还不下马跪地投降,更待何时。”宋阳冷喝一声说道。
“跪地投降。”猛虎军士齐声喝道。
托达木看了看宋阳,又看了看战意依旧高昂的猛虎营,最终下马,双手奉剑,朝宋阳单膝跪地,低下了头,不甘的说道:“匈奴太子托达木,向炎龙平阳侯投降。”
其他匈奴骑兵见自家太子都跪下了,也就不太坚持,全都下马奉上武器,跪地投降。
看到这一幕,观战百姓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哟吼,我们赢了,赢了。”
“什么我们赢了,是小诗仙赢了。”
“哎呀,小诗仙就是我们的小诗仙嘛,别分那么清楚。”
整个一里八原沸腾了,几万百姓全都欢呼了起来,有大笑的,有大哭的,有快速跑往京城的,有原地颤抖的……
“我们,赢了。”武帝也放下了皇帝的威严,直接跳了起来。
他紧握双手,双眼通红,一下抓住了蔡京的手:“朕的好宰相啊,朕得好好谢谢你,得谢谢你八辈祖宗啊。”
“要不是你撺掇匈奴太子带领五千骑兵来要挟朕,朕都没有机会来证明我们炎龙军队的强大啊。”
“现在好了,炎龙军队对阵匈奴的精锐骑兵,不到半个时辰完胜,这是何等的胜利。”
“爱卿啊,你可是炎龙的大功臣啊,炎龙百姓都得谢谢你八辈祖宗。”
“哈哈,以后京城势力要重新划分了。“
“哎,宰相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怎么不笑啊?来,给朕笑一个,哈哈。”
“来,笑一个,哈哈……”
蔡京的脸黑的已经不能看了,他恨不得跳起来,踹武帝一脚。他带五千匈奴骑兵是来逼宫的,不是来送温暖的。
真是废物!
蔡京心里狂怒,大骂托达木废物?还说什么自己的五千人可挡炎龙十万大军,我去你娘的,老子信了你的鬼?
周玉等人也都直摇头,仿佛此时跪地投降的场景就是一个幻觉。
卫亲王也是一样,一直在问候托达木的祖宗,连一个少年郎都对付不了……
“废物,猪一样的废物,无能啊……”
难怪,难怪冯一江这个老狐狸想投降,原来他真的知道宋阳这么厉害。
陈来顺等一众家主也惊讶的想到。
“那个,陈家主,你刚刚不是要到卫亲王面前告发老夫吗?”冯一江戏谑的问道。
“什么告发?我告诉你冯家主,你不要胡说八道啊,小心我告你诽谤,你诽谤我啊。”陈来顺一激灵马上说道。
“哼……”
金玉梅崩溃了,抓着宋国的衣袖:“老爷,怎么办啊?快想想办法。”
“恬儿过两天就要入京了,他可是立了功的。他才应该受人景仰、膜拜。”
宋国甩开了金玉梅:“什么怎么办?你是觉得我能办?我要不拿着刀去把宋阳捅死?”
“泼妇,如果不是你刻意针对他们兄妹,宋家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什么?”金玉梅一听火气上来了。
“现在全怪我身上了?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你看宋阳有出息了,就想当好父亲?”
“我去你娘的宋国。我当时把他们兄妹往死里整不是你暗许的吗?”
“他们兄妹跪在地上求你帮助的时候,你帮过吗?”
“你现在怪我,我呸。”
宋国懵逼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家丑都揭的一点不剩啊。
他一巴掌甩在了金玉梅的脸上:“泼妇,住嘴。”
“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没完。”说着和宋国扭打在了一起。
打吧,打吧,打的越狠,老娘越高兴,柳如玉心想。
“赢了,赢了。”
不管是杜木轩,还是杜克,又或是杜菲烟她们,全都激动的语无伦次。
“我要去找孩子他爹。”赵若彤一个起身就要往战场冲去。
“回来。”令妃一把抓住了。
“你一个公主,住在宋阳家已经逾越了礼制,现在又要冲上去,成何体统。”
“不嘛,儿臣高兴嘛。”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