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说道:“这可不是火油,这是老子专门淬炼的汽油,用在你身上简直浪费。”
“不过,就给你了。”
宋阳说完拔出左轮抬手就打在了述赤身上,砰砰砰……六发子弹倾泄而出。
述赤武功高强,钉钉……每颗子弹都被完美阻击,火花也四溢。
呼啦……
汽油被火花点燃,述赤瞬间被火包围了:“啊……”
他身下的战马被火一烧嘶鸣一声,猛的站了起来,直接抛飞了述赤。
哐……
述赤摔了一个大马趴,宋阳怎会错过机会,瞬间上前,手中破空一挥,噗嗤一声,述赤脑袋飞了起来,卒。
猛虎营见到宋阳如此威猛,齐声大喝:“威武,侯爷威武。”
宋阳当真威武,能在万军丛中取敌方将领首级,把观战的卫亲王和蔡京差点惊掉下巴。
马的,这宋阳不是文官嘛,怎么搞的这么猛。他爹是宋国,宋国也是文官。一个文官上了战场不但不尿,还砍了敌方将领首级。
还带领大军冲锋在前,大杀四方。
我去,述赤是什么人?那妥妥的匈奴猛将,就这样死在了一个文官手里,找谁说理去?
当然,武帝也懵,他从第一天见到宋阳就把他查了个底调,知道他一次战场都没有上过。
可他这气势,时机的把控哪像没有上过战场的样子,明明就是一个浸淫战场多年的老将啊。
宋国与武帝的看法是一样的,他心里又开始后悔了,如果当时能够好好的对宋阳,或许,他宋家就会是京城最大的豪门,他会成为最令人羡慕的父亲了吧?
宋阳杀了述赤?托达木双眼圆睁,难以置信。
他接收到关于宋阳的情报,就是一个文人,就算开始学也武总共练了没几天。
可他现在却杀了述赤?这哪是文官,分明就是一个老兵油。
托达木大怒:“全军听令,冲锋,杀了宋阳,本太子重重有赏。”
说完亲自带队冲向了宋阳。
匈奴五千骑兵约莫还剩下两千人。两千人迅速聚拢朝宋阳杀了过去。
宋阳看到又冲锋而来的匈奴兵马哈哈大笑:“好,来的正好。”
“老子还得感谢你托达木,正愁怎么歼灭你们,你倒好,又把人聚了起来,哈哈。”
“手雷是第一波洗礼,接下来,就是机关枪的Show time了。”
托达木听到脸色大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那些被认为是街溜子的步兵迅速变换阵形,前面一排单膝盖跪地,后面一排呈站立状态,手中拿着同样的武器,全都对准了他们。
“不好,小心。”托达木大喊一声。
“哈哈,现在再小心,晚了,我的小宝贝。”宋阳哈哈大笑,举起手猛的下压:“射击。”
砰……砰……砰……
机关枪的子弹划破空间朝着匈奴兵马射了出去。
宋阳和拐子马全都趴在了马背上,子弹直接从上空穿过他们,打在了匈奴骑兵身上。
噗噗声响起,呼喊声亦响起。
“啊,我的头。”
“我的耳朵,我的……”
匈奴骑兵瞬间大乱,任凭托达木大喊让他们稳定阵脚都没有用了。
“杀,给本太子冲杀,后退者死。”
宋阳冷笑,拿起破空:“都这个时候了,还后退者死。老子告诉你,前进者也是死。”
“猛虎骑兵,进攻。”
“活捉托达木,其他人杀无赦。”
听到宋阳号令,所有趴在马背上全甲的骑兵全都坐了下来,再度杀向匈奴。
铠甲和拐子马都是精钢打造而成,目前机关枪的威力还不足以打穿铠甲。
所以,步兵并没有停止射击,三千步兵交替瞄准射击不间断,时有打在自己人铠甲上的,但并不影响他们杀敌,颇有在枪林弹雨中冲锋的感觉。
“有那个味儿了,哈哈。”宋阳一马当先,大笑道。
一会儿功夫,匈奴骑兵被杀的就剩下几百人了,他们把托达木护在中间:“保护太子,撤。”
托达木见大势已去,不再犹豫,转头就跑。
只是,现在再跑已经晚了,猛虎营已经完成了合围,并且还在压缩包围圈,想跑,无门。
所有人看着眼前的战场,现在为止,战争应该算是结束了,结局已定。
五千对五千,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匈奴骑兵就被打的失去的战斗力,只剩下百八十人还在苦苦撑着。
托达木到现在为止还懵着,根本就不相信他自己会败,他居然败了,还是败在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的炎龙。
宋阳拿着破空打马走了过来。
托达木咬紧牙关大喝一声:“宋阳。”
“在这儿呢,喊什么喊?”宋阳剑指托达木:“你剩下的这一百人,应该就是兵王中的兵王了吧,你准备带着他们战死吗?”
“或者,我给你第二个选择,跪地投降,老子饶你狗命。在合适的时候,老子就放你回匈奴。”
前线锦衣卫已经传回情报,匈奴单于托哈病的很重,时日不多了。
现在匈奴分为三大势力,托达木算一个,本来靠着五千骑兵完全可以角逐单于之位。
第二个就是匈奴王妃,再者就是上贤王托元。
托达木本次到炎龙,就是为了仿照他爹托哈一样,再打一次炎龙,以此功绩好在匈奴站的更牢。
只可惜,他遇上了宋阳。
在宋阳看来,如果此时杀了托达木反而会让另外两股势力瓜分了托达木的势力,少了托达木的牵制他们只会发展的更快,这是变相资敌。
所以,还不如留他一命,好让他回去继续与托元和阿骨清竹内斗,以此为自己争取时间。
经此一役,不管是匈奴,还是高句丽,又或者是周边其他国家想要再对炎龙出兵混水摸鱼,那就得掂量掂量他们的头能不能经得住手雷的威力。
宋阳需要时间,只有这样,他才会有杀大宗师的机会。
托达木听到宋阳的话,感觉奇耻大辱,脸色阴沉无比:“宋阳,少废话,本太子落在了你的手里,要杀便杀,为何还要辱我?”
“我匈奴只有战死的太子,没有投降的太子。”
宋阳一听,看了看托达木嘲讽地说道:“我一直以为,匈奴太子应该是个识时务的人,没想到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