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我不爽,就是吃亏!”
哦,不满啊?
霍三倒是想嘀咕,可他不敢啊。
这不,只能小声嘀咕着往后退出房门。
这心眼子咋会这么多呢!
看到人走了,苏禾才拍了拍小桃的手:
“没事吧?”
“没事,都是自己兄弟,若非要做给暗中人看我都不用打湿衣衫!”
苏禾笑了笑,兄弟们配合不错。
今晚收获挺丰!至少若真有突发事件她的小命多了一份保障。
毕竟从今晚见到大嬷嬷开始,苏禾就知道大嬷嬷这个人一定会在关键时刻出现。
能让皇帝收留,她的本事太大了。
躺在浴桶中,苏禾闭目将所有的事儿都思索了一遍,该安排的已经安排妥当,其他的她是真的尽力了。
她摸着腹部中的孩子。
“你们要和娘亲一样,要用力的活着啊!”
洗漱好穿戴整齐刚走出去,就看到再次站在回廊下伺候着的马六以及一名内侍公公。
苏禾没理他,小桃倒是多看了马六一眼。
平平无奇的脸,甚至还弯腰驼背。
真的没有一处是和将军一样的。
“让他进来吧!”
只有五个字,却让霍三和小桃都瞪大了眼睛。
但看到那位内侍公公却又明白,皇帝派来监视他们的人!
马六头也没回进入了内室。
后知后觉,霍三惊呼:
“不对啊!”
“你惊叫什么?大晚上的吓死人了!”
若非这会儿雨声太大,霍三还真不敢闹出来。
他拉着小桃往旁边走去,找了个角落问道:
“马六早就知道我们认出他了?”
这个傻子,现在才发现?
“要不然他怎么会冲到内殿去找皇帝自荐枕席?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和祖宗在宫里演那样一场?”
呵呵,现在才知道呢?
“我说,你不觉得你知道的太晚了吗?”
这不是……才反应过来吗?
“不过你也知道了?”
小桃叹了一口气:
“你这脑子时灵时不灵的,我也挺服气的!行了,我去休息了,你要守夜?”
“我不守,他们有人守,再说了,祖宗说了欲求不满,我还是没在门口饶了他们雅兴了!”
“那你记得去找那霍一等圆谎!”
行吧。
小桃一走,霍三就跳上了树,果然,霍一等立刻问道:
“皇帝竟然派人跟着,他还在怀疑??”
“所以现在知道我们祖宗有多难了吧。”
“那夫人……”
“放心,在宫中那是没法子,在院子里自然不会有事!”
明白了。
也是,这里到底不是皇宫,真要想蒙混过关简单的多!
霍三并不觉得自己欺骗了昔日兄弟,他觉得只要是为祖宗好的,他才不管他们是谁呢。
再说了,他现在姓苏!
而另一边。
苏禾穿着清凉,只有一件肚兜和薄纱、亵裤在身。
单简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燥热。
但他没有异动,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侧,那样子看起来又是马夫马六了。
皇帝派了内侍公公跟着来,自然还是为了监视。
虽然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只要这层窗户纸苏禾不想捅破,那就只能这样下去。
单简心头也非常清楚。
“熄灯,伺候!”
只有四个字。
单简却愣了一下。
灯好熄,但这伺候……
他又看了一眼苏禾,发现苏禾已经走到床榻。
磨蹭间单简到底去吹灭了蜡烛。
他来到床榻,站直了腰,堂堂正正的看向床榻上的女人。
他今日在大殿之上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
可他知道,他能感动那些大殿上的所有女子,却未必能感动苏禾。
因为苏禾从来要的就是不是嘴上的好,而是他切切实实的为她做了什么。
从现在开始直到她生产,他都会寸步不离。
他欠她的,太多了。
“嘶……”
“怎么了?”
苏禾看着自己的小腿,又抽筋了。
“抽筋,每晚都有,习惯了!”
每晚?
单简立刻上前将她的腿放在腿上轻柔起来。
他的手上有着习武时留下的薄茧,滑过如玉肌肤时两人同时一激灵。
她自然不是每晚都抽筋,她就是让他内疚愧疚更多而已。
但她没想到他会直接上手。
孕期敏感,今日还在宫中那般。
她不上不下的难受。
这会儿更是让她觉得自作孽不可活。
“不用了!”
可是她挣脱不了。
他的手那么有力气。
从小腿一点点揉捏。
揉了小腿揉大腿,整条腿被他捏着。
实在是……
直到耻骨,苏禾正要发火,却听到他暗哑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你最疼的是这里,我帮你揉揉!”
哪怕房间漆黑,单简也知道苏禾此时必定疑惑他如何知道。
单简苦笑,伴着外头的雨声,他声音放的很轻:
“今日在宫中,碰到这里时,你的声音是不同的!”
这个狗男人。
他倒是敏锐!
这都能察觉。
可耻骨就在臀部两侧,揉吧。
反正揉的舒服也是她舒坦。
这一揉苏禾就发现不是舒坦的问题了。
是她觉得自己开始燥热开始难受了。
她竟然开始想要了。
对,特别的想要。
“住手!”
单简一愣。
“怎么了?”
“再揉下去,我会更不舒服!”
更不?
单简从未觉得自己反应这般迅速。
“属下可以伺候殿下!让殿下舒服为止!”
他疯了?
苏禾的身体仿佛因为他这句话都软了一下。
特别是他掌心还在她的臀部,那般火热。
“不……”
“殿下,我是您的面首,随您处置!只要殿下高兴!殿下高兴胜过所有!
而且……那个公公……和大嬷嬷关系匪浅!”
该死!
“你倒是变化挺大!”
“今日在大殿上属下冲撞了殿下,属下知道罪孽深重。
属下愿意以身家性命为殿下赎罪!
见苏禾还在犹豫。
单简又道:
“属下会履行面首的所有职责伺候好殿下!”
苏禾的眼睛充满了探究和暗芒。
几息之间已经做了决断。
她绝不会委屈了自己。
她伸出手将他按在臀部的大掌揭开,一点点顺着上移:
“本殿下最难受的,是这里……”
他神情一暗,那饱满又滑腻的触感让他瞬间忘记自己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