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直沉默寡言的力姐夫眼睛瞬间亮了!
他激动地摩挲着手,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说道:
“建国!这个……这个礼物可以有!太可以有了!”
“噗嗤!”力姐看着自己丈夫那瞬间“叛变”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党建国立刻抓住机会,佯装哭丧着脸对力姐说:
“力姐!你看看!一辆车最多几千美元!
你这一句话,科研设备少于十万美元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你这哪是不想要汽车,分明是打算敲诈你弟弟更多啊!
姐夫,你可是帮凶!”
党建国夸张地指着力姐夫。
“哈哈哈!”
一屋子人,包括抱着孩子的李春花和李秋月,都被党建国这活宝样逗得前仰后合。
连懵懂的小言文和小言玟,也被大人们的笑声感染,咧开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张婶子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看着他们姐弟俩斗嘴,指着党建国直摇头。
力姐笑得花枝乱颤,从李春花怀里抱过小言文,逗着他说道:
“小文啊,快看看你爸!
以后长大了可千万别学他这么不着调!
要学就学你姑父,安安心心搞科研,做个对国家真正有用的人!”
党建国在边上立刻扁着嘴,做委屈状,说道:
“看看!看看!
这都什么姐姐啊!
有了党生就忘了弟弟!
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
力姐故意扬着下巴,对着小言文说:
“小文,姑姑告诉你哦,
姑姑没诞生的时候,
也不记得有这么个‘不着调’的弟弟!”
“哈哈哈!”又是一阵爆笑。
连不爱笑的力姐夫也忍俊不禁。
党建国“悲愤”地转向张婶子,说道:
“婶子!您老人家可要主持公道啊!
您闺女这是典型的‘有了新人忘旧人’!
您管管她!”
张婶子刚想开口,李春花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在一旁悠悠地补了一刀,说道:
“当家的,按年龄算,你比力姐小七八岁呢。
那你是不是该跟着叫张婶子‘伯母’才合规矩?”
力姐立刻眼睛一亮,火力全开,说道:
“对对对!春花说得对!
是该叫‘伯母’!快叫快叫!”
党建国看着“同仇敌忾”的妻子和姐姐,夸张地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们懂什么!
叫‘婶子’显得年轻!亲切!
叫‘伯母’?那不是把咱年轻漂亮的张婶子给叫老了嘛?
不行不行!”
他这一记“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力姐顿时语塞,想反驳,又怕自己老妈怕是要**自己,只能憋着笑瞪他。
张婶子则被逗得心花怒放,指着党建国笑骂:
“你这张嘴啊!就属你贫!”
笑闹过后,党建国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认真地对力姐和力姐夫说:
“力姐,姐夫,说正经的。
你们的婚礼定在羊城,时间又在年后不久。
我这边……情况特殊,到时候恐怕很难亲自到场祝贺了。”
党建国语气带着真诚的歉意。
他的身份和即将返回香港的时间点,确实不便在国内参加这样公开的婚礼,尤其涉及到这样的家庭。
力姐脸上掠过一丝失落,但很快理解地点点头说道:
“没事,工作重要。
你的心意姐姐知道。”
张婶子却有些急了,说道:
“建国,你不用顾虑太多!
咱们行得正,坐得直!
你大大方方来参加婚礼,看谁敢说三道四!”
她有些心疼党建国过于谨慎。
党建国摇摇头,温和地说:
“婶子,我不是怕人说,是真有事要忙。
香港和南洋那边一堆事情等着处理,时间确实排不开。”
他不想让老人担心,转向力姐,说道:
“不过,礼物不能少!
科研设备的事,姐夫,你回头列个详细的清单给我,注明型号、参数、厂家。
我看哪些能弄到,想办法尽快给你们送过去。
算是我和春花给你们的新婚贺礼了!”
力姐还想推辞,轻声说道:
“建国,你真不用……”
党建国打断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力姐,我就你这么个亲姐姐!
我还是这么大一‘资本家’!
姐姐结婚,我这当弟弟的要是只送一对暖水壶,说出去我这‘资本家’的脸往哪儿搁?
香港的同行们还不得笑话死我?”
他故意把“资本家”三个字咬得很重。
张婶子被逗乐了,在一旁打趣道:
“建国啊,我可是听小飞说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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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现在还欠着一个多亿美元的外债呢!
你这可是个负资产的富翁啊!还是悠着点吧!”
“一个多亿?美元?”
李春花和力姐几乎同时惊呼出声,都被这个天文数字吓了一跳。
李春花更是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看向党建国,眼中充满了担忧。
党建国却浑不在意,哈哈一笑,轻松的说道:
“婶子,您这情报工作挺到位嘛!
不过那不是欠,是投资!
是还没赚到手的利润!
您放心,最多三五年,我连本带利都能挣回来!
小事儿,不值一提!”
力姐看着党建国自信满满的样子,想到母亲刚才的话,心中震撼更甚。
她拉了拉力姐夫的袖子,低声问:
“你知道建国他……”
力姐夫也是一脸震惊和钦佩,缓缓摇头。
他们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党建国所操盘事业的庞大,和党建国的分量。
李春花看着丈夫谈笑风生的样子,虽被那巨额数字惊到,但更多的是对丈夫的信任。
她笑着接过话头,对力姐说:
“力姐,暖水壶我送!
保证是双喜牌最好的!
至于科研设备那些‘大件’,就让你这‘资本家’弟弟去张罗吧!
省得他老觉得送暖水壶丢份儿!”
“哈哈哈!”
众人又被李春花的机智逗笑。
力姐看着李春花,又看看党建国,心中暖流涌动,不再推辞,笑着点头:
“好!暖水壶我要!
大件……我也等着收!
谢谢小弟,谢谢春花!”
欢聚的时光总是短暂。
雪停了,天色渐晚。
党建国一家准备告辞。张婶子抱着小言玟和小言文亲了又亲,万分不舍。
党建国见状,笑着说:
“婶子,别舍不得。
等这俩小讨债鬼再大点,断了奶,
就把他们打包送到您这儿来,让您天天看着!
保管吃穷您家粮仓!”
张婶子被逗得破涕为笑,轻轻拍了他一下:
“吃穷我我也乐意!只要你这最大的‘讨债鬼’别来蹭饭就行!”
在一片笑声中,警卫员已将车开了过来。
一家人坐上车,隔着车窗挥手告别。
车子缓缓驶离小院,融入四九城华灯初上的暮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