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苏珊的声音充满了干劲,
“我会立刻启动香港博览会的筹备,同时全力跟进劳德这条线。
对了,党,关于下一批玩具,等你回到香港,我们一定要好好完善我们的‘熊猫玩具宇宙’!”
“哈哈,好!苏珊,有你在香港坐镇,我一百个放心。”
党建国由衷地说道,
“等回去香港再说!”
“香港等你哦,亲爱的!”
苏珊带着笑意挂断了电话。
党建国放下听筒,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期待。
一转身,发现李春花,不知何时站在了书房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当家的,和谁打电话呢?聊得这么开心?”
李春花走进来,把信封递给他,说道
“喏,刚送来的,说是你的工资和奖金,还有过年补贴。
这数目……好像又涨了不少?”
党建国一拍脑门:
“哎呀!看我这记性!
回家光顾着稀罕孩子了,这事儿忘跟你说了!
是涨了,具体多少我也没细看。
都归你管,我的管家婆!”
李春花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
“贫嘴!谁稀罕管你的钱!”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喜滋滋地打开信封,仔细点算起来。
厚厚一沓崭新的大黑拾,还有各种粮票、油票、布票、工业券,数目确实远超以往。
她小心地把钱和票证收好,心里盘算着。
翌日,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将四九城装点得银装素裹。
党建国一家穿戴整齐,抱着裹得像小粽子似的言文和言玟,坐上了吉普车,前往种部长家拜年。
事先已通过电话,得知种部长有重要会议不在四九城,他们便打算坐坐就走,不打扰张婶子太长时间。
车子过了检查,驶入种部长居住的院落。
刚下车,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热闹的说笑声。
推门进去,暖气扑面而来,只见张婶子正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客厅里除了张婶子,竟还坐着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力姐和一位气质儒雅的青年男子!
“建国!春花!你们可算来了!”
张婶子闻声从厨房探出头,脸上笑开了花,连忙招呼,
“快进来暖和暖和!
小刘,快帮你建国哥拿下东西!”
警卫员小刘应声上前,接过党建国和李春花带来的年礼。
李秋月抱着言玟,李春花抱着言文,党建国则笑着和力姐打招呼:
“力姐!稀客啊!这位是……”
力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大大方方地介绍:
“建国,春花,这是我爱人,你力姐夫,在哪里工作就保密了。
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建国弟弟和春花弟妹。”
力姐夫连忙站起身,伸出手说道:
“建国同志,你好!久仰大名!
常听小力提起你。”
力姐夫话不多,眼神清澈,带着科研工作者特有的专注和朴实。
党建国热情地握住力姐夫的手,说道:
“姐夫好!
叫我建国就行!
都是一家人!
力姐,你这保密工作做得够好的啊!
啥时候的事?”
李春花也抱着孩子笑着向力姐夫问好,恭喜力姐。
“嗨,我们也是确定关系有段时间了。”
力姐爽朗地笑道,拉过力姐夫,说道:
“他这人啊,就是个闷葫芦,就知道搞研究。
我们打算过完年,在羊城把婚事办了。”
“结婚?!”
党建国和李春花都惊喜地叫出声。
这可是大喜事!
张婶子在围裙上擦着手走出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慰和喜悦,说道:
“是啊!这俩孩子,都是忙事业的,能走到一起不容易!
快坐快坐,今天说什么也得在家里吃了饭再走!
人多热闹!”
原本计划的小坐变成了热闹的家宴。
张婶子手艺了得,加上春花力姐帮忙,很快整治出一桌丰盛的饭菜:
红烧肉、清蒸鱼、小鸡炖蘑菇、醋溜白菜、炸丸子,还有热腾腾的白面饺子。
席间气氛温馨融洽。
党建国抱着小言文,看着力姐和力姐夫之间默契十足的眼神交流,心中感慨。
这并非旧式的“门当户对”,而是新时代知识分子的“事业伴侣”,志同道合,相互扶持。
他由衷地为力姐高兴。
党建国举起茶杯(因开车不能喝酒),真诚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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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姐,姐夫,恭喜你们!
我家里没啥亲人,打心眼里拿你当亲姐姐。
你们结婚,我这当弟弟的必须送份大礼!
这样,我们熊猫集团自己生产的小轿车,刚下线不久,性能不错,给你们提一辆做新婚座驾怎么样?
以后姐夫搞科研、你上下班也方便!”
党建国这话说得豪气干云。
熊猫牌轿车虽然现在只是小批量生产阶段,但调拨一辆并非难事。
“哎呀!建国!这可使不得!”
力姐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语气严肃起来,说道:
“你这礼物太贵重了!
绝对不能收!你现在身份敏感,是‘资本家’!
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万一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会给你、给我爸他们惹麻烦的!
你可不能害了姐啊!”
力姐夫也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妻子的意见。
党建国被力姐的“资本家”帽子扣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力姐,你这话说的!
我送自己亲姐姐一份礼物,天经地义,关‘资本家’什么事?
再说了,一辆车才值几个钱?”
“几个钱?”
力姐瞪大眼睛,又好气又好笑,说道:
“建国同志,你口气可真不小!
一辆小轿车,几千美元总是值的吧?
换算成人民币多少?得一两万吧!
顶普通工人几十年的工资了!
这还不叫贵重?”
她转头对张婶子说,
“妈,您看看建国,这‘资本家’的派头是越来越足了!”
张婶子看着女儿和党建国斗嘴,笑得合不拢嘴,也不插话,只是慈爱地看着他们。
党建国故作无奈地摊手道:
“哎呦,看来我这‘资本家’的身份是坐实了!
行吧行吧,车不送了。”
他话锋一转,狡黠地看向力姐夫,说道:
“姐夫,你是研究的,你们所里……或者你个人,有没有特别需要,但又很难搞到的进口科研设备?
比如高精度的示波器、真空镀膜机、或者特种材料什么的?
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从国外‘捣鼓’点回来?”
这才是他真正的“**锏”。对力姐夫这样的科研工作者来说,先进的仪器设备比一辆车有吸引力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