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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 36 章

作者:青草气泡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自从仙魔大战结束后,魔族几乎销声匿迹很少在人间出现。


    但就在这段时间,魔族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们挑衅,先是无城崔家的崔佑康被怂恿入魔,紧接着弟子去淮灵历练时被拐,直到最近的崔逢生被魔族打成重伤,这桩桩件件,使得仙门人人警惕起来。


    那场大战受到损害的不止有魔族。


    因为崔逢生受伤这件事,天穹门便警惕起来,瞬间将目光移到了郁观月身上。


    对于这件事,其他门派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他们大部分人的想法都是相差无几的。


    一来,当年的事他们听说过,郁观月身上的罪名并不小,这个处罚或许是大了些,但这毕竟是天穹门的事务,他们无从插手。


    二来,南宫羊说的不无道理,毕竟这么多年来,也只有郁观月一人能使用破虹。


    更何况虽说是怀疑他,只是请他来配合一下,并不会让他受什么伤害。


    郁观月登上高处,看着眼前的查验灵石,伸出手放在了上面。


    这灵石是用来探查人身上的修为的,如若是灵力会散发银白色光芒,如若是魔气会发出黑紫色雾气,而凡人的话,则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郁观月将手放在上面,垂眼看灵石的反应,过了几息,依旧毫无动静。


    “我可以将手放下来了吗?”郁观月偏过头看向应琉,示意她看向自己。


    应琉看着毫无动静的灵石,心中平静。


    她早就知道这段时日薛厌争和郁观月形影不离,虽说薛厌争告诉归宁让他瞒着自己,但应琉毕竟是看他长大的师父,归宁一说谎她便能看出来,稍微问几句,归宁这孩子便什么都说了。


    外加她与郁观月曾经怎么着也能算得上并肩作战过,他的为人也是有所了解。


    这也是她为何信任郁观月的原因。


    虽说她和郁观月交集不算多,远不如薛厌争了解他,自己处在现在的位置,做事是不能靠私心的。


    不过这个结果是令她满意的。


    “各位看到了吧,郁观月并没有堕魔。”应琉说着,走上前来站在郁观月身边:“南宫羊,你可满意?”


    南宫羊看着灵石,微笑着点了点头:“怀疑郁师弟并非我本意,实在是因为处处都指向他,让我不得不怀疑,还望郁师弟海涵。”


    郁观月看着他,手垂在身侧,也跟着勾起嘴角:“南宫长老,你不是还在怀疑我吗?”


    南宫羊轻哼一声,并不回他,而是看向应琉:“盟主,你应当记得我告诉过你,祸灾当年被郁观月封印起来,唯有他一人知晓解除术法,而同我师弟崔逢生一同去淮灵的弟子曾告诉过我,据我师弟所说,那个封印是被人解开的,并无破坏痕迹,所以我现如今深表歉意,我确实还在怀疑他。”


    “毕竟当年郁观月天资卓越,寻常人是无法解开他的封印术法的。”南宫羊再次强调。


    应琉一听,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就连郁观月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也没忍住嗤笑出声:“南宫长老,你要记住,是你怀疑我,既然这样的话,就要拿出实质性证据来,不要嘴上一味地怀疑,这样并无任何说服力。我站在这里,可不是听你红口白牙的诬蔑我的。”


    薛厌争也站在一旁,在郁观月话音落下的瞬间继续说道:“祸灾在一百多年前被郁观月封印,现如今封印松动,也有不少人的修为越过了当年的郁观月,怎么?南宫长老是觉得郁观月已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无人能敌了?未免太小看人了吧。”


    薛厌争眯着眼,说出的话字字珠玑,让他无话可说。


    南宫羊铁青着脸,看向应琉:“还请盟主派人去好好探查一番,无城出事之时,郁观月人在哪里。”


    “不必查了。”郁观月打断他:“我人就在无城。”


    此话一出,除了南宫羊,在场的其他人也略显惊愕。


    南宫羊稳住心神,看向他:“你为何突然去了无城?”


    “因为我。”薛厌争道:“神剑破虹失踪,我当年差一点就成为它的剑主了,我怎么会坐视不理,所以我找到郁观月,邀请他同我一道寻找,没准这个前剑主在这,破虹会主动现身呢。”


    南宫羊怎么也没想到,薛厌争居然也掺和在里面。


    但他瞬间便抓住了漏洞:“你不是前些天刚找到郁观月吗?怎么会在无城的时候便在一起了?”


    薛厌争被他质问,不紧不慢道:“离开无城后,我去淮灵办事,自然便分开了。”


    “为何分开!”南宫羊步步紧逼。


    “因为崔逢生。”郁观月回答道:“我和崔逢生有仇,更何况薛厌争有要事要做,我一个凡人去了也没什么用,所以没有进淮灵。”


    “所以是没人能证明你了?”南宫羊问。


    南宫羊不愿放过任何一次机会,他看着郁观月,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些什么。


    薛厌争没忍住喊他:“南宫长老,我和那名黑衣人交过手,第一次的时候郁观月在场,第二次的时候虽说他不在,但黑衣人的出招和郁观月是不同的。更何况刚才不是探查过了吗?郁观月身上并无魔气,你怎么还在坚持这件事?”


    南宫羊冷着一张脸,紧接着意识到自己确实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些事与郁观月有关,又强撑着缓和了些:“是我太着急了,毕竟崔师弟现在卧榻在床,我这个做师兄的难免着急。”


    这出戏演的倒是精彩。


    郁观月心想。


    他这人向来随心所欲,想给谁面子就给谁面子,谁惹他不快,便会千百倍奉还。


    郁观月看着他,满脸无奈:“南宫长老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冤枉我,真是莫不是想把世上所有的错事都推在我身上?”


    他说着,捂着心口:“崔逢生不知,难不成你也不知吗?我的筋脉是樊掌门亲自毁的,你也在一旁看着,我此生已经无法再修炼了,哪怕入魔,也是绝无可能的。”


    “也是,毕竟你厌恶我近两百年了,我不该指望时间淡化的。”他说的字字真心,看向南宫羊的目光中满是心痛。


    南宫羊一怔,随即心中暴怒。


    他认识郁观月两百多年,对他的脾性十分了解,他这幅样子哪里是伤心?分明是想毁了他!


    起初他想靠着郁观月杀害同门这件事让他被人唾弃,但奈何他杀的人是李回,这个声名狼藉的废物,此事一出,更多的声音是觉得这个惩罚太重,替郁观月惋惜,根本没多少人感叹李回死的可惜。


    但这事外人不好插手,哪怕心有怀疑,也都压了下去。


    现如今郁观月再次出现,刚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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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那些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话,让别人如何想他?如何想天穹门?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他向一旁看去,正对上了薛厌争阴冷的目光。


    薛厌争平日里都带着副笑脸,南宫羊都觉得这人脾气不大,但现如今见他这样,心中疑惑。


    他们二人关系现在怎么这么好了?


    薛厌争看着郁观月,紧接着走上前扶住他。


    郁观月没想到他会上来,愣了一瞬,想到刚才说的话,紧接着低下了头。


    “如此荒唐。”薛厌争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便不自觉看向他:“既然南宫长老知道郁观月经脉尽毁,无法入魔,那这一出又算怎么回事?”


    他说罢便不再看他,转而看向台下的其他人:“各位刚刚也都看到了,郁观月并没有入魔,在无城时也有我和其他人替他作证,你们如若还有其他疑问,亦或者怀疑,那就拿证据过来,否则一切免谈。”


    此话一出,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应琉终于出来主持大局。


    “现如今最重要的是摸清魔族到底想做什么,而不是在这里毫无证据的进行怀疑,今日一事我相信各位心中自有判断,还请大家以后莫不要意气用事。”应琉说着看向南宫羊,指带的谁,不言而喻。


    方晴好率先出声应答:“飞花宫自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我等定不负先辈所望,不负仙盟所托,必定尽全力阻止魔族阴谋!”


    有了她的带头,其余各门派长老也跟着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众人四散离开,只留下南宫羊留在这里。


    “南宫长老,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应琉坐回高座之上,翘着腿撑着下巴,等着他的回答。


    ……


    郁观月被薛厌争盯的不自在,本以为回来后薛厌争又要对他进行询问,未曾想这次回来,他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


    从表情看上去,也没有刚刚在议事厅的严肃。


    “你做什么?”郁观月看着他,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薛厌争伸出手,在郁观月脸前虚虚的画了几下。


    紧接着评价道:“我发现你现如今的演技,可真是越来越好了。”


    “你在夸我?”郁观月有些不信。


    紧接着,薛厌争笑了一下又平静下来:“不算,毕竟你演技好了,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这是在怨自己先前瞒着他的事。


    郁观月瞬间便反应过来了。


    “你生气了?”郁观月问。


    “没有。”薛厌争说着将他的手握紧:“这些事情我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如果每次听到这些事都生气的话,那我这辈子都没有好心情了吧。”


    他说着朝郁观月笑了笑:“我可不想成一个怨夫。”


    更何况,他一不高兴,郁观月也会跟着不高兴,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说罢,薛厌争松开手,起身回到书桌旁,又开始整那幅画:“总之现在事情告一段落了,那就什么都不要想了,你得好好的跟我待在一起。”


    郁观月看着薛厌争其实离开,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意外与失落。


    他默默将手放下,下意识的握紧凤凰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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