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
洛禹安起身坐着,看着戚从宴直摇头
“既然知道戚玲珑的生辰八字,又岂会不知她的身份,知道她的身份,还敢抓她,岂不是……”
嫌命太短…
对上戚从宴的眼眸,微勾着唇角,在她的震惊中,略点了头
“不然你认为这满京城的禁卫军找不到人?她又为何最后出现在冷宫?”
为何丽妃母女俩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会儿几天了仍然闭门不出,三缄其口。
只怕这后面的人不简单。
戚从宴也是因为白塔寺而知道长生蛊,如果真有这样的东西存在,这普天之下又有谁最想得长生?答案不言而喻。
“难道是…”
洛禹安捂着嘴,一双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惊恐,这不是一般的丧心病狂,随即又摇头。
“也不可能,就算是,也可以抓其他女子,为何偏偏是她。”
当今可只有一个公主,即便不是慧贵妃所出,稀少就意味着尊贵,盛乾国土广阔,还缺人?
本就是午夜,刚出去打斗洛禹安便穿着中衣,当时没发觉,这会儿见戚从宴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她低下头,瞬间了然。
这该死的,再次抬眸,手比嘴快。
从昨天到今天,挨了多少个巴掌了,这会儿脸上的伤口才结了血痂,一掌下去,再次渗出丝丝鲜血。
戚从宴收回视线,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些
“我也只是猜测,或许有血缘是不是不一样。”
洛禹安没好气地将衣襟拢好,盯着他的肩膀恨不得盯出洞来才好,这当真是戚从宴吗?
以前那个变态疯批,冷漠狠辣,杀伐果断的太子爷呢?
她有这么大的魅力?
“所以呢?到底要我做什么?”
能不能赶紧说完啊,她困,想睡觉。
戚从宴侧过身,这次只看了她的脸。
“后日,华安寺主持慈恩会当众诵经祈福,倒是京城许多人都会去,我们趁此去探探华安寺。”
洛禹安这时候联想到了白塔寺的暗室内,若不是她亲眼所见,谁又想象这香火奉的是佛还是魔。
显然戚从宴也想到了,如若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和洛禹安的身手至少能全身而退,没有,就当去拜佛祈愿了。
洛禹安点了点头,正准备睡了,见人还没走的意思,索性将报酬一并问了
“这次给我多少钱。”
还是那副熟悉的表情,戚从宴有些无奈,所以他白给的不要,偏要任务换来的。
呵呵,洛禹安要是知道准要翻白眼,你那是白给?有时候免费的反而更贵,她又不傻。
“你说多少便是多少。”
这豪气的模样,洛禹安并没愉快多少,这明显是基于别的基础上
“五千两,赶紧走吧。”
说完将被子往头上一罩,戚从宴并未立即离开,他就想多待一会儿,人的贪欲是无止境的。
来的时候想看一眼便好,可看了之后又想多说会儿话就好。
他真是疯了,如若一早有人告诉他,你会喜欢上一个姑娘,这姑娘打你骂你,曾经让你恨得咬牙切齿,甚至差点杀了她。
不用多说立马就得拖下去杀了。
不知这颗种子从何时种下,待发现时已在心底稳稳扎根壮大,再也铲除不了。
越是临近祭祀大典,礼部和钦天监忙得脚不沾地。
按理说这事儿可以由太子代为主持,偏偏皇帝想让戚从泽去,可又不敢打破祖制,那些官员岂会罢休。
干脆也只能由他自己去,还有萧云姝,二人又得演绎淋漓尽致的恩爱夫妻剧情。
轮到诵经祈福这一日,天还未亮,洛禹安都能听到街头上的人来人往。
实在热闹得很,看来这慈恩大师真有些名气在身了,在床上翻了几遍,枕头捂着耳朵,还是吵得很,索性就起床了。
洗漱完刚准备让春禾她们上早膳,就看着戚从宴提着食盒,从窗户进来,一落地,两人四目相对。
“戚从宴,好歹你敲下门,或者窗吧。”
男女有别,怎么这人从来就没点自觉,以前她倒没注意。
偏偏现在不一样了,这会儿格外谨慎。
戚从宴走到桌旁
“来吃饭。”
说完便默默将餐食摆好,洛禹安还想蛐蛐他两句,看着那一盘盘精致的吃食,自动住嘴了。
算了算了,吃人嘴软。
二人吃好了,春禾和秋月才到门边守着,听着屋内有动静还觉得惊讶,一向洛禹安起得晚。
待开门看见身后的太子殿下,更是惊得说不出话。
洛禹安没料到这人跟着出来,回头给了一记眼刀,平白无故污她名声怎么回事,好在春禾秋月不是那种会多想的人。
等洛禹安交代了一番便出门去了,留下春禾和秋月站在院子里久久回不过神。
“县主和太子…”
“我们要不要提醒下县主,婚前得保持距离,要是传出去…”
春禾立马拍打着自己的嘴,忙呸了两声
“我这乌鸦嘴,就我们两人知道,怎么会传出去。”
暗四暗六…
马匹早已备好,洛禹安好些日子没骑马了,这会儿策马扬鞭出城一路向北疾驰而去,这感觉还不错。
两匹马并驾齐驱,一黑一白,戚从宴偶尔侧目看着她棱角分明的侧脸,比起正脸多了几分英气,长发在半空中飞扬,露出修长的颈部。
“戚从宴,你再看,我就不去了。”
这狗东西,今日出门二人稍微乔装了一番,戚从宴来的时候脸不知道用的什么药还是化妆遮的,倒是看不见伤口。
啊!!!她真的要土拨鼠尖叫了,到底怎么样让他变回来啊。
顶着这么一张脸黏黏糊糊地看着她,总觉得不习惯,什么时候还轮到用美男计考验她了,她是经得住考验的人吗?
所以别看别看,洛禹安,狗东西是想让你去免费当牛做马,这买卖不划算。
于是,戚从宴就看着这人突然就加快速度了,他一句话都还没说。
华安寺比起白塔寺更是大上许多,况且声名在外,那建筑肉眼可见的昂贵,奢侈。
皇家也有皇家自己的寺庙,可这华安寺历史悠久,加上住持的声名远扬,一直以来都是香火鼎盛。
一路骑马,官道上都是人群和轿舆。
到了山下,也是混在人群里,随着人流往山上去。
避免被人群冲散,二人离得更近了些,到了半山腰,人更多了,感觉到手腕一紧,洛禹安一低头,发现这人都上手了。
人多她不好直接说,只用力想要抽回手,发现抽不回。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里警告的意味甚浓,就差脸上写字了。
【回去收拾你!】
戚从宴人高,将她情绪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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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将手握得更紧了些。
接近正午,人群越来越多,回头往山下望去,真的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洛禹安不由想到,这么多人,确实少几个谁又注意到。
诵经开始的钟声敲响,沉闷悠远,回荡在整个山林间,配合着佛堂金光闪闪的大佛,倒真有些庄严肃穆的感觉,不由让人心生敬仰。
到了寺庙正堂,两人手早已分开,不然两个大男人牵手算怎么回事,里面早已围得水泄不通,二人绕着到了后院,后院地势高一些。
洛禹安看着坐在中间的几个光头,阳光照耀下,明晃晃的脑袋,实在醒目,背对着也看不清长什么样,架势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继续往后山走哦,刚绕过一处小山丘。
“冤家,你可真是要命了,这地方也敢乱来。”
!!!这是什么名场面,寺庙偷情,谁说古人就保守的。
她低垂着眉眼,根本不敢看戚从宴,脸上的红晕顺着脸颊攀上耳根。
说话声过后便是隐秘的不可说,洛禹安赶紧走远些绕开。
就是苦了后面的暗四暗六,不近吧不行,近了你说遇上这事儿,刚两人还牵手,这会儿…
其他的暗卫都死哪儿去了,这时候强烈的想换班轮值。
一直等了许久洛禹安才将刚才的事抹去,她才没那么尴尬。
他们选择的这个时间段很合适,这后面几乎没什么僧人,基本都在前院,毕竟这么大的活动,要准备的东西很多。
戚从宴一直没说话,可心里那只小鹿早撞晕了,要不是极力压制,这会儿巴掌估计早上来了。
后院连着后山,厢房太多,一时不知道从何找起。
“我们分开各自查探,等一炷香的时间到这里集合。”
洛禹安估算着厢房的数量,两人分开合作,应该会更快些。
等了一会儿,戚从宴也没出声,洛禹安一抬眸,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又有些慌乱地急忙躲开。
“你是不是有方法查探,我给你守着,人别去亲自冒险。”
他记得那次遇到埋伏,洛禹安能准确的画出位置,可当时她人并没有离开,这会儿看着她手碗的藤蔓若有所思。
……
狗东西,这就是暴露了,他倒是将她的本事摸了个门清,怎么用都安排好了。
见她不说话,戚从宴追问了句。
“这里不好用吗?”
洛禹安没好气地吐槽一句
“你守着我?我能信你吗?”
她人都昏睡了都要占她便宜,这会儿戚从宴在她这的信任目前为零。
戚从宴…
“我给你守着,我们去那边树上,速战速决。”
说罢,拉着人就走,洛禹安有些不情愿,拉着一张脸。
到了树下,见她没动静,戚从宴凑近她耳朵,轻声说了句
“库房里有一柄玉如意,回去你亲自去看好不好。”
他声音难得温柔,带着些许温热的气息,洛禹安觉得耳边有些发热。
这话翻译过来,我加钱。
话又说回来,玉如意什么样她还是想看一看。
于是,在树干上找了个位置坐好,树正好在院墙旁,树冠极大,藏他们两个足够了,藤蔓只是探查位置,估摸这距离勉强够。
准备好,洛禹安便闭上眼,下一秒又睁开看着一旁的戚从宴,警告着
“戚从宴,你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