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那你还问?”这没什么好否认的。
“我靠我靠我靠,”林深的震惊溢于言表,“你来真的?”
他当然知道霍北司有多洁身自好,甚至到了让人怀疑他嗯那方面有问题的程度,也正因为如此,他更担心兄弟会陷在里面,最后自己受伤。
霍北司睨了他一眼,“我看起来像假的吗?”
行……吧。
林深不说话了,他纯粹多虑了。
与其担心霍北司受伤,还不如担心担心那小秘书。
要是没爱上霍北司,那可就惨咯。
没一会儿姜与清就回来了,峰会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林总?是和霍总约了一起用餐吗?”姜与清回来的时候,林深还在,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保持礼仪。
林深现在看姜与清和之前看姜秘书已经不是一回事了,他瞟了眼霍北司,不出意料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抗拒和威胁。
示意他识趣点,自己拒绝。
林深忽然乐了,非但没有识趣,还笑着说:“啊对,约了和霍总谈业务,姜秘书走吧。”
说完朝霍北司挤眉弄眼。
略带挑衅。
霍北司:“……”
姜与清虽然不知道林深和霍北司有什么渊源,但见霍北司没反对,还是带着人去了定好的餐厅。
等菜间隙,林深没有找霍北司聊业务,反而是拉着姜与清说个不停,“姜秘书是哪儿的人啊?有没有男朋友?喜欢什么样的?”
一连串的问题,姜与清愣住了,还没等她敷衍过去。
霍北司就面色不善,语气低沉地开口,“林总?”
过度兴奋的林深这才反应过来,连连道歉,“抱歉抱歉,一时着急,冒犯到了姜秘书,”
姜与清不知道他着急什么,但人都道歉了,她也不好再揪着不放,但之后她就发现林深对她殷勤得过分,“姜秘书,这是它家的招牌,鲍鱼鸡粒酥,快尝尝。”
“姜秘书,杏仁奶酪,口感绵密,香味浓郁。”
“姜秘书觉得你们霍总怎么样?是不是平日里很不好说话?”
“姜秘书……”
姜与清是真搞不懂了,最后她问:“林总,您不是来和霍总谈生意的吗?”
林深介绍的动作一僵,回过神来支支吾吾道:“啊对,对,谈生意谈生意。”
一旁安静了许久的霍北司收回视线,突然开口问:“吃好了吗?”
姜与清一愣,知道他是问的自己,点头,“好了。”
“走吧,回去了,”霍北司起身,拿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走。
姜与清对林深说了句“抱歉,公司有事,下次再约林总”后就跟了上去。
霍北司走得不快,姜与清很快就追上他,“霍总,你在生气?”
姜与清一向很会察言观色,察觉到自己在不高兴,霍北司不觉得奇怪,但他否认,“没有。”
姜与清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她取车去了。
“姜秘书,你在生气?”察觉到车里安静到诡异的氛围,霍北司反过来问。
“没有,我哪儿敢啊,”姜与清目不斜视、嘴角绷直,“你是老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跟我解释的道理,我们只需要揣摩圣意就好了。”
霍北司:“……”
好了,不用猜了,生气无疑了。
霍北司揉了揉眉心,解释:“林深他这人不着调,一向喜欢口嗨,做事情全凭心意,跟他呆久了容易受影响。”
他没说,林深也很会哄女孩子,花言巧语,张口就来。
姜与清问:“你和林总很熟?”
霍北司“嗯”道:“从小就认识,算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能被霍北司称之为朋友的,那是关系的确很好了。
姜与清没揪着不放,后知后觉自己胆大妄为,竟然直接对上司甩脸子。
“难怪他看到我就跟看到稀奇东西一样,我还当他是对我有想法呢。”
霍北司心头猛地一跳,手指蜷缩在膝盖上。
难道姜与清看出来最后他拉着她赶紧离席的意图了。
“原来是因为你的缘故,他操心的事还挺多,连你的秘书都要亲自考验两番。”
难怪总问她对霍北司是什么看法?怕不是担心她背后说霍北司坏话吧?
霍北司猛跳的心又落回去了,松开了手。
他不知道是该说姜与清敏锐,还是该感叹她的迟钝。
“嗯,他一向爱操些没用的闲心。”
另一边林深一出饭店门口狠狠打了个大喷嚏,“谁在骂我?”
之后几天,总经办的其他人忙着年会的事情,姜与清跟着霍北司又签了几个小项目。
一直到元旦前这天。
按照惯例,霍北司是要回老宅所有人一起过的,这样一来家里就只剩姜与清一个人。
这也不算什么,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过的,她早早就规划好,这天一定要好好放纵,早上睡到自然醒,下午出去买全食材,晚上自己煮火锅,再看个电影。
她还要霸占整个露天阳台,把酒搬到那儿去喝个够。
所以晚上十点,霍北司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一片漆黑,只有阳台隐隐透出一丝光亮来,昭示着人的存在。
“在干什么?”
“谁?”
姜与清手上的爆米花差点撒一地,循声望去,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阳台门框边,月光从阳台照进,将影子拉的极长,人的脸就隐在光影下,让人看不清楚。
姜与清松了口气,“霍总,你走路没声的吗?”
“是你太专注了,姜秘书,”霍北司走到阳台,也拉了把椅子坐在姜与清旁边,“家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姜与清是会享受的,搬了一把躺椅躺在上面,身上盖着羊绒毯,投影仪对着阳台白墙上,播着新上映的影片,旁边摆着零食和饮料小酒,好不惬意。
但对于霍北司的点评,她不太乐意,“有我这么好看的猴子吗?”
霍北司静默了一瞬,了然,“你喝酒了?”
姜与清点头,随后比出了一截小拇指的长度,“一点点。”
这次没比错,担心自己再断片,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她确实只喝了一点点。
“倒是霍总,你不在老宅呆着,怎么突然回来了?”
元旦本就新年伊始,是家人朋友团聚的时刻,霍北司说:“怕某人一个人在家趁着所有人休息偷偷卷。”
姜与清哼笑一声,“我还用得着偷偷卷,我那都是光明正大的卷。”
清冷的月光下,霍北司笑了,“嗯,所以卷出成效了……”
“等等!”霍北司话音未落,姜与清突然出声打断。
电影里正好演到男主给女主准备烛光晚餐,想要深情告白,柔和了暖黄的电影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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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打灯透过投影仪洒在霍北司身上,漫射出一圈金光绒绒的轮廓。
霍北司嘴角轻轻向上弯起一抹弧度,眼神虚虚地望着前方,姿态神情是难得的放松,衬得整个人温柔又多情。
不多时,这一幕被姜与清永远定格。
“看来你是对一等奖势在必得,”霍北司回头,看向还在捣鼓手机的姜与清,毫不介意自己被拍。
姜与清的手一抖,差点没握住手机,和上次一样,她刚刚就是脑子一热,把人拍进去了,但这张照片又比上次看着太私密了些,所以该怎么处理,她一时犯了难,此时霍北司的话倒是给了她一个理由。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全凭心意,根本没往什么一等奖上面想。
“啊,对,我都这么卷了,不得卷出点成效来,成效……”
姜与清自顾自的话猛地顿住,“……刚刚霍总准备说什么来着?”
霍北司哼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没听到,正想着没听到就算了。”
姜与清追问:“但我现在听到了。”
霍北司没卖关子,“不出意外,年会过后,你的调任助理文书就会发布下来。”
“真的?!”
“真的。”
姜与清很开心,眉眼弯弯,霍北司想,他把这一幕拍下来,应该也能得个一等奖。
不,说不定还不止。
姜与清兀自高兴了一会儿,兴奋过后,眼眸定定地看着霍北司,“谢谢霍总。”
“不用谢,这都是你应得的。”
姜与清当然知道自己配得上总经理助理一职,能参与到公司业务和决策上,但不可否认,于她而言,霍北司的确是不可被磨灭的引路人。
她给自己和霍北司倒了杯酒,语气真挚,碰了个杯,“霍总,这次我肯定不会再忘了。”
霍北司:“……”
他也没那么在乎了,反正最后他也没亏。
嗯,没亏。
霍北司咽下姜与清递来的红酒。
说实话,杜霍山图干红的口感一般,不够丝滑,层次也不够丰富,但却是霍北司喝过的最好喝的红酒。
两人又静静地看了会电影,影片已经接近末尾,女主因为误会远走他乡,和男主分隔两地,最后久别重逢。
姜与清不懂,“两个明明互相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说开呢,说开不就好了。”
霍北司难得沉默,就在姜与清以为霍北司对这种情情爱爱不感兴趣,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说:“因为我们站在上帝视角看他们是相爱的,可是站在他们的角度,谁都不能确定他们彼此还爱对方。”
姜与清还是不能理解,情情爱爱什么的,有那么重要吗?
这东西不过是有钱人的消遣,就像霍庭旭和林浅兮,那三千多章的爱恨纠葛一样,其他人就没这烦恼,顶多是哭一场第二天照常起来上班。
姜与清这么想,她也就这么跟霍北司说了。
霍北司脸色复杂,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看来以色侍人,终究不是长久的事。
就现在两人相处这状态,指望某人能自己开窍,是不可能了。
好在影片结尾是好的,两人终于说开,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此时,时针也走向零点。
霍北司:“新年快乐。”
姜与清:“新年快乐。”
元旦后上班的第一天,姜与清发现总经办来了个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