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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欲擒故纵...

作者:鲨鱼炖铁锅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宋幼宁怒嗔:“那你方才那副样子是装出来的?”


    黎扶宁身体前倾,脸颊贴近,原先娇柔的神情此刻满是侵略:“谁说只有饮酒才会脸红?”。


    宋幼宁咽了咽口水,目光紧紧盯着越贴越近的俊脸。


    在近距离的靠近下,将黎扶宁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显得更加勾人,眉如墨画,眼若桃花,眼尾天生一抹薄红,不笑时也似含情,让人欲罢不能。


    鼻粱比远看更显得精致,因喝酒的缘故,嘴唇此刻嫣红,原先的禁欲模样,此刻满满的风流韵味。


    宋幼宁往后退了退,黎扶宁身子愈发前倾,本还算宽敞的凤塌,宋幼宁此刻却觉得窄小无比,她轻声挑衅道:“那是为何?”


    黎扶宁垂头低笑一声,抬起头来,直视她的眼眸,动作幅度使本就不稳的玉冠稍稍微斜,几缕乌发散落颈侧,更衬得肤色如冷玉生晕:“难道,殿下不知?”


    宋幼宁杏眸里浮起一丝疑惑:“本宫该知道?”


    黎扶宁愣了愣,看着眼前不解风情的人儿,也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干脆摇了摇头:“罢了,这里人多,既然殿下不知,那便算了...”


    黎扶宁立起身子,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准备去拿案上的酒杯。


    酒杯刚一入手,琉璃盏中的荔枝酿尚未饮进半滴,黎扶宁突觉腕间一沉,还未来得及反应,腰侧又伸进来一只腿。


    胸口蓦地一沉,自己就陷入软榻锦绣软枕之中,手中的酒杯脱手坠地,被禁锢的半点动弹不得。


    宋幼宁膝头夹在他腰间,将他牢牢禁锢住,十指如锁般扣住了他的手腕。


    “殿下...”黎扶宁扬头看着身上一脸狡黠状的宋幼宁,喉结滚动,殿内沉香混着女儿香扑面而来。


    她垂落的发丝扫过他的鼻尖,激得他浑身酥麻,他颤颤出声:“这是?”


    宋幼宁忽然夹紧双腿,笑靥如花地上下打量着他:“黎大人...”


    “...撩完就想跑?可曾问过本宫同不同意?”。


    黎扶宁只觉得腰间一紧,呼吸骤乱,他一把抓住宋幼宁的手腕,提醒道:“殿下...有人”


    宋幼宁愣神,顺即明白了他在担心什么,她嘴角勾起抹意味不明的笑,对立在一旁的春桃示意。


    春桃看着两人暧昧不清的姿势,自然懂了自家主子的意思,捂嘴偷笑走到殿旁,一向老实的春桃此刻也是耳尖红了一片。


    她快速将束起的红纱织锦帷帐放了下来,遮住这一地狼藉的琼浆玉露和....塌上纠缠的二人。


    又击掌三下,十二名着月白衫子的宫女从屏风后鱼贯而出:“公主口谕”


    ”夜深了,今夜风露渐重,诸位贵人请回去歇息”。


    “现下才亥时一刻,怎得就结束了...”陈玉莹正跟萧临打的火热,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面色铁青,忍不住抱怨道。


    “就是...就是”,而此时的众人本皆沉浸在嬉笑攀谈之中,听到要散场的消息也纷纷挂了脸。


    按照寻常的宴会时辰,现下才未过半,这个时辰就清场了,确实落人口舌。


    还有几个胆大的正聊的尽心,挽起袖子想要同宋幼宁争论一番,被宫女拦住了去路。


    “宁...”萧临还想上前和宋幼宁说会话,却被两个宫女架住胳膊,往外拖去。


    萧临虽有一身武艺,但方才被那陈家小姐灌了不少的酒,搅得气血翻涌,浑身绵软。


    他踉跄想要运气,却发现丹田浊气一片,而那两个宫女一左一右架住了他臂膀,看似纤弱的手指竟铁钳般的扣除他的脉门,将他强制拖出了宫。


    “轻点、轻点”,他试图挣动,却觉得这两个宫女下盘稳如磐石,“本世子自己会走...哎呦”,声音逐渐消失。


    “下官告辞”,众人见萧世子都被架了出去,且颜面扫地,也不敢再多留,酒瞬间醒了不少,纷纷请辞告退。


    还有不少酒过三巡,醉的不醒人事的,醉倒在殿内的,也纷纷由宫女架回了寝殿。


    原本嘈杂的风雅阁此刻骤然安静,待到众人离去后,春桃也识趣的带着剩下的宫女退到了殿外。


    走之前还不忘贴心的将殿门紧闭,片刻之间,偌大的风雅阁里唯余帷帐里纠缠的两人。


    烛影摇红间,宋幼宁双腿如铁钳般将黎扶宁牢牢锁在锦榻之上。


    她双臂交叠抱于胸前,看着被自己双腿锢在身下的黎扶宁,轻笑道:“现下无人了,黎大人可以说了?”。


    文官出身的黎扶宁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想从她夹紧的双腿里挣脱出来,宋幼宁感受到以后。笑着将双腿又拢了几分。


    黎扶宁白玉般的面庞泛起薄红,修长手指徒劳地推了推她的膝头,反倒惹得她一阵瘙痒。


    “殿、殿下...”,黎扶宁喉结滚动,嗓音比平日低了几分,现下这番样子,哪有平常的清风朗月之子,他颤颤开口:“这般姿势...有违礼制...”。


    宋幼宁懒得搭理他,忽然一个俯身,发间金步摇垂落的珠串扫过他鼻尖,少女如桃瓣的唇微张:“那黎大人方才勾引本宫时,可曾想过礼制二字?”


    “微臣何时勾引殿下了?”黎扶宁心跳如雷,抗议道。


    宋幼宁指了指他绯红的脸颊,似笑非笑:“那黎大人脸红什么...”


    “臣...喝酒喝的...”


    宋幼宁嗔笑:“哦,几杯荔枝酿能让黎大人脸红成这样?”


    “还有...”


    宋幼宁俯身逼近,步摇垂下的流苏扫过他的脸颊,“还有方才黎大人想让本宫知道什么,可以说了吗?”


    “微...臣..”黎扶宁呼吸吞吐艰涩困难,如惊弓之鸟般无措,又如久逢甘霖般流连。


    宋幼宁笑着咬上他的唇瓣,灼灼火烧在眼中流动:“如何?”


    黎扶宁只觉得唇上一股痛感传来,密密细汗浸透四肢,身上如同蚁噬,他仰着颈,思绪混乱间,只有对方的气息如滚烫热气般让他身体发颤。


    他唇瓣轻启,喉结微微颤动:“微臣...”


    “想要...”


    宋幼宁一愣,半晌后唇边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明知故问的又问了一遍:“什么?”


    黎扶宁脸颊顿时如火烧将头偏了过去,不看她,此时身上已布满了密汗,双手手臂青筋暴起。


    宋幼宁见他不语,偏脸来寻他的气息,对着他红透了的耳尖,耳鬓厮磨:“再说一遍...”


    黎扶宁此刻只觉得呼吸格外的乱,汗如雨下,唇瓣艳红万分。


    乌黑凌乱的发丝贴着面,他从未这样过,身上温度炙热,喉结一直在颤,颈下绯红一片。


    终于,他颤颤开口,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软榻:“微臣...想要”


    话音未落,宋幼宁一把掐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压了下去,唇间交换气息再次浓烈。


    她的急促,换来他的轻“唔”一声,使宋幼宁浑身一阵酥麻,彻底软了下去。


    正当宋幼宁准备发起攻势时,黎扶宁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她对上他的视线,原本淡然的眸子里此时此刻被欲.火填满:“殿下,不可...”


    宋攸宁顿了顿:“为何?”声音干涩且嘶哑。


    黎扶宁喉结顿了顿,坐起身来,双手反撑着软榻,低语道:“风雅阁近湖,晚上湿潮,若是在这里...殿下明早起来定会风寒..不如...”


    “不如...”


    宋幼宁回应道:“嗯?”


    “不如...去殿下寝殿...”黎扶宁说完,脸颊更如同火烧,在烛光的照耀下,原本冷玉般的皮肤,更加红的显眼。


    宋幼宁看他这副摸样,没来由的想逗他:“黎大人不是怕本宫不负责吗?怎么今日如此...贴心?”


    黎扶宁愣神片刻,如梦初醒般将她推开,自顾自地从软榻上下来。


    “是了。”他手指翻飞系紧腰间玉带,俯身拾起掉落的玉冠,面色逐渐铁青。


    整个过程,未看她一眼:“殿下还未与下官成婚,自然不该如此亲密,是微臣......不成体统”


    宋幼宁看着他那番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时怔住,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怎么觉得黎扶宁比她还多变,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她赤着脚追下塌,一把拽住他的袖子:“黎大人,昨日可没这般讲究礼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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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


    黎扶宁身形一僵,似乎更气了,反而对她行了个标准到刻板的揖礼:“殿下就当微臣一时糊涂......昨日之事殿下忘了吧...”


    他眉眼低垂,眼角甚至泛起了泪花:”反正殿下也从未将微臣放在心上过...”


    宋幼宁:......


    宋幼宁被他这通操作气的发笑,看着他行礼甚至比平日里还刻意三分,正要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


    “臣告退....”


    宋幼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走到了殿门口,门“啪”的一声便无情关上了,空余宋幼宁一个人原地愣住......


    宋幼宁:这是欲擒故纵吗?她是不是被做局了?


    次日,幼宁殿


    “春桃,你说一个男人会变化如此大吗?”宋幼宁躺在幼宁殿的躺椅里,翘着二郎腿,抱臂思索。


    春桃正往冰鉴里装坚冰,手中铜盆里的坚冰冒着丝丝寒气,指尖被冻得微微发红。


    “殿下是说...黎大人?”她忽然开口,声音轻的如同雀羽落在地上。


    自从昨日自家主子从风雅阁回来,整个人像是被施了移魂术似的,心神不宁。


    往常非得睡到日上三杠还得睡个回笼觉之人,今晨竟早早的起了床破天荒的给自己梳洗打扮。


    不仅亲自整理了书房,还将那副饮茶图挂在了书房显眼处,一切结束之后,就回了寝殿一直愣神到了现在,嘴里还念念有词。


    春桃将铜盆往铜架一搁,铜边碰着铜架,叮当一阵轻响,将宋幼宁那声几不可闻的“嗯”完全盖了过去。


    宋幼宁从躺椅中立起身来,眼神炯炯地看着春桃,试图从她嘴里得到答案:“你说,黎扶宁那人....像是...需要本宫哄的人吗?”


    春桃眉头紧缩,转过身去看着自家主子一脸求知若渴的模样,也不忍败了她的兴致,一字一字犹豫道:“奴婢觉得……


    “……应该是...不需要吧...”


    “本宫就说...”


    宋幼宁紧缩的眉头终于松动,手掌往大腿上一拍,像是终于解开了某个困扰已久的难题,她嘴角微翘,整个人忽然卸了力道。


    又飘飘然躺回了椅中:“黎扶宁那人一向最有主意,怎么会需要本宫去哄...”


    话音未落,宋幼宁又懒洋洋补充道:“而且本宫一向最不会哄人...”


    春桃听完心里倒是万分同意,忍不住悄悄点了点头,前不久她脸上冒出来几颗痘,急的眼眶都红了。


    生怕这几颗红痕毁了容貌,殿下见状,倒是难得的想安慰她,义正言辞道:“现在不长以后还是要长,若是后面长...


    “那痘又大又圆,岂不是更糟...”


    这哪里是安慰,分明是火上浇油。


    春桃至今想起仍觉心口发闷,可此刻瞧着自家殿下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又觉得有些好笑。


    她抿了抿唇,低声道:“殿下倒也不必勉强自己哄人……”


    宋幼宁闻言,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怎么?本宫哄得不好?”


    春桃:“……”


    您那叫哄人吗?那叫往人心口上扎刀还嫌不够深!


    “不过...”宋幼宁补充道。


    “昨日,本宫好像确实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宋幼宁补充道。


    “哦?公主说什么了?”春桃走到躺椅边,将宋幼宁翘着二郎腿掀起的裙摆往下掖了掖。


    笑着调坦:“公主这模样哪里像个正经闺秀样,若是陛下看见,定又要念叨公主没个姑娘样...”


    宋幼宁放下双腿,将旁边的藤椅拽了过来,眼神炯炯:“春桃,坐坐坐”,一把将她按在藤椅上。


    她往前挪了挪,直到距离春桃一个手臂的距离,眨巴着眼睛回忆道:“就是......昨日本宫看氛围都到那了,想打趣两句缓解一下紧张...”


    “就多嘴问了句:黎大人一向怕本宫不负责吗?怎么昨日如此...贴心?..”而已。


    谁知道黎扶宁气的起身就走,头也不回,就将本宫一人扔在了风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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