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打量白书伦,中肯道:“你不适合上镜。”
其实当演员并不一定要有很优越的外貌,但白书伦这种一看就是想用外貌搏出位的,竞争性就太差了。
白书伦承认他没有连玉好看,但也没差多远吧。
他说:“我不会抢你的风头,但是你要不带我,你不怕那些丑事......尤其项先生,他看着眼里可不揉沙子。”
连玉不在乎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又怎么会在乎谁的看法。
至于金主爸爸。
原主陪酒的视频还是人家给处理的,这方面印象早黑到底。
连玉懒洋洋道:“挺怕的。”
他不喜欢一而再被威胁,这让人想起前世病床前那些人恶心的嘴脸。
连玉说:“你还可以顺便告诉所有人,你私下是怎么装大款左拥右抱,还吐槽汪总又老又丑又不行的。”
白书伦豁然站起身:“胡说八道!”
他才攀上汪总不久,左拥右抱是之前的事,而且汪总虽然年纪大哪怕吃药也就那样,可他又不是失心疯,这种事怎么会拿出去说。
有钱人最要面子。
要真听说什么能有他好果子吃?!
连玉慢条斯理道:“礼尚往来。”
白书伦:“......”
他想说点什么,但在连玉淡漠的视线中,竟生出畏惧。
不该是这样。
连玉明明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
白书伦匆匆离开,临走前含混说:“我不会说出去。”
连玉重新进入休眠状态,但这次持续的时间依旧不长。
不少人从大厅电梯口那过来。
为首的是项堂东,他换了黑色为主色调的骑马服,身量高大修长眉目俊美冷冽,有种遥远如神祇的高贵。
他旁边的周至原也换了衣服,利落不羁,十分养眼。
两人身后的客人或客人的附属,断档一样逊色很多。
这里是酒店式管理,有客房也有餐厅、健身房。
前世连玉没少泡在马场。
他知道像项堂东这样的矜贵客人在这有专门的房间,而崔子文或他这样的群体只有临时客房,装备要么自带,要么由马场提供。
在和项堂东独处时连玉能耍赖让他抱上楼,众目睽睽的,小情人该有的素质他都有。
比如现在,他就很敬业的迎了上去。
项堂东远远看到连玉孤零零坐在那。
很奇怪的,明明大厅宽阔明亮,还有阳光落在身上的连玉,好像很孤单。
大概是年纪还小,在成年人的世界跌跌撞撞如同懵懂的幼兽。
项堂东在连玉走近却似乎要跟在后面时伸手:“过来。”
周至原一秒冷脸。
连玉瞟见了,当没看见。
他没有拒绝金主爸爸的召唤,毕竟花钱的才是大爷,不过也没有小心眼的站在两人中间。
项堂东手掌兜了下连玉的后脑勺,又揽住他肩膀:“怎么没换衣服?”
连玉说:“忘记了。”
跟在很后面,努力竖起耳朵的崔子文很后悔。
早知道他也不换衣服了。
现在好了,他们换了衣服的乌泱泱没特色,穿着休闲装的连玉羽毛一样飘过来,鲜亮又舒适,简直能去拍服装广告。
周至原瞟了眼连玉,又瞟了眼:“换了也没什么用,会骑马吗?”
连玉懒得和他说话,往项堂东身边靠了靠,很容易就进入周至原的视觉盲区。
再次瞟过去却怎么都瞟不到人的周至原:“......”
项堂东拇指抚过连玉脖颈,平稳道:“我带他骑。”
项堂东说到做到,果然带着连玉在马场上溜达。
他的马是纯黑色,比一般的马要大一圈,驮两个人也轻轻松松,连玉就放松靠在金主爸爸的胸口。
眼前是广阔草地,远处是蓝天白云。
连玉不禁心胸为之一扩,渐渐有了玩的兴致。
项堂东捏了捏连玉的腮帮子:“高兴了?”
连玉看附近没有人,扭头亲他,没亲准只亲到下颌:“一直很高兴。”
项堂东没有回亲他。
大庭广众,他做不来这样的事。
不过小哑巴猫忽然又有了活力,的确是件让人比较有成就感的事。
连玉低头看不知名的小花,忽然感觉脖颈落了什么,一碰即离。
他顿时一僵:“哥,你看我脖子上有虫没。”
情不自禁做了坏事的项堂东盯着眼前白嫩嫩的脖颈,淡定说:“是草叶,被风吹走了。”
项堂东还是带连玉换了骑马服,要的最好的衣服,让连玉在他房间换的。
之前他被人拦住谈生意上的事,见连玉自己走开,就随他玩了。
没想到转头连玉一个人被丢在那里。
想想也是,他年纪小却又最出色,好吃贪玩体力不好又没什么脑子,不被那几个满眼都是赤.裸.裸.欲.望还大好几岁的人刻意打压才怪,若不然,怎么只是换个衣服都单独被落下。
项堂东给连玉扣纽扣,一边说:“以后机灵点,跟紧我。”
连玉:“......好。”
比起摸鱼时被不相干的人拦住说些有的没的,在金主爸爸身边其实更舒适。
项堂东看他乖乖的,心下怜惜。
不过细细一打量就生出几分后悔,衣服太显身段,腰细腿长皮肤白,明明裹的严严实实却似乎更惹眼。
项堂东用力抻了抻连玉腰间的布料。
连玉:“不紧。”
不过会照顾人的金主爸爸还挺有魅力的,果然年纪大的会疼人?
他揽住项堂东的脖颈,仰头,也不说话。
几秒后连玉双脚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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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墙壁凉凉的,身前气氛火热,小西装的扣子和里面衬衫的都被解开了几颗。
连玉再出门腿有点软。
其实只是亲了亲,但亲的太深了。
在连玉被项堂东扶上马时,端坐马上的周至原看的极清楚。
正含混暗示自己也不是很会骑马的崔子文,看到周至原难看的脸色,默默催马远离。
离远后,崔子文也禁不住看向那边。
项先生的腿可真长,人腿都快比马腿长。
穿着白衬衫小西装,带着黑色马术帽的连玉,唇红齿□□致的像个玉雕。
连玉没想到项堂东竟然亲自给他牵马,一时有些恍惚。
前世学骑马,傅玉臻就是这样给他牵马。
甚至项堂东和傅玉臻的身形也有些相似,都是成熟男人中极优越的个体,脊背挺拔宽阔,坚不可摧中又带着出身不凡的矜贵从容。
项堂东却感觉到连玉的心不在焉。
这种心不在焉一直持续到深夜。
明明他们比平常更激烈,但热浪平息后,在他怀中颤抖的小玩偶缓过劲又有点神思不属。
连玉的脑子里思绪纷乱。
一会儿是傅玉臻搭着他肩膀说:“这还用找师傅,哥教你不就得了。我那的马场随你挑,好马也随你挑。”
一会儿是周至原说的话。
连玉不在乎替身的事,但他不确定要不要告诉项堂东,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还有白书伦。
连玉不在乎这些,可项堂东的面子要顾。
白书伦说不会说出去,但这种兴起就威胁人的人脑子简单做事冲动,不保准。
这件事是不是也要跟金主爸爸报备?
连玉很快又开始缺氧,整个人像被猛兽扑中。
不过他今天骑马腿已经很酸,胡思乱想中手臂本能用力,竟将毫无防备的项堂东推倒在一边。
意识到做了什么犯上作乱的事,连玉很快翻身上去。
项堂东脸上还有猝不及防的惊愕,但在连玉主动靠近后就双手做投降状放松躺平了。
大面积的皮肤接触让人愉悦,连玉展开自己,手臂对手臂,脚趾踩在项堂东的小腿上维持平衡,面颊贴人胸口,听着清晰强健的心跳声说:“不来了好不好,饱饱的了,腰好酸,腿也是。”
项堂东按了按连玉的腰:“吃什么了就饱饱的了?”
连玉:“......”
他往上爬了爬,脑袋塞在他颈窝。
项堂东捻了捻他通红的耳尖:“今天就先放过你。”
人际交往消耗气血,连玉很快睡着。
项堂东失眠了。
他确定出门时连玉还好好的,回来却仿佛丢了魂。
第二天上班后,项堂东吩咐万泉:“查一查昨天下午两点半到三点半之间,小少爷在马场的行动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