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
宾加顿觉不对,他想了想,又纠正了一下自己的措辞:“不对,琴酒没事吧?”
我:“??”
宾加理智终于回来了,就是回来得不多:“不对,还得是你没事吧?你居然看得上琴酒?”
哦,差点忘了,这家伙一直都把琴酒当成假想敌,天天变着法努力,想要取代琴酒的地位来着。
尽管我一直都觉得他这种每天都拿琴酒作比较但是实际上琴酒眼里根本没有他得状态……比起是他把琴酒当成假想敌,更像是琴酒深柜。
我觉得哈,是我觉得,我可不敢说,我怕戳中他的心思,他羞愧到用眼线笔把自己戳死(不是)。
但是甭管怎么说,宾加有一点比较好,那就是他很护短,偏心眼的那种护短,所以理智回归一点儿后,他不仅信了我的鬼话,还觉得我亏了。
我双手食指互相怼着,眼神飘忽,脸上也浮现了不怀好意的笑:“这个嘛,嘻嘻!”
宾加定定地看着我,半晌,长出一口气:“合着你又在跟我开玩笑啊。我早该知道的,你嘴里没一句真话。”
“啊咧?”
看来宾加的理智是彻底回归了,他呷了口酒,吐槽我的同时还不忘给我的调酒手艺比了个赞,堪称是肌肉记忆了。
“估计又是上面给琴酒安排的任务吧?让你搬去他那里?看来组织对你有新安排了。”宾加不愧是我的好闺蜜,对我永远有着莫名其妙的滤镜,“我一直都觉得让你待在酒吧当酒保太屈才了,算得上任务的就是给琴酒开会放风,一点发展都没有。”
我默默擦汗:“我倒是没想过发展哈。”
我本来就对工作没什么上进心,对于黑衣组织的工作就更没有了。无他,其他工作的话,太过上进,顶多副作用就是失去健康,而黑衣组织……那可是失去性命啊!
我还挺满意目前的工作状态的,尤其是在搬去了有电梯的公寓房子之后,这份工作带给我的唯一副作用就是熬夜有可能伤身体了。
不过没关系,我不上班也会熬夜,那副作用就是零了。
我跟宾加算得上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区别就是,他是男人,我是女人。
其次,他是为了变强大而自愿加入黑衣组织的,而我却是一出生就被迫是黑衣组织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会成为一起上医疗课的同学,他是自愿进修,我是因为太菜鸡而被琴酒扔进去重修。
但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也不影响一拍即合成为朋友,反正我和宾加都彼此认为对方是朋友,至于是什么定位的朋友,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不影响,什么都不影响,所以哪怕宾加是个工作狂,我是个摆烂狂,我们两个也能毫无障碍地凑在一起蛐蛐全组织。
可以说除了朗姆和boss之外就没有我们两个不敢蛐蛐的。
这么说起来,似乎找到了我们两个的共同点了?
我撇撇嘴,刚要继续反驳宾加的话,就听到旁边卡座的声音忽然放大,听起来有点像是原配捉奸,渣男在狡辩。
我和宾加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我俩不约而同地对视,斜眼看向旁边卡座,又同时把眼睛转回来,再同时摇摇头,一起努努嘴,眨巴眨巴眼睛……
不说一句话,就已经把渣男骂了个遍且骂的很脏。
再亲眼目睹原配把桌子上的酒泼到渣男脸上,嗯,舒服了,我和宾加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眼里全是笑意地相视一笑。
同事出现,给渣男递上了纸巾。
既然烂摊子有他收拾,上班能摸鱼就摸鱼的我只当什么都没看见,拿起桌子上的托盘,跟宾加挥了挥手,佯装无事地打算回吧台。
宾加似乎是还有话想要问我,腾的一下子站起来了,又腾的一下子坐回去,跟在做什么神秘仪式一样。
我古怪地回头看过去,想要问他怎么了,就见熟悉的身影从我面前经过,冷硬的风衣带着冷硬的味道拂过我的鼻尖。
是琴酒。
那合理了。
我对宾加眨了眨眼睛,马上笑着跟过去,跑到琴酒并肩的位置,大喇喇地倒着走:“大哥,喝点什么吗?”
琴酒的唇角绷着,一看就心情不好且懒得理我。
不过,再怎么不想理我,组织好领导的琴酒还是在后背没长眼睛的我差点撞到桌角之前拎住我的肩膀,离开障碍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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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松手。
还甩了甩手。
毫不在意的我脸上笑容更大:“谢谢大哥!”
大哥还是懒得理我,不过等坐到吧台旁边,倒是终于理我了。
他只要一杯gin。
“好呀,我一定给大哥削一个最好看的冰球,大哥你等着我哦!啊,还有伏特加,你的冰球也一定会好看滴!”
给琴酒和伏特加端上酒,我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琴酒的表情。
银发男人一脸冷淡地拿起酒杯,对着昏黄的灯光观察了一下杯中的酒后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
都没有对我的冰球表示一下赞赏,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他之前也没赞赏过。
我拧了一下眉,趴到吧台上偷偷跟伏特加咬耳朵:“大哥生气了?”
伏特加欲言又止地点点头。
我一下子就不乐意了:“是谁?是谁居然敢惹到了我大哥?他还活着吗?”
伏特加的表情更加一言难尽了,他艰难地点点头。
我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得奇大:“居然有人惹到了大哥还活着?”
伏特加沉默着点点头。
我把手比成“六”的电话样子放在耳朵旁边,十分生气地说:“是谁?Call me 我去干死他!”
伏特加犹豫了片刻,低声说:“是你。”
“什么?好啊,居然是……”意识到伏特加说了什么,本来装得气冲冲的我马上压低了声音,对着听到我突然大声而看过来的琴酒讪讪一笑,用更低的声音质问伏特加,“怎么可能是我?我都没梦游,怎么可能惹到琴酒大哥生气?”
清汤大老爷,冤枉啊!
绝对是有人陷害我?
是谁?
我想都没想就把怀疑的目光对准了伏特加。
根本不知道我内心导演了一出大戏的伏特加凑近我的耳朵:“那个,你是不是?”
“嗯?”
伏特加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拿大哥的音响放咱女儿的歌了?”
我一呆。
伏特加用着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大哥本来是想听歌休息的,结果打开音响,听到的就是那首咱女儿的蹦迪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