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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人性的贪婪

作者:冷清大大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领头的睨了肖晨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我看你也是客人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要是你不懂规矩,我们这可是不会留情面的。” 他心里暗自盘算,女子就是摇钱树,只要还有利用价值,每天可是日进斗金。那点赎身钱算得了什么,放走丁香,无疑是断了自己一条财路。


    肖晨眉头紧皱,心中明白领头人是铁了心不肯放人。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思索片刻后,放缓语气说道:“王头领,我理解您的顾虑,可您也该为丁香往后的人生想想。她在这儿这么多年,为您挣了多少银钱,您心里清楚。如今她渴望一个安稳的归宿,您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领头人不屑地撇撇嘴:“哼,在这世上,谁不为自己考虑?她的归宿与我何干?我开这生意,就是为了赚钱。她在这儿,能给我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我凭什么放她走?”


    肖晨深吸一口气,试图换个角度说服对方:“王头领,您不妨换个思路。若是今日您成全了丁香,我肖家必定记您这份人情。日后您在生意上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只要是我肖家力所能及的,绝不会推脱。这可比您留住丁香一人,长远得多。”


    领头人微微一怔,肖家的名号他倒是听过,知晓是本地颇有权势的家族。但他仍有些犹豫,毕竟丁香眼下的价值实实在在摆在眼前。权衡再三,他还是咬咬牙说道:“肖公子,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只是这事儿关乎我们的规矩和生计,实在难以通融。”


    丁香眼中满是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实在没想到领头人竟如此绝情。肖晨看在眼里,心中愈发怜惜丁香,也更加坚定了要帮她脱离苦海的决心。


    肖晨心急如焚,再次对头领说道:“你只要放了她,多少钱都可以。无论你开什么价,我都尽量满足。”


    领头人听闻,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慢悠悠地说道:“这个可不行,她除了赚钱还有其他价值。你要真想赎身,就拿全部的家产来换。”他心里笃定肖晨绝不可能答应这个条件,不过是故意刁难,想让肖晨知难而退。


    肖晨闻言,心中一凛,着实没想到他们的胃口竟如此之大。那些家产是几代人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血汗,承载着家族的兴衰荣辱,他怎么可能轻易拿出。无奈之下,肖晨只得说道:“这个我办不到。”


    领头的见状,得意地笑了笑,摆摆手说道:“既然做不到,那就请回吧。以后莫要再来提这档子事,省得大家都不愉快。”


    肖晨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可此时确实无计可施。他看向丁香,只见她满脸泪痕,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肖晨暗暗发誓,一定会想出办法救她出去。他强压下怒火,对领头人说道:“今日之事,我不会就此作罢。你最好重新考虑,别把事情做绝。”说罢,带着丁香转身离开。


    一路上,丁香泣不成声:“公子,难为您了,是我连累您。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肖晨安慰道:“丁香,你别自责,我一定会救你出来。他们这般贪婪,我定不会让他们得逞。你先安心等待,容我想想办法。”两人身影渐渐远去,可肖晨心中的执念愈发坚定。


    丁香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目光直直地看向肖晨,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公子,您真的只是把我当成朋友吗?”


    肖晨微微一怔,随即认真地看着丁香,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自然是把你当朋友,在我心中,朋友之间就该相互扶持。”


    丁香轻轻摇头,眼中满是决然:“公子,我有我的原则,我不能平白无故接受您的恩惠。哪怕是朋友也不行。我不想欠任何人。”她垂下眼眸,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多年,我历经坎坷,深知人情债最难还。”


    肖晨心中有些动容,他明白丁香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坚韧,有自己坚守的底线。他思索片刻,缓缓说道:“丁香,我理解你的想法。可朋友之间的帮助,并非是让你欠下什么。我真心希望能帮你脱离困境,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慰藉。”


    丁香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公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此事于我而言,太过沉重。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给您带来麻烦。”


    肖晨微微一笑,目光坚定:“麻烦与否,我自己清楚。而且,若我对朋友的困境视而不见,才会让我良心难安。你无需有太多顾虑,就当这是朋友间的一场互助。”


    丁香沉默良久,最终轻轻叹了口气:“公子,您的这份情谊,丁香铭记于心。只是,我还是希望能以自己的方式解决此事。”


    肖晨看着丁香,知道她一时难以改变想法,便说道:“那好,丁香。我们都各自想想办法。但你要记住,无论何时,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在你身边。”丁香微微点头,两人虽未达成一致,可彼此间的情谊,却在这一番对话中愈发深厚。


    丁香凝视着肖晨,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感动,也有一丝困惑,轻声说道:“公子,您真的跟别人不一样。这么久以来,围绕在我身边的人,大多都怀着目的,或图我的才艺,或有其他算计。您就没有想过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吗?”


    肖晨坦然地笑了笑,目光清澈而真挚,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在我心中,咱们是知己。知己之间,本就应该相互扶持。看到你身处困境,我若袖手旁观,又怎能对得起‘知己’二字?”


    丁香微微动容,心中的防线在肖晨这一番话下渐渐瓦解。她垂下眼帘,思忖片刻后说道:“公子,您的这份情谊太重,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肖晨轻轻摇头,说道:“回报二字太过见外了。若你真想有所表示,待你脱离困境后,继续随心抚琴,与我分享生活中的点滴,便是最好的回报。”


    丁香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公子放心,若真有那一天,丁香定不负您的期望。只是,这赎身之事艰难重重,不知何时才能有转机。”


    肖晨神色坚定,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总会有办法的。我们一起想,一起面对。我就不信,凭我们的努力,还挣脱不了这困境。”


    丁香说着,眼神黯淡下去,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悲凉:“就算我能出去,我也早已经看淡了。世人是不会接纳卖笑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个货物,被人随意丢弃的破烂一样。”


    肖晨心中一痛,看着丁香满是哀伤的面容,他语气坚定地说道:“丁香,你莫要这般妄自菲薄。那些人的看法又怎能定义你的价值?你有出众的才情,有一颗纯净善良的心,这岂是他人能随意诋毁的。”


    丁香苦笑着摇头:“公子,您身处世家,不知世间冷暖。像我这样的女子,一旦踏入这风尘之地,便再难洗清污名。即便出去,也只会受尽冷眼与歧视。”


    肖晨握住丁香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不能因他人的偏见,就放弃自己。若这世间的看法有误,那我们便用行动去纠正。我会陪你一起,让他们看到真实的你,绝非他们所想的那般。”


    丁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肖晨的话如同一束光照进她那早已灰暗的世界。她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又很快被担忧取代:“公子,您的心意我明白,可这谈何容易。只怕到最后,还会连累您。”


    肖晨松开手,微微仰头,神色毅然:“我既已决定,便不会退缩。若连我都因世俗的眼光而逃避,又有何颜面称你为知己?你只需相信我,我们定能打破这偏见的枷锁。”


    丁香凝视着肖晨,心中五味杂陈,感动、担忧、希望交织在一起。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我信公子。”这一刻,在肖晨的鼓励下,丁香心中那熄灭已久的对未来的憧憬,又重新燃起了一丝火苗。


    肖晨心中一阵愤然,这么好的女子,竟要被世人这般不容。思绪不由自主飘远,恍惚间,他想到在现代听闻的那些夜店女郎,为了钱财毫无底线,不惜去充当第三者,破坏别人的美满家庭。


    可眼前的丁香,虽身处类似卖笑营生的环境,却有着自己的坚守,有着纯净的灵魂。她的无奈、她的善良,与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他越发坚定要帮助丁香摆脱困境的决心,不能让这世间的偏见,继续掩埋如此美好的灵魂。他深知,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办法,打破这不合理的局面,让丁香能堂堂正正地生活,向世人证明她的珍贵与独特。


    就在肖晨与丁香沉浸在这番交谈时,侍从从外面匆匆走进来,看向丁香说道:“姑娘,客人已经在等候你了,还不赶紧去弹琴。”


    肖晨下意识地看向丁香,问道:“一定要去吗?”


    丁香面露无奈,轻轻点头说道:“只是弹奏一曲,不会太久的。在这里讨生活,身不由己,若不去,他们又该刁难我了。”说罢,她深深看了肖晨一眼,似在安抚他的情绪,随后便整理了一下衣衫,拿起琴谱,莲步轻移,跟着侍从离去。


    肖晨望着丁香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忍与担忧。他在原地踱步,思索着如何才能尽快帮丁香摆脱这种任人摆布的生活。每等一刻,他对那领头人的不满便多一分。


    那几位客人已等得不耐烦,见丁香终于出来,脸色都有些难看。其中一人没好气地问旁边的侍从:“怎么让我们等这么久?”侍从赶忙赔笑,解释道:“实在对不住各位爷,有人要给她赎身,所以才耽误了。”


    几人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一个穿着华丽锦袍的男人轻蔑地说道:“竟然有这样的蠢货,为了一个低贱女人赎身,是要把她纳妾吗?”


    另一个手摇折扇的公子哥也跟着附和:“这女人长的倒是不错,还会弹琴,玩玩还行。要是带回去,那还不有辱门风。”说罢,几人又一阵哄笑,言语间满是对丁香的不屑与嘲讽。


    丁香默默走到琴案前,坐下准备抚琴,她低垂着眼帘,将眼中的屈辱与难过深深藏起,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试图用这熟悉的动作来平复内心的波澜。可那些刺耳的话语,如同重锤般敲打着她的心。尽管已在这风月场中历经冷暖,可此刻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刺痛。


    肖晨在不远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起。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上前去反驳这些人的无礼言论。但他知道,此刻冲动行事并非良策,只会给丁香带来更多麻烦。他强忍着怒火,不让自己喷发。


    丁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手指拨动琴弦,琴音袅袅响起。她试图将满心的委屈与悲愤融入这琴音之中,期望能借此稍稍舒缓内心的痛苦。


    然而,那几个客人却似乎并未察觉到她琴音中的情绪变化,依旧在一旁肆意谈笑,对她的演奏置若罔闻。其中一人甚至在琴音中大声喊道:“这曲子往日听着还新鲜,今儿怎么就觉得这么乏味,是不是这女人心不在焉,故意敷衍咱们?”


    丁香的手微微一颤,一个音符错了节拍,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继续弹奏。她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一旦激怒这些客人,后果不堪设想。


    肖晨看着丁香强颜欢笑地应对这一切,心中愈发心疼。他再也无法忍受,走上前去,对着那些客人说道:“各位,如此美妙的琴音,你们却这般亵渎,实在是有失风度。”


    那些客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上下打量着肖晨。那个穿着锦袍的男人嘲笑道:“哪里来的小子,敢来管我们的闲事?怎么,你就是那个要为这贱女人赎身的蠢货?”


    肖晨面色平静,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她并非你们口中的贱女人,她才情出众,你们不懂欣赏,反倒肆意羞辱,才是真正的低俗。”


    “哟呵,还挺会护着她。怎么,你是真打算把她娶回家啊?也不怕被人笑话。”另一个客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肖晨冷笑一声:“我做事无需向你们解释,也不怕他人笑话。倒是你们,以践踏他人尊严为乐,实在令人不齿。”


    那几个客人被肖晨的话激怒,纷纷站起身来,撸起袖子,似乎要对肖晨动手。此时,领头人听到动静,赶忙从后面走了出来,赔着笑脸说道:“各位爷,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领头人看向肖晨,眼神中带着警告:“肖公子,您这又是何必呢?在这里闹事,对您也没好处。”


    肖晨毫不退缩:“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人对丁香的侮辱。今日之事,若不给个说法,我不会善罢甘休。”


    领头人心中暗自恼怒,但又顾忌肖家的势力,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而此时,丁香停下了手中的琴,站起身来,眼中含泪,对肖晨说道:“公子,莫要为了我与他们起冲突,不值得。”


    肖晨看着丁香,坚定地说道:“丁香,你无需害怕,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领头人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肖晨,话里带着明显的驱赶之意:“你要是听曲,我们自然欢迎。可这里可不是你说理的地方。她既然在我们这儿,就有义务伺候好客人。”他顿了顿,佯装好意地劝道,“肖公子,我不想让你难堪,你还是回去吧,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肖晨目光如炬,毫不退让地直视领头人:“我看你们是做着生意,却丢了良心。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还这般理直气壮。”


    领头人脸色一沉,语气也冷了下来:“肖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这儿按规矩办事,何来没良心一说?丁香签了契约,就得守规矩。”


    肖晨冷笑一声:“什么规矩?不过是你们用来压榨她的借口罢了。今日我既然来了,就不会任由你们继续欺负她。”


    这时,那几个客人不耐烦地嚷嚷起来:“跟他废什么话,赶紧把他赶出去,别扫了我们的兴致。”


    领头人有些为难,一方面不想得罪肖家,另一方面又要安抚这些客人。他权衡片刻,对肖晨说道:“肖公子,您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但您若再搅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丁香焦急万分,她走到肖晨身边,低声说道:“公子,您快走吧。别为了我与他们起冲突,我……我没事的。”


    肖晨看着丁香满是担忧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他轻轻握住丁香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而后对领头人说道:“你们这般恃强凌弱,我绝不会坐视不管。今日我要带丁香走,你们若是阻拦,后果你们担不起。”


    领头人面色铁青,心中暗忖肖晨如此强硬,若真与他冲突起来,恐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可就这么放走丁香,又实在心有不甘。


    那几个客人听闻肖晨这般强硬,其中一人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是我们不满意,你应该知道后果!”


    领头人脸上堆起一抹虚伪的笑,说道:“怎么会呢,各位爷放心。”说罢,他转过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对着肖晨冷哼一声:“既然你不肯给我们面子,我们也不需要客气。”随即大声对侍从命令道:“把人给我扔出去!”


    侍从们得令,一窝蜂地朝着肖晨涌去。肖晨心中早有准备,他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最先扑上来的两人,同时大声说道:“你们竟敢如此放肆,就不怕我肖家追究?”


    领头人听闻,却并未停下动作,反而冷笑道:“哼,在这儿我的地盘我说了算。等把你扔出去,再去肖家登门赔罪便是,大不了多花些银钱了事。但你今日搅了我客人的兴致,这面子,我必须找回来。”


    丁香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挡在肖晨身前,对着领头人喊道:“不要!都是我的错,与公子无关,你们冲我来。”


    领头人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丁香,你别跟着添乱。再敢阻拦,连你一起收拾。”


    肖晨看着挡在身前的丁香,心中感动又焦急。他轻轻将丁香拉到身后,说道:“丁香,你莫要担心。今日他们伤不了我。”说罢,他摆开架势,准备应对侍从们的围攻。侍从们再次一拥而上,肖晨凭借灵活的身法与不俗的拳脚功夫,一时间竟与众人僵持不下。但对方人多势众,随着时间推移,肖晨渐渐有些吃力,局面愈发危急。


    领头人见侍从们一时拿肖晨没办法,恼羞成怒,赶忙招呼更多打手过来。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将肖晨围在中间。


    领头人得意洋洋地看着肖晨,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再不走,我们就要通知官府说你在这里闹事。看看谁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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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地界,黑白两道我都熟,到时候你肖家也保不了你。识相的,就赶紧滚蛋!”


    肖晨虽身处险境,却依旧神色镇定,毫不畏惧地回怼道:“你颠倒黑白,仗势欺人,还妄图勾结官府。你以为这样就能为所欲为?我肖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岂会怕你这等小人的威胁!今日我为丁香讨公道,绝不退缩。你若真叫官府来,正好让大家看看你这肮脏生意背后的丑恶嘴脸。”


    丁香在一旁心急如焚,她深知领头人说得出做得到,若真把官府牵扯进来,肖晨定会麻烦缠身。她拉着肖晨的衣袖,焦急地劝道:“公子,别再僵持了。您先走吧,我……我能应付。不能因为我让您陷入险境。”


    肖晨看着丁香满是担忧的面容,心中一阵温暖与怜惜。他轻轻拍了拍丁香的手,坚定地说道:“丁香,别怕。我既已决定帮你,就不会临阵脱逃。他们这般行径,不能纵容。”


    此时,打手们蠢蠢欲动,只等领头人一声令下便要动手。周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只要有一丝火星,便能引发一场激烈冲突。而肖晨,在这重重威胁之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立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绝不屈服的坚毅。


    领头人见肖晨软硬不吃,又忌惮其家族财力,一咬牙,铁了心要给肖晨一个教训,于是赶紧吩咐手下人跑去通知官府捉人。


    不多时,官府的捕快们便气势汹汹地赶到。领头人立刻换了副嘴脸,满脸委屈地迎上去,添油加醋地诉说起来:“官爷,您可算来了!这人无端闯入我这场所,扰乱秩序,还对我们大打出手,严重影响了生意,在场的客人都能作证呐!”


    那几个客人平日里与这领头人也有些交情,此刻纷纷随声附和:“是啊是啊,官爷,这人太嚣张了,我们好言相劝,他还变本加厉,搅得我们没法好好听曲儿。”


    捕快们皱着眉头,看向肖晨,问道:“你有何话说?”


    肖晨义正言辞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述了一遍,强调自己是看不惯领头人对丁香的压迫与众人对丁香的羞辱,才仗义执言,绝非无端闹事。然而,领头人在当地经营许久,与官府也有些盘根错节的关系。捕快们听完双方陈述,只是敷衍地点点头,便不由分说地让人把肖晨捉了起来。


    丁香见状,惊恐万分,冲上前去想要阻拦,却被打手们一把推开。她声泪俱下地喊道:“官爷,不是这样的,是他们在说谎啊!公子是好人,是为了帮我……”但捕快们充耳不闻,押着肖晨便要离开。


    肖晨被押着,仍回头安慰丁香:“丁香,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自己照顾好自己,等我出来。”看着肖晨被带走的身影,丁香瘫倒在地,泪水决堤,满心自责与担忧。她深知,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不知等待肖晨的将会是什么。


    肖晨毫无反抗之力,被径直投入了牢房。阴暗潮湿的牢房弥漫着一股腐臭之气,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水渍,丝丝寒意渗透而出。


    那领头人深知肖家必定会动用关系搭救肖晨,为了给肖晨一个难以磨灭的教训,让他不敢再插手此事,他思索一番后,匆匆修书一封,差人快马加鞭送给太尉。信中极尽歪曲之能事,将肖晨描述成一个飞扬跋扈、肆意扰乱治安的纨绔子弟,还编造了诸多不实情节,把自己描绘成无辜受欺的受害者。


    太尉收到信后,看了眼信中内容,轻蔑地哼了一声,随手吩咐下去:“给我用刑,狠狠地打。敢在我的地盘闹事,也得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得到指令的狱卒们如狼似虎地冲进肖晨的牢房。肖晨原本正坐在角落里,思索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见狱卒们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心中一凛。还未等他做出反应,一根粗重的刑棍便朝着他的后背狠狠砸下。肖晨闷哼一声,身体向前踉跄了几步,却强忍着剧痛没有求饶。


    狱卒们见状,更加肆无忌惮,拳脚与刑具如雨点般落在肖晨身上。每一次重击都仿佛要将他的骨头碾碎,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洇红了破旧的衣衫。但即便如此,肖晨依然紧咬着牙关,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恨透了这等仗势欺人的行径,更担心丁香在外面不知会遭遇什么。


    而此时,在那繁华街市的另一头,丁香心急如焚,四处奔走,想要设法营救肖晨。她深知自己势单力薄,但为了肖晨,她拼了命地向每一个她认为可能有能力帮忙的人求助,可得到的却大多是冷漠的拒绝与无情的嘲讽。


    阿成见少爷被抓,心急如焚,一刻不敢耽搁,立刻快马加鞭赶回肖府。一进府门,他便径直冲向肖母所在的院子,正巧李傲雪也在那儿。


    阿成满脸焦急,气喘吁吁地禀报道:“夫人,不好了!少爷被官府抓了,听说是为了一个低贱女子!”


    肖母和李傲雪听闻,皆是一惊。肖母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李傲雪也是柳眉紧蹙,眼中满是担忧。此刻,她们来不及细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救人要紧。


    肖母急忙吩咐道:“阿成,你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去外地找老爷回来,就说晨儿出事了!” 接着,她转头看向李傲雪,说道:“傲雪,咱们也不能干等着,你我拿着钱财,去官府打点一番,务必先把晨儿保释出来。”


    李傲雪赶忙点头,两人匆忙收拾了些贵重财物,便心急火燎地朝着官府赶去。一路上,肖母心急如焚,不停地念叨着:“晨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为了个女子把自己弄进大牢,这可如何是好!” 李傲雪则紧紧攥着手中的钱袋,神色凝重,心中暗暗祈祷肖晨不要出什么事。


    到了官府,肖母和李傲雪找到主事之人,好说歹说,递上钱财,主事的官差收了好处,态度稍微缓和了些,说道:“夫人,这事儿有些棘手,上头有人吩咐下来,不好办呐。不过看在您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去通融通融,但能不能把人放出来,还得看上面的意思。”


    肖母焦急地说道:“官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主事官差应承着,转身进去了。肖母和李傲雪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每过一刻,她们的心就揪紧一分,不知肖晨在牢中到底遭遇了什么,也不知这一趟打点能否顺利救出肖晨。


    县令听闻肖母和李傲雪带着钱财来官府打点救肖晨,心中顿时生出邪念,觉得这是个大发横财的好机会。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盘算着如何借此狠狠敲肖家一笔。


    县令使了个眼色,身旁的心腹会意,立刻安排衙役以行贿的罪名,将肖晨严刑拷打。阴暗的牢房里,肖晨本就因之前的毒打伤势严重,此刻又遭受新的折磨,皮开肉绽,几近昏厥。每一声惨叫都似一把利刃,割在肖晨自己和关心他的人的心口。


    与此同时,县令又派人将肖母抓了起来。当衙役如狼似虎地冲进等候的房间,一把抓住肖母时,肖母又惊又怒,质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儿子还生死未卜,你们怎能如此对待我们!”


    县令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哼,有人举报你们行贿,这可是大罪。我身为父母官,自然要秉公办理。”


    肖母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颠倒黑白!我们只是想救我儿子,哪里行贿了?你这是滥用职权!”


    县令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威胁道:“事到如今,你还嘴硬?若不想吃苦头,就乖乖交出更多钱财,说不定我还能从轻发落。不然,你和你儿子都别想好过!”


    李傲雪在一旁又急又怕,冲上前说道:“大人,您不能这样!我们肖家向来奉公守法,今日实在是救人心切,还望大人高抬贵手。”


    县令斜睨了李傲雪一眼,冷哼一声:“少在这儿废话,要么交钱,要么等着吃苦!” 说罢,一甩袖子,带着衙役扬长而去,只留下肖母和李傲雪在原地,满心绝望与无助。肖母望着李傲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傲雪,这可如何是好,晨儿他……” 李傲雪强忍着泪水,安慰道:“母亲,您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然而,此刻的她们,在这黑暗的官场势力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不知该如何突破这重重困境,救出肖晨和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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