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久,联防队的陈队长满脸诧异地带着两名队员跟着阎解成跑了过来。
“易中海,你们这是搞什么?”一见面,陈队长就一副无语的表情看着身边这群乌合之众。
“这是沈南进搞破鞋,我们要坚决抵制和打击这样的行为。”易中海义正词严道。
“不是,你们觉得沈南进会被你们抓到?”陈队长觉得这群人已经疯了。
沈南进这么好对付,这么多年早就被搞死了。
“怎么?证据在手上,他还能不认?”傻柱气愤道。
对于沈南进先后娶了秦淮茹和林若怡,他已经很难接受了。
现在连吴羞月...简直不能忍。
“好好好,你们来,我在后面做个见证。”陈队长一摊手,你们找死不要拉上我。
就这样破门而入,要是摆了乌龙,沈南进不知道会不会打死你们。
“不要废话了,准备。”易中海声音都变形了。
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能够把沈南进镇压,简直太激动了。
“轰...”一声巨响,93号大院的院门在“吱呀吱呀”的呻吟中倒下了。
两支手电亮起,十几号人直扑吴羞月房间。
“啊~”吴羞月房间里果然传出了惊恐的喊叫声,让四合院的众人更加兴奋了。
“啪”,院子里的电灯突然亮了。
“卧槽!”一声惊呼声从大家的身后响起。
“卧槽!”
“卧槽!”
更多惊呼声从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和傻柱等人嘴里冒出来。
他们突然发现从东跨院走过来开灯的居然是沈南进。
沈南进怎么会从自己房子里出来?
那吴羞月房子里的是谁?
“你们...特么的找死啊?”沈南进一愣之下,立刻怒了。
“不是...”傻柱腿都软了。
这院子里,就属他对沈南进的拳脚体会最深刻。
“不是尼玛!”沈南进才不管他什么解释,一拳就把他打的放在地上,捂着肚子弓成了一团。
“小沈,误会...”易中海脑袋都炸了。
他死活想不明白沈南进怎么会在自己家,柱子不是看到吴羞月给他脱衣服的吗?
“误尼玛...”沈南进才不管他说什么呢,一巴掌就把他打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去!大伙拼命啊,否则都要死!”许大茂急了。
这要是让沈南进各个击破,今晚上谁也不讨好。
“对,一起上!”刘海中也反应过来了,举着一根木棍冲上来。
“咔嚓”木棍被沈南进的小臂一挡,直接两断。
“我去!”刘海中刚感慨了一句,就被沈南进一脚踹翻了。
瞬间,沈南进像老虎冲进了羊群一样,一拳一脚放翻一个人。
没有三分钟,院子里就躺满了哼哼唧唧惨叫的人影。
“小沈,是我。”陈队长招呼的及时,总算没有跟着倒霉。
“羞月,没事了。”沈南进对着房间喊叫一声。
马上,灯光亮起,吴羞月披着穿在外面的棉袄走了出来。
此刻,秦淮茹、罗沐兰他们也跟着都从各自的屋子里出来了。
“说吧,半夜进民房抢劫,想怎么死?”沈南进冷冷道。
“沈南进,你先把我们的胳膊治好。”易中海惨叫道。
他也不明白,沈南进明明抽的自己一耳光,为什么胳膊脱臼了。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还觉得是摔倒的时候撞到了。
可是刚刚“难友”之间一交流,没有意外,每个人都一条胳膊或者腿脱臼。
这就奇怪了!
他不知道这是沈南进“隔山打牛”,所有的力量全部转移到肩膀上了。
不过这一阵,他也想明白了。
只要吴羞月房间里有男人,那就不怕。
大不了不是抓沈南进,抓吴羞月总可以吧。
所以瞬间他又硬气起来了。
“凭什么?一群抢劫犯还想治病?”沈南进眼睛看着陈队长,淡淡道。
“不是,小沈,可以先治了再说,他们也不是抢劫,是来抓奸...”陈队长解释道。
如果真的定性为抢劫,他也不好受,上级的批评是一定的。
“对,我们是抓奸的,抓吴羞月房间里的男人。”阎埠贵连忙接话。
要是陈队长说出来是抓沈南进的,自己还不知道要挨多少毒打呢。
“抓奸?你们?”沈南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眉宇间全是嘲讽。
“就是抓奸,吴羞月房间里有个男人,我看着她给人家脱掉衣服的。”傻柱用尽了力气大喊。
反正吴羞月是肯定不能让她逃掉的。
现在只有咬死了吴羞月,今晚才能够过沈南进的关。
“你们...”吴羞月一脸的羞愤,眼睛里泪水都要溢出来了。
沈南进不得不服,女人天生都是演员。
这时候,王主任也带着两个街道办的人员走了进来:“你们大半夜的干嘛?还把门都撞破了吗?”
这93号院的大门现在都成了几片破木板了,看起来就和经历了炮击一样惨烈。
“王主任,他们无缘无故冲进来,要抓奸,你说哪有这样的事啊?”吴羞月气的直跺脚。
王红梅顿时脸色一变,看着易中海几个人:“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私闯民宅?昨天才受到处罚,看来还是轻了,还有精神胡闹。”
易中海几个人脸色立刻变了。
这要是联系昨晚的事,再加个处罚,那就彻底完蛋了。
“王主任,这是真的,那个男人还在吴羞月的房间里,赶快进去,别让他跑了。”阎埠贵连忙说道。
虽然从吴羞月后窗出去也是在院子里,但是万一呢,对吧。
王红梅果然听劝,加上她是女人,没有忌讳,几步就冲进了吴羞月的屋子。
她最清楚了,要是男人,那也是沈南进。
现在沈南进还在这里站着呢,里面还有才男人奇怪了。
没有一分钟,她就出来了,厉声道:“阎埠贵,你们胡闹什么?哪里来的男人?”
“不是,我亲眼看见窗户上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的,吴羞月还给她脱衣服呢。”傻柱惊讶道,“不会从后窗出去了吧?”
“傻柱,你混蛋!”他话都没有说完,吴羞月立刻冲上来,对着他的裤裆就是一脚。
“嗷呜...”傻柱惨叫一声,身体像上岸的鱼,不断扭动。
王红梅和陈队长都是脖子一缩,这东跨院的女人现在这么彪悍的吗?
吴羞月原来多么斯文有礼的一个女孩,一看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现在出手...不,出脚都直奔下三路的吗?
“傻柱,你再敢胡说八道,我阉了你。”吴羞月还不解气,指着傻柱喊道。
“羞月,不至于,不至于。”秦淮茹连忙拦住她。
再打就碎了。
沈南进也是惊得半天合不拢嘴,这女孩变成妇女以后真的恐怖。
“王主任,我保证,我真的亲眼看到了。”傻柱现在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
“那行,小沈把他们治一下,让他们起来自己找。”王红梅也是无奈了。
这帮家伙现在站都站不起来,还嘴硬呢。
“可以,一个人治疗费五块,付钱就治。”沈南进手一摊。
什么?
易中海几个人像看见鬼一样,你把我们打成这样还要收钱?
“沈南进,你过去不收钱的?上一次把傻柱打了三打三治都没有收一分钱。”阎埠贵五官都扭曲成一团菊花了,争辩道。
傻柱:???
我谢谢你三大爷,不愧是文化人,真会总结,还三打三治。
“咦,阎老抠,这不是你教我的吗?上次我请你给京茹补课,你说的劳动是要收费的。”沈南进一脸诧异。
“去你大爷的...我什么时...”阎埠贵突然反应过来,好像自己真的说过。
问题是,这都一年了,你现在才和我算这个账啊?
他总觉得从那个时候开始,沈南进就已经挖坑了。
“沈南进,没有你这样的,你就是一转一扭要收五块?”傻柱惊叫道。
他是唯一体验过的,这么简单的治疗要五块?
“那以后傻柱你帮别人做席面不收钱怎么样?人家还给了你锻炼的机会呢。”沈南进不慌不忙道。
“啊?”傻柱愣住了。
自己出去做席面一桌都要一块钱,如果数量少,一桌至少两块。
要是像沈南进一样义务劳动,那要损失多少钱?
这笔账,他飞快地算明白了,喊道:“应该的,确实是劳动所得,我付钱。”
“好。”沈南进也不多话,提着他的胳膊一转一推,“咔”的一声,胳膊就进了位置了。
随后沈南进先给三个管事大爷把胳膊或者大腿复位了。
“可以了,你们回去拿钱吧。”他很清楚,大半夜的,谁会揣着钱出门啊。
反正还有很多人在地上,也不怕三个大爷赖账。
“不是,小沈...”易中海还想挣扎一下。
“他们越晚复位,后遗症越大,你们看着办。”沈南进不理他,自顾自丢了烟给陈队长和联防队、街道办的几个男同志,慢悠悠说道。
卧槽!
阎埠贵、刘海中脸色都变了,不说一句话直接冲出了院子,往自己家去拿钱了。
“柱子,我去拿钱,你看着点。”易中海还不放心,叮嘱道。
反正自己现在守着93号大院的门,不信吴羞月的相好出得去。
他们都是从93号大院院门出去,再从95号大院进门。
没有直接打开东跨院的门,就是不想被人跑掉。
“放心,我在这里盯着。”傻柱拍拍胸口。
这都是自己亲眼看到的,还能让他跑了?
今晚在沈南进身上吃的亏,必须在这个奸夫身上报复回来。
“嚓”陈队长这边已经点着了火柴,帮沈南进把嘴边的华子点上了。
“沈南进,打架归打架,烟来一支。”傻柱凑上来,一脸猥琐道。
沈南进都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
这是他最迷惑也是最佩服的,院子里这帮活宝不知道是傻还是脸皮厚,真的一点骨气都没有的。
刚刚挨打,现在就想要烟抽了。
不过他还是给了一支,实在是有点佩服了。
傻柱叼着烟,在风中居然还摆出了一个POSE。
估计是自信奸夫逃不出自己手掌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