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老六获得面黄肌瘦丸*4、空气净化盆栽*1、擒拿手、德州扒鸡*99】
【面黄肌瘦丸:吃下去后,让人看上去面黄肌瘦,实际什么事都没,持续时间一坤年。】
【空气净化盆栽:有了它,再也不怕邻居闻到味来要吃的了,在家吃好喝好,不怕邻居来打扰。简直是偷吃的必备良品,身上的味道也能净化哦。】
【擒拿手:略懂级擒拿技巧,救人良方,你值得拥有。】
哟,都是好东西。
这下可以在家里关起门放开吃了,不用担心香味飘出去,引来那帮禽兽了。
他心念一动,从系统背包里取出了盆栽。
还以为有多大一盆,结果拿到手上一看,连盆带植物也就巴掌大小,差不多十厘米高。
那植物绿油油的,叶片肥厚,看着跟后世的多肉差不多。
“管他呢,有用就行。”王小六随手把它塞进了柜子的角落里。
至于那几颗面黄肌瘦丸,到明年再用。
通过傀儡鸟,王小六听到闫家的下蛋的动静,笑死人,明天有他们好受。
不过,后院这老太婆心肠也太狠毒了吧?
想把他和棒梗一起弄走,卖去黑煤窑。
不过,贾张氏那天好像有咒我被拐走吧?
这下好了,要是聋老太真动手,棒梗就倒霉了。
都不用自己动手,就等着看好戏。
……
第二天一大早,闫家房门打开。
闫解成低着头走了出来,脸上惨白惨白的,双腿夹紧,走路有点扭捏。
他捂着屁股,生怕一个不小心后门失守,那可就丢人了。
昨晚三兄弟轮流“下蛋”,他可遭了大罪。
刚走到院子中间,迎面碰上几个早起的邻居。
一个大妈看见他这副样子,凑了过来,鼻子还抽动了两下,一股若有若无的怪味让她皱起了眉头。
“解成,你这是怎么了。瞧你这脸白的,生病了?”
闫解成含糊地点了点头,没有回话,加快了步伐溜出四合院。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几个邻居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你们听见没,昨晚闫家好像叮叮当当响了一宿。”
“听见了,那动静,也不知道在干嘛。你看今天闫解成那德行,跟虚脱了似的。”
“谁知道呢,这一家子算盘精,指不定又在琢磨什么占便宜的门道。”
……
到了中午。
闫解放两兄弟一直躺到现在才缓过劲来,挪到中院打饭。
两人脸色比闫解成稍微好点,排在队伍的最后面,低着头,生怕被人看见异样。
另一边,王小六拿出了昨晚抽到的德州扒鸡,祖孙两人都看直了眼。
“小六,这……这哪来的?”
“奶奶,你别管,关好门,放心大胆吃,藏好就行。”
王小六说着,麻利地掰下一个翅根,塞进嘴里。
鸡肉炖得软烂脱骨,咸香入味。
吃完走出门,他在身上和门外闻了闻,嗯,没有味道溢出来。
这盆栽真是个宝贝。
王小六心满意足地来到中院。
他一眼就看到了排在队尾,跟两根豆芽菜似的闫解放两兄弟。
王小六喊了一声:“解放,解旷。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打饭啊。”
听到这嗓子,排队打饭的几十号人,转过头,看向闫解放两兄弟。
在众人的注视下,闫解放两人那张惨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本来昨晚下蛋就已经让他够屈辱了,现在这小子还喊那么大声,怎么?想让他出丑?
闫解放当扬就红了眼,指着王小六,“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一把拉住闫解旷,饭也不打,扭头往家跑。
众人看着两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向王小六。
王小六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唉,我就打个招呼,我怎么了?”
.......
杨瑞华看见两个儿子饭都没打就跑了回来,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个兔崽子,怎么回事,饭都不打回来干嘛?”
闫解放一肚子的委屈,添油加醋地把刚才在中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妈。都怪那王小六。他昨天才把你跟爸的工资捅出去,今天又当着全院人的面笑话我们。我们以后还怎么在院里做人。”
杨瑞华听完,气得一拍桌子,“这个王小六,欺人太甚。”
骂完,她又有点心虚地看了看两个儿子那虚弱的样子。
昨晚她试过了,那一颗糖的效力也就十五分钟。
本着不能亏本的想法,她让三个儿子轮着来,结果一不小心就给用猛了。
她安慰道:“放心,这口气妈不能让你们白受了。晚上妈就去咒他们家,咒他出门被车撞。”
闫解放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妈,你要是真疼我们,就给我们煮两个鸡蛋补补。”
“你看我大哥,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腿都打晃。”
闫富贵听到这话,哼了一声。
“你们还好意思要鸡蛋吃。”他指着两个儿子骂道,“你们俩说的倒轻松。昨晚你们三个人,才下了一百多个蛋。”
“你们一个人,还没人家老易家的媳妇一个人下的多,丢不丢人。”
闫解放一听这话,火气也上来了,“爸。有本事你来下啊。”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下一个蛋,我们身上就虚一分吗?”
旁边的闫解旷也跟着附和:“就是,爸,你来。”
被儿子这么一激,闫富贵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他激动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下就我下。”
“今晚就让你们看看,你爸我怎么一个顶你们三……顶你们两个。”
“瑞华,晚上煮两个鸡蛋,开开荤。你们两个,赶紧去打饭,不然今天的口粮就亏了。”
……
吃完午饭,闫解放越想越气,这口气不出,他今晚肯定睡不着。
两兄弟溜出院子,找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光天哥,光福。”闫解放凑了过去。
刘家两兄弟看了他一眼,没搭理。
闫解放也不在意,“想不想教训王小六那小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同时抬起头,一脸的问号。
闫解放继续说,“你们俩忘了?你们现在被刘大爷打得那么惨,是谁造成的?”
这话一下子就戳中了刘家兄弟的痛处。
刘光天“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好,我早就想收拾他了,你说,怎么干?”
闫解放见状,心里一喜,继续说道:“咱们多找几个人,把他堵在胡同里。”
“吓唬吓唬他,让他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到时候咱们哥几个拿钱去下馆子,搓一顿好的,怎么样?”
刘光天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里冒出贪婪的光芒。
他们俩在家里不受待见,兜里比脸还干净,早就馋肉了。
“好。”刘光天点头,“就这么干。我们再去喊几个人。”
“到时候,把他衣服扒光,在他身上挂破鞋,看他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横。”
“对。扒光他。”刘光福也跟着起哄。
闫解放两兄弟听到这话,也是眼前一亮。
对,就该这样。
让他嘲笑我们,让他嚣张。
“干了。”闫解放狠狠地说道,“你们现在去喊人,我俩负责把他引出来。咱们就在那些没啥人的地方动手。”
商量好地点后,闫解放两人飞奔回四合院。
两人来到倒座房,站在王小六家门口,对视一眼,然后抬手敲响房门。
屋里,王小六三人正围着桌子,埋头吃着德州扒鸡。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三人的动作同时一顿,抬头看向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