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楚枝哼道:“你管太多了哦傅庭臣,这样一点都不讨喜。”
“你们又不是没这么玩过。”傅庭臣挑眉,“那次在清吧,和一群男大……”
“好了好了,”桑楚枝心虚的打断,“你们先回去吧,拜拜拜拜。”
傅庭臣牵起宁芷的手,走出了病房。
傅庭臣淡淡说道:“渡舟挺可爱的,肉嘟嘟白胖胖,看着就想捏两把。是吧阿芷。”
“嗯,是啊。”
“我们也会有的。”
“我们……”宁芷停顿两秒,应着,“是,会有的。”
傅庭臣弯腰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今晚我再努力。”
宁芷脸一红,飞快的往旁边看了几眼。
还好周围没人。
她嗔怪的瞪他:“你哪个晚上不努力?”
除去她生理期的日子,还有她因为工作原因熬夜或者在外地的时候,只要两个人待在一起,傅庭臣就缠着她,要个不停。
“也是。”傅庭臣挑了挑眉,“那你也要努努力,阿芷。”
“我,我……”宁芷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我怎么努力?”
“桑楚枝说的对,应该好好调理调理身体才行。这样更容易怀上,宝宝的身体素质也更好,你觉得呢?”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她却含糊其辞:“再说吧,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啊……随缘嘛,这一两年的时间里,怀上就怀上,怀不上也没有关系。有了孩子的话,我们就过不了二人世界了。”
宁芷不敢去检查身体。
因为她怕……被发现。
发现她在吃避孕药。
表面上,宁芷答应傅庭臣,不避孕,顺其自然。
实际上,她背着他,在吃长期避孕药。
她不能怀上傅庭臣的孩子。
因为这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话,过得会坎坷。
那不是宁芷想要看到的。
这段时间,她和傅庭臣感情升温,恩恩爱爱,但其实内心深处,她始终记得她的任务。
宁知远给她的任务。
她需要完成。
“好。”傅庭臣应着,一点也不怀疑,完全的尊重她的想法,“先过二人世界。怀上了就要,怀不上……应该能怀上吧,嗯?”
他身体没问题啊。
宁芷的身体也挺正常的,每年都有体检。
可能怀孕这种事情,就是看缘分。
顺利的话,属于他们的宝宝,早晚会来到他们身边的。
………
一个星期后。
桑楚枝出院了,回到商苑。
车门打开,她弯腰下车,第一件事就是从月嫂手里接过商渡舟。
一会儿没看见儿子,她这心里就不踏实。
商渡舟白白嫩嫩的,一身的奶香味,越来越可爱。
“渡舟宝贝,爸爸妈妈带你回家啦,”桑楚枝抱着儿子,“看,这就是我们的家哦,以后我们一家三口会一直一直的生活在这里呢。”
商渡舟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到处打量着。
他很乖。
每天不是喝奶就是睡觉。
偶尔清醒的时候,他也不怎么哭闹,一个人躺在那里咿呀咿呀的,自己和自己玩。
月嫂都说,这是她带过最乖巧的宝宝,基本上都不用操什么心。
桑楚枝笑着往商渡舟的脸颊上,亲了又亲:“哎呀,妈妈太爱你了,么么哒,香一个。”
商渡舟被亲了好几口,咧嘴笑了起来。
“真可爱,真招人喜欢,”桑楚枝自言自语,“我承认我刚把你生出来的时候,是我的不对,我宝贝一点都不丑,可好看可白可香了。”
商聿洲站在她身边。
他说:“我来抱吧,你还没出月子,多休息。”
“哎呀没事啦,”桑楚枝避开他的手,“我就想抱着儿子,一点都不累。”
“哎,”商聿洲故意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啊,这家庭地位,我得排在儿子后面了。”
“你怎么还跟儿子吃醋啊。”
“不能吃吗?”
桑楚枝笑了起来:“幼稚。”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走进了客厅。
管家和佣人们,都是一脸的笑容,喜气洋洋的。
这家里添新成员了,有小少爷了,是天大的喜事啊。
往后这商苑里,可就热闹了!
桑楚枝抱着商渡舟坐在沙发上。
管家上前来,说道:“商先生,家里最近多招了几个佣人,都是为了更好的照顾渡舟小少爷。我觉得一个月嫂不太够,所以又招了两个,还招了两个育婴师。”
“嗯,”商聿洲应着,“你安排得不错。”
桑楚枝低头,只顾着和儿子嬉闹,完全不在意身边发生了什么。
商聿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又看了看儿子,无奈的笑笑。
直到商渡舟需要喝奶了,桑楚枝才将他交给月嫂。
她依依不舍的,目光跟随着商渡舟。
她知道,儿子喝完奶就要睡觉了,这又是一两个小时的时间都见不到活蹦乱跳的儿子。
“回神了,”商聿洲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楚楚,你都没有这么看过我。”
“啊?是吗?”
“这种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眼神,你什么时候落在我身上过?”
桑楚枝敷衍的“哦哦”了两声,还是望着商渡舟的方向。
直到看不见了,她才收回目光,看向商聿洲。
商聿洲正盯着她。
她回过神来,笑眯眯的挽住他的手臂凑了过去,靠在他的肩膀上:“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呀,我知道你会一直陪着我呀,所以我不需要依依不舍。”
“儿子也不会离开你。”
“不哦,”桑楚枝回答,“他上学了,毕业了,成年了,结婚成家了,每一个阶段都是在离开我。我能完完全全陪他的时间,其实也只有二十年。”
“但老公就不一样了,是一辈子都在的人……是老伴儿。”
商聿洲点点她的鼻尖:“就你嘴甜。”
“说的是事实嘛。”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他问,“你还在坐月子,多躺着。”
“其实我觉得我都恢复了,跟正常人一样。”
商聿洲立刻严肃说道:“那不行,必须要坐月子。”
“好的好的,听老公的,”桑楚枝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两口,“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只亲渡舟,不亲商聿洲,商聿洲这醋坛子肯定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