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胜毕嘴上说着“不要害怕我”,行动上却让人毛骨悚然。
权志龙的手松开刀柄,刀咣当一声砸在地上,金胜毕就发了疯地质问道:“哥哥你害怕了?怎么办我让哥哥感到害怕了。哥哥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权志龙默默将手搭在背后的门把手上:西八东永裴不是在宿舍吗?刚才他喊得那么大声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权志龙用力把手往下一按,门……没开!
权志龙赫然惊觉:他进屋睡觉时嫌东永裴他们太吵,顺手把门反锁了!权志龙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对面一步远处,那疯子正用阴恻恻的眼神盯着他,嘴角带血,胸口处也渗着血,长发搭在两边肩头,让人一下就想到了……鬼!
疯子蹲在地上捡起了刀。
“西八!”权志龙转身就去开锁,锁没打开,肩膀就被人抓住了。
金胜毕抓着权志龙的肩膀迫使权志龙转过身面对着他,刀比在权志龙的脖子上,语气狂热疯癫:“权志龙你太不听话了,身为队长你得做表率啊!杨贤硕不是教过你吗?怎么就学不会呢?”
语气急转带上哭腔。
“哥哥学会听话是很痛的。”刀刃刺破权志龙脖子上的皮肤,一颗颗鲜红的小血珠冒了出来,金胜毕的视线被血珠吸引,眼里露出一种圣洁的虔诚,“哥哥你的血真漂亮,哥哥你就是艺术品,从头到脚都是。”
权志龙被金胜毕的动作吓得不敢动弹,架在他脖子上的刀随时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怎么办?
求饶吗?
顺着疯子的话说自己会听话吗?
可这实在不是他的性格,“听话”二字在嘴边囫囵几次都说不出口,说出来很丢脸,如果被队友知道他向一个疯子臣服了,那他这个队长还怎么当下去!
权志龙此时不过十七岁,也是个一身反骨的家伙。
“来啊。”权志龙下了决心,用脖子去追刀刃,“不把我捅死你就死定了!”
权志龙的脖子一动,金胜毕就收了手,他只是想给权志龙一个教训并不是真的要把权志龙捅死,可他收手得再快,权志龙的脖子上还是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口子很浅像是缠在权志龙脖子上的一根红线。
窒息的却是金胜毕。
命运的脖颈被权志龙掐住了,金胜毕情不自禁地低头凑到权志龙的脖间,伸出舌头舔了舔权志龙的血,腥甜的血被舌尖碾磨,精神爽得快要升天。
权志龙,权志龙,权志龙,我的神明,我灵魂的安放之地,我终于得到救赎!
“哥哥。”轻轻一句喊声从金胜毕的嘴里跳出来,金胜毕看着权志龙把刀狠狠地推进自己的身体,乞求道,“我们换个方法好吗?以后你不听话,我就捅自己一刀,好吗?”
——
落在歌词本上的话给了权志龙沉重一击,脑子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
深夜是人思想放逐的时刻,可他为什么要在这么隐秘的时刻想到那个疯子?一想到那个疯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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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权志龙就会不安地看向四周,仿佛那个疯子正在某个地方盯着他!
西八!
权志龙撕下那张歌词页,撕成了碎渣冲进下水道里。
他不需要这么偏执扭曲的爱!
——
金胜毕在精神病院里醒来,手脚被绑在了床上,奋力扭动身体带出来的是胸口处剧烈的疼痛。
痛觉刺激神经,金胜毕笑了。
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在他的神明面前献祭了自己。
警察和医生在他醒来后就来到了他的床边,问了他很多问题却总是会在所有问题结束后回到第一问。
一个警察的语气很不耐烦地说:“阿西韩国根本就没有金胜毕这个人,你到底叫什么!再不配合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另一个警察拉了拉说话警察的衣角小声道:“前辈别着急,他是个精神病。”
警察深吸一口气:“那好换个问题,你几岁,家住哪里,父母是谁?”
又来了,又是重复的问题,金胜毕已经不想回答了,但是为了能让他们解开帮助他手脚的束缚带,为了能从这个鬼地方里跑出去,他必须表现出一副温顺的样子。
“23岁,家住江原道春川市固原街160号,父亲叫金元,母亲叫朴素安。”
警察听着金胜毕说的话,终于扔下了笔录册——躺在床上的小子根本就没有23岁,他看起来连15岁都没有。
精神病果然是个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