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顾临安无奈道，“难道要我骗她？”
慕青雪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中午来公司一趟。”
“有事？”
“嗯。”慕青雪的语气有些微妙，“苏棠约你见面。”
顾临安差点被口水呛到：“什么？她约我干嘛？”
“说是关于电影的事。”慕青雪的声音冷了下来，“下午两点，在我办公室。”
“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慕青雪反问，“还是说，你做了什么让我该生气的事？”
顾临安立刻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最好如此。”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记得穿正装，苏棠带了投资方来。”
挂断电话，顾临安长舒一口气。这女人明明醋劲大得很，偏偏还要装大度。
他上楼换了套深灰色西装，对着镜子整理领带时，突然想起慕青鱼送的那枚袖扣。虽然还回去了，但那个小鱼图案倒是挺别致的。
“系统。”他突发奇想，“能定制首饰吗？”
【叮！系统商城已开启！】
【可兑换「定制饰品」功能，消耗5000瑟瑟值！】
“这么贵？！”顾临安瞪大眼睛，“算了算了，当我没问。”
【温馨提示：宿主当前瑟瑟值89988/100000，即将解锁终极技能！】
顾临安眼睛一亮。对啊，再攒10012点就能解锁终极技能了！到时候说不定单车变摩托，摩托变量子武器......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期待起中午与慕青雪的见面。按照以往经验，刷点瑟瑟值应该不难。
正午时分，顾临安准时到达慕氏大厦。前台小姐看到他，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顾先生！慕总在68层等您！”
电梯里，顾临安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下发型。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李秘书已经等在门口。
“顾先生。”她压低声音，“苏总带了两位投资商，气氛有点......微妙。”
顾临安挑眉：“怎么说？”
“其中一位一直打听您和慕总的关系。”李秘书担忧地说，“慕总脸色不太好。”
果然，刚走进会议室，顾临安就感受到了一股低气压。慕青雪坐在主位，面色冰冷。
苏棠一袭红裙，笑容明媚。另外两个陌生女人则满脸探究。
“抱歉，我来晚了。”顾临安微笑着走进去。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他身上。那两位投资商明显愣住了，其中一位甚至失手打翻了咖啡杯。
“这位就是顾先生？”穿蓝色套装的女人惊叹道，“比电影里还要帅啊！”
苏棠得意地挑眉：“怎么样，我没夸大其词吧？”
慕青雪冷冷地敲了下桌子：“说正事。”
接下来的会议枯燥而漫长。投资商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市扬分析，苏棠时不时插几句，而慕青雪则全程冷着脸。
顾临安坐在慕青雪旁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不悦。当那位蓝套装女士第三次夸他“气质独特”时，慕青雪的手指已经在桌上敲出节奏了。
“咳咳。”顾临安适时打断，“关于电影宣传，我们是不是该听听慕总的意见？”
慕青雪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星耀的宣发方案很成熟，我没意见。只是......”
她突然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俯视着两位投资商：“我希望各位能专注于电影本身，而不是我的人。”
会议室瞬间安静。苏棠噗嗤笑出声：“慕总这是宣示主权呢？”
“是提醒。”慕青雪冷冷道，“顾顾问是慕氏的人，希望各位记住这一点。”
蓝套装女士尴尬地咳嗽两声：“当、当然，我们只是......”
“好了。”苏棠适时打圆扬，“既然谈得差不多了，不如一起去吃个饭？”
午餐选在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顾临安被安排坐在苏棠和蓝套装女士中间，慕青雪则坐在对面，眼神危险地眯起。
“顾先生。”蓝套装女士殷勤地给他倒酒，“听说您不是科班出身？演技怎么这么好？”
顾临安谦虚地笑笑：“运气而已。”
“太谦虚了！”她激动地说，“那段山洞里的戏，眼神简直绝了！特别是看着苏总的时候......”
她的手指“不经意”地搭上顾临安的手背。下一秒，一把餐刀“咣当”一声插在了两人之间的桌面上。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慕青雪。她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手滑。”
顾临安：“......”
这女人吃醋的样子真可怕。
苏棠笑得花枝乱颤：“慕总，这么大火气啊？”
慕青雪没理她，直接对顾临安说：“过来。”
顾临安乖乖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慕青雪顺势搂住他的腰，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下他的脸颊。
【叮！公开亲密接触！瑟瑟值+500！】
【当前瑟瑟值：90488/100000】
两位投资商目瞪口呆。
“慕总这是公开秀恩爱？”
“有问题？”慕青雪冷眼扫过众人，“吃饭。”
这顿饭吃得心惊胆战。每当有人想跟顾临安搭话，慕青雪就会用眼神“杀死”对方。
到甜点上桌时，两位投资商已经如坐针毡，匆匆找借口离开了。
“真没意思。”苏棠晃着红酒杯，“慕总这么护食，以后谁敢找你男人拍戏？”
“不劳费心。”慕青雪冷冷道，“顾顾问不缺资源。”
苏棠突然凑近顾临安：“顾老师，上次说好的‘特别指导’，还作数吗？”
顾临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慕青雪一把拉到身后：“苏棠，适可而止。”
“开个玩笑嘛。”苏棠后退一步，保持微笑，“对了，导演‘病’好了，明天复拍。顾老师记得准时到扬。”
她故意在“病”字上加重语气，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慕青雪，然后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回办公室的路上，慕青雪一直沉默不语。顾临安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脸色：“生气了？”
“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
电梯到达顶层，慕青雪大步走向办公室，砰地关上门。顾临安跟进去，发现她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僵硬。
“小雪......”
“闭嘴。”慕青雪头也不回，“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顾临安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吃醋了？”
“呵，我吃她的醋？”慕青雪冷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是吗？”顾临安在她后颈落下一吻，“那为什么刚才......”
慕青雪突然转身，将他按在玻璃窗上：“顾临安，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招人？”
“我......”
PS：今天累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