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丰在办公室里正一筹莫展,看见李金书进来好像看到了救星:“金书啊,你可来了,你说这领导也是,来得这么早,我们要怎么应对啊,还啥啥都没有呢。”
李金书看了屋里的人,大伙都是一副反正是你一起牵头改革的,出了事你担着的神色。
“陈厂,您别着急啊,领导来就来呗。”李金书不疾不徐道:“领导来也不一定是来找茬的,咱们静观其变。”
“哼,说得轻巧,静观其变,到时候大家要和你吃瓜落,回头吃不了兜着走,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说话的事杨锐,昨天和李金书打赌的人。
“杨副厂,您什么意思呢?”李金书笑着问:“我看您这意思,这是要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先给领导们谢罪吗?”
杨锐被噎得一时无话可说。
其余的人被李金书的话逗得一阵哄笑。
“行了,别争执了,说说怎么办啊。”陈丰愁得直抓脑袋。
“该怎么暴露问题就怎么暴露问题。”李金书对着陈丰安抚道:“市领导都是对这种改革有经验的人,来了看看我们的问题,不正好给提意见吗?”
“那万一觉得我们的问题太多,人家不让改革了呢?”杨锐再次开口攻击李金书。
“陈厂,您让人把卫生收拾一下,其余的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李金书懒得搭理杨锐直接下了定论。
杨锐气得牙根痒痒,但是目前也不能拿李金书怎么样。
陈丰点了点头:“也有道理,那就这么干。”
“动起来,各司其职,该干啥干啥。”陈丰开了口,大伙便动了起来。
“这李金书是真厉害,三言两语地就把这问题给解决了。”大伙往外走嘀咕着。
杨锐听见了吐了一口痰:“什么本事,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我看陈厂是老糊涂了。”
“你少说两句,你没看皮联友就给开了,你可别冲动。”
“哼,我看她那方案弄成啥样,写不出,她就得滚蛋。”杨锐说着气咻咻地走了。
李金书懒得搭理杨锐,她回了技术处,心里盘算着上午没事弄个大概出来。
技术处这帮人自从张元鑫被开了之后老实多了,现在看见李金书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看见李金书进来都大气不敢出。
李金书没空搭理他们,回自己位置上琢磨该怎么把分配制度拉开差距。
她苦思冥想一会,忽然想到之前在电视上看见的一次报道。
是关于基本建设会议的,讲一个温城人在会议上发言。
李金书来了灵感,提笔写了框架。
范昊之前得罪了李金书,这几天一直战战兢兢的。
他看李金书在忙活,起身主动帮李金书倒水端了过去:“金书姐,您喝水。”
李金书正在写方案,抬头看了一眼微微蹙眉:“我不渴,你自己喝吧。”
范昊撩了撩头发:“金书姐,之前是我,是我鲁莽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呢,对事不对人,你以后好好做事。”李金书被打断思路很不满意。
“知道了金书姐,我下次注意。”范昊小心翼翼地,看李金书不搭理他心里不自在。
李金书没了范昊的打扰,有了思路,一会的功夫就写了满满一页。
她早晨吃得饱,到了吃饭地点也不太饿。
其余的人喊她,她客气了几句说待会再去。
李金书一门心思又写了一会,正准备出去听见了咔嚓一声落锁声,再抬眼看见范昊从门边扭捏着朝自己过来了。
“金书姐。”范昊还没过来就朝着李金书抛了个媚眼。
李金书瞧他这举止有点反胃。
这个范昊是厂子里为数不多的几个长得不错的小伙子。
好些姑娘之前为他疯狂过,他在这些夸赞声中渐渐迷失了自己。
这几年上了几岁,人黑了点,身材还在,但是脸上也有了老态。
范昊为了保持自己的巅峰状态,开始往脸上花钱捯饬。
李金书实在是理解不了,好好一个男人,比女人擦得粉还厚,涂的眉还勤。
“你怎么没去吃饭?”李金书不知道范昊要做什么,开口问了一句。
“金书姐,你想不想吃我?”范昊踩着小碎步朝着李金书的方向过来了。
“你给我站那,别往前走了。”李金书出声呵斥。
范昊不听:“金书姐,我知道你离婚一段时间了,你肯定很空虚,很寂寞是不是?”
他说着又朝着李金书的方向往前迈了几步:“之前我得罪了你,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别往心里去了。”
“你打住,这事已经过去了,我离婚不离婚,空虚不空虚和你没关系,你赶紧吃你的饭去。”李金书几乎猜到了范昊要干什么。
“金书姐,你别不好意思,我愿意。”范昊说着解开了衬衣的扣子,漏出了上半身。
“你疯了吧,你再这样我喊人了。”李金书气得脸都黑了。
这东西是什么玩意变的啊?
“金书姐,我会的绝活可多了,肯定会让你很舒服的,你别担心,他们去吃饭之后还出去逛呢,这段时间我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范昊边说边解开了裤子。
李金书一个头两个大,拿着手边的书朝着范昊就砸。
范昊正解了一半,被李金书扔过来的书本砸中了。
他满眼哀怨地看着李金书把她堵在了里面:“金书姐,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你就别硬撑着了,我知道你肯定渴了很近了。”
李金书看着范昊着瘦了吧唧的身板子直犯恶心,她被堵住了去路,朝着范昊狠狠地踹了一脚。
范昊吃痛,但是他到底是个男的,虽然瘦,但是个头高,一把抓住了李金书的手臂。
李金书回身一个右勾拳打到了范昊的眼眶上。
范昊嗷呜叫了一声。
李金书趁机挣脱开往外就跑。
她使劲拽门发现被反锁了,拧了半天才发现拽不开。
“哼,李金书,你别白费力气了,没有钥匙你出不去。”范昊不顾眼上的疼痛朝着李金书过来了:“你以为我真想伺候你这恶心的老女人吗?”
李金书眼瞅着他边说边脱了内裤。
“来人啊,救命啊,李金书要欺负我。”范昊听见楼上的脚步声尖叫出声。
李金书再要过去捂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