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兰闻到臭味就止不住的呕吐,老胡头气的脸色更加黑沉,他不顾秦兰兰的反抗,一把将人翻了个。
将秦兰兰的脸按在那堆呕吐物中,俯身下去就干起了正事。
秦兰兰鼻尖闻着恶臭的味道,身上承受着老胡头的施虐,两行眼泪哗哗流下。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为什么陷害沈书欣会被发现?
为什么要被亲妈亲哥算计卖给了这个糟老头子,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些奇耻大辱?
明明这些都是给沈书欣准备的,为什么最后是她承受这些?
她不甘心,不甘心...
老胡头发泄完还觉得憋气,一想到这个骚货被那么多男人看了身子,还被摸得爽翻大喊大叫,他就气得发疯。
他顺手将墙上的藤条拿下来,对着秦兰兰后背,屁股就是一顿抽。
秦兰兰刚开始还叫唤几声,最后被抽的声音嘶哑,只好哀哀地求饶。
老胡头才不管她受伤严不严重,泄完火出去干活回来睡了一觉,半夜起来继续折腾秦兰兰。
没两天的功夫,秦兰兰身上已经看不到一块好皮,被打得奄奄一息。
秦兰兰这回学乖了,开始对着老胡头施展美人计,把她在学校里对着那些男同学施展的招数都用了出来。
这才换来老胡头的一点良心,他买了些药给她抹,又给她吃了个窝窝头。
秦兰兰终于活了过来,不敢再对老胡头呲牙瞪眼,每天都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冲着老胡头摇尾乞怜。
渐渐老胡头受不了这个骚货的勾引,对她的态度比以前稍稍好了一些。
但仍然每日都是窝窝头就水,铁链子也一直绑着,也不给秦兰兰穿衣服。
晚上就让秦兰兰睡在炕底下,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来了性致,就会起来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秦兰兰一日日忍受着,每当她忍不下去,就会想到以前在沈家过得公主般的日子。
只要她想办法逃出去,找到姜茹珍和那几个兄弟求情,告诉他们自己的悲惨遭遇。
他们一定会救她的,姜茹珍也一定不会不管她的,毕竟以前姜茹珍看她像看眼珠子一样宝贵。
就在这种幻想加持的意志力之下,秦兰兰每天强忍着非人的折磨,苟且活着。
回到县城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
姜茹珍低着头捂着眼睛跟陆明峥告别,想尽快早点回阳城,看看能不能花点钱将父母他们早点接回城里。
陆明峥看着眼睛哭的红肿的姜茹珍,难得没有开口嘲笑。
他拽着人去了国营饭店,“再怎么难受也要吃饭,你要是倒了,谁能把你父母亲人救出来?”
姜茹珍费力地将眼睛睁开一道缝,看向陆明峥,“你今天说话怎么不气人了?良心发现了啊?”
陆明峥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我有时候是嘴毒,但我不会落井下石。”
姜茹珍拍了拍手,故意满脸赞叹,“呦,真没想到你这个花衬衫还会说人话啊!”
陆明峥瞧着姜茹珍一副小人得志,奴隶翻身的样子嗤笑了一声,“什么花衬衫?记住了,我叫陆明峥,深明大义的明,铁骨铮铮的铮。”
姜茹珍一撇嘴,还深明大义,铁骨铮铮?
她看他就是个油嘴滑舌,玩世不恭的纨绔少爷,借着这几年的好形势,好家世赚了点钱。
就天天到处沾花惹草,他以为他是楚留香啊?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陆明峥看出来姜茹珍眼底的意思,他也不解释,日后相处日子长了,她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人。
他起身走到窗口那边去点菜,等到饭菜都上来,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将碗擦干净,盛了米饭放到姜茹珍面前。
又将筷子也擦了擦,递给姜茹珍。
姜茹珍接过筷子有点懵,不过她心里想着肯定是对面的大少爷也有洁癖,嫌弃外面的碗筷不干净。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陆明峥只负责将她的碗筷擦干净,而他自己则毫不忌讳端起碗筷就开吃。
“你,不擦一下?”她好奇地问。
“我又不是你,一个大老爷们哪那么多讲究。”
姜茹珍闻言一愣,他怎么知道她的小洁癖?难不成这家伙昨天跟踪她了?
可她还没想清楚,就被陆明峥吃饭的动作吸引了心神。
陆明峥虽然吃的很快,但他吃饭的动作一看就很有教养。
也不吧唧嘴,也不乱翻乱搅,只夹着面前的一半菜,从不越界到另一边。
姜茹珍这才放心地抬手下筷子,要不然第一次跟个陌生男人吃饭,还要混吃口水,她真有点放不开。
她此时有空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两菜一汤,溜肉段,地三鲜,紫菜蛋花汤都是她爱吃的。
没想到对面这个大少爷穿的方面一言难尽,吃的方面品味倒挺好,跟她的口味差不多。
心里有事,刚才又哭得心堵,姜茹珍强迫自己吃了一些,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吃不下了?”
“嗯。”
“吃的什么猫食,怪不得抱着骨头架子都硌人。”
“谁求你抱了?”
还没说几句,姜茹珍又被陆明峥气得炸毛,口不择言。
“讲点理,是你自己摔过来的。”陆明峥瞪着眼睛一脸无辜。
没法沟通,真的是多说一句姜茹珍都怕自己被气死。
她索性往后一仰,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听到对面窸窸窣窣,过一会儿,眼睛上突然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
姜茹珍瞬间起身,却被陆明峥一把按下,“这是我托人找的冰袋,能消肿,正好等着我的时候顺便把眼睛敷一敷。”
姜茹珍身子一怔,没想到这人这么细心,现在这个年代冰袋可不好整。
就连大城市里冰箱都难找,他在这个小县城是怎么找到冰袋的?难不成去医院或政府弄来的?
看来,这家伙这实力背景还真不简单。
不过,再怎么不简单也不关她的事,“谢谢。”
难得姜茹珍平静地道谢,可谁知对面的男人再次贱兮兮开口。
“不用客气,我是怕你瞎了再赖上我。”
这是人说的话吗?
姜茹珍好想把冰袋拽下来扔他脸上,不过想到冰袋来之不易,她的眼睛确实肿的难受。
尽管人已经气得胸膛起伏不平,还是忍着动作怼了一句。
“你放一百个心,我就是赖上要饭的都不会赖上你。”
“那最好。”陆明峥瞧着姜茹珍起伏不定的胸膛咧嘴一笑,终于有了点生气。
刚才在车上看到她哭的那么凄惨,他的心就像被绑块石头沉到水底般窒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