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未来。”星野凛看着烛台切光忠的脸庞,轻轻点了点头,护神纸后的目光带着一种沉静的温柔。
“但是想要改变现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那只鎏金色的眼眸映着跳跃的烛火,却显得有些黯淡。
“我知道。“星野凛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微微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可是如果不试试的话,又怎么知道结果呢?“
“我知道我可能很傻,很天真…”星野凛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自嘲,但随即又抬起头,直视着烛台切光忠,目光灼灼,仿佛要穿透那层护神纸,“但是...我就是想为你们做点什么。”
“为我们?”烛台切光忠有些惊讶,他转头看向星野凛,鎏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是的,”星野凛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厨房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真诚,“我想为你们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好,我想…让本丸重新充满笑容,让你们能真正感受到安心和快乐。”
“笑容…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不是吗?它应该属于这里。”
“…谢谢主公。”烛台切光忠微微垂眸,藏起眼底翻涌的情绪,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锅里的粥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升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这份纯粹的善意,像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涟漪。
“..也没有必要这样说啦,”星野凛听到烛台切光忠的道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声音里带着点窘迫,“我只是做了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你们的笑容和幸福,才是我站在这里的意义。”
他顿了顿,声音更加柔和,“看到你们能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
“…主公…”烛台切光忠抬起头,看着星野凛,鎏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感动,他张了张嘴,沉默片刻后,还是转移了话题,“您…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这里…很危险。”
“啊,如果不方便也没关系,”烛台切光忠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可能触及了隐私,连忙补充道,“您也可以不告诉我的。”
“没什么不方便的。”星野凛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某些原因,我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但是,‘审神者’这个词…对我来说,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记忆深处轻轻回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成为审神者,”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却又异常坚定,“但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我,让我来到了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似乎飘向了远方,“而且…看到退,看到大家,甚至看到虎吉…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已经认识了一样。”
这份熟悉感,是他心底最深的谜团,也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动力之一。
“原来如此。”烛台切光忠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看着星野凛,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所以您才会来到这里?因为这里有让您感到熟悉的东西吗?”
“可能是吧。”星野凛收回飘远的思绪,对着烛台切光忠的方向,护神纸后似乎弯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虽然这里现在还很陌生,伤痕累累…但看到你们,感受到你们的存在,心里就会有一种奇异的平静感。”
“安心…吗?”烛台切光忠喃喃自语道,这个词对他而言太过奢侈,以至于让他有些恍惚。
他似乎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中,神情变得有些缥缈,那只露出的金眸也失去了焦距。
“嗯…”星野凛点点头,烛台切光忠的反应让他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烛台切光忠回过神来。
“抱歉,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过了好一会儿,烛台切光忠才回过神来,他看着星野凛,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让您久等了,主公,粥已经做好了。”
“没关系,”星野凛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烛台切光忠刚才的失态,“谢谢,辛苦了。”
“没事,应该的。”烛台切光忠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把粥盛到碗里,白色的米粒和翠绿的蔬菜丁混合在一起,散发着朴素的清香。“不过,这碗粥需要等一会儿才能吃。因为太烫了,所以还是等它冷却一会儿吧。”他细心地将碗放在桌上,离星野凛近一些。
“嗯,我可以等。”星野凛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粥,虽然尝不出味道,但那份食物的暖意和烛台切的用心,让他胃里的空虚感似乎都缓解了一些。
“对了,烛台切先生,”星野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看着烛台切光忠忙碌的背影,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声音放得更轻缓了些,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可以…问一下关于前任审神者的事吗?我想更了解这里…了解你们经历过什么。”
“前任审神者...”听到这个词,,烛台切光忠洗勺子的动作微微一顿,水流声都仿佛凝滞了一瞬,他似乎很不情愿提起这个人,但最终他还是开口说道,“抱歉,因为前任审神者对刀剑太过…苛刻和残忍,以至于我们都不太愿意提起他。如果您非要知道…我也不是不能讲,只是…那些事情,恐怕您听了会很难受。”
“不,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务必告诉我。”星野凛摇摇头,身体微微前倾,显示出他的坚持。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稳有力些,“我需要知道,如果连面对过去的勇气都没有,连你们承受过什么都不敢去了解…那我也没有资格继续做你们的审神者,更没有资格去谈改变什么。”
“谢谢您的好意,主公。”烛台切光忠看着星野凛,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担忧、挣扎,还有一丝被理解的触动。“但是,请恕我直言,以您现在的状态…知道太多沉重的过去,对您来说负担太重了,您现在的处境…也并不轻松。”
“我明白你的顾虑。”星野凛沉默了片刻,随即轻叹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认命的平静,“可是,烛台切先生,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早一点面对,或许…才能早一点找到愈合的方向,不是吗?”
烛台切光忠沉默良久,灶台的火苗跳跃着,映着他脸上深刻的阴影。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如同从深渊中传来:“好吧,既然您执意要知道…那我就和您说说吧。”
“关于前任审神者,我想您应该已经有所了解了吧?她对刀剑男士非常严苛,甚至可以说是残忍,她经常不顾我们的意愿,强制让我们出阵,导致很多刀剑男士都碎在了战场。”烛台切光忠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不仅如此,她还开启寝当番,强迫我们做一些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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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当番?”听到这个词,星野凛有些疑惑,他从未听说过这个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烛台切光忠的脸色,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词。
“所谓寝当番,就是晚上让刀剑男士轮流排班值宿,在审神者的寝室外守护,”烛台切光忠的语气声音有些低沉,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但是,前任审神者却把它当成了满足自己私欲的工具,她让刀剑男士在夜晚轮班进入他的房间,然后…把我们当作她的玩物,随意欺辱和折磨。”
“玩物…”星野凛听到这个词,心里不由得一紧,他虽然早有预料,但当真正听到时,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她这样做,你们不反抗吗?”
“反抗?”烛台切光忠苦笑一声,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摇了摇头,带着深深的无力感,“我们也曾试图反抗过。鹤先生、小伽罗…他们就是反抗的代价。”
提到这两个名字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悲伤和愤怒,“她太强大了…而且,她深知如何利用我们彼此之间的羁绊,她威胁我们,任何反抗…都会牵连其他兄弟碎刀。我们…我们不能再失去了…”
最后几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重若千钧,那是被彻底碾碎的自尊和被迫接受的绝望。
“原来是这样…”利用刀剑之间最珍贵的羁绊作为锁链…星野凛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其实,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烛台切光忠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最糟糕的是,他还将我们当作实验品,我们的身体和灵力都被她用来做各种各样的实验。甚至不惜让我们陷入濒死状态,以此来观察我们的恢复能力。”
“濒死状态…”星野凛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不敢想象烛台切光忠和其他刀剑男士们曾经经历过怎样的痛苦和折磨,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但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他的心被愤怒和悲伤填满了。
“她从不把我们当作有心的存在,只是…可以随意拆卸、研究的工具。”烛台切光忠的声音如同从齿缝中挤出,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悲哀。“小贞…小贞也是被做了太多次的实验,灵力被抽取太多,身体瘦的不成样子,我握着他的手,几乎只能摸到骨头。”
“因为不是外伤导致的衰弱,即使去手入修理,也只是徒劳用功罢了,我们每天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贞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看着他生命走到尽头,消散在空气里,成为一把再也无法使用的刀。”
“…”星野凛沉默了,仿佛被扼住了喉咙,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身体因为强忍情绪而微微发抖,他需要极力控制,才能不让声音彻底破碎。
烛台切光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声音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自嘲:“该说我是幸运的吗?因为还算能做些食物,只是被当作满足她口腹之欲的傀儡…日复一日地困在这厨房里…”他的语气充满了自嘲。
“一次又一次…听着外面的惨叫…看着同伴被送上战场,听着战场上传回碎刀的噩耗…而我…只能麻木地站在这里,切菜、熬汤…做出她想要的食物…像个提线木偶。”
他看向自己依旧带着细微颤抖的手,那只曾经握刀、如今只能握厨刀的手,“也许…哪天她吃腻了…或者…觉得我这把刀连做饭的价值都没有了…那就是我的死期了。”
“……”
厨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粥碗上方袅袅升起的热气,证明着时间并未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