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需要主角的能量才能运转,主角们现在并不愿意对彼此付出感情,当然也不肯给予世界这样的能量,你需要去帮助他们——不论用什么样的方式,激发他们彼此之间的爱恨痴嗔。】
【你已抵达编号为001的任务世界,信息已传达。】
【当前能量值收集进度:0%】
……
谢家被保姆抱走的小儿子被找回来了。
一直以来,谢家都没有放弃过寻找这个小儿子,所以这次谢家的认亲宴会举办得很盛大,几乎邀请了京都上流社会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
二楼露台上,传来清脆的碰盏声,几个公子哥坐在沙发上往一楼看。
“小风筝,你别难过,就算谢渊回来了也不会影响什么到我们之间的感情的。”
被几人围在中间的青年长相优越掩唇打了个哈欠,因为打了哈欠,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睫上,猫儿似的眼尾下垂着,显得有几分无辜的娇态。
他穿着一件水色的睡袍,露出光洁的、骨肉匀称的脚踝,细嫩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白得晃眼。
说话的公子哥隐秘的目光落在青年的脚踝上,眼底隐约可见痴迷之色。
“就是,你看谢渊那样,一点贵公子的形象都没有,比不上我们小风筝半分。”
谢渊的确看着不像是贵公子,他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在容夫人身边显得沉默寡言,若不是那双和容夫人如出一辙的凤眼,看着不像谢家人。
青年抿了口红酒,不咬自红的唇上覆盖了一层水光,看着潋滟又可口。
他轻轻抬了抬眉,看向下面的谢渊。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谢渊忽然抬头看过来,接触到扶鸢的目光后顿了一下,又垂下头去。
进入露台的门被推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吸引了视线,他冷淡地扫了一眼沙发上其他人,目光落在扶鸢身上。
“谢总。”
坐在沙发上的公子哥们连忙起身叫道。
男人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地点了下头然后开口,“小鸢,该去换衣服了。”
扶鸢没说话,只是放下酒杯站起身来,从那群公子哥们面前经过。
婷婷袅袅,香也飘过。
“那些人不怀好意。”谢行南说,“尽量少和他们接触。”
扶鸢轻笑了两声,避开了端着托盘的服务生,“最不怀好意的人,难道不是哥哥吗?”
谢行南推开换衣间的门,转过头去看扶鸢。
他生得高大英俊,与谢渊也没多少相似的地方,若是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谢行南和谢渊是亲兄弟。
“哥哥忘记了吗?”
扶鸢反手关上门,一把拽住了谢行南的领带,他迫使着谢行南低下头来,手指从谢行南的鼻尖到唇,又轻轻地滑落到喉结。
男人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一下,那双漆黑的眼沉沉地看着扶鸢。
“哥哥的手机屏保,”柔软的指腹若有若无地蹭着谢行南的喉结,然后隔着西装往下滑动,轻巧地夺过了谢行南的手机,“怎么是养弟的照片啊?”
屏保上躺在床上的青年睡得很熟,白皙的脸蛋几乎陷入柔软的枕头里,长而卷翘的睫毛打在眼睑上,漂亮得蛊人。
谢行南神色依旧冷淡,他把手机重新放回去,“现在该换衣服了,等会儿要错过时间了。”
扶鸢挑了下眉,收回手,“哥哥是准备在这里看着我换衣服吗?佣人呢?”
“我帮你换。”谢行南说,“佣人现在忙。”
扶鸢瞥了一眼男人冷淡的表情,轻嗤一声,“虚伪。”
谢行南不语。
扶鸢也不在在乎谢行南是不是在看他,他背对着谢行南解开睡袍,睡袍顺着雪白的肩膀滑落下去,露出漂亮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还有下面……
衬衣搭在了扶鸢的肩上,那位看起来性冷淡的、面无表情的兄长遮住了这具年轻又漂亮的□□。
扶鸢回眸一笑,“哥哥还真是,正人君子呢。”
正人君子四个字被扶鸢在舌尖绕了一圈,说得缠绵又勾人。
谢行南沉默地给扶鸢扣上了纽扣,然后才说,“先把裤子穿上。”
扶鸢勾了一下西装裤,“哥哥不亲自给我穿吗?”
谢行南眸子都没动一下,“我给你把配饰找出来。”
他说完,转身往放着配饰的柜子去了。
礼服都是量身定制的,白色的裤子包裹着扶鸢修长的大腿,可见屁股挺翘。
衣服收腰,勾勒出纤细柔韧的腰肢,从谢行南的角度看去,腰肢盈盈一握。
谢行南敛眉,“领带,袖口,胸针……我来帮你。”
既然有人愿意代劳,扶鸢松了手。
谢行南低垂着浓密的长睫,给扶鸢打领带的模样严肃得像在对待上亿元的单子。
扶鸢不说话,谢行南只能从余光看到扶鸢的喉结,听见扶鸢清浅的呼吸声,闻到扶鸢身上的香。
馥郁,却不腻人。
一一戴上配饰,谢行南才退了一步说,“可以了。”
量身定制的小礼服更衬得扶鸢风姿绰约。
“走吧。”谢行南说,“时间差不多了。”
和谢行南下楼的时候,扶鸢轻易地捕捉到耳边的声音。
“你们猜猜,谢渊这个真少爷回来了,扶鸢那个替代品什么时候会被赶走?”
“扶鸢再怎么也是谢家的养子,谢家又不是养不起他,怎么会赶走?”
“养子?连姓也不姓谢的养子?”
扶鸢听见了这些声音,谢行南自然也听到了。
男人的脸色有些沉,他说,“我会处理,你别多想。”
扶鸢站在扶梯上看向那几个议论他的公子哥,都是平时朝他献殷勤但是他看不上的人,这会儿眼底都是明晃晃的恶意,显然是在期待他被谢家赶出去的那那一刻。
扶鸢唇角微勾,“他们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哥哥要处理什么?”
没错,他们说的都是事实,扶鸢是谢家的养子,是谢渊的替代品。
三岁时谢渊意外走丢,容夫人悲痛欲绝之时,扶鸢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巧的是,他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yuan字,于是,扶鸢成了谢家的小少爷。
当然只是名义上的小少爷,既没有上谢家户口,也没有改名。
眼看着扶鸢走向了宴客厅,管家匆匆来到谢行南身边,“谢总。”
“那边那几个。”谢行南指了指那几个议论扶鸢的人,“先打听一下是哪家的,顺便把他们请出去。”
……
扶鸢没有去找容夫人,他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要不然一开始也不会在二楼躲着了。
只是他无论躲在哪里,都会有人凑上来,不是他感兴趣的人,他会觉得对方很烦。
他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端着小蛋糕,有一搭没一搭地咬着勺子,目光落在靠近容夫人的谢行南身上。
【姓名:谢行南
定位:反派
能量贡献值:60%】
努力了这么久,也就60%的能量值,还有两个主角的能量值没有开启。
扶鸢的目光又移到谢渊的身上。
【姓名:谢渊
定位:主角
能量贡献值:?】
大概要主角攻和主角受相遇才能开启能量贡献值。
也就是今天晚上了吧,主角攻受的初遇啊。
这是一篇主角攻扮猪吃虎的甜宠文。
走失多年的主角攻被找回来后,在宴会上被炮灰下了药,主角受误入了主角攻休息的房间……之后开启了甜宠路线。
至于扶鸢,扶鸢就是那个给主角攻下药的炮灰,谢家的养子,因为害怕谢渊回来后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所以想方设法联合喜欢主角受的反派针对主角攻。
下药也是为了让主角攻丢脸,然后滚出谢家。
此刻的谢渊已经喝了红酒,在侍从的带领下上了二楼休息。
随扶鸢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终于看到主角受钟籍往楼上去。
不过只是上去还不行,扶鸢不太放心,主角攻受初遇可不能出错,他得亲自去看看才行。
这样想着,扶鸢避开了人群,端着小蛋糕往楼上去。
休息的房门并没有关闭,此刻的钟籍应该已经进去了。
扶鸢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下里面的声音只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
怎么好像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扶鸢轻蹙了下眉,他把门缝又轻轻地推了一条缝隙,透过那条缝隙看进去。
谢渊人呢?
沙发上没有。
难道是在——
手腕被攥紧,小蛋糕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巨大的力道猛然传来,毫无防备的扶鸢被这股力道拉进了门内。
砰的一声,休息室的门被关闭反锁了。
大概是药效发力了,谢渊一双眼通红,他把扶鸢按在墙上,紧紧地盯着扶鸢看。
扶鸢轻轻挑了下眉,“二哥这是做什么?喝多了要找我麻烦?”
谢渊不语,他的视线从扶鸢轻佻的眉眼移到艶丽的唇上,他喉结滚动着,漆黑的眸子里闪过某种难言的渴望和挣扎。
“二哥,就算是你讨厌我也不应该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教训我吧?”扶鸢眉尖微蹙,露出惹人怜爱的表情来,“可以放了我吗?”
面前的红唇一张一合,谢渊根本没有听清扶鸢说了些什么,扶鸢身上馥郁的香刺激得他呼吸更粗,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
想亲。
谢渊想,不想听他说话,只想亲。
听谢渊血红的眼动了动,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声音沙哑,“难道不是你先让侍从给我喝那杯酒吗?”
咦,被发现了呢。
扶鸢颇为无辜,“什么酒?二哥为什么要这么误会我?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谢渊喉结滚动,他理应厌恶面前这个长着一张漂亮脸蛋但是心思恶毒的人,但此刻他却控制不住想要亲扶鸢。
从他回到谢家起扶鸢一直在找他的麻烦,之前那些事还能算得上是无伤大雅,没给他造成什么影响,这次下药的事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
谢渊的手抚上了扶鸢的喉咙,似乎只要他用力,手下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就会就此断裂。
掌下的喉结在轻轻地滚动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样。
可是看着扶鸢无知无畏的表情,谢渊想,肯定不是害怕。
他慢慢收拢手,然后——一把捏着了扶鸢的下巴,亲了下去。
啪的一声。
响亮的巴掌声在休息室响起,扶鸢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哎呀二哥,不小心手滑了……疼吗?”
谢渊脸都没偏一下,扶鸢这一巴掌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但他还是按住了扶鸢的手,紧盯着扶鸢。
疼吗?青年说这句话时眼底明明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扶鸢是故意的,谢渊想,故意打他的,也是故意激怒他的。
就算是他被发现了也要把这个恶劣的家伙拉下水,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那股一直烧着的火又冒了出来,他喉结滚动着,按着扶鸢的手毫无顾忌地再次亲了下去。
这次扶鸢没能避开谢渊的吻。
谢渊亲得很粗鲁,亲得扶鸢嘴皮疼。
吻技真是太差了,扶鸢这样想着,对着那迫不及待滑进来的舌头一口咬下去。
疼痛和血腥味一起传入谢渊的大脑,谢渊眼角如同沁了血般,按着扶鸢亲得更凶了。
血腥味混合着甜味激得谢渊浑身都激动起来,粗重的呼吸着休息室此起彼伏,手臂上的肌肉绷得很紧,他把扶鸢抱进怀里,馥郁的香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更多。
他想,扶鸢这是自作自受。
既然一直在招惹他,那就不要怪他现在做出这种事。
他也不想和扶鸢做出这么亲密的事来,都是扶鸢逼他的。
混乱间,扶鸢又一巴掌打在了谢渊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谢渊松了口,谢渊粗喘着,捏着扶鸢的下巴,他的声音沙哑,“打爽了吗?”
扶鸢呼吸急促,他眼尾泛着红,睫毛轻颤着,脸上泛着红晕,唇角还带着血迹,看上去像吸血鬼。
听见谢渊的问话,他又一巴掌拍过去,然后用力踹了谢渊一脚,“滚!”
声音带了点哑意,娇蛮又勾人。
谢渊没滚,甚至也没觉得这一脚有多疼,甚至没有小猫挠他一爪子来得疼。
谢渊的目光依旧落在扶鸢的脸上,蛮横无理的青年冷着脸,跟看垃圾一样的看着他。
他本来生气的,或者他应该狠狠地报复回去,最好把这种加了料的酒给扶鸢灌上四五杯才行。
但现在他没有这种想法,身体里的那个热没有被压下去半分,反而烧得更厉害了。
“再敢亲我我杀了你。”扶鸢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伸手去开门。
谢渊觉得自己可能因为那杯加了料的酒出毛病了,他舔了舔唇上的伤口,觉得自己更兴奋了。
把这个看不起他的、恶劣至极的美貌青年按在床上狠狠地操一顿才能解他心头的火。
操得扶鸢说不出话来也不能再骂他最好不过。
所以在扶鸢开门的时候,谢渊攥紧扶鸢的手,又把人抵在门上亲了上去。
这次他学乖了,手扣着扶鸢的腰,亲得没有那么粗鲁了。
被亲得舒服了,扶鸢倒也不那么抗拒。
他眯着眼还没好好享受着谢渊这突飞猛进的吻技,敲门声贴着耳朵响起。
“小鸢,你在里面吗?”
是谢行南来了。
谢渊仿佛没有听见那道声音,亲得毫无顾忌,还很投入。
扶鸢推了推谢渊的肩,没能推动人,气急败坏之下,他又咬了一口谢渊的舌头。
这下他半点没留情,疼得谢渊嘶了一声,动开了扶鸢。
谢渊舔着血腥味喘着粗气紧紧盯着扶鸢。
扶鸢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伸出大拇指擦了下唇角,冷漠地扫了一眼谢渊。
他轻挑了一下眉,膝盖不轻不重地抵上去来谢渊的一声闷哼。
门外的声音微顿,“小鸢?”
扶鸢侧脸看了一眼那扇门,推开谢渊的时候声音轻柔,“你这副淫-荡的模样可别让人看到了。”
淫-荡的模样……
扶鸢就用那么好听的声音说出这么色情的话,眉眼弯弯,红唇染着几分嘲弄。
谢渊喉结滚动着,顺着墙壁坐在地上用外套掩饰着自己的□□,一双眼没有离开扶鸢的身上。【你现在阅读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