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舒的腰受了伤,江秋白借着照顾她的理由当晚住在客房没有走,第二天一早打电话给祁钰,让他把所有需要江行舒签字的资料送到江行舒的家里来。
祁钰挂了电话,不满地哼哼唧唧:“我一个祁家小公子,还真成跑腿的了?自己家的少爷不做,跑来这里受她的窝囊气。”
一旁的殷灿灿听见,张口就开始笑话他:“谁叫你过不了美人关呢,活该你受罪。”
祁钰听的嘴角直抽,又没法去解释,谁知殷灿灿不知好歹地继续:“对了,上回听见江总说江小姐的前任回来了,你要是这副面孔被江小姐看见,我看你的男友身份,危矣。”
江牧在祁钰面前提及倪令羽的另一重身份,不外乎是想挑拨他跟江行舒的关系。叫他少那么抬她,她心里根本没他,最多是资源利用,早晚给他扣绿帽子。
谁知被殷灿灿意外听见了。
这不提倪令羽还好,一提倪令羽祁钰就火大。
自己自降身份来抬江行舒,她居然给自己带绿帽子,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
他小祁总的花名都要被毁了。
漂亮女人果然靠不住。
“嗳,你见过那个前任没有?”
殷灿灿摇头:“没有啊,只是听说长得很帅。”
祁钰冷哼一声:“比我差远了好么。”
说着他给殷灿灿安排新的任务:帮他盯住江行舒,一旦有出轨迹象,立刻来报告,他绝不允许自己头顶长草。
“我不去,这事你找私家侦探去,我要上班呢。”
“江氏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忠心?”
在殷灿灿看来,这不是忠心不忠心的问题,而是跟踪一个女人有没有出轨,这也太跌份了,她干不出来。
不得已,祁钰换了一头叫她盯。
他找出倪令羽的照片递给殷灿灿:“不盯女人盯男人,这总行了吧?”
殷灿灿就真的盯起了男人。
她盯着倪令羽的那张照片看了半晌,又抬头看看祁钰,嘶的一声:“你还真别说,你跟人家没得比,怪不得他是未婚夫,你只是男友。他看起来成熟稳重有气质,哪里像你?你差远了。”
一恼起来就约她去柔道馆打架,太没肚量了。
“放屁!他比我还小,哪里来的成熟稳重?”
殷灿灿笑了:“你是年长,可你光涨年纪不涨气质,老而不稳。”
祁钰气炸:“你说谁老?”
殷灿灿在嘴皮子上赢了一回,结果就是被祁钰发配抱着文件去江行舒家找她签字。
这一天江行舒醒的晚,昨晚一通折腾,腰上虽还有些疼,却已经好了不少。
磨磨蹭蹭洗漱完出来,一眼就看见穿戴整齐的江秋白坐在客厅里的单人沙发上,腿上搭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正满脸认真地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你怎么没去公司?”她以为他早走了。
“今天不去,留在家里照顾你,如果还痛的厉害,就得去医院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合上电脑朝江行舒走来,本想伸手抱她去餐桌,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自己能走。”
江秋白没有勉强,只是陪在她身边慢慢走着。
“我已经打电话给祁钰,让他把需要签字的资料送来家里,所以等下你换身衣服。”
江行舒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吊带式的睡裙,脚步顿了顿,扭过头往衣帽间去了。
江秋白轻笑一声跟上,给她选了上下两件式的家居服,嘱咐她:“等下方便上药。”
江行舒嘟着个嘴:“让陈姨给我擦药。”
“还在生我的气?”
江行舒一把扯过衣服,撵他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江秋白顺从地走了,出门时一边将门带上,一边说着话。
“陈姨今天有事,我给她放假了。”
一听就知道是他的伎俩,江行舒气哼哼的换衣,等换完衣服将门开了道缝隙。
“药给我。”
脸冷的像挂了霜似的,江秋白没有回答她,借着那道门缝就把门给推开了,整个人挤了进去。
“伤的位置你不好发力,我来比较好。”
说完也不管江行舒是不是同意,一脚就把门踢的关上了。
江行舒恨恨地瞪着他。
“转过去,扶着桌子站好。”
江行舒不甘不愿地走到桌子边站好,一手扶着桌沿,一手去掀后腰的衣服。
江秋白照旧把药酒在掌心搓热,一只手将她的裤子往下扯了扯,惹得江行舒身子一躲,转过身来瞪着他:“你干嘛?”
“你怎么不看看你伤在哪里?”
江行舒扭头去看,根本看不见。
“别慌,擦药而已,转过去,手心要凉了。”
说话间一手掐腰,一只手按在淤青处,用力揉搓起来。
一阵疼痛猛然袭来,江行舒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似是想要躲开他的手。
“你轻点儿。”江行舒皱着眉头抗议他的手劲。
江秋白抬头,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人已经愣住。
江行舒站的位置正是梳妆台,台面上摆了一面不小的镜子,镜子周围布了一圈灯,方便化妆时光线达到最佳。
此刻的江行舒正一只手扶着桌面,一只手在背后抓着衣服,眉头皱着,双眼紧闭,腰身微微往前挺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而他正站在妹妹的身后,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帮她揉腰,揉的她身子......
江秋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身体里一股热气下行,整个人都慌乱起来。
“擦药而已,忍一忍。”他声音严厉,似乎是在提醒自己,现在不可以对妹妹生出这种心思来。
他瞥开视线,不敢再看镜子里的景象,匆匆忙忙地完成了上药的事情。
“好了。”
说完也不在衣帽间停留,快步走出了出去,这么干脆果断反倒让江行舒觉得诧异起来,好奇地跟在后头踱出了门。
结果就看见江秋白直奔冰箱,取了一支冰水站在那里喝。
“你很热?”
江秋白头也不回,只嗯了一声,江行舒就当了真,伸手感受了一把空调温度。
挺低的,她穿着长裤还觉得微微发凉。
或许是因为他穿了西裤吧。
“你把陈姨放假了,我吃饭怎么办?”
“我给你做。”
江行舒挠挠头,同样都是留学,江秋白和倪令羽都学了一手好厨艺,唯独她,十年如一日的难吃。
她把原因归结于自己不挑,只要能吃的下去,就没有必要改进,也没有必要学习新的菜式,更何况那时候还有倪令羽,她更加没有动力了。
江秋白穿了白衬衫黑西裤,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就这么进了厨房,没多久就端出来一份早餐,单面煎蛋还是流心的。
“你怎么还不走?”
“才给你做了早饭你就要赶人,是不是不大合适?”
江行舒就没再吭声,默默吃着早餐。
“还在生气?”
江行舒鼓着腮帮子,不搭理他。
“行舒,我说过了,以后不会了。”
“你总食言。”江行舒不满地瞪着他:“我不喜欢你这样。”
江秋白单手捏着下巴,笑着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处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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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还不忘强调一句:“不许用伤害自己的方式,不然......”
“你又威胁我!”江行舒把叉子一丢,不吃了。
“好好好,”江秋白举手投降:“我不威胁你,我们好好谈谈,怎么样?”
“你总是说一套做一套,根本不理会我,我不跟你谈。”
江秋白没有办法,只好坐到江行舒的身边来,低声哄劝:“如果我再食言,就任你处罚好不好?”
“我可罚不了你,只有你来罚我,这一点儿都不公平。”
外头日光大亮,江行舒又仗着身上有伤,江秋白不敢动她,便不再像昨夜那么害怕,此刻更是骄横的很,扬着下巴跟他对着来。
江秋白无奈的很,再次举手求饶:“好好好,我错了,但是那你总要给我一个解决的办法,总不能一直生我的气吧?”
江行舒想了想,跟他对着来也没什么好处,于是改了口:“我要跟你约法三章,如果你违反,我就......”
她很想说去跟倪令羽在一起,可是又怕惹急了他,只好住了嘴。
“反正,我总能想到办法罚你。”
“好,那现在可以说说约的哪三章么?”
“第一,”江行舒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许半夜三更无声无息的到我家来,你来之前必须经过我的允许,不然我就没收你的门禁。”
哪怕这房子是江秋白给他准备的,她也理直气壮地把他挡在门外。
蛮横无比。
“好,我答应。”
江秋白笑着应下,小事情。
“第二,”江行舒想了想,道:“不许你再拿伤害别人的事情来威胁我,不然的话,我就再也不见你。”
江秋白叹了口气:“好,那第三呢?”
“第三,”这一回江行舒想得久了些:“第三,不许你胡乱猜忌疑心我,我比你守信用。”
江行舒高昂起下巴,控诉她的不满。
“好,我都答应你。”
江行舒这才舒服了些,谁知江秋白接着就道:“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
“怎么你还......”
“第一,”江秋白强势地打断她的话:“不许你再私下跟倪令羽接触,如果偶遇,事后必须要告诉我,作为你最大的帮手,我有知情权。”
江行舒咬着唇,点了头。
“第二,我绝不允许你把我打扮的跟他一样,我有我的尊严。”
江行舒有些气闷:“不是我故意的......”
“昨天的事情算意外,我们不提,往后我再也不要跟他有相似的装扮,听明白没有?”
江行舒郁闷地转了转身子,深深觉得自己冤枉。
江秋白强势地把她摆正,严肃道:“第三,在事情办完之前,我对你是最重要的,你要把我排在第一位。至于事后,我们再说,能不能答应?”
江行舒皱了皱鼻子,感觉自己完全被拿捏住,自己需要依赖他,而他却是实实在在花钱花精力的帮自己。
这场对峙,一点儿胜算都没有。
一想到这里,她就抓起叉子,恶狠狠地吃饭。
“答应我,好不好?”
江行舒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江秋白的声音一软,她的心就跟着软了。
“知道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谁叫自己有求于人。
倒是江秋白很高兴,捏住她的手腕:“那我今天在这里办公。”
“去公司不是更方便么?”
“所以你要一个人去签祁钰送来的文件。”
江行舒立即改口:“不不不,你在这里挺好的,就留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