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是哪里人,家里干什么,和你没关系,请不要多管闲事,我的妻子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些问题。”
谢呈渊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让旁边的易军长夫妻和李师长夫妻都听见。
易玉玉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随便问了两句话,就惹得谢呈渊发火,甚至当着她爸妈的面让她道歉。
易玉玉沉着脸不说话,气氛顿时僵硬起来。
“玉玉年纪小,性格天真,说话难免直了些,季同志应该不会和一个孩子计较吧?”
韦妮儿将易玉玉拉到身边,眯眼望向季青棠,似乎想让季青棠出言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季青棠笑了笑,问:“您的孩子几岁了?还喝奶么?我家里有一桶牛奶,要不要送你们补补脑子?”
易玉玉的年纪看着应该也有二十几岁了,指着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女人叫孩子?
神经病吧!
季青棠说话棉里带针,面上做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好似真的在关心韦妮儿的孩子,实际上话里话外都是嘲讽。
站在李师长旁边的兰嫂子忍笑,走到季青棠身边,佯装解释:“误会啦,易嫂子只有玉玉一个女儿,玉玉今年都二十五岁了,比你还大三岁呢。”
才二十二岁的季青棠,惊讶地上下打量易玉玉母女,意味深长:“看不出来嫂子您竟然能生出这么大的巨婴。”
阴阳怪气嘛,谁还不会了。
一口一个孩子,结果易玉玉比她还大三岁。
兰嫂子憋笑憋得快难受**。
听了个清楚的李师长嘴角抽了抽,背在身后的手指死死掐着自己的虎口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脸皮被撕破的韦妮儿牙都咬碎了,但在众人面前还要保持一副大度的样子,微笑着装作不在意。
见母亲没用,易玉玉马上甩开韦妮儿的手,跑到易军长身边撒娇。
“爸你看她们,我又不是故意,她要是清白人家还不准我问了?做贼心虚……”
“闭嘴,二十五岁的人了,屁事不懂。”易军长骂了易玉玉几句,皱眉问谢呈渊:“她刚才还说你们什么了?”
谢呈渊站得笔直,俊脸没有表情,冰冷得不留任何情面:“她造谣我和我的妻子感情不好,质问我为什么去住家属院那个破房子
。”
“破房子”三个字被谢呈渊加重了语气。
易军长青筋一跳严厉地看向易玉玉“部队辛辛苦苦建起来的房子你管它叫破房子?我看你就是被你妈惯坏了给我道歉!”
话落韦妮儿不乐意了也不管这里是哪里嚷嚷着说:“什么叫我惯坏她了?你怎么不说你前妻给你留的那两个儿子把我的孩子教坏了?”
易军长脸一黑恼怒道:“闭嘴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有什么事回家在说今天这事是她的错必需道歉。”
韦妮儿眼一红抹着眼泪抱怨道:“我的命可真苦啊十八岁跟了你给你生了个女儿伤了身体再也不能生你却为了个外人欺负我们母女……”
“你……简直不可理喻!”易军长指着韦妮儿气得手指发抖。
一旁的李师长赶紧扶住易军长的手臂低声说:“季青棠可不是外人她的爷爷和父亲捐了……”
李师长怕易军长迁怒谢呈渊和季青棠赶紧把季青棠当初给他看的那些捐款证明、合照一一告知易军长。
易军长听完一愣身旁那对母女一看情况不好急忙小跑着溜走了。
易军长疲惫地捏捏眉骨尴尬地冲季青棠说:“你原来是季老的孙女怪不得眼睛和他那么像当年在京市我见过你爷爷一回……”
说着说着道歉的事就没人提起了。
季青棠在心中冷笑但人都跑了她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易军长人家好歹是个大领导。
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见她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
谢呈渊漆黑的眼眸很沉显然他也没放过这件事正在心里琢磨着怎么让易玉玉付出代价。
从来没有人能在欺负季青棠后还能全身而退还是在他面前。
易军长心情不佳说了一些旧事之后就和李师长走了。
谢呈渊还在休假不用陪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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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你没事吧?刚才那话怼得可真爽我老早就想骂人了
兰嫂子留下来和季青棠一起回去顺便和她吐槽:“要不是那**闹着来看捕鱼我都不用跟老李出来吹冷风那对母女就是神经病。”
季青棠对易家不了解他们好像不住
家属院所以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易家人。
兰嫂子和她不一样她在家属院住了很久对易家的事情清清楚楚还认识易军长的正妻也就是第一任妻子安姐。
“安姐是被他们给害死的那韦妮儿原本是易军长弟弟的对象他弟没了莫名其妙住到安姐家没多久韦妮儿的肚子就大了生了易玉玉……”
季青棠听得目瞪口呆这也太炸裂了有没有不过她爱听!
“安姐一直被瞒着直到撞破那不要脸的滚床单气得和**打了一架不小心跌下楼安姐没了那**却没死但也流产了再也不能生活该!”
怪不得刚才易玉玉的母亲说她伤了身体不能在生原来是这样。
兰嫂子说完易家事瞄了谢呈渊一眼:“之前他们夫妻就想着把易玉玉嫁给谢呈渊明知道人有媳妇还想着这些事拖到现在都没嫁成老姑娘咯!”
恶心的人哪里都有特别是这个年代负心汉格外多。
像那些下乡的男知青在村里娶了媳妇给自己洗衣做饭干活等一回城抛妻弃子重新迎娶城里姑娘。
好多城里的姑娘都被这些渣渣骗结了婚才发现丈夫在乡下还有妻子孩子想离婚是不可能的肚子都大了。
易玉玉留到现在不结婚不一定是等着谢呈渊只不过是暂时没找到和谢呈渊一样优秀且家庭背景强大的男人罢了。
但凡有一个人和谢呈渊一样优秀或者比他优秀易玉玉估计看都不看谢呈渊一眼。
易玉玉变成这样三分是遗传七分是家庭的教育问题。
不过这些都是别人的事季青棠听听就过了。
“某些男人真是世界上最恶心的存在……”季青棠嘀咕了一句手腕就被一只灼热的大手牵住男人凑到她耳边认真说明:“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