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绿答道:“将军的东西,大多都在这屋里,要不就是在书房。”
茅清兮一听,立刻转战书房。
“娘子找什么呢?为夫帮你。”
身后,突然响起冀容白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笑意。“你今天不用出门?”
茅清兮猛地回头,语气有些发僵。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冀容白,那张俊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莫名心虚。
冀容白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那上面清晰的牙印,昭示着昨晚的“战况”。
他微微俯身,逼近茅清兮,声音低沉而暧昧:
“你觉得,我这样子,能出门见人吗?”
茅清兮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那处暧昧的痕迹,眼睛不由得睁圆。
“这……真是我咬的?”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无辜一点,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的心虚。
冀容白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或许,是昨晚哪位不知名的狐狸精,偷偷潜入我的梦中,留下的印记呢?”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茅清兮:
“娘子,昨夜可曾见过什么可疑的身影?”
狐狸精本精·茅清兮:“……”
她算是发现了,跟冀容白比脸皮厚,自己是永远都赢不了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既然你想占用这间屋子,那我先撤了。”
茅清兮飞快地转移话题,同时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可她快,冀容白更快。
长臂一伸,直接拦腰将人圈了回来,抵在了书架旁。
春日暖阳透过雕花窗格洒落在室内,光影斑驳。
冀容白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仿佛也跳跃着细碎的金光,像一汪融化了的春水,温柔而多情。
他微微低头,凝视着茅清兮,声音低沉而慵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今日怕是出不了门了,这损失,娘子打算怎么赔?”
茅清兮强装镇定,甚至还微微扬起了下巴,摆出一副“我才不怕你”的姿态。
“你不是说,是狐狸精咬的吗?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心虚。
冀容白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好笑。
他微微倾身,几乎将茅清兮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可是,我眼前的这位娘子,怎么看都比狐狸精还要像狐狸精呢……”
茅清兮眨了眨眼,开始装傻充愣: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这府里上上下下,要说最好看的,除了你燕世子,还能有谁?”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调侃:
“若真要论‘狐狸精’的名号,恐怕也只有你这张脸,才配得上吧?”
冀容白听了这话,不怒反笑。
他低头,凑近茅清兮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娘子谬赞。不过……既然夫人都发话了,为夫若是不‘尽职尽责’,岂不是显得太不解风情?”
他故意将“尽职尽责”四个字咬得极重,语气暧昧。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茅清兮的耳畔,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不等茅清兮反应过来,冀容白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探入了她的衣襟,轻轻挑开了腰间的系带。
然后,似有若无地,在她腰间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摩挲。
他微微眯起那双天生含情的凤眼,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要把茅清兮整个人都吸进去似的。
茅清兮只觉得一股热气“腾”地一下从脚底直冲头顶,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腰间的肌肤,正因为冀容白的触碰,而微微颤抖。
明知道他是在戏弄自己,可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
就在茅清兮快要“缴械投降”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翅膀扑棱的声音。
一只不知名的鸟儿,落在了窗棂上,还欢快地叫了两声。
茅清兮猛地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差点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书房里……
她一把推开冀容白,手忙脚乱地系好腰带,转身就跑。
那仓皇的背影,活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冀容白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
他抬手,朝站在门外的富峻招了招:
“去,打听一下,夫人刚才在书房里鬼鬼祟祟的,到底是在找什么东西。”
富峻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他便回来禀报:
“回主子,夫人似乎……在找您的东西。她还特意问了,您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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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习惯把东西放在哪里。”
冀容白挑了挑眉,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
他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
自打发现冀容白竟然没出门后,茅清兮就歇了寻找小木剑的心思。
她开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该练武练武,该跟紫姨学医术学医术。
反正,小木剑一时半会儿也丢不了。
眼下,更重要的,是明天石芷凝出嫁。
今天,她得去宁府添妆。
茅清兮带着俞霜和精心挑选的贺礼,出了将军府。
到了宁府,只见门庭若市,宾客盈门。
丫鬟、婆子们进进出出,忙碌不停,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茅清兮刚一踏进宁府大门,就有眼尖的丫鬟认出了她,连忙迎了上来,引着她往石芷凝的闺房走去。
闺房里,早已**了不少前来添妆的贵女。
大家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或低声细语,或轻声说笑,气氛热闹而融洽。
茅清兮的到来,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阵涟漪。
贵女们纷纷停下交谈,将目光投向她。
茅清兮目不斜视,径直走到石芷凝面前,将手中的贺礼递了过去:
“芷凝,祝你新婚大喜,百年好合。”
石芷凝双手接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清兮,你能来,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还带什么贺礼呀。”
她打开礼盒,只见里面放着一幅古朴的卷轴。
缓缓展开,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鼻而来。
“这是……百年前松壑先生的真迹?!”
石芷凝一眼就认出了这幅字,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
“你喜欢就好。”茅清兮笑着说。
她知道石芷凝痴迷书法,这幅松壑先生的真迹,是她特意寻来的。
“喜欢,当然喜欢!清兮,你这份礼,实在是太贵重了!”
石芷凝小心翼翼地将卷轴收好,眼眶微微泛红。
她拉着茅清兮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轻声说道:
“以后,可不能再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了。”
茅清兮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她知道,这份情谊,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周围的贵女们见状,眼中都流露出羡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