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鼻翼有股冷薄荷香萦绕,他知道这是沈眷身上的体香。
可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祁衍好像还嗅闻到了淡淡的奶香,这味道极其轻微,但他们靠的实在太近,他将这抹气息尽数捕捉。
有点像他血缘上母亲,再次出轨怀上胎儿的奶味,那时,祁衍十六岁,或许是怀了孩子,激发出她为数不多的母爱。
祁衍竟获得接近母亲的恩赐,后来他母亲月份大了,他还照顾了阵,就闻到过这种味道。
他知道,这是母体为了哺育胎儿做的准备。
祁衍敛眉,轻啧了声,心想自己真是疯了,沈老师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可能怀孕,更不可能会涨.奶。
沈眷肚子压在祁衍腹部,他调整了下位置,以免压到胎儿。
嗡嗡嗡——
他们耳边电流音依然持续不停。
祁衍注意力被这道声音吸引,到底是哪里发出的动静,之前在教室也听到过。
他努力找寻着来源,没多久,这道电流声慢慢降低,直至消失。
沈眷面色如常,他需求很高,几乎时时刻刻都戴着,一天要充两次电才行,刚好没电罢了。
不过现在,他没办法分出时间给其他东西。
沈眷眉心轻轻蹙起,不轻不重的用眼尾勾了眼祁衍,不知是苦恼还是暗示:“祁衍,你压疼老师了。”
祁衍年轻气盛,处处合他胃口的大美人与他靠那么近,他很难不口干舌燥,这怪不得他,唯一能怪的大概是对象并非单身。
“对不起沈老师……”祁衍表情更加无害。
沈眷扶着腰身,坐到床边,上下打量着祁衍,一双漂亮冷淡的桃花眸盯着,他忽然抬起脚踝,踩下。
为了让祁衍衣服上的褶皱对称,沈眷踩得很平衡。
祁衍闷哼了声,碎发凌乱垂下,他脸上多了抹红晕,长臂伸出攥住沈眷脚踝,嗓音沙哑:“老师,你这样我会想干坏事。”
沈眷修长食指竖在唇前,轻“嘘”。
他又道:“松手。”
隐隐含着命令感,以往祁衍最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可……
听到沈眷用冷静的语气下指令。
他竟真的慢慢松开了手,仰躺在人妻与丈夫的婚床上,这个视角能让他完全看清沈眷的一举一动。
沈老师在踩他,这个事实让祁衍喉头发渴,他还看见结婚照仍然挂在墙上,结婚照中沈眷名正言顺的伴侣在墙上看他,默默注视自己妻子给别的男人……
可怜的丈夫却在外地出差,毫不知情自己的婚床被别人睡了,本只属于他的爱人,被其他男人用贪婪视线掠夺一遍又一遍。
这刻,祁衍骨头连着血肉仿佛都燃烧着罪恶的火焰,点燃时脏欲跟着狂欢。
真刺激啊。
沈眷足背屈弯,让皮带慢慢游下:“祁同学,老师给你上堂课。”
祁衍认真看着,想知道貌美的沈老师会怎样给他上课,用看似板正的语言,还是这副需要娃娃陪伴的身体。
男人足尖轻点祁衍劲窄腰身:“这个地方叫腰……”
祁衍腰开始发痒。
落到祁衍肚子:“这个地方叫腹……”
祁衍听到声慵懒笑声,低夸:“腹肌练的不错。”
祁衍身材确实练的很好,一身薄薄的肌肉,腹肌也垒垒分明,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他腰背淌着点汗,惹人遐想。
这还没完,沈眷脚尖持续下滑:“这个可是重点知识,你仔细听好,它叫……”
祁衍眼睛随着他的足尖晃动,享受的表情慢慢夹杂出其他情绪,沈老师好熟练,怎么会这么熟练。
是在燕先生身上练出来的吧。
想到这里,祁衍表情微微一变,然后抬头看着沈眷,抑制内心繁杂的思绪。
专心享受此刻背德的服务。
沈眷最后用力踩了踩,他微微眯眼:“唔……”
丈夫留下的那具身体毫无温度,硅胶娃娃同样也是,时隔这么久再次接触到年轻丈夫的滚烫,沈眷足心都在发热。
不过有点太多了,最重要的是,没有沿着脚心对称轴分布,痕迹非常不均匀,总是这样,不只是脚上,之前给丈夫用……
沈眷舌尖舔了舔唇角,同样也弄不均匀,脸上总是这边多那边少。
有时他都怀疑祁衍是故意的。
沈眷望着被弄脏的白袜,叹了口气,强迫症犯的感觉,让他想立刻清洗干净。
或者再踩一次,让少的那部分变多。
祁衍仰视沈眷面容,他调整了下发型,把额前碎发梳上去,半撑起腰背,目光灼灼:“沈老师,既然课教完了。”
“是不是该轮到我交作业了。”
沈眷回神,饶有兴趣的问:“什么作业?”
祁衍目光直白的将沈眷从上到下,扫视了遍,手指舒展,握紧他的手腕,拇指抵着男人虎口。
皮肤沁着的热意绵绵,沈眷垂着睫毛,表情十分淡定从容,指尖却不太自然的缩了一下。
他又开始发涨,涨疼到随时能喷出来的程度 。
沈眷侧过脸颊,雪白颈段映在祁衍眼底,晃出脆弱糜乱的粉色:“作业下次再交吧,老师待会儿有事要忙。”
这是赶客的意思,祁衍指尖抚摸了圈他皮肉,直起身,慢慢走出卧室门。
门内,红唇溢出低低的闷吟。
喘着耐人寻味,惹人遐想的语调。
而在祁衍看不到的房间,沈眷无力瘫软在床上,羊毛衫弄脏,空气中甜腻的气息四溢。
还是好鼓好胀……
不想用工具,想……
沈眷想着记忆中祁衍那张薄唇,身体酸软肿疼的更加厉害。
他撑起因为怀孕而酸软的身子,缓缓闭了闭眼眸。
*
祁衍隔墙凝视结婚照所在的位置,手臂缓慢抬起,重新戴上鸭舌帽,帽檐下,一双眼瞳中满是势在必得。
祁衍回了家,脸上挂着愉悦的笑,他哼起了歌,夜色降临,路灯照耀下,对面那户景色,在望远镜下,显出影影绰绰的朦胧影子。
他看了没多久,缓慢收回视线,收拾好东西,去酒吧打工。
虽然有客人打赏,但祁衍还是很缺钱,和这座城市大部分对比来看,他现在仍然一穷二白,不想办法赚钱,都活不下去。
酒吧——
祁衍一走进酒吧,就听见嘀嘀咕咕的声音。
“你知道吗,龙哥他们进去了,要蹲三年。”
“卧槽,怎么这么久,犯什么事了?”
“好像是涉.黑,之前聚众斗殴,哎,反正是为了他那个姘.头,去打人……就前两天的事,听说好像是打我们酒吧的谁来着,我想起来了,是想围殴姓祁的那个主唱,听说他很帅,反正现在进去了,不知道得罪了谁。”
“我知道我知道,不只是龙哥,他那个姘.头也进去了,两个人监狱里也有个伴。”
听他们这么一聊,祁衍知道是之前那群自不量力的混混们遭殃了,至于为什么突然进去了,他才不相信这背后没人做推手,说不定和沈老师有关。
沈老师对他可真好啊。
看来婚外情也并非不可能。
祁衍心情愉悦的换好衣服,继续勤勤恳恳工作了一晚上。
他下了工,弥勒佛样的经理背着手又乐呵呵的走向他,欣赏的看着他:“小祁啊,那个客人又打赏了。”
说着,经理拿出张卡递给他:“里面还是十万。”
祁衍挑了挑眉,依然收下,心中倒是对这个客人有了丝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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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实世界的亲爹亲妈对他都没这么大方,他们不仅是爱给予的吝啬,钱也是,至于原因很简单,怕家里原配介意。
真可笑,明明身体和精神都在不断开小差,却还在乎原配的心情。
祁衍眼眸垂了垂,即使心里好奇,他也没有问,收了卡,他回到家他早早就睡了。
他之前想办法拿到了沈眷的课表,知道他明天下午有课,熬太晚根本起不来,自然要早点睡。
睡醒后,祁衍马不停蹄地打车去了燕京大学。
校园两旁种着植物,空气清新。
祁衍悠哉的走在路上,他视线不经意一瞥,脚步忽然缓缓顿住。
他看见一个样貌清秀斯文的男人在和沈眷交谈,不知道在说什么,沈眷看起来也没那么疏离。
祁衍假装自然的走进,双手插兜,耳畔则对着他们。
“沈哥,这两天是妈生日,她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她说她接受你和男人那事儿了。”讲话这人小心翼翼,手脚规规整整的放好。
零零零远离了他们,小声对祁衍解释。
[他是女主的老公,叫林俊。]
女主老公?这个世界是强取豪夺剧本,女主并没有老公来着,怎么回事?
祁衍暗暗记住这个疑点。
不过既然是女主老公,说明就是沈眷的妹夫,两个人聊天说话也很正常。
祁衍表情自然了很多。
沈眷态度不咸不淡:“不一定有时间回去,最近忙。”
林俊说话很慢很细:“燕哥也在忙吗?”
“他最近出差,没空回来。”
林俊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开口:“念念说这一个月你心情很不好,还瘦了很多,哥你要不要回家看看,我们都很担心你。”
沈眷没说话,淡淡的看着他,瞧不出喜怒。
林俊没敢纠缠:“好吧。”
沈眷颔首,转身向教室走去,背影挺得很直,两条长腿在西装裤的包裹下,衬出利落又漂亮的线条。
祁衍慢慢收回视线,转头对上刚刚那个人的眼神,表情震惊又愕然:“哎,哥夫你怎么也在?”
……哥夫?
这人眼神还挺好的,看得出他和沈老师有夫夫相。
祁衍愉快了两秒,就反应了过来,他和沈眷还没偷情成功呢,这个人完全没有理由喊他哥夫。
林俊见他长相虽然和哥夫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和年龄对不上号,再加上他也知道哥夫现在在外出差。
眼前这个人更加年轻,眼型狭长,自带淡薄感,懒散的垂着眼,好像谁都入不了他的眼。
五官带着点凌厉的混血感,很帅,很年轻,很有冲劲,和他哥夫不一样,他哥夫要更成熟,为人处世也更斯文。
简单概括一下,从气质上来看,他哥夫是彬彬有礼的西装暴徒,眼前这年轻人纯属是暴徒。
他好像认错人了。
林俊尴尬的挠挠头:“抱歉,你和我哥夫长得太像,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祁衍眉眼沉着,看不清表情,语气淡淡:“我和你哥夫长得很像?有多像?”
林俊莫名感觉害怕,后退了半步,他疯狂摆手,诚实道:“长得虽然很像,但你们不一样,我……”
他在努力找补,祁衍却没耐心听了。
祁衍眼中闪过阴郁,面上表情倒还维持着笑吟吟的假模样,打断林俊的话:“谢谢你啊,我知道了,有机会再见。”
一转过身,祁衍脸上的笑容就消散了个干净。
他和燕祁到底长的有多像,以至于别人都会认错。
祁衍脸部线条绷紧,不虞让他的眼珠又黑又沉,沈老师对他好,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和沈眷老公长得很像吗?
还是因为,沈眷看着他这张脸,能排遣对丈夫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