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老师丈夫没有出差。
那——
沈老师为什么要说谎邀请他?
祁衍走近点看,眯眼打量,发现床上是个等人大的硅胶娃娃,做工十分逼真,乍一看,很容易把它看成真人。
他悄悄掀开半角被子。
祁衍忍不住咂舌,这么大,还带螺纹的,沈老师能全部吃下吗?
祁衍认真看了看,这根还能拆卸下来,替换其他样式的大宝贝。
他以前见都没见过,不过看到这个,祁衍心思慢慢变得活络。
沈老师需求这么高,只有燕先生一个人要怎么满足他呢?
祁衍露出了个善良的笑容,他可以帮燕先生分担。
毕竟燕先生那么忙,早出晚归,时常不在家,留沈老师一个人可怜的守着活寡,而且沈老师身体不舒服都没办法陪伴,有他这个乖学生在,想必燕先生也能安心几分。
祁衍恢复好所有痕迹,心情颇好的给硅胶娃娃盖好被子,在主卧找药。
他自己都没察觉,明明记忆中是第一次到这个房间,可脚步却明确的向床头柜走去,拉开看,里面存放着医药箱。
祁衍不知道该找什么药,干脆把箱子都拿在手里,准备出门询问沈眷。
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向系统兑换万能药剂,吃一颗什么病都能治。
“吱呀——”
主卧门扉擦过地板,发出细微的声响,随之而来有道规律的脚步声。
祁衍听到这动静,回头看,见沈眷脸庞已经恢复正常气色,白皙中透着红,他已然确定,沈老师高领毛衣下是具欲求不满的躯体。
不过眼下重点还是沈眷的身体,气色虽然好了,但也不一定没事,祁衍打开医药箱:“沈老师你看,你需要吃什么药。”
沈眷笑容从容得体:“我身体很好,只是刚刚有点低血糖,吃了点东西就好了,倒是祁同学——”
“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吧,要是看到了,老师会很苦恼,你该怎么补偿老师呢。”
他眼眸微低,目光在床上与祁衍交错。
既然不需要医药箱,祁衍放下,看见沈眷投向自己的视线,神色微动。
祁衍表情无辜:“沈老师,我倒是很乐意补偿,但是……”
“你先生不是正在看我们吗。”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墙上的结婚照,照片中相得益彰的西装仿佛成了两双眼睛,垂落倒映婚房。
在人妻的婚房内,聊这些暧昧话题,这可真刺激。
祁衍很喜欢。
沈眷唇角挑起抹慵懒笑意,目光飘到他结婚照上:“我先生每次出差,至少要一两个星期才会回来,这段日子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他的红唇翕张,叹了口幽幽长气:“偶尔,老师也会感觉十分寂寞呢。”
幽幽语气落在祁衍耳中,近乎是在明示他。
纤长睫毛下,一双漂亮桃花眸显出动人的风情,好似朵绽放的红艳荼靡花,气质却仍然冷冽优雅。
祁衍眉心微跳,沈老师现在给他的感觉,像条妖娆冷艳的美人蛇。
明明平日是个教书育人,端正有礼的斯文老师,可私底下怎么这么会勾人。
祁衍手臂肌肉下意识紧绷了起来,无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有男人味,他其实不是那种一被勾就忘乎所以的人。
虽然他很乐意为沈老师排遣寂寞。
沈眷笑意晏晏的看他:“你说,他这个人是不是很坏,竟然把我丢在家和其他男人相处这么久。”
“也不怕我背着他干坏事。”
祁衍指腹摩挲着医药箱,神态看不出太多异样,状似在单纯好奇:“沈老师和燕先生感情不好吗?”
沈眷没有说话,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睛微微眯起,露出追忆的神色:“我和我先生认识了八年,再过几天是我生日,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可这个时候,他还出差……丢下了我。”
之前,最初他们认识时,祁衍依然是这副生机勃勃的年轻模样,他也不过二十岁而已,犯不着为相差的年纪担忧。
可祁衍重新来到这个世界,不知那系统有什么诡异的力量,他爱人恢复了年轻,可他的时间仍然在向前跑。
以至于两个人年纪差的越来越大。
沈眷眼神流露出讽刺与恨意,倘若祁衍真心爱他,又怎么会一声不吭消失不见,还伙同那所谓的系统,留下具恶心的记忆复制体与他生活。
要不是他窃取到系统能源,又轻而易举的杀死了记忆复制体,他现在大概还傻兮兮怀着祁衍的孩子,一无所知的活着,愚蠢透了。
纵使能够操纵能源,沈眷也把自己折磨成挺着孕肚,辛苦隐藏涨奶身体,守着具尸体过活的可怜怨夫。
他怎么能不恨祁衍的薄情寡义,恨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毫无定性。
越是恨,沈眷面上表情越是淡,甚至唇角还向上勾了勾,露出点点笑模样:“祁同学你说,我与我先生感情好吗?”
他眼底深处有抹祁衍看不懂的色彩在氤氲。
那自然是不好,寻常恩爱夫妻,哪有在爱人生日又是结婚纪念日的情况下,其中一方还不在的道理。
祁衍狐狸般狭长的眼尾轻挑,眉骨勾着俊美的美人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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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副关切的表情:“燕先生怎么这样,要是我哪会舍得把老师一个人丢在家里这么久。”
他字字句句带着关心,可细品满满的都是挑拨离间的味道,茶味浓郁。
零零零趴在门口,宿主现在真是铁了心要当男小三,虽然很合它意,但是怎么办,它感觉宿主会被反派玩死。
反派大人连尸体都不放过,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屋内两人自然没功夫去查探门外有没有只鸡在偷听。
沈眷细长洁白的手指,搭向祁衍肩头,祁衍就只穿了件工字背心,肩膀裸.露在外,并不夸张的薄肌线条流畅,窄腰颀瘦有力。
能轻而易举把沈眷抱在怀里,从卧室干到浴室,来回八百遍都不会累。
这不是比喻,这是存在沈眷脑海的事实。
青年掌心热度毫无保留的沿着祁衍皮肤与骨骼,向四肢百骸蔓延,沈眷低了低腰身,白皙下巴却抬起,以仰视的角度与祁衍对视。
展现出柔顺服从的姿态,能激发男人潜意识里的征服欲。
沈眷漂亮成熟的脸蛋在祁衍视野下摇曳。
有什么东西开始发烫。
祁衍表面不为所动,手指已经用力蜷起,指腹贴着手心,隐隐透出了些汗意,漫着潮湿。
他耳侧幽幽飘来灼热湿气,沈眷眼睫颤了颤:“祁同学……帮帮老师。”
祁衍还没来得及听要帮什么忙。
沈眷脚下竟一打滑,祁衍来不及想太多,连忙扶上去,不知怎么了,祁衍居然和他一起倒在不属于他的婚床上。
照顾来照顾去,祁衍最后竟把人妻照顾到了床上。
他双手看似规矩在身侧,胸腔内的心脏却在失控般狂跳,沈眷头发缠在祁衍鼻间,传来干净清新的洗发水香味,是薄荷味的。
清列,冷香,在鼻端温柔萦绕,慢慢渗透祁衍鼻腔,等反应过来时,嗅觉已经被沈眷发丝香气霸占,再也闻不到其他。
祁衍眸光微暗,艰难的吞咽着唾沫,规矩垂在身侧的手指,开始向沈眷身体探。
嗡嗡嗡——
他们一起跌躺下后,沈眷按到了祁衍裤子口袋,里面有只表面人畜无害,实则是遥控器的钢笔,现在开关启动了。
该给他年轻的先生加把火了。
沈眷眉尾染上红,不知是不是被祁衍压疼了,唇缝喘出了声哑音,看向祁衍的双眸,蒙上了动人涟漪。
伴随着他的喘,电流声越发激荡。
卧室内,结婚照下,两个人都听见了这道电流声,祁衍同样听的很清楚。
祁衍疑惑,那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