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翊看着管家莫问对着女宾席上的李花颜大献殷勤,惹得林烈频频回顾,最终又只好提前离席将李花颜带走的时候,北堂翊悄悄对着莫问露出赞许的神色。
北堂翊再将眼光投向他的四弟北堂澈,他与林烈这两人方才还在神神叨叨的样子,此时,没有林烈,北堂澈的身边却坐上了李丞相三女儿李巧儿。
这李巧儿虽然已经年方十六,脸上却保持有一片婴儿肥,身子也是肉嘟嘟的。此时,李巧儿正扯着北堂澈的袖子,要与他不醉不归呢。
北堂翊偷偷向着李巧儿伸出大拇指,鼓励她放心大胆地缠着北堂澈,两人一定要不醉不归。
夜深了,宾客们纷纷扶醉而去,北堂翊示意莫问将北堂澈扶进客房,这才放心地向着新房走去。
走过屏风,却见沈青悦已经倚在床头捧着他的一本书在看得入迷。
“悦儿,你不好好休息,你却在看我的兵书。”
北堂翊一进内室,便见到她手中捧着他的《孙子兵法》,很是好笑,便将她手中的书抽走:
“新娘子在新婚之夜看兵书,悦儿恐怕是古今第一人。”
北堂翊将她抱起,一边走向隔间,一边吻着她的红唇,眉眼含笑地又看着怀中的可人儿笑道。
“我在想,该用兵书里的哪一招,来对付你?”
“只用是我的悦儿对我使出的招数,无论哪一招,为夫都欢喜都受着。”
沈青悦仰在他有力的臂弯,指尖学着从前他喜欢逗弄她双唇的手法一般,描摩着他的棱唇。
弄逗了没两下,她纤白的指尖就被他吃进嘴里含住,一股灼热和奇异的快/意,便自身子里萌发而出。
两人的气息开始急促起来,周遭的气温也开始变得灼热。
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变得秾烈粘稠,明明两人什么都没做,沈青悦的指尖也只是叫北堂翊咬着含着,可是,两人却都同的感觉身上像是燃起了大火……
“阿翊,先洗洗……”
沈青悦颤着声音提醒他。
“嗯……”
北堂翊回答了个“嗯”字,可是喉结却上下滚动了无数次。
沈青悦让他一个公主抱,捧着来到隔间的泉室,虽然此前来过北堂翊的寝房,却并不知原来隔壁间是他沐浴所用的泉室。
她被飘浮在池水中的大片的玫瑰花瓣所震撼。
一切太曼妙了……
温泉水滑,蒸腾的热气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味,将沈青悦与北堂翊笼罩在一片滚烫之中,北堂翊不知该如何形容心中的狂热与欢喜,他抱着她,俯下头,终是对着他心爱的女人吻了下去......
长久的念想与期盼,终于可以在今夜一一的实现。
“北堂翊,你有完没完?”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青悦的后背靠着泉壁,而她的两条腿纤细,莹白如玉,脚心不断荡着水波,搅得她与他身处的这片水域,荡起无数涟漪。
眼看这片温泉水激起的波澜将片片浮涌在水上的玫瑰花瓣剧烈地流荡着,而沈青悦的神思也在水波的颠荡之中,不断浮浮沉沉,只觉得浑身骨头软得下一刻即将散架,若是没有他强劲的身躯可以依托,她恐怕会沉入水底。
她甚至已经记不起她的魂魄飞升了几次,只是在神思迷离之际,感觉这一夜的流光飞逝,似乎不够北堂翊用来挥霍和放.纵。
“悦儿,为夫想与你今夜做的事,想了一年多。”
一年多?
那就是她与他相识相见不过一两次开始,他便已对她产生了这种心思?
想到此,沈青悦睁眼,眼眸带着潮红,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也就是那时我并未及笄,你就已存了这般念想?没想到你外表正气凛然的,平日里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在私底下,原来你整日里想的却是这个?”
“北堂翊,你就个假正经的禽兽。”
沈青悦伸手点了一下他的眉心,挑眉横了他一眼,同时还不忘伸出手,为他抹去额上的汗滴。
而他潮红的双颊亦是如同染脂,他顺势握住她的指尖,边凝视着她边吻了起来,待她含羞地挣脱,他这才满意地说道,“呵,对着心爱的女子,你说要产生什么心思才不可耻,才不禽兽?嗯?”
他的声线醇厚,星目含情带笑地看着她,而那上扬的尾音带着魅惑满足,令她双目不眨地注视着他,令她忘记了时光到底流逝了几何,是否今夜明亮的月光已经黯淡?
就连盈满这一池的玫瑰花瓣带来的视觉冲击,都比不上他满脸的绯红。
而北堂翊看她含羞带怯的样子,星目中的笑意更浓,他执起她的手按上自己发烫的耳边,他看着她纤长的双腿搅动着水波,带起层层涟漪,他爱上了这样灵动清澈的她。
她完全不知道,就是因为她自己这样通身莹白,浑身娇软,虽然她从前会武艺,他也见识过她一身强硬,但经过方才……
经过他数次的浇/灌,她已经为他绽放,为他娇软……
她这副莹白中带着粉色,那又娇又柔的模样,已经严重地冲击了他的视觉,甚至瓦解了他的意志力,所以才会让他迷恋着她。
北堂翊取过长巾为她擦去水渍,同时也迅速地擦干了自己,便又将她抱起,向着新婚大床而去。
沈青悦偎在他的怀中,耳边是他心跳如鼓,她的杏眼微张,迷蒙地看向纱窗外,只觉得外头的天地是一片云静风缈。
而透过天窗,便见五月十六的明月,月华如练,皎白的月光从新房的天窗倾泻而下,此时正偷偷窥视着她身处这张大床,此刻又开始剧烈地抖动着……
床前桌上龙凤花烛长照不熄,与低垂而又簌簌抖动的水红色床帐共同营造出一派“春”色盎然的画面。
“阿翊,慢点。”
红烛罗帐之内,沈青悦仰起脸,她明亮的眸光流转,犹如天上最亮的星辰。
她时而双眉紧蹙,时而紧紧揪着锦被,她真的看不出,她的男人,这个平日里舒朗玉润的男人,此时仿佛已经化身为猎豹,而且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猎豹,此时正在疾速狂奔。
“悦儿,新婚燕尔,你叫我如何慢得下来,嗯?”
北堂翊虽然浑身滴汗,却心情舒畅,他凝着同他一样如水浇透的人儿,他额上的汗正好滴落在她的红唇上,显得她更加娇艳,令他看得痴迷,不由又吻了上去,他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
沈青悦凝着他,一种只有彼此心间才能体会的幸福夹缠着羞涩,令她突然捂着眼睛。
可偏生,眼前这厮,却不让她逃避。
只见他的玉脸绯红,鼻息深长,长眸染醉,他将她的头扳回与他对视,“悦儿,如今你我是夫妻,这是你我的闺房之趣,为夫不准你逃避,更不准你害羞。”
“知道了,好讨厌”。
沈青悦觉得他今夜实在太急色了,不过又觉得好笑,是不是每个男子的新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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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都会如此急切?
想来也是啊,若他以前没有通房丫环的话,他也是憋了二十来年呢。
北堂翊再次含住沈青悦的另一边耳珠,他指尖挠着她的手心,醉眸染笑,“看,我的女人脸红得要滴水了。”
“登徒子。”
“说得好,每个新婚之夜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若不急切化身登徒子,那他就不是真正的男人。”
北堂翊说完见她双颊红透,神情娇憨,不由心念一动,他更加笑意璀灿,“悦儿,看着我,看登徒子如何让你铭记终生,方才还不知好歹,竟然在你我新婚之夜同我讨论兵法。难道,你就不知,兵者,诡道也?”
北堂翊又俯下棱唇,将她细碎的呼喊含在口中。
这是一场征服之战,这又是一场狩猎之战。
北堂翊背部线条紧绷,充满力量感和爆发感,他那带着极速狩猎的动作,使他看起来就像一只专注狩猎的豹子,所有的心神只顾着快速出击,直抵猎物。
可是饶是他的小女人一直在求饶在轻泣,他都不想退缩,因为他实在迷恋她的这方沃土,这片软玉温香,他舍不得这样草率地结束这夜的时光,虽然,头顶天窗的月色已经黯淡无光。
他还有好多花样,好多迷惑,只等着用一生一世去尝试去解惑。
沈青悦已经不记今夕何夕了,这样的迷乱,这样的惊心动魄,这样的刻骨铭心,这样美妙的新婚之旅,这样生命之中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全是他的赠予……
她只依稀记得,她的思绪沉沉浮浮如同隔间泉室里,那些随波浮涌的玫瑰花瓣。
水红色床帐将他和她围成一方属于她与他共有的天地,沈青悦的杏眼微张含烟带媚,她仰望着她的北堂翊,此时,他是她的天,她的全部。
“北堂翊,你够了。”
这一次,沈青悦见求饶无用,只好用她纤白的手指掐着北堂翊的后肩,她以为已经很用力地在制止他的狂放行为,可是她以为她恶狠狠的行为,在他看来,那种掐法比起沙场上的刀光剑影,那种力道简直是在给他挠痒似的。
他以为这也是一种闺房情趣。
因此,他也就任由她的指尖在他的后肩做着各种无力的挣扎,后来见她见自己用尽各种力气也无法撼动他,她自己倒是累得睡了过去。
本来,他将她抱过来泉室水池,只是为了给她清洗,可是洗着洗着,他的手又忍不住揉上她的发丝,她的双颊她的锁骨……
到了水中,加上小睡了片刻,沈青悦睁眼便见到眼前的人,那熠熠生辉的星眸温柔地注视着她那满眼闪着璀灿的光芒,她又动了心,四肢翻转便立即像八爪鱼般缠绕上他。
北堂翊实在爱极了这样的沈青悦,原来她毫无芥蒂的爱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粘人,这样灵动。
沈青悦恍惚之中,感觉水中的自己,她的魂魄,时而犹如飘浮无依的浮萍一棵,时而又犹如江中的孤舟一叶,随波涌动,乍起乍落......
又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颠荡如风暴江海中的一叶舟,终于停止了飘泊靠了岸……
沈青悦睁开眼眸,见到的是他笑得眉眼弯弯,显示他神清气爽的心情。
他伸手拿起巾子,继续擦拭她莹白如玉的肌肤,念诗,“夫君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沈青悦已经无语,看他得意的,她浑身酸软无法动弹,只得拿眼波横他,“北堂翊,你比禽兽还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