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说你是她在京中最好的朋友,她希望你能去陪着她。”
这也太快了吧,她才离开京城几日,呼延婷就将裴卿尘拿下了。
果然是草原上长大的女娘。
阿烟都要气**。
好不容易等到元音寺开门,人又被半路劫走。
等到了宫里,她就没办法跟着小姐了。
“好,我这就收拾东西。”
反正她的事办完了,春桃的伤也基本愈合,可以下地走路。
是时候回去了。
不过恐怕这次回去也待不了多久。
她现在调整了策略,她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母亲的事,她不想再拖了。
阿烟嫌马车太慢,自己骑马回去了。
沈晚眠和李言初坐在第一辆马车里。
吉祥与春桃紧随其后,坐在后面的马车。
这几日沈晚眠还是没能从春桃嘴里撬出东西。
她又像前世一般,给她取名为春桃。
“昭昭,你可还记得,咱们的约定。”
李言初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他有些不好意思,上次他修书给家里。
祖母对他们的事很是意外,但还是同意了二人的婚事。
翰林院与其他部署不同,再过几日今**情就全忙完了。
他便可以归家。
他想着这次带昭昭回去多住些时日。
熟悉熟悉江南的生活。
等到来年开春,二人便完婚。
沈晚眠在想她母亲的事,并没注意李言初的不对劲。
“记得,不过表兄,我恐怕不能先跟你回李家。”
李言初疑惑道:“为何?”
沈晚眠思索一番,最终决定还是不要让表兄知道为好。
“我有点别的事,得先办完我的事,再去拜访外祖母。”
李言初没有多问,他知道表妹的主意多。
“好,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我自己能办妥。”
马车行驶到京城。
沈晚眠想到春桃这个身上有伤的外来人员,恐怕不好入宫。
“表兄,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李言初不假思索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我之间何须客套。”
“春桃身上的伤还没好,入宫多有不便,我想让她在你那里住些日子。”
“好,不过昭昭,此人你是如何识得的?”
他记得之前表妹身边只有一个吉祥,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受着伤的陌生人。
而且看昭昭的态度,似乎对她很是信任。
他怕昭昭会被有心人欺骗,不免多问了一句。
沈晚眠知道春桃的出现对表兄来说十分可疑。
但她没办法和他解释。
“她的身世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总之表兄放心,她绝对不会伤害我。”
李言初微微颔首。
既然昭昭都这样说了,她应该心中有数。
虽然他还是不太放心,但没关系,毕竟她马上就和昭昭分开了。
到了皇宫,李言初并未离开,而是和她一起进了宫。
沈晚眠有些疑惑道:“表兄,你这是?”
李言初笑了,他的笑容里还夹杂着意味不明的宠溺。
“自然是将你我之事禀告圣上。”
不就回趟家,怎么还要跟皇帝打报告?
沈晚眠尴尬又不失礼貌道:“哦,哈哈,那表兄去吧,我去找呼延婷。”
“你真的以为,叫你回来,是蒙国王女的主意?”
李言初伸手将她拦下。
昭昭一向聪明,怎么此刻犯了糊涂。
沈晚眠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
她的表情略带不可置信。
“是萧贵妃!”
毕竟让她走的是萧贵妃,呼延婷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敢忤逆如今的后宫之主。
李言初眉眼弯弯,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脑袋。
“还不快去谢恩。”
想不到萧贵妃竟这么快就原谅了自己。
其实她除了有些跋扈,对信任之人还是很好的。
想到这里,沈晚眠有些惭愧。
她一直在利用对方,没想对方却对自己动了真心。
不过很快她就将自己说服。
她的确目的不纯,但她又没坏心思。
不过是各取所需。
不过离开短短几日,再回到永和宫,她竟有些惆怅之感。
沈晚眠站在门口,吐出一口气。
随后她调理好状态,面带微笑的缓步踏入永和宫。
“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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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金安,臣女回来了。”
萧贵妃难得不靠在榻上。
此刻她坐在桌前,微微蹙着眉,正对着一盘残局发愁。
“过来,陪本宫手谈一局。”
沈晚眠轻声应下,坐在萧贵妃对面与她对弈。
……
御书房里,接连响起两道震惊的声音。
“什么!你要和沈晚眠成亲!?”
“李学士,圣上面前切莫胡言!”
李言初恭敬跪下。
“陛下,臣与表妹情投意合,且臣早已与家中言明,臣所言句句属实。”
李言初义正言辞,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皇帝没说话,默默观察两个儿子的反应。
裴宴一张脸上满是怒色,他的双目紧紧瞪着李言初。
似乎是想从他脸上找到心虚的证据。
沈晚眠!很好!
先是与老七暧昧不清,现在又多了个即将成婚的表兄。
她四处留情,却将自己拒之千里。
在她心里,他就这么不堪吗?
与裴宴相比,裴行止看起来冷静多了。
但他暴起青筋的拳头,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皇帝将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这个沈晚眠,本事真不小。
一位是风头正盛的新科状元,一位是他最为器重的太子。
还有刚立下赫赫战功,弱冠之年就已封王的皇子。
竟都为她折腰。
不过也好,有李言初在,他便可将这“抢手”的山芋赐给他。
省的日后为了一介女娘,发生兄弟阋墙的丑闻。
“好!你们二人一看便是天作之合,朕便依你……”
皇帝的鸳鸯谱还没点完,便被裴宴打断。
“父皇,儿臣心悦沈晚眠已久,既然父皇可以成全四兄,那也成全儿臣吧!”
裴宴跪在皇帝面前,言辞十分恳切。
他知道,天子一言九鼎,若父皇真的为李言初赐了婚,他便再无机会。
皇帝皱起眉头,刚要训斥裴宴,裴行止也跟着跪下。
“父皇,沈二小姐与儿臣才是真正的情投意合,我不知李学士为何要说谎,但儿臣此生,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