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好觉,林希睡到自然醒,已经将近十一点,是个晴天不太冷,他做了饭,在阳台享用着美食。
偶尔抬头看着天空。
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
小猫看他吃饭,大着胆子过来讨食。
“就叫你小花吧,怎么样。”他放下筷子食指刮了下小猫的鼻子。
给小花倒了猫粮和睡放在身旁地板上。
小家伙吃了个饱,林希也吃了个饱。
家里得再买一个猫砂盆一类的。林希抱着小花,顺着毛撸,呼噜呼噜的,声音更大了些。
那个少年,到底为什么和家里吵架,无家可归。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他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至于比他这个倒霉蛋还可怜吧。
收拾了家里,林希在沙发上懒了一会,联系了换锁师傅,师傅十分钟就到了,锁利索的换好。
那师傅还问为什么自己家里的锁还要换,林希笑着回答,离婚了。师傅一个了然于心的表情。
哎,现在家里还剩下裴琢之前的旧衣服,索性一块收拾了出门丢掉。
他跟着导航走着,进了宠物店买了许多东西,三包猫砂,一个猫砂盆,一个猫抓板,还有一些逗猫棒磨牙磨爪子的玩意儿。
不便宜,买下来花了一千多,猫粮买的最好的,外国的牌子。
既然决定要养,那就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给到最好的。
但确实有点贵了,林希这几年的存款少之又少,之后还是在网上买有折扣优惠些。
正提着袋子往回走着,林希想着。
林希路过路边停着的车辆时,一辆宝马后座伸出一只手开了车门,竟直直把他拉了进去。
猝不及防。
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一人拉了进去,一只手紧紧捂住林希的嘴,一只撑在座椅,他整个人被那人半个身子压着,抵在真皮座椅上,袋子挤在一边物品散落出来。
两个人的腿都挺长,只能紧贴着。
一些屈辱感淹没在本就狭窄的空间里。
空气里充斥着酒精和烟味,让林希皱起了眉头。
是裴琢。
西装革履的禽兽。
那双杏眼染了欲色,不带颜色但是很湿润,雾蒙蒙初冬层层山林间的浓雾一样,又像幽深孤寂了百年的深潭,又冷又朦胧,叫人看不清楚。
前排是个新面孔的司机,不小心与林希在镜子里对视,司机识趣的掰下,车子落了锁。
裴琢不由分说的开始有了动作,手不再捂着他的嘴唇,单手解着林希大衣扣子。
慌乱中怎么解都解不开。
还真是丝毫不顾及他的意愿。
似乎这是不属于他自己的身体一样。
林希冷冷的皱着眉看他的眼睛“裴琢,我们已经断了,你别再纠缠我。”
男人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裴琢一只长腿支在林希腿间的座椅上,勾着身子满不在乎的笑着“断了?十几年你说断就断,你想得美。”
那天我说的只是气话。
谁让你不再情儿面前给我点面子。
林希依旧冷淡,一只手打掉他的膝盖,坐起来收拾东西。
裴琢差点跪倒,浓眉皱在一起,压的更近,毫不客气的揪住他里面穿的毛衣。
“听不懂话,是不。”裴琢继续说道,这自以为是的语气太过熟悉。
林希闻到那股扑面而来的酒味冲的他只犯恶心。
谁知裴琢说完这句话,发了疯一样吻上来,密密麻麻,覆盖酒味,林希挣扎那就更用力的压制。
林希实在是受不了,手肘挣开束缚抵住裴琢喉结,那厮依旧不管不顾,林希下了劲他才停。
裴琢骂他有病。
“是,我有病,我报警,和我谈的时候你出轨,前些天你私闯民宅,今天你绑架猥亵,当老总是真的不要脸不要心才能赚钱。”
林希拿起手机真拨打起了电话,裴琢酒醒了一半,看到手机上的报警电话赶紧嗯掉。
如果真报警那恐怕是热搜第一,股票往下蹭蹭跌,贬值拉不到投资倒闭和他身败名裂或者牢狱之灾都有可能。
“你真有病是不是。”裴琢又骂他。
林希嫌恶的用手背擦着嘴唇。
裴琢压制住继续侵犯的念头。
看着如此陌生的林希。
完了,这次好像是来真的了。
之前林希也曾在手机上问过他这样夜不归宿是不是要分手,裴琢或冷暴力或吵架引开话题,搪塞过去。
那天晚上林希把他的东西全丢了,今天裴琢在车上看见他又丢了一些他以前的衣服,虽然确实用不到但,林希丢了。
林希淡然“我说了已经断了,别纠缠我,否则我下次直接报警,还有,我们谈的时间是十二年。”林希说完这句话就踩在裴琢的皮鞋上。
提了东西说“开门。”
新司机还没有点眼力劲,看裴琢没点头,置若罔闻。
裴琢骂司机是不是聋,他才解了锁。
林希皱着眉“你有钱可以让人装聋,但我不是认钱的主,你也没给我钱,我装不了聋也装不了瞎,更吃不了这百家饭。”
他在故意说裴琢出轨的恶心行径。
随之潇洒离去。
“操!”裴琢在车子后座狠狠打了一拳。
神塔么百家饭。
真行。
林希,看你离了我还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