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出去没一会儿,杨瑞华就端着菜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地上的阎埠贵和血后,手里的盘子差点掉了下去。
“老阎,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你吐血了?”
说着,杨瑞华连忙把手里的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弯腰扶起了阎埠贵。
“老阎,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傻柱,傻柱,这个傻里吧唧的玩意儿气死我了。”阎埠贵气的捶胸顿足道。
“怎么了?我刚才就听到有点儿吵,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阎埠贵便把事情一一说了出来,说话的时候,阎解成也走了进来。
等阎埠贵把话说完,阎解成气的再也忍不住了,“傻柱这个狗东西,敢算计到我的头上,你等着,我这就找他算账,气死我了。”
说完,阎解成转身就要离开,一副要去找何雨柱算账的样子。
“解成,别冲动,商量一下再说!你现在去不是找打吗?”杨瑞华连忙叫道。
“妈,他这都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撒尿了,这还要忍吗?”阎解成气呼呼道。
“你去,你去吧,好好收拾他一顿,叫他知道,我们阎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快去。”
听到阎埠贵的话,阎解成尴尬了,其实他就是装一下,要他去找何雨柱,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呵呵,爸,我就是气不过,那我们商量一下?”阎解成舔着脸道,“这个傻柱,真不是个东西,居然骗到我们头上了。”
“德性!”阎埠贵鄙视地看了一眼阎解成,然后看向了杨瑞华,“哎,这事儿没办法了,当初送礼的时候我可是听了他的,是半夜背着人去送的,你说这个傻柱,到底是骗我们的礼呢?还是真的就是像他说的那样,还是咱们的礼真的轻了?”
“爸,我看就是被傻柱骗了,这都半年多了,他就是骗礼的,一百二呢!快顶我一年工资了,这还轻吗?”
“老阎,借成说的对,一百多,这礼还算轻?那什么礼重,我看这回咱们没准真的是上了傻柱的当了。”杨瑞华气呼呼道。
“我也觉得是这样啊!所以我才找他要把礼要回来呢!可是他,他居然和我先翻脸了!”说着,阎埠贵满脸的心疼,“要是真的被骗了,这回我们可是亏大了,一百二啊!整整一百二。”
“爸,骗不骗的我们都是亏了!这钱可是算我头上的,爸,我看你是你识人不明,这钱要不咱们一人一半!”阎解成也心疼道。
“滚,兔崽子,老子还不是为了你,我都吐血了,我还没找你要营养费呢!”阎埠贵气道。
“老阎,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这个亏我们也不能吃,那可是一百二,我看要不去找几个大爷,就他们给我们评理,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有用吗?许大茂,冯有福,都是和傻柱穿一条裤子的,也就老刘了,可是刚才你没听我说吗,他也正在找傻柱给他家老二办工作呢!”
“那就去找老刘,没准傻柱也是骗他的呢!刚好给他提个醒,叫他给我们做主。”杨瑞华提议道。
听杨瑞华这么说,阎埠贵的心思马上活络了起来,“你说的对,这个傻柱,没准也算计老刘呢!要是真算计老刘,我也算是找了个帮手,我就不信了,和老刘练手还跟他掰不了一下手腕子,至少,也要坏了他的名声。”
说干就干,想到这里,阎埠贵立马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洗脸盆架子前,拿起毛巾擦了一下嘴巴就走了出去。
“你们先别吃,等我回来,这口气顺不下去,我也吃不下去。”
……………
就这样,没几步路 阎埠贵就到了刘海中家,这会儿,刘海中也是刚回来不久,正在拿着茶缸子喝茶等饭呢!
“吆,老阎,真是稀客啊!自从不做大爷了,你可是从来没来过我家的,怎么着,有事儿?”看到阎埠贵进来了,刘海中阴阳怪气道。
“呵呵,老刘,今儿个找你是有点儿事!”阎埠贵笑呵呵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叫傻柱给你家老二踅摸工作呢?”
“你问这个干什么?”刘海中避而不答道,“难道你想叫柱子也帮你家老二找工作?”
“老刘,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我可是听说了,傻柱要给你家老二找厂里保卫科的工作,是不是真的?”
听到阎不贵的话,刘海中惊讶了,“你听谁说的?”
“傻柱啊!刚才和我说的。”
“是有这么回事,”刘海中承认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想我找柱子和他说说,也帮你们家老二?不过我可告诉你,人柱子不一定能帮你,他帮我是因为我们两家的关系在那里呢!”
“还帮你,老刘,我告诉你,你被傻柱骗了,我们都被傻柱骗了!”阎埠贵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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