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老娘家可没偷你东西,你爱告告去,你以为我怕你吗?”贾张氏不满道,“欺负孤儿寡母,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有种你去找老冯家麻烦啊!”
“好,好,很好,”连声叫了三声好,阎埠贵站了起来,“老易,这回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你们这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也可以叫不见黄河心不死,等着吧,我这就去报公安。”
“别别别,”易忠海连忙拉住了阎埠贵,“老阎,别急,小花就这个样子,多少年了,你知道的。”
“哼,就是师嫂我才不乐意和你们再多说一句,”阎埠贵叫道,“你就说吧,赔还是不赔,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老阎,可是这个煤真不是我们偷的!哪有偷了东西还光明正大放门口的,”易忠海满脸苦涩道,“要不我们再给你搬门口去?”
“老易,话不能这么说,不是们偷的,难不成还真是老贾下来偷的?是他怕你和贾张氏挤一个被窝不够热,偷点煤给你们暖喝一下?”阎埠贵鄙视道。
听到阎埠贵的话,易忠海老脸瞬间就红了,他听出来了,阎埠贵这是在揶揄自己。
“阎老师,真不是我们偷的。”秦淮茹连忙说道,“也许,也许就是有人栽赃陷害呢!”
“好了,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等公安来了,肯定会调查清楚的。”
说完,阎埠贵直接向门口走了过去。
“老阎,等等,我们赔,赔还不成吗?”易忠海满脸苦涩道。
他知道,这事儿公安来了肯定说不清楚,那时候再想赔就有点儿晚了,没准还会有人折进去呢!
现在,别说是秦淮茹了,就算是贾张氏他也有点儿舍不得了。
“多少?”
阎埠贵一副你不好好说我就走的样子。
“老阎,我的情况你知道,现在还欠着你的钱呢,我手头真的没什么钱了!”易忠海苦巴巴道。
“老易,别说我不讲情面,三倍,你可以写欠条,但是得加利息,还有,煤块我要拉走。”
“三倍,阎老抠,你疯了?”贾张氏叫道。
“对啊!阎老师,你这不是讹人吗?”秦淮茹也急道。
“哼,这叫花钱买教训,看以后你们还敢不敢毛手毛脚偷东西。”
“淮茹,小花,算了,三倍就三倍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易忠海出声阻止道。
“老易,这怎么能行?”贾张氏不满道。
“小花,你别闹了,难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易忠海瞪了一眼贾张氏。
“好……吧!”
就这样,不一会儿,阎埠贵就拿着一张欠条开开心心地回家叫人拉煤去了。
阎埠贵一走,秦淮茹就急道,“爸,我可真的没偷煤!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哎,我觉得我们这是被人算计了,可是没证据啊!”易忠海叹气道。
“你说会是傻柱吗?”
“刚才我仔细看了,院子里没什么太多的脚印,你说,那么多蜂窝煤不用车难道一下子就能搬过去吗?”易忠海分析道,“所以,我觉得这事儿不一定是傻柱,可是……不是他,难道真的是鬼?”
“鬼?”贾张氏心头一惊,“不会是老贾真的下来了吧?”
“妈,别胡说八道,要是东旭他爸,搬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抹掉阎埠贵的记号吗?”秦淮茹没好气道。
“哼,不是老贾那是谁?”
“算了,晚上回来再说,现在先去上班吧,别再迟到了又要扣工资。”
等易忠海和秦淮度离开后,阎埠贵就带着杨瑞华来搬煤了,他可不管有没有记号,按着自己家的数量搬了起来。
……
下午下班后,何雨柱刚进院门,阎埠贵就又把他拦了下来。
“柱子,工作的事儿……有消息了吧?”
“哎!老阎,这事儿吧,走,我们去你家说。”说完,何雨柱直接走进了阎家屋里。
进屋后,阎埠贵连忙说道,“柱子,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哎……”何雨柱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老阎啊!这事儿现在难办了,今儿个我去找领导了,现在求工作的人一天比一天多,价格也是一天比一天高,送的礼一个比一个多,没办法啊!要是真想进去,就得继续送礼,要送比别人更多的礼,我想着你的情况,我也不敢再冒这个险了,万一我们送多了别人再送就不好办了,所以……我看要不就算了吧!”
“什么?还要加?”阎埠贵一下子跳了起来,“柱子,这不是成了无底洞了吗?今天加一点,明天加一点,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再加了。”
“老阎,别激动,我没说要你加啊!我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何雨柱淡淡道,“所以,我说要不算了吧,再想其他办法吧,就比如直接花钱买,老刘就是这么干的,今儿个我都帮他问了,八百块就可以得到一个保卫科的名额,多好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停停停,柱子,你别说这个,”阎埠贵打断道,“我没钱,咱们还是说之前的事情,你说,这条路是不是走不通了?”
“哎……目前看来是这样,谁也没想到现在找工作的人那么多啊!就那么几个工位,一个比一个狠,都想着空手套白狼呢!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了。”何雨柱唉声叹气道。
“柱子,那 我的礼……”
“礼?什么礼?老阎,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事情既然没办成,那么把礼退回来是应该的吧?”
“什么?老阎,你说什么?”何雨柱满脸的惊讶,“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我早就告诉你了,事儿不成,礼是拿不回来的,你居然想叫我去找领导要礼?我不要面子的吗?”
“柱子,你别激动,上次,上次你可是说要是,要是事儿不成,你,你自己退给我的 。”阎埠贵支支吾吾道。
“胡说八道,老阎,我这可是为了帮你,我劳心劳力的,我图什么?难不成最后还要落个再劳钱?凭什么啊?工作要是成了,你会给我钱吗?合着你是想旱涝保收是吧?”何雨柱叫道。
“柱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你,你知道,我家里情况不好,真的赔不起……”
“停停停,老阎,你家里条件不好关我什么事?我条件好就该死吗?该给你贴钱吗?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管你这破事儿了,我这做好人还做出个臭虫来,我招谁惹谁了?”何雨柱气呼呼道,“就这样了,你们家的事儿以后我不管了,爱咋咋地,真是的,这不是白眼狼吗?”
说完,何雨柱站了起来,直接向门口走了过去。
看到何雨柱要走,阎埠贵连忙拉住了他,“柱子,你可不能这样,你说过了会自己退给我的,而且,而且,我现在怀疑,你,你压根就没把礼品送给领导。”
“什么?阎老抠,毛不剩,你说什么?”何雨柱满脸怒火地回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毛不剩,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你没准压根就没送礼给领导,而是自己了 。”阎埠贵梗着脖子叫道。
“好,好,好,真是很好,白眼狼,果然是白眼狼啊!我真是瞎了眼,算你狠,阎埠贵。”何雨柱气道。
“柱子,你话也不能说这么难听,不是没这个可能,”阎埠贵光棍道,“不过现在我也不追究这些了,你把礼品还我,工作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
反正工作了没了,其他的他都不在乎,现在他就想拿回钱。
“好,很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好办了,”何雨柱突然变成了一张笑脸,“毛不剩,我问你,我什么时候拿你的东西了?有证人吗?来,你给我说说,诬赖嘛,谁不会?我还说你借了我一千块钱呢!现在还给我。”
何雨柱的话,可把阎埠贵惊了不轻。
“不是,柱子,你,你,你不认账了?”
“什么账?我怎么听不懂?是你借我那一千块的账吗?你要还我吗?”何雨柱装糊涂道。
“柱子,你,你要是这样,别怪我和你翻脸。”阎埠贵气道。
“翻脸?这不是已经翻了吗?”何雨柱笑道,“你想干什么你直接说吧,我接着就是,你看我怕不怕你。”
看到何雨柱这样,阎埠贵懵逼了,是啊,翻脸了他能怎么办?这事儿,没证据啊!
看着懵逼的阎埠贵,何雨柱鄙视道,“毛不剩,还翻不翻了,我等着呢,快啊,要是不翻我可走了啊?”
“不是,柱子,做人可不能这样,会让人看不起的。”
“毛不剩,你才做人不能这样呢!穷疯了吗?穷疯了可以站房顶上喝西北风去啊!哪里冯大!”说着,何雨柱一把推开了阎埠贵,然后直接转身离开了阎家,“德性,真是穷疯了。”
“砰!”
阎埠贵被推的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
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一股悲凉气愤涌上了他的心头。
“噗嗤!”
阎埠贵直接喷出了一口老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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