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蓝色血液的实验室
江砚的私人实验室比沈昭月想象中更阴森。
惨白的无影灯下，整面墙都是冒着气泡的玻璃培养舱，淡蓝色液体里漂浮着——
"这...不可能..."
她的手指贴上最近的一个舱体，里面蜷缩着约莫五岁的小女孩，虎牙上的刻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旁边标签写着：【7号克隆体·1998年回收】。
"从你第一次死亡开始，沈夫人就启动了克隆计划。"江砚的机械手指划过控制台，七个培养舱依次亮起，"每次你重生，都会比前一世多一道记忆刻痕。"
最末的舱体里，二十岁的"沈昭月"心口插着匕首，标签赫然是：【最终版·2023年待激活】。
沈昭月突然干呕起来，系统发出尖锐警报："记忆碎片强制载入——"
眼前闪过画面：自己拿着手术刀，将一颗跳动的人类心脏接入机械胸腔。而手术台上...是年轻版的江砚！
"现在明白了？"江砚扯开衬衫，露出机械心脏上那行刻字：1993.10.15。"这是你第一次为我而死的日子。"
2. 会说话的贵宾犬
布布突然狂吠着冲进来，叼住沈昭月的裤脚往外拖。
"没用的。"江砚按下遥控器，实验室大门轰然闭合，"它早就不是狗了。"
贵宾犬的金毛突然炸开，露出底下银白色的金属躯体，电子音冰冷："警告！宿主记忆污染达临界值！"
沈昭月倒退两步："你会说话？！"
"我是第0号实验体。"布布的机械眼红光闪烁，"沈夫人用你的干细胞培育的AI监管者，任务是阻止你发现..."
江砚一把掐住布布的机械颈："多嘴。"
"等等！"沈昭月掰开他的手，"发现什么？"
布布跌落在地，吐出一枚芯片："发现你才是最初的穿书局执行官。"
3. 反转的记忆碎片
芯片插入控制台，全息投影展开——
二十年前的沈夫人跪在地上，对着黑袍人哀求："放过我的孩子！"
黑袍人掀开兜帽，赫然是成年版沈昭月的脸！
"第一世的你为了终结轮回，把自己记忆封存后投入小世界。"布布舔着爪子，"但沈夫人偷走了你的克隆体..."
投影变换：年幼的江砚被铁链锁在实验台上，胸口插着导管。而少女版的沈昭月举着火把冲进来...
"停！"江砚突然砸碎控制台，机械臂火星四溅，"你承受不了全部记忆！"
沈昭月却死死盯着最后定格的画面：少女的自己把心脏挖出来，塞进江砚破碎的胸腔。
"所以..."她声音发抖，"系统提示音是沈夫人的声音，是因为..."
"因为她篡改了你的程序。"江砚的机械眼忽明忽暗，"现在，要听听你真正的系统吗？"
他按下自己左胸的机械心脏，一段加密音频传出：
【最终指令：杀死所有克隆体，包括...我自己】
4. 雨中的机械羽翼
警报声突然响彻实验室，红光中沈薇的声音从喇叭传来："姐姐，你以为逃得掉？"
监控屏幕显示，沈薇带着武装人员包围了整个建筑。
"她激活了所有克隆体。"江砚扯开西装，机械脊椎"咔咔"展开成金属羽翼，"从通风管走，布布知道..."
沈昭月抓住他冒电火花的机械臂："那你呢？"
"我早该在1993年就死了。"他忽然低头吻在她虎牙刻痕上，"这次换我保护你。"
屋顶被炸开的瞬间，江砚的羽翼裹住她弹射出去。暴雨中，沈昭月看见他胸口机械心脏爆出最后一道蓝光——
正好照亮她手腕上突然浮现的黑色纹身：穿书局执行官编号【X-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