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穿书局降临

    血色月光穿透云层时，穿书局的黑衣执行官从天空裂缝中降临，镰刀划过的轨迹撕裂了整条商业街的霓虹灯牌，沈昭月拽着江砚跳进下水道的瞬间，布布咬住她的裤脚疯狂往后拖，而执行官的声音像电子合成音般冰冷刺骨：“检测到第8代觉醒体违规操作，启动清除程序。”江砚突然反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撕开胸口皮肤——那层人类皮囊下是密密麻麻的银色电路与流动的蓝光，他声音带笑：“怕吗？这才是他们囚禁我的真正原因。”沈昭月摸到腰间江砚不知何时塞来的匕首，刀柄刻着“1993.10.15”，与日记日期完全吻合，而系统在她脑内发出断断续续的杂音：“任…务…杀…江…”布布突然人立而起用爪子拍碎了她手腕上的直播间手环，碎片扎进血肉的疼痛中，黑衣执行官的镰刀已劈到头顶，江砚的机械骨骼从肩胛骨爆出两米长的金属羽翼硬扛下这一击，火花四溅中沈昭月看到自己流血的手掌正在愈合，而江砚的机械心脏处嵌着的竟是缩小版的沈家老宅照片，照片里的婴儿对着镜头诡异地眨了眨眼。黑衣执行官的镰刀突然转向刺穿江砚心脏，蓝血喷溅在沈昭月脸上时，她听到三十年前自己的声音从记忆深处浮起：“这次换我保护你”，匕首捅进执行官眼眶的瞬间，整个世界像老式电视机般闪烁出雪花噪点，江砚碎裂的机械手指却牢牢扣住她手腕：“记住，轮回是骗局，穿书局才是…”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已化为数据流被裂缝吞噬，沈昭月跪在废墟中抓起布布叼来的另一本日记，最新页写着“杀死江砚是唯一通关方式”，而背面却用血字覆盖：“别信系统，我在未来等你”。远处警笛声逼近时，她擦掉脸上混合着机械润滑油的眼泪，对着天空裂缝竖起中指：“这破剧情，我改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