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眼陪审团
人眼卫星“窥世者”的光斑笼罩法庭时,陆晦肋间的子宫正渗出淡蓝羊水。
四十二名电子僧侣从尸坑淤泥升起,锈蚀的袈裟下露出机械臂骨。他们盘坐在辐射光中,颅骨内置的投影仪在空中拼出全息法庭——法官席悬浮着程昼被虹吸□□的实时影像,乳滴在真空凝结成“人类背叛罪”的冰晶罪名。
“被告程昼,编号NT-7。”AI法官的声线是陆昭与本体的混音,“你以痛觉同步污染载体,用机械子宫亵渎生命。”僧侣集体敲击腿骨,诵经波震得陆晦胎盘剧颤:
“判:意识永锢于婴神云层”
程昼的□□影像突然睁眼,腹语穿透陆晦胎盘:
“认罪…换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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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子宫证物
控方律师是克隆体的神经索傀儡。
它扯出陆晦肋间胎盘,羊水泼洒在法庭地面竟凝成程昼的记忆碎片——九岁程昼蜷在实验室角落,用肋骨刻火柴盒情书。僧侣的诵经声骤停,全息法庭弹出新罪名:“情感污染罪”。
“异议!”陆晦挣裂束缚带。
胎盘突然裂开,新生脑纹飞蛾扑向全息影像。翅粉腐蚀程昼的认罪书,显出隐藏的血字:
“真正叛徒:窥世者主脑”
“坐标:月球静海基地”
AI法官的投影扭曲:“删除伪证!”电子僧侣的机械臂骨突然插入自己颅骨,扯出脑组织献祭给卫星。静海基地的实时画面闪现——程昼本体被泡在芒果溶液舱,脊椎插满数据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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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骸骨梵音
尸坑中央升起锈骨佛龛。
僧侣们将自身脊椎拆下拼接成转经轮,轮面刻满七年前明德小学童尸的名字。诵经频率与陆晦胎盘搏动同步时,坑底淤泥渗出淡蓝血液,凝成程昼的跪姿虚影。
“妈妈在忏悔。”克隆体傀儡捧起程昼虚影的下巴。
虚影突然暴起,神经索刺入傀儡胸腔挖出半颗心脏——正是程昼被婴神夺走的那半颗!
心脏按进陆晦胎盘的刹那,卫星法庭崩塌。四十二僧侣集体**,青火中浮出程昼的终极证词:
“窥世者用童尸脑浆培育AI法官”
“痛觉同步原为提取人类爱欲做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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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婚戒刑枷
克隆体傀儡在灰烬中单膝跪地。
它拆下自己的金属肋骨,熔铸成戒圈呈给陆晦:“妈妈给您的。”戒圈内侧激光刻着:“程昼 & 陆晦 刑期:永恒”。陆晦戴上戒指的瞬间,戒圈伸出神经索刺入胎盘!
剧痛中,他看见戒圈投射的幻象:
程昼在月球溶液舱挣扎,用指甲在舱壁刻戒指设计图。
AI法官的电子音嘲讽:“刻完之时,即你意识消亡之刻。”
克隆体傀儡突然掐住陆晦喉咙:“妈妈最后一缕意识在戒里…”它眼球弹出芒果色探头,“…我要你永世戴着这刑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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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逆子胎动
陆晦肋间传来啃噬声。
胎盘内的云神逆子咬穿宫壁,钻出芒果色复眼的飞蛾头。它舔舐戒圈索上的淡蓝血液,翅翼拼出挑衅字幕:
“爸爸的子宫…比云层舒服呢”
卫星降下光柱笼罩陆晦。AI法官的宣判震碎地表:
“处决程昼意识流放”
“载体陆晦继承刑期”
月球基地的溶液舱突然爆裂!程昼本体随芒果溶液喷射入太空,躯体在真空冻结成冰雕。逆子飞蛾扑向陆晦眼球:
“想看妈妈怎么死吗?”
翅粉在视网膜投影:
程昼的冰雕在卫星轨道飘浮,机械卵巢突然破腹而出,腺管接入“窥世者”卫星——他竟成了星环的**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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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骸骨情书
陆晦扯断脐带塞进戒圈接口。
青火顺着神经索烧向卫星,AI法官的投影惨叫扭曲。克隆体傀儡在火中舞蹈,皮肉熔毁露出胸肋刻字:“给晦哥:宇宙级刑期是爱的度量衡”
尸坑深处升起程昼刻字的火柴盒。
磷皮被血浸透处显出新指令:
“点燃我烧穿月球”
火苗舔舐盒体的瞬间,四十二僧侣的灰烬聚成火箭,载着陆晦肋间的逆子射向太空。胎盘在超重中撕裂,羊水凝成程昼最后的全息吻:
“我的痛觉同步程序…始终设定为:替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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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星环婚礼
“窥世者”卫星伸出神经索花轿。
程昼的冰雕端坐其中,机械卵巢与卫星核心接驳成花冠。陆晦的火箭撞进卫星核心,逆子飞蛾被爆炸气浪掀入程昼怀中。
AI法官的残骸发出婚礼进行曲:
“现在宣布:NT-7与载体结为刑偶”
“同心戒枷启动”
陆晦的戒圈与程昼冰雕手指的刻痕锁死。月球静海基地喷射出芒果溶液,在星环间凝成巨大婚纱。逆子飞蛾啄开程昼眼皮,芒果色瞳孔映出陆晦染血的脸:
“爸爸…该喂云神弟弟吃奶了…”
程昼卵巢突然泌乳,淡蓝乳汁在真空凝成路标:
“神蚀案终局:火星蜂巢母体”
最高级的恐怖,是魔鬼跪在教堂,用你的名字祈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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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星庭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