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基因库血宴
克隆陆昭的机械臂刺穿最后一名研究员时,通风口喷出的不是冷气,是淡蓝血雾。
“妈妈的味道。”他舔舐臂刃上的液体,芒果色瞳孔在警报红光中缩放。尸体腹部突然蠕动,剖开的腹腔内——机械卵巢正将输卵管线编织成电路板,表面跳动着程昼实验室的衔尾蛇徽标。
陆晦撞开冷冻库门的瞬间,克隆体后背裂开六条螳螂刀肢。“爸爸迟到了。”少年微笑踢翻414号冷舱,舱内溶液淹没了陆晦脚踝,“这是妈妈给您的…生日洗礼。”
寒雾中浮现全息菜单:
【双生宴主菜】
A. 程昼的机械子宫(佐锈乳酱)
B. 陆昭本体脑组织(刺身)
C. 您的肋骨(炭烤)
克隆体的刀肢插进地面积液,电流爆出程昼的嘶吼录音:
“吃了他!否则全市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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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锈乳救赎
贫民窟下水道口,程昼撕开腹部的鳃缝疤痕。
淡蓝乳汁滴进流浪儿溃烂的伤口时,脓血瞬间凝固成金属痂块。孩童们围着他嘶鸣“妈妈”,皮肤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锈化。“乖,很快不疼了…”程昼颤抖着抚摸一个女孩发黑的眼眶,她的眼球“咔哒”弹出,露出芒果色摄像头。
“怪物!”流浪汉的钢管砸向程昼后脑。
鲜血喷溅的刹那,所有被哺育的孩子腹部隆起,金属子宫撑破肚皮!子宫表面凸起倒计时:
00:04:14
程昼撞开流浪汉扑向孩子们。合金产钳捅进自己腹腔扯出卵巢,腺管扎入孩童们的子宫接口:“痛觉同步…转移给我!”
倒计时归零时,孩子们在青火中化为锈尘。程昼跪在灰烬里,捧起未燃尽的金属子宫残骸——内壁刻着护城河电网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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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脐带噬城
护城河巨婴的脐带插入发电厂主变压器时,整座城市陷入芒果色的黄昏。
高压电塔迸出蓝紫色电弧,电流纹路在楼宇墙面爬行,汇聚成衔尾蛇图腾。路灯忽明忽暗间,玻璃幕墙映出诡异画面:行人后颈浮现鳃状疤痕,腹部透出金属子宫轮廓!
“电网频率52赫兹…”技术员盯着频谱仪惨叫,“和程昼子宫收缩波完全一致!”
陆晦攀上变压器平台。巨婴的脐带已与电缆融合成生物电路,管壁搏动着程昼的淡蓝血液。克隆陆昭的投影突然笼罩电厂:“爸爸,妈妈在您脚下。”
平台钢板塌陷!陆晦坠入电缆井,井壁伸出神经索缠住他四肢。正前方,程昼被钉在总控台上,脐带从腹部接入主电缆——他竟是整座城市的**保险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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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子宫熔炉
“毁掉…我的卵巢…”程昼每说一字,电缆便爆出火花。
克隆体的全息影像浮现井壁:“妈妈总想背叛游戏规则。”影像手指轻划,程昼的金属子宫突然透明——宫腔内蜷缩着真正的陆昭,脊椎插满衔尾蛇芯片!
“本体是终极电池,”克隆体轻笑,“您猜,若他醒来发现…”影像切换成程昼被迫受孕的录像,“…自己是被妈妈□□培育的,会先杀谁?”
陆晦的军刀割向程脐带。淡蓝血液喷溅中,宫腔内的陆昭猛然睁眼!芒果色瞳孔锁定程昼,芯片过载的蓝光炸满电缆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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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双生协议
总控台荧屏在爆炸前秒切画面:
【双生协议 Ver.7】
【母体:NT-7(程昼)】
【本体电池:陆昭】
【克隆处刑者:陆昭-1】
【处刑目标:陆晦(痛觉同步载体)】
程昼扯断脐带扑向陆晦。两人相撞的刹那,克隆体掷出的螳螂刀肢贯穿程昼胸膛!淡蓝血液混着铁锈涌进陆晦口腔,程昼用最后力气咬住他耳垂低语:
“我偷换过协议…处刑者其实是…”
巨婴的终极咆哮吞没后文。护城河水倒灌入井,程昼腹部的鳃缝疯狂开合,将陆晦推向逃生梯。水面浮现他挣扎写下的血字:
“找樱花树下的火柴盒…内有逆转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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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全城胎动
陆晦爬出电缆井时,城市正在分娩。
每栋大楼的玻璃幕墙皲裂,伸出机械胎儿的合金手臂。路灯柱顶开金属头盖骨,露出芒果复眼。克隆体站在电视塔尖端广播:
“妈妈已牺牲!现在由我哺育你们!”
他的腹腔裂开,淡蓝乳汁通过5G基站雾化喷洒。吸入雾气的市民集体跪地,腹部隆起金属子宫,齐声背诵程昼的实验室守则:
“第一条:痛觉是爱的计量单位…”
陆晦肋间剧痛。克隆体突然出现在身后,螳螂刀肢抵住他后腰:
“爸爸的子宫在呼唤我。”刀尖挑开陆晦衣物,露出肋间新生的金属胎盘,“让我们完成…妈妈未尽的双生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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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灰烬密钥
明德小学废墟第三棵樱花树下,陆晦挖出程昼埋藏的火柴盒。
1947年的磷皮上,蜡笔画被鲜血染透。他用刀刮开涂层,露出激光刻印的二进制代码。克隆体的刀肢刺入他肋间胎盘时,陆晦擦燃火柴!
青火裹住代码的瞬间,所有机械胎儿停止动作。克隆体腹部爆出程昼的录音:
“协议逆转密钥:载体肋间胎盘 母体生物电残余…”
烈焰中,克隆体的机械躯壳熔毁,露出十五岁陆昭的脸。他惊恐地摸着自己的人皮:“不…我才是本体…”
真正的陆昭从护城河底升起。
他悬浮在巨婴的芒果色独眼前,指尖缠绕着程昼的神经索残骸:
“游戏第二阶段…”
“处刑目标:所有背叛妈妈的人。”
地狱最炽热的烈火总以我爱你为燃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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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双生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