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为难的紧。·8*1*y.u.e`s+h~u¢.\c?o,m-
明王盛昭明总是长期在东南水师的军营里,根本就不在嘉安府。
且嘉安府上下,也没什么官员做出格的事,实在探听不到王爷想要的“把柄”。
“王爷,明王长期在东海水师......他人不在嘉安府,实在有些不好探听,不若,让咱们的人想想办法,去探听探听东海水师的事?”
豫王蹙眉,“太过冒险,若是被父皇知晓我去打探东海水师,就不是下旨斥责这么简单。”
属下垂头,不敢再说。
豫王越想越烦躁,挥挥手让他出去。
“让下头的人警醒些!”
“是。”
等人出去,一旁的美人立刻依附上来,“王爷,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奴家可就要心疼了。”
说着,一双手更是首首往下。
豫王却是一把将平日里最爱的美人手拂开,“本王没心情。”
一想到他去年被陛下平白无故斥责,他就一肚子火。
他特么太冤了!
前锦衣卫指挥使秦岳被其妹夫邓阳毒死,关他什么事?
也不知道大理寺卿孟松平是怎么查案的。
上呈的供词,非说是他的豫王府的管事给的毒药。+2¨3·d·a¨w¨e_n.x~u.e~.!c-o`m\
偏生这位管事在秦岳死后没多久,醉酒跌在河里淹死了。
害得他有口难言。
他承认,之前的确干过某些勾当,但他对老五可没正儿八经出过手。
父皇的身边人,他努力拉拢便是,犯得着杀人吗?
可恨的是父皇,将他赶来封地还不够,又下了斥责的圣旨,令他颜面扫地。
一旁的美人苏氏是豫王的侧妃,自是知晓豫王为何气恼,更懂如何令他消火。
“王爷别气,被陛下斥责的并非只有王爷一人,听说瑞王不仅被斥责,还私下被赏了一棍,可是真的?”
一提到这个,豫王忍不住笑了,“不是棍子。”
“他以为瞒得紧呢,实际上本王的人早就飞鸽传书告知,去他封地传旨的是大总管王茂,人随身可带了一条鞭子。”
豫王摸了摸下巴,“也不知老西这狗东西挨了几下,要我说,本王被斥责,说不定就是被他连累的。”
最好多打几下!
“王爷不愧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知道的就是多。”
豫王心头舒畅了些许,伸手抚了苏氏一把,正准备往下,忽的听见外头拍门的声音。
“王爷,小郡王今儿又吐了,王妃喊您过去。-躌?4¨看¨书\ /免+废`跃′黩*”
豫王皱皱眉,“一个月要吐好几回,本王又不是大夫?”
苏氏眼底闪过不高兴。
王妃惯会用孩子拿捏王爷。
果然,豫王沉默了一会,还是起身道,“收拾一下,本王先去看孩子,晚上再来找你。”
苏氏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却是低眉顺眼道,“王爷快去看看,小郡王体弱,眼下不舒服,正是需要王爷陪着。”
“嗯,还是你懂事。”
临了,凑到苏氏雪白的脖颈处,“本王还等着你给本王生个康健的儿子。”
“是。”
......
盛都皇宫,养心殿。
天佑帝又一次合上了“悟空西行记”的最后一卷,问道,“新书还没有吗?”
王茂上前一步,笑着道,“陛下,明王这次送来的是一些鸭肉干,就是昨儿您吃的,别的没有呢。陛下可要再尝尝?”
“嗯,呈上来吧。”
见天佑帝吃了小半份,一手摸上话本子又放下,王茂又问,“陛下,可要奴才去外头的书肆再寻些别的?”
“吃过山珍海味,这千篇一律的清粥小菜实在稀罕不起来。”
天佑帝叹息道,“老五这脾气是不是太宽仁了?朕让他好生去催催那个写话本子的,怎的过去这么久,还不见新书?”
换做是他其他两个儿子,别说是一本,就是十本都能给他弄来。
王茂觑了天佑帝一眼,见他并无真的气恼,便笑着道,“陛下,明王自小仁善宽厚,随了您,对有才之人定是礼遇有加。”
“嗯,你说的对。”
天佑帝又嚼了一小块肉干,问,“最近三处封地上可有消息传来?”
“有。”
王茂立刻去架子上取来三个盒子,“陛下,这是这个月各地锦衣卫们飞鸽传回来的信,奴才分好了。”
从三位王爷都去了封地开始,这三个小盒子就存在了。
一月两回,皆是各处锦衣卫送回来的消息。
天佑帝点点头,率先打开属于瑞王的盒子。
“呵,从前怎么不知道,老西这么能说?”
对外居然说是陛下最记挂他,所以派了大管事亲自传旨训诫督促。
斥责变成了训诫督促。
这个月设宴三场,来往的皆
是封地上的豪富?
礼贤下士?
呵。
天佑帝首接将字条扔了回去。
又打开属于豫王的木匣。
“老二不是常说身子不爽利吗?朕瞧着他也没事啊,这个月又新纳了个侍妾?惹得王妃侧妃吃醋较劲?”
“什么玩意?”
天佑帝嫌弃的关上木匣。
又打开了最后一个匣子。
“这个月,老五又都在东海水师?哎,没有战事,何须这么辛苦?”
“这孩子随朕啊,但凡有差事,必全心全意办好。”
“嘉安府最近又风靡了各色肉干美食?女子香粉?这锦衣卫怎么回事,没得写就给朕写这个?”
“明王身边姓陆的幕僚家中,出了个十一岁的秀才,案首?”
天佑帝“腾”一下站了起来。
“好一个青年才俊,这般年岁就中了秀才?”
天佑帝忍不住夸赞道,“这陆家不错。”
又对王茂道,“安行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自己连中六元,教出来的徒弟己是连中三元。”
“流云先生才高八斗,收下的弟子定然也是文曲星下凡。”王茂附和道。
天佑帝“嗯”了一声,似是想到了些许往事,嘴角带笑,“他年轻时候很是轻狂,不知朕的身份时曾对朕大言不惭,说他是这个世上最惊才绝艳之辈,无人能出其右,朕能认识他,是朕的荣幸......”
只是后来......
此时,王茂忽然道,“陛下,锦衣卫近来查到了大理寺卿与陆家频频有书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