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浅浅见两个丫头死活不让路,一时心急,若是再这么纠缠下去,只怕妊卿卿屋里的那个野男人就要逃走了。
她迅速给与季舒嬷嬷一个眼色,季舒嬷嬷会意,以肥壮的身躯拼命的往妊卿卿卧房闯,两个丫头瘦瘦小小,力气没有季舒嬷嬷大,连连被季舒嬷嬷推搡倒地。
就在妊浅浅得意的带着妊如风踏入清雅小苑后,季舒嬷嬷便逼迫着两个丫头到了妊卿卿卧房门口。
前来送茶水的春儿见馥儿芳儿两个丫头被季舒嬷嬷欺负,上前便去拉拽。
“季舒嬷嬷你也太放肆了,你竟敢搅扰郡主安寝,妊家主母便是这样教你规矩的?”
“放肆,贱婢,滚开。”季舒嬷嬷狠辣的一个甩尾,便将春儿甩飞在地。
随即便要摁着馥儿芳儿两个往妊卿卿的卧房闯。
可就在季舒嬷嬷强硬推门打算捉奸在床时,却不曾想,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踢飞在地,令季舒嬷嬷在空中翻转了两圈才摔倒在地,还摔了个狗啃泥。
“啊~~!哎哟~!嘶~!”季舒嬷嬷疼的唉声呻吟连连,忙捂着生疼的屁股,撑着快碎了的老腰爬起身来。
那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妊浅浅一脸懵逼,妊如风愤怒黑脸。
不待父女二人反应怒斥妊卿卿,便听屋内传来一阵清脆响亮的声音:“馥儿芳儿,掌嘴。”
“是!”馥儿芳儿眸子一亮,上去便一人给了季舒一个巴掌。
那力气之大,痛的季舒嬷嬷险些趔趄的摔倒在地。
“你,你们放肆!”妊浅浅假意气愤的为季舒嬷嬷打抱不平,厉呵了馥儿芳儿一声!
两个丫头理也没理妊浅浅,只是向妊如风福礼道:“相爷勿怪,奴婢们只是按命令行事。”两个丫头撂下一句话,便迅速退到了卧房门口。
妊如风全程黑着脸,神色带着几分薄怒。
不过须臾,妊卿卿便悠哉悠哉的踱步至门口。
她一贯喜欢血红色衣裙,再配上她那绝美的容颜,犹如天上的仙子临世,美不胜收又带着一股母仪天下的端庄。
“父亲,二妹妹,不知这么晚了,寻我有何事吩咐?”妊卿卿慢条斯理的问候道。
妊浅浅担心妊卿卿屋里的野男人跑了,便赶紧推开妊卿卿,冲进了屋里查看,甚至肆意妄为的翻找。
“二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妊卿卿故作纳闷的问。
妊浅浅却在气急之下,有些冲动的向妊卿卿怒问:“你房中的野男人呢?”
妊卿卿闻言!真是被气的好笑:“二妹妹这是什么话?你平白无故的质问本郡主,又是何道理?”
“你!莫要巧舌如簧,我且问你,那个男人被你藏在了何处?”妊浅浅露着一抹“肯定”的神色,怒指妊卿卿,企图让妊卿卿心虚交出与她苟合的野男人。
“父亲,你便是这般纵着二妹妹如此污蔑女儿,令女儿名声尽毁吗?”妊卿卿冷眸肃目的望着眼前这位道貌岸然的父亲,带着一丝薄怒,反质问妊如风。
妊如风无法,心知妊浅浅没能在她卧房内搜到什么男人的身影,故而向着妊浅浅阴戾的低呵一声!:“浅儿,不可如此胡闹,还不向你阿姐认错道歉。”
“阿父,女儿没有胡闹,方才我明明看见了一个男人进了妊卿卿的卧房,不可能有假。”妊浅浅不依不饶的道。
妊卿卿闻言!冷眸一扫,不平不淡道:“怎么,二妹妹大晚上的不睡觉,蹲在本郡主的院子外做贼偷听偷看,这又是为何?这便是当家主母对你的好教养?”
“你可知道,构陷郡主是什么罪?”妊卿卿沉声厉目着说罢!
妊浅浅立时哑然失色,被怼的已经说不出什么一个所以然了。
直到酝酿了许久,才吐出一句:“妊卿卿,你莫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且问你,跟你私会的那个男人被你藏去哪了?”
妊卿卿不由得冷嗤一笑:“本郡主的卧房就这么大,方才你也搜过了,房中别无他人,可见,是你无理取闹,想要毁本郡主清白,故而闹这么一出,二妹妹,你我可是亲姊妹,连着血脉的,你为何会这般不择手段毁我清白,我可是你姐姐啊!”
“而且,你一个大家闺秀,蹲在姐姐的院里头做贼监视,企图损害姐姐的名节,这些小人无耻行径,到底是谁教你的?”妊卿卿大大方方的此话一出!
妊浅浅自觉自惭惭愧,丢脸丢到家了,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故而脸颊一红:“你,你巧言如簧,你……。”妊浅浅还想为自己辩驳,企图挽回颜面。
可谁知道,此刻已经对妊浅浅失望至极的妊如风,怒气值爆满的望着十张嘴都说不清的妊浅浅厉呵一声!:“够了。”
“阿父……!”妊浅浅没想到今日会功亏一篑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惹自己父亲动怒,想要再为自己辩解。
妊如风早已不耐的向着妊浅浅厉喝一声!:“闭嘴。”
“还不赶紧向你阿姐道歉。”妊如风话落!
无可奈何又实在憋屈的妊浅浅只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向妊卿卿道歉:“阿……阿姐,都是我的错,误会了阿姐,还请阿姐看在父亲的份上,饶恕我这一回,以后,我自是不敢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妊卿卿冷冷一笑:“罢了!误会倒是不要紧,只是累得父亲跑一趟,如今这寒冬腊月的,让父亲如此劳心劳力,实在不该,既然你都说了看在父亲的份上,那便罢了!”
“父亲,是女儿之过,平日里没能管教好二妹妹,让二妹妹屡次行差踏错,让父亲忧心,害得父亲白跑一趟,还望父亲不要责怪二妹妹。”妊卿卿说罢!
妊如风果然被妊卿卿鼓动的有些恼怒,对妊浅浅意见颇大,故而望着妊浅浅的眼神都阴鸷了几分。
妊浅浅又羞又气,憋屈的就要落下泪来。
尤其是她那一双极其怨毒的眸光,在妊卿卿身上迅速扫过。
“还不滚!”妊如风没好气的望着不甘心又不服气的妊浅浅,厉呵一声!
妊浅浅委委屈屈的憋的小脸儿通红,带着埋怨屁颠屁颠的离开了清雅小苑。
而妊如风那阴鸷的眸光也未曾从妊卿卿的脸上落下,从来都不看好这个女儿的他,巴不得她赶紧消失在他的眼前。
“父亲慢走。”妊卿卿皮笑肉不笑的露着官方笑容,敷衍的恭送妊如风远去。
此刻!她都能想象一会儿回到琅嬛苑的父女俩,脸色有多难堪。
哈哈哈!真有意思?今晚上,你们父女俩就注定一夜无眠吧!
“春葭,去取伤药来,为馥儿芳儿处理伤势。”妊卿卿转眸望向两个丫头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百般不忍。
春葭连忙应是一声!退避后。
馥儿芳儿方上前福礼道:“多谢郡主,奴婢这伤不严重。过两日也就消肿了。”
两个丫头并不想麻烦妊卿卿,让她为此操心,故而想要推拒。
“你们两个呀!以后不要总想着为本郡主省去麻烦,记住了,我清雅小苑的人不容许任何人欺负,以后若有人再胆敢平白无故责打你们,你们只管狠狠的给本郡主还回去,有本郡主给你们撑腰,凡事莫怕,狠狠还回去就是。”
两个丫头听的是热血沸腾,感动非常,连连福礼应是一声,生怕拉低了妊卿卿的气势。
原来,有人给自己撑腰是这样的感觉,心里暖暖的,好似找到了主心骨,安全感爆棚。
春儿笑了笑,忽想起一重要之事,脸色肃然一变,忙上前提醒:“郡主,外面冷,不要总站在风口里,以免着凉。”春儿搀扶着妊卿卿,给予眼神示意。
妊卿卿会意,笑了笑,便随同几个丫头回了屋,紧闭了门窗才罢!
“方才蘅芜苑的丫头回来呈禀说,云飞雪今夜出了府,径直去了怀王府,眼下都还不曾回来。”春儿说罢!
妊卿卿便有些纳闷了?自打怀王与姬荏苒成婚后,云飞雪便不曾登门拜访,哪怕私会也是去别处,绝不敢惹姬荏苒的晦气,可今夜,她倒是敢巴巴赶去怀王府私会怀王了?奇怪,姬荏苒这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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