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拍卖会的灯光如星河倾泻,林澈攥着粉色小电驴的钥匙站在会场外,锁骨处的樱花胎记在晚礼服领口若隐若现。他深吸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礼服面料——这是顾明轩为他设计的第二套礼服,丝绸质感比上次的宴会款更柔软,领口特意剪裁成花瓣弧度,恰好衬出他天鹅般的脖颈。礼服内衬还绣着一圈金线,勾勒出樱花藤蔓的纹路,与他锁骨的新纹身隐隐呼应。想起对方那句“穿我设计的裙子,你逃不掉了”,他耳尖泛起薄红,却又忍不住扬起嘴角。
正要跨进大厅,却被身后一道低沉笑声截住脚步。“林澈,骑电驴来慈善会,你是打算拍卖自己的‘环保宣言’?”顾明轩倚在奥迪霍希旁,XA.88888的车牌在霓虹下泛着冷光。他西装革履,袖口露出一截精钢腕表,指尖却勾着林澈的裙摆:“上车,今晚的赌局,你输定了。”林澈皱眉:“什么赌局?”顾明轩俯身在他耳畔低语:“拍卖会上,谁能拍到那件‘月光玫瑰’项链,就能要求对方做一件事——比如,穿我设计的裙子。”温热气息拂过耳廓,林澈脸颊骤红,想起童年时顾明轩强迫他穿女装的情景。他咬唇瞪向对方:“你故意设陷阱?”顾明轩轻笑,将他推进车内:“陷阱?不,是甜蜜的圈套。”奥迪轰鸣启动,林澈的裙摆与顾明轩的衬衫袖口在气流中纠缠,仿佛命运的红线。
车内,林澈不安地绞着手指。顾明轩瞥见他泛白的指尖,忽然伸手覆住他的手背:“怕什么?有我在。”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林澈触电般缩回手,却被他扣住手腕。顾明轩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展开,拇指抚过指节上的旧茧——那是林澈画油画时留下的痕迹。“你的画,比拍卖会的珠宝更珍贵。”他低声说,突然倾身吻上林澈的手心。林澈浑身僵直,心跳如擂鼓,余光瞥见后视镜里两人交叠的影子,竟像一对交颈的蝴蝶。顾明轩顺势将他的手腕抵在车门,指尖沿着手背纹路游走:“还记得小时候你画我的肖像,总在我脸上画乌龟壳?今晚的纹身,算是我们扯平。”林澈耳尖更红,挣扎时却被对方扣住腰肢,吻轻轻落在他的锁骨胎记上,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
会场内,水晶吊灯折射出千万光斑。林澈刚落座,便见顾明轩举牌竞拍“月光玫瑰”项链,眼底闪着势在必得的锋芒。那项链由三百颗月光石镶嵌而成,中央玫瑰由粉钻雕琢,宛如凝固的晨露。他心头一紧,悄悄摸向口袋——那枚顾明轩送的樱花胸针竟不在身上!慌乱间,他瞥见后排座位有位戴墨镜的男子,胸针正别在那人西装上。
“顾明轩,你的胸针被偷了!”林澈压低声音,指尖颤抖。顾明轩却勾唇:“偷胸针的人,才是今晚真正的陷阱。”他指尖划过拍卖手册,指向角落一件不起眼的拍品:“看那幅《樱花与龟》,竞拍者正是偷胸针的团伙——他们想用胸针做筹码,逼你当众女装。”林澈浑身发冷,想起童年时被顾明轩强迫穿裙子的屈辱,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顾明轩却将他冰凉的手攥入掌中:“这次,我会撕碎他们的陷阱。”他附耳解释:早料到团伙会盯上胸针,故意让保镖假装丢失胸针,引蛇出洞;而真正的“月光玫瑰”项链,是他提前与拍卖行沟通,设置双重竞拍通道——普通举牌只是幌子,隐藏竞拍器才是决胜关键。
拍卖进入**,顾明轩始终未举牌。林澈焦急时,那伙人突然竞价“月光玫瑰”,墨镜男露出得意笑容。顾明轩却在此时掷出杀手锏——他按下隐藏竞拍器,屏幕瞬间显示最高价。全场哗然,林澈怔怔看着他:“你早就算好了一切?”顾明轩吻上他的指尖:“为你设计的赌局,怎会没有胜算?”他早料到团伙会盯上胸针,故意让保镖假装丢失胸针,引蛇出洞。而真正的“月光玫瑰”项链,是他提前与拍卖行沟通,设置双重竞拍通道——普通举牌只是幌子,隐藏竞拍器才是决胜关键。
然而,偷胸针的团伙并未善罢甘休。拍卖结束后,墨镜男拦在两人面前。他摘下墨镜,露出眼角一道狰狞刀疤:“林少,胸针还我,否则——”他晃出手机,画面竟是林澈童年画乌龟纹身的素描本!林澈瞳孔骤缩,那本子上密密麻麻画着顾明轩的卡通肖像,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讨厌鬼”。这是他十岁时的秘密,却被歹徒翻出。顾明轩却将他护在身后,冷笑:“东西在我这儿,但你们得答应——今晚所有竞拍款,全捐给儿童过敏基金会。”
墨镜男脸色煞白,这正是林澈童年因颜料过敏住院的慈善机构。顾明轩将素描本拍在他面前:“林澈的秘密,我早用法律封存。敢泄露一字,你们赌局诈骗的事,我会让律师团‘好好关照’。”团伙灰溜溜逃离,林澈眼眶发热,顾明轩却转身将他抵在奥迪车门:“赌局赢了,我的要求是——”
他扯开林澈的礼服领口,指尖抚过锁骨樱花胎记:“今晚,我要你在这里纹一朵新花。”林澈颤抖:“你、你设计的是纹身?”顾明轩吻上他的耳尖:“樱花蔓生乌龟壳,我们互为印记。”纹身师在车内备好工具,月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身上,顾明轩的疤与林澈的胎记在光影中交叠,仿佛命运的图腾。他忽然想起十年前夏令营,顾明轩因保护他被玻璃划伤的手臂,那道疤至今仍横亘在肩头。
纹身针轻触皮肤时,林澈绷紧了身子。顾明轩从身后环住他,将他的头抵在自己胸膛:“疼就咬我。”林澈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纹身师的画笔在锁骨处游走,樱花藤蔓渐渐缠绕着乌龟轮廓。顾明轩的拇指抚过他泛红的眼尾,轻声哼起儿时哄他睡觉的童谣。疼痛渐渐被酥麻取代,林澈的睫毛在月光下投出颤抖的阴影,恍惚间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纹身师完成后,顾明轩突然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自己锁骨处早已存在的纹身——一只乌龟驮着樱花枝,与林澈的新纹身完美对称。
慈善会落幕时,林澈锁骨新纹的樱花藤蔓缠绕着乌龟轮廓,顾明轩则在他耳边低笑:“赌局陷阱?不,是爱的印记。”蝉鸣依旧,他们的甜蜜在夜色中愈发浓稠,如永不褪色的颜料。奥迪驶过林荫道,顾明轩突然将车停在樱花树下,解开领带蒙住林澈的眼睛:“还有一个赌局彩蛋。”林澈的心跳再次加速,直到唇上落下湿润的吻——顾明轩的舌描绘着他新纹身的轮廓,从樱花花瓣到乌龟壳纹路,一寸寸烙下印记。他双腿发软,只能攀住对方的脖颈,指甲陷进西装布料。吻结束时,林澈的礼服领口散乱,锁骨处的新纹身泛着薄红,像一朵被吻醒的花。次日清晨,林澈在顾明轩别墅醒来,锁骨纹身被晨光镀上一层金边。顾明轩端着早餐推门而入,见他盯着纹身发呆,轻笑:“喜欢吗?我画了三天设计稿。”林澈眼眶发热,突然扑进他怀里:“你早就算好了一切,对不对?胸针、赌局、纹身……”顾明轩抚着他后脑勺,嗓音低沉:“从十年前夏令营护着你过敏发作,我就开始算。算怎么把你从‘讨厌鬼’变成‘心上人’。”阳光穿过落地窗,将两人身影融成一片暖金色,仿佛时光在此刻酿成了蜜。
早餐后,林澈收到拍卖会寄来的包裹,拆开竟是“月光玫瑰”项链的鉴定证书,附有一张顾明轩手写的卡片:“项链归你,但你要用它换一样东西——今晚,穿上我设计的第三套礼服。”林澈脸颊爆红,转身却见顾明轩正从书房搬出一箱油画颜料,全是他最爱却因过敏停用的品牌。“我找了瑞士实验室,重新调配了无过敏配方。”顾明轩指尖沾着颜料,在他锁骨纹身处画了一朵樱花,“现在,你可以为我画一幅画了。”林澈喉头哽住,泪光在眼眶闪烁,却被他吻住:“哭什么?甜都甜到齁了。”
午后,两人在别墅画室创作。林澈画顾明轩的肖像,却总在对方锁骨处添上樱花藤蔓;顾明轩则用颜料在他锁骨纹身上点缀金粉,仿佛给樱花镀上月光。窗外蝉鸣不绝,画布与皮肤上的颜料渐渐交融,分不清是艺术还是爱意。傍晚,林澈换上顾明轩的新礼服——这件裙子用月光纱制成,走动时裙摆会泛起涟漪,锁骨处还暗藏机关,可随时变换成高领或深V,恰好露出纹身。他对着镜子转圈,顾明轩从身后搂住他:“今晚,带你去个地方。”
奥迪霍希驶向山顶,林澈发现竟是两人小学时的天文台。顾明轩按下车内按钮,车顶缓缓滑开,星空如瀑布倾泻而入。他牵着林澈的手走到天台边缘,远处城市灯火与星空交辉,樱花纹身在夜风中泛着微光。“小时候你说,星星是宇宙的眼泪,但我觉得,它们像你锁骨上的樱花。”顾明轩突然单膝跪地,掏出“月光玫瑰”项链,“林澈,从赌局到纹身,从讨厌鬼到心上人——你愿意,和我一起把‘互骂长大’变成‘相爱到老’吗?”林澈的眼泪终于落下,点头的瞬间,顾明轩为他戴上项链,月光石与樱花纹身相映,仿佛银河坠入胸膛。
下山时,林澈靠在顾明轩肩头,手机突然震动——是林父发来的视频通话。画面里,两位父亲正在品茶,林父笑道:“小澈,你妈说你们赌局赢了项链,不如顺便把订婚戒指也赢了?”顾父接着举杯:“明轩早把戒指设计好了,就等你们点头。”林澈羞得捂着脸,顾明轩却将他搂紧:“看来,我爸我妈早把我们的‘赌局’算得更远。”奥迪在星空下疾驰,他们的笑声与蝉鸣一同淹没在甜蜜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