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贺家一定会对能控制贺言远的“钥匙”严加看管,如果她想要知道更多消息,还是得多方调查才可以。
边歇语跟着何以年到达了他在贺家的府邸,何以年在贺家的院子并不小,但是院落里面却没有多少人。
比起出处都有或多或少几个人的贺府,何以年的院落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就看起来有一些冷清。
不过,等到边歇语走进何以年的房间,看到里面金碧辉煌的装饰时候,内心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不过是有钱人的喜欢清净的小把戏罢了。
虽然边歇语已经有了不少钱,但是看到华贵的物品的时候难免想要多欣赏一会儿:“你在这里的生活看起来还蛮优渥的。”
“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贺家大概还在院子里安排几个人监视我。”
听到何以年这句话,边歇语放出了自己的一点灵力,果然感受到了周围有几道明显隐藏着的气息。
如果他所有告诉她的都是真的,这些人大概就是何以年所说的“被贺家派来盯着他的人”。
“你的房间里安全吗?”
边歇语用玉佩给何以年传音。
“安全,我有在屋子内施隔音咒。”
既然何以年对控制贺言远的“钥匙”了解不少,那他大概也知道“钥匙”在谁的手里吧?
“你最后一次见你所说的‘钥匙’是在哪里?”
“在我的父亲手上,只不过他这个人心思狡诈,一定会将‘钥匙’藏在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地方,不会让其他人轻易找到”,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就连与他最亲近的下属都不知道,你一介外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找到?”
“总要找过才知道”,边歇语对着何以年的铜镜检查自己的易容术有没有破绽,“你的意思是你之前找过吗?”
“好吧,我带着溱洧从贺家离开之前找过”,何以年看着杯里的凤凰单枞,“本来还想着用这个来威胁贺言远,让他帮我和溱洧两个人从贺家逃出来的,没想到他逃出去得太早。”
怪不得何以年那时候接近贺言远,还让贺言远当他的书童同他一起读书呢,贺言远和何以年还真是一堆亲兄弟,一个比一个坏。
“贺言远那时候应该也没有什么能力吧?你怎么就觉得贺言远一定能带你和溱洧从贺家逃出去?”
边歇语不明白这一点。
就算是贺言远当时比何以年大一些,城府与心智稍微成熟一些,又能比何以年强到哪里去,再加上他那个时候还没有练成双手剑。
何以年为什么觉得贺言远就是那个能够与贺家抗衡的人?
何以年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你真的要知道吗?知道了这个,如果你没办法除掉贺家,你不是被杀掉,就是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我已经知道了贺家这么多秘辛,还差今天这一件吗?”
“我也不清楚是真的还是假的,只不过之前偶然从当年那些人的嘴里听说过:当时那个在众人口中流传的预言,有一部分是错的,是贺家更改过的内容。”
当年,贺家出生了一对双生子,一位天师夜观天象,算出双生子中的其中一人会将贺家倾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当时做得事儿太见不得光,他们心中有鬼,就将预言中的‘将贺家倾覆’换成了‘祸乱天下’,想让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不那么违背人伦罢了。”
“原来是这样。”
考虑到贺家不久后就可能开始实施他们的计划,边歇语觉得还是立即开始自己的调查比较好。
“那麻烦少爷你就暂且先在屋里歇下好了”,边歇语摆了摆手,“凤凰单枞算是乌龙茶,颜色浓重,比较适合用有盖的紫砂壶来泡。”
边歇语还记得,当时在风华酒楼里溱洧也经常泡凤凰单枞给他们喝,当时用的也是紫砂壶。
边歇语从外面关上了何以年的门,趁着“她是何以年新收的贴身服侍的丫鬟”这一消息还没有传出去的时候,她还能趁机在贺府里打探一下。
何以年带她来自己府邸时候还介绍了一下贺府,所以她对贺家的布局还是比较了解的。
没想到刚刚出门,就不知道撞上了转角的某个人。
边歇语揉了揉被撞疼的肩,正打算先和对面装乖卖好混过去,好继续自己的调查。
没想到,发现对面的人是贺言远。
看到贺言远,边歇语这才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你要来怎么也不用传音咒和我说一声”,边歇语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裙角,“我还害怕自己不小心冲撞了什么大人物,正在思考怎么糊弄过去呢。”
“我打听过了,除了你,何以年这里应该不会来什么大人物了,他现在还能活着留在贺府里是因为他异化的身份。”
“好了,就你会说话,我哪里算得上什么大人物啊?”
边歇语被贺言远两句话哄得有点儿找不着北,不过,她还是以自己绝佳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马上要上扬的嘴角,用传音咒偷偷询问贺言远:“你刚刚在贺府里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贺家的布防很奇怪。”
按照常理来说,寻常富贵人家的护卫一般会分布在主宅的位置,剩下的护卫则会根据具体需要的不同分布在不同的区域,同时,还会分出一队专门负责巡逻。
“还真是这样。”
自从边歇语一行人从柴房翻进贺府,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类似贺府的护卫的人。
就算贺府自认为躲到魔界荒无人烟的地方会安全不少,但贺府里完全不设置一点儿护卫就像是在几个人面前上演一出“空城计”一样。
“但贺家也并不是没有设置护卫,在贺府的最中心位置,有一处护卫最为严密的地方……不过我不确定那里究竟有没有何以年所说的‘钥匙’。”
边歇语明白,面对贺家掌门这种厉害、又有城府的“狠角色”,就连贺言远和何以年都没办法看透对方心里的想法。
谁知道这是真的还是一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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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游戏,还可以存档后再来一次,但是很可惜,这就是他们即将面对的难题。
所幸他们能分头行动。
边歇语衡量了一下自己与贺言远的实力差别,与刚刚穿越来的自己相比,现在的她的灵力比之前强了不少,虽然还没有到贺府来去自如的程度,但是至少能够保护自己。
边歇语很快地安排好自己的计划:“我的身份比较方便潜入贺府,所以负责潜入那个戒备森严的地方;因为现在的贺家布局与过去大差不差,你对这里比较熟悉,就负责调查附近。”
“不论我们两个人中是谁成功了,你就不用被我杀死,能好好地活下来了。”
控制贺言远的“钥匙”一定会被藏在贺府里,从魔界到人界与仙界的来往路程至少需要几天的时间,如果贺家家主的计划真的像何以年所说的那样的话。
“真的吗?”
“当然。怎么了,你难道已经对这个人间没有什么留恋了吗?”,边歇语和贺言远开玩笑,“放轻松一点儿,记得喝罗散绮研制出来的药。”
边歇语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贺言远,最后只是将贺言远的手牵起来:“一切都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与贺言远分开之后,边歇语就开始琢磨着自己怎么样才能潜入到敌人的大本营之中。
如果是从日常事务抓破绽的话,边歇语有自知之明,贺家家主在贺府中一定有自己的心腹,这些一定轮不到她来做。
但是她取代的人的身份也不过是一个贺府里的一个小小的丫鬟,死因也是尝起服用异化药物,身体支撑不住后跨驾鹤西归。
如果异化成功的人能够在贺府得到一定的地位,那她此刻的身份地位一定不会高到哪里去,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狐假虎威,借着何以年的身份混到贺府内部。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附近多出了一道气息。
贺言远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出现在这里的绝对不会是她熟悉的人。
难不成是这个身份之前认识的人吗?
但是她记得贺言远和何以年说过,能够进贺府的人都是经过贺家层层筛选过的恶人,多多少少都曾经参与过异化人或动物的实验,并不是无辜的人。
就算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至于追到魔界这种地方吧。
总不可能是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吧?
边歇语一咬牙,心一横,就决定将计就计,干脆佯装被他们迷晕,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好了。
边歇语一边用灵力悄无声息地观察着藏在暗处的那个人的动向,一边装作自己接下来是听何以年吩咐去府里取什么日常起居需要用的事物。
等到走到一个相对有一些偏僻的街巷时,边歇语发现身后跟踪着的人终于有了要出手的迹象。
她按照自己计划中那样屏住了呼吸,然后闭上了眼睛假装被迷药迷晕。
这个人如此大费周章地迷晕贺府一个普通的侍女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