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耳觉得自己昨天没有立刻答应陈砚水的告白是非常正确的选择,因为他在昨天之后就又一次进入了失踪状态。
这不变相冷暴力么?
乔耳认真分析之后得出了两个猜测性结论:“丸子,我觉得导致陈砚水逃跑的原因可能有两个。第一,他怕猫。第二,他怕我。”
四喜和乔耳以相同的姿势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冰镇椰子水一边说:“你俩昨天不是一起去看流星雨了吗,还干啥了?”
乔耳咬着吸管,一脸凝重地将昨天的事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末尾还补了一句:“陈砚水一听到我的猫要回来了,就立刻站起身说要走了,这是我怀疑他害怕猫的主要原因,你说他会不会是对猫毛过敏什么的?”
四喜顺着她的思路分析:“那如果他真的对猫毛过敏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红烧肉从漫画书里探头出来,目光锐利、神色复杂地看向乔耳。
“当然是选猫了,红烧肉已经跟了我好几个月了,我已经习惯它的存在了,而且它又没有做错什么,最多我就是在约会的时候不能带它一起。”乔耳语气坚定、斩钉截铁道:“总之我是绝对不会为了男人而弃养红烧肉的!”
闻言,某猫的大脑开始进行左右互搏。
红烧肉角度:她选猫了,猫果然是人心目中最重要的!
陈砚水角度:她居然选猫了,我还不如一只猫重要!终究是错付了!
哎?等等!不对!
它(他)为什么要自己和自己较劲呢?
四喜立刻向她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太够意思了。”她又想了一下,继续问道:“不过你说的陈砚水可能怕你,又是因为什么?”
乔耳苦笑着拿起茶几上的Switch,放在四喜的大腿上,“我俩昨天玩了你送我的《蔷薇与椿》,真是被它害惨了。”
听到“蔷薇与椿”四个字的时候,四喜就已经爆笑如雷了,“哈哈哈哈哈你是说昨天你俩互扇巴掌扇了整整一个晚上?”
乔耳拉长音调,试图找补一下,为自己发声:“准确来说也没有一整个晚上啦,因为我俩是晚上十一点多回来的,玩到凌晨一点多,红烧肉快回来了,陈砚水就匆匆忙忙跑路了......”
四喜笑得前仰后合,将手里的土豆抱枕都捶扁了,“太牛了太牛了哈哈哈哈哈,你俩第一次约会就互殴了将近两个小时,真是太牛太有创意了。”
乔耳回想起昨晚和陈砚水两个人大喊“咏春叶问”和“永春张天志”的场景,就觉得脚趾扣地,她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空调毯里,“而且打到最后还是我赢了,我现在真有点怀疑他是被我吓跑的......”
四喜停顿了一秒,随即笑得更大声了。无人察觉之处,红烧肉一脸鄙视地从书籍缝隙中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乔耳忍不住哀叹了一声:“玩起来就发了疯、忘了情,不知不觉间就沉浸其中了,这怎么不算对待游戏的态度十分认真的表现呢......”
说完这话她自己都笑了。
而四喜已经笑得捂着肚子快要从沙发上翻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服了你俩了。”
乔耳嘿嘿嘿干笑了三声:“所以现在我该怎么办......”
四喜一边笑一边说:“眼下你这情况未免有点太复杂了,不过陈砚水为什么又失踪了?”
她收回脸上笑意,一脸严肃道:“他该不会是个时间管理大师吧......”
乔耳惊愕:“怎么说?”
四喜戴上眼镜开始帮她逐条认真分析:
“第一,他每次失踪只和你说有事,却含糊其辞,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事,那么很有可能是在躲着什么,或者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你知道。”
红烧肉藏在漫画书后面挠了挠头,该说不说四喜猜的还挺准,自己现在这个形态确实是无法面对乔耳。
“第二,他每次失踪都一连好几天不回消息,试问一个现代年轻人,谁能做到连续好几天不看手机不看电脑,与外界没有任何联系?所以很有可能是他有其他小号,或者说这个号其实才是他的小号。”
红烧肉偷瞄了一眼沙发上的四喜,冤枉啊,现代人确实做不到,但现代猫却是被逼无奈。
“第三,就单论陈砚水那张脸,那身材,那气质,且不说书粉们有多喜欢,就是大街上有人遇见,都难免会冲上去加个微信吧?”
“真相只有一个!”
说到这儿,两人相视一眼,乔耳一脸惊恐,就连四喜自己都愈发相信了。两人正准备顺着这个思路盖棺定论的时候,
红烧肉突然发出“喵!”的一声尖叫,旋即将漫画书“啪”地一下倒扣在书架里,飞身窜了下来跳到沙发上,狠狠地踩了四喜一脚。
四喜一脸茫然地看向气鼓鼓的红烧肉,半晌才道:“闺闺,你家红烧肉这是什么情况?”
乔耳赶快将红烧肉抱到自己腿上,呼噜呼噜毛,答道:“难道到了猫猫发/情期?”
红烧肉闻言又踩了乔耳一脚。
四喜挠挠头,“猫不是一般春季和秋季才会发/情吗?这才七月,大夏天的也发/情?”
“可能公猫母猫,或者说不同猫的发/情期也有差别?”
乔耳也想知道它怎么回事,但四喜在,她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红烧肉发消息。
四喜又说:“话说你带它去做过绝育了吗?”
乔耳将红烧肉搂在怀里,不断地摸毛安抚它突然激动的情绪,同四喜继续道:“还没,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难道它看中别人家的小母猫了?”
此话一出,顿时换来了红烧肉的一顿肉垫连踩和声波攻击。
四喜只看了它一眼就笃定道:“看这状态八成是了,你不是说它还总是喜欢早出晚归来着。”
红烧肉朝四喜喵喵喵叫了好几声,恨不得伸出小爪子堵住她的嘴。
四喜浑然不觉是自己的问题,还添油加醋指着它道:“你看你看,我听说猫猫一旦突然开始喵喵叫,并且表现得焦躁不安,多半就是到了发/情期了。”
乔耳被她说得一脸忧愁,“那我到底要不要带他去做绝育啊......要是给它做了绝育,它又真的有喜欢的小母猫,那岂不是棒打鸳鸯了......”
她低下头将红烧肉举到面前,用鼻尖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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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鼻头,安慰道:“不怕不怕,明天我就去宠物医院给你买一瓶情绪舒缓营养片吃一吃。”
四喜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提议道:“要是你不忍心给它做绝育的话,也可以考虑买一个这个喷雾试试,听说也能缓解猫猫的焦躁情绪。”
乔耳立刻凑过去,两人开始研究起到底要不要给红烧肉做绝育来。
红烧肉发出呼呼的低响,它真要被她俩气冒烟了。
实在听不下去了,红烧肉就嗖地一下开门溜了出去,临关门之前它还听见四喜在说:“你看,我说的都对上了吧,离家出走也是公猫发/情的表现之一......”
红烧肉气得头也不回地蹿下了楼梯,直奔“毛绒绒根据地”的线下据点之一。
电梯楼对于红烧肉的好处就在于,它平日里没人使用,而小区居民活动中心的电梯间就更好了,几乎一个月都看不到有人来活动。
所以它将毛绒绒根据地之一选在了这里,于是经常有许多同小区的毛孩子来这里一起玩。
“喵喵喵,喵喵喵——”
(翻译:兄弟们,来开会——)
......
红烧肉溜出去没到十分钟,乔耳就收到了来自陈砚水的消息。
[陈砚水]:最近伙食太好,有点缺乏锻炼,可能比不上你网上刷到的男模视频,请验收。
乔耳看见这句话的时候就要尖叫出声了,果不其然,紧接着她便收到了陈砚水发来的两张腹肌照片,一张正面一张侧面。
四喜和乔耳对着屏幕“嘎嘎嘎”了半天,四喜才怼了怼乔耳的手肘,“闺闺——艳福不浅!艳福不浅呐!啊啊啊啊啊——”
两人你怼怼她,她怼怼你,互相蹭了半天胳膊肘,乔耳才窃笑道:“好了好了,我现在应该回他什么?”
四喜咬着指甲时不时继续发出“嘎嘎嘎”和“嘿嘿嘿”的痴笑,“当然是再来一张了。”
乔耳眨巴眨巴眼睛,“这样好吗?会不会显得我不太矜持?”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她上扬的嘴角和眼里的星星早就将她的想法袒露无疑了。
四喜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立刻给予鼓励:“这样说幽默诙谐,一旦成功了就是意外收获,没成功的话咱们也不亏,就当是浅浅报复一下他的冷暴力之仇了。”
乔耳心觉有理,立刻回复。
[一块猫耳酥]:再来一张!
屏幕另一头的猫猫狗狗呆住了,它们本以为这一波糖衣炮弹般的美色攻击可以成功帮老大一举俘获乔耳的芳心,却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一波回复。
红烧肉:“喵喵喵?”
(翻译:怎么办?)
猫猫狗狗,兔兔鼠鼠和鹦鹉们都沉默了,只有那只名为“豆丁”的二哈一脸兴奋地举起爪子:“汪汪汪汪!”
(翻译:再发一张!)
毛孩子们登时满头黑线,眼神里写满鄙夷和无语,呵呵,能指望它想出什么好主意。
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讨论了起来,红烧肉垂思半晌,提议道:“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翻译:我觉得,此事还需从长计议!)